網絡2005網戀2006
我始終無法找尋的那片天空。你看不到的那上男子他的憂傷。
我想我已經死在那個黑暗的不夜城,他的名字叫最後的城市。
但願你找到你的天空。
最後的城堡。最後一次告訴你,我不是良品。
耗子,你給的回憶我一直放在掌心。
我也許只能孤獨的前進。
也許我還是在那個城市去去走走停停留留,在煙火的繁華後將背影放在夜色裡。
我想我是風。
而你在城堡裡遇到的那個男子,他是風一樣的男子。
從未忘記與你有過的記憶,你劃的火柴在瞬間讓我看清你的眼神。
那種清澈明媚的光。從我生命裡消失的回憶。
城堡裡的暗殺者。
薇。
我不是曾出現在你城市裡的男子,只是保持著面質憂容。
徹夜聽《劃火柴》,國語名是《准我愛你》。徹夜將他的孤獨瀰漫到空氣中。
我像穿梭在建築裡的魚,在擁囂的物質利慾裡離開平靜的水域。
我將天空放在深巷裡,抬頭呼吸。大聲的說哪裡還有魚。
在回程的火車裡,七個小時被飢餓與孤獨包圍。我想我終於平靜的伏在這片貧瘠的土地上。
在火車外那些浮影的繁華如同掠影一般穿過我的眼前。隔座的男孩散亂著頭髮,低著頭張望著平放在膝上的書,舊的深色格子衫。有些邋遢的神情,他的眼神渾濁而病疼。
在黑地穿過,它像是水面輕輕飄過的花影。
我想怎麼挽留離決的眼淚,記憶裡的城市,野風中的花朵再一次在狂嘯的記憶裡被時光打落。
我始終不曾離開那些洶湧的城市,也許被某次帶走的疼痛捲土重來。
在火車站看到那些席地而睡的陌生的人群,病懨的暗空下那些寂壓而蒼老的呼吸,他們孤獨無處可歸,但他們依舊頑烈的活下來,如同陌上的野花,儘管它喪失妖艷的華麗,但靈魂一直在承擔著生命帶來的多舛。
總有晚站的地鐵,我們匆促離散,這是個輕易離別與相愛的時代。
一隻離岸的魚一直呼吸在你的心裡,我就是那只背叛生活的魚,卻無法找到依靠的水域,只是一些面目全非的記憶。
我將硬幣輕埋在掌心,埋葬一切溫暖的回憶,它無法帶來歸宿與愛情。
你一生在漂泊,但你用一生也無法知道隱藏在他內心裡的孤獨。
長門的影在落紅聲中從明媚的風中如同落花流水穿越記憶。
你看到那個面質憂容的男人,風容來去的守望,但是這些繁華已不再屬於我。
夢裡不知身是客。
我不是良品。
八十年代很多喜歡憂鬱性質的人,在IRC裡將曾經熟悉的人拖到黑名單,沒有想扼殺他們的仇恨,只是想保持沉默。
安妮說這是個告別的時代。我寄生的網絡裡的一千零一夜,它讓我喪失睡眠。在鍵盤上的手指再也不能說的疼痛。我在網絡上虛擬龐大的感情場所,與這些時代的人告別。
從網吧的藍屏輻射裡控制自己,身體裡殘留著冰冷的水,天伙眩瘡般的陰晦。街角傳來的音樂,很適合看書的胃,還有什麼話要說,還有什麼淚要流,有一天,我將把你忘記。
很長一段時間沉沒在自己的孤獨裡,泰戈爾說天空不留下我的痕跡,但我已飛過。我種在盆子裡的花終於沒有凋零,幾天前裂熱的枯敗著樣子,我開始為它難過,從一條很深的青石街走回來給它澆水,盆景不像熱帶雨林裡那些頑烈生長的橡樹,它們強硬的吸食著腐敗的營養。而盆景是孤獨的,它喪失了那種與生俱來的根蒂。所以它們很難生存下來。
清晨有些慵散的陽光,我去廣州買火車票,黃昏時天空陰霾的潮濕。空氣中瀰漫著涼濁的水分,我匆匆趕回來,但回到陽台時盆景碎擁在瓷石板上,但它好像比我想像中堅強,它堅持著生存。
在聊天室有著詩意般離藻的名字,我不是良品,你也不是。沒有在回憶裡找到曾經想到的彼岸,黃昏後斜流的軌跡裡。我看著那些面目全非的人忽然拉緊風衣,落滿秋風。
守望者的城市愛情,輕輕放下的手指,離開那些空白的軌道,我不愛陌生人。
記憶最深的是幫過一個女孩子,他們說原來你也食人間煙火,發現自己真的不會愛任何人,他們是如此的無知。
喬在齊大復考,她一直在訴說她的痛苦,但我只是麻木的網絡蟲子,我能告訴她我有多難過嗎?
我對耗子說你的那片天空是遺落在你的城堡,我帶不走你的記憶,自私的人總是這樣,對那些模糊的求知事物產生一種無法佔據的情緒。
終究沒有人陪我穿越這座夜色中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