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艷遇的對象是初戀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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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艷遇的對象是初戀情人

網上艷遇的對象是初戀情人

有些代價是必然的,就像時間和生命都是無法逃避的東西,愛也和痛一起,終將把我們握在掌心。想想那些愛過恨過的人吧,想想那些寒過暖過的日子吧,不如此,我們又怎樣去記憶穿梭而過的時間呢?

安潔熱線:

採訪對像袁堅,男,30歲

有人說世界很小,所有的事情到最後總會是一個圓,人和人都要相遇在原點,而所有充滿遺憾和懸念的故事都會有個悲傷或歡喜的結果。比如,袁堅便是如此。

再見袁堅時,他說他要給《愛情總在思念以外》一個結尾,可能並不如人意但畢竟在歲月裡真實地發生著。

我問袁堅:你還覺得疼痛嗎?「疼痛」。聽到這個詞,袁堅的第一感覺是莫名笑笑。

又見到小梅了。

世界真校袁堅想。

2004年的聖誕前夕,他竟然再次遇見了小梅。故事真的還會有開始嗎?

現在的你還相信愛情嗎?

「現在的你還相信愛情嗎?」這是一篇主題帖,發表在袁堅常去的一個「E友網」站論壇上,作者是小梅,時間是兩人重逢後的某一天。全文如下:在滿街都飄著炸雞翅和薯條味道的今天,愛情和快餐一樣垂手可得,當飲食男女遭遇速食愛情,現在的你還相信愛情嗎?

在我家鄉的城市裡,有一個裝飾如同太空城的咖啡館,不記得它叫什麼名字了,只記得到處都是鏡子,數不清的連同很私密的洗手間裡。我不知道老闆為什麼要這樣設計,我想可能他或者她是想讓來這裡的每一對男女,都能夠每時每刻地審視自己,無論是在自認為優雅或是狼狽的時刻。

其實我對於咖啡沒有什麼特別的研究,因此甚至於連那天喝的是什麼品牌及味道的咖啡我都不記得了,但坐在我對面那一位應該已經不能稱之為男孩的男孩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記得很清楚。

之所以不能稱之為男孩,是因為他已經結過婚而且還有一個兩歲的小女兒。一個生命已經得到延續的男人是不能稱之為男孩的,不是嗎?而所以還是叫他男孩,是因為坐在我面前的他除了眼角多了一條若隱若現的細紋和從前沒有太大的差別。

也許是漸近年關,咖啡館裡人少得連服務生好像都只剩一個,不過這樣也好,沒有人打擾我們。我還是不能免俗地問起他別後的生活還有他短暫的婚姻。他輕描淡寫的回答顯然不願意提及所有關於男女愛情的話題。我不知道在那一場婚姻裡經歷了怎樣的傷害以至於對女人乃至愛情到了避之唯恐不及的地步。有幾次我幾乎都快忍不住要衝口而出,想拿點什麼實例來顛覆他的觀點。可是想一想我自己還有我身邊那些人的愛情經歷,居然找不到一對有著完美愛情結局的情侶。

十年了,我們分別已經十年了,這中間改變了多少,小到家庭大到社會環境。也就是突然間這世上的人們一下子好像都變得躁動不安起來,急功近利起來。哪怕是對文人騷客曾經在詩歌裡讚頌千年的聖潔愛情也不例外。說實話,我很害怕到一些燈紅酒綠的地方去,可是有時候工作應酬又不得不去。看著一對對也許根本不知道對方姓甚名誰的男女相互摟抱著從眼前走過去,雖然無關愛情,可是我心裡還是覺得很沉重。生活在這樣一個大都市裡,只要是為了生存,所有的道德還有感情都可以通通讓步。只要是以獲利為前提,良心可以出賣,親情可以出賣,愛情更是不堪一擊。一方面愛情被從文人的聖壇上拉下來踐踏如殘花敗柳,一方面又被另外一些人大張旗鼓地供奉起來。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自己什麼也說不出來。在愛情上,我也曾是個失敗者,說起過去的那一段感情,我依然會激動,依然會落淚,可是,我還是相信愛情。我相信在這些愛情快餐的泡沫後面一定有如我一樣對愛情懷抱美好希望的人。只要我還能感受溫度,哪怕是寒冷;只要我還能有觸覺,哪怕是疼痛;我都不會放棄對愛情的追求!

很久沒有喝咖啡了,感覺有些苦,剛想揮手叫侍應生,不經意卻發現右邊的鏡子上方正好映著對面這個年輕父親的臉,不是很分明,卻也能清楚地看到他臉上那種漠然的神情。

「不談愛情。」他又點燃一支煙。胸口很痛,我扭過頭看窗外,今年的冬天來得特別的早也特別的冷,一如十四年前的那個冬季。因了我的怕冷,他天天給我燒水灌熱水袋暖手暖腳。在大雪紛飛的夜晚,因為停電停水我以為不會再有熱水袋了,他卻一身透濕地站在我面前,抱著他滾的一大個雪球,咧著嘴對我笑,說:「你看,有熱水了。」

「你還記得我們共同的那個小屋嗎?」我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聲。

在各自經歷了一段失敗的愛情的今天,我很怕這句話會勾起彼此更多的傷感。而曾經當了逃兵的我對於他的情感世界更是沒有資格評判對與錯。可是,我真的很想對他說:「不管現在的你是否相信愛情,請你一定相信:這世界一定有愛!一定有情!」

不談愛情

袁堅把小梅寫的這篇別後感反反覆覆看了很多遍,小梅的那句話反反覆覆在心頭糾纏:只要我還能感受溫度,哪怕是寒冷;只要我還能有觸覺,哪怕是疼痛;我都不會放棄對愛情的追求!

真的是這樣嗎?袁堅好像是問自己又好像是問我。

那天,我和袁堅一直在討論「愛情」這個問題,卻始終沒有找到我們彼此想要的答案。

袁堅說,世界真小,去年年底,又是聖誕前後的日子,因為寂寞袁堅經常在「E友」的白領聊天室裡聊天,那時他遇見了一個名叫「小梅」的姑娘。因為名字的相同,袁堅不禁對她多了幾分留意,沒想到在敞開心扉的聊天過程中他們都提到了聖誕的那個雪夜,把那一幕做為心地的珍藏,剎那間所有的記憶都復活了,他們才發現對方就是自己尋找了多年的朋友。

這是我們談話的開始,聽到這個消息,我有些吃驚,繼而是為袁堅感到高興,問他是否要重新去追求小梅時,他說:「找到她的那幾天剛好又是小梅再婚的日子……而且,她成了一個富婆,身價近千萬,她的新老公是一個處級幹部,也是離過的,帶有一小男孩,她的公司在成都,她的新『家』在昆明,她三天兩頭地兩地飛。」

可是我還是止不住想問他見到小梅後的情景。

「春節的時候,她到上海來看望我,見了面,感覺嘛……說不清楚!」袁堅點燃一支煙,臉上是很虛無飄渺的感覺。

「當婚姻成為一種開始與結束的習慣,也就沒有多少吸引人的色彩。何況我現在壓根就不想靠近婚姻。」袁堅接著說。

順著他的話,我解釋道:「是的,沒有愛情基礎的婚姻是可怕的,純粹只有愛情的婚姻更是可怕的。」

「你看小梅說得多好:只要我還能感受溫度,哪怕是寒冷;只要我還能有觸覺,哪怕是疼痛……」袁堅突然插上這句話。

為袁堅一次次重複的這句話,我和他,陷入沉默。

後來,我對他說:「你太漠然了,你把自己包裹得太緊了,如果她再離婚,你們更不可能在一起了。哪怕為了一時的對情感需要的假象在一起了,便終會發現,人早已不是過去的那個人。到時,會覺得悲哀的是內心。」

「或許吧。」袁堅的語氣突然變得懶散起來,談起愛情,他總是忽然陷入這樣的狀態。

分手時,我送給袁堅一句話:「真心希望你能幸福,是觸手可摸的幸福,而不只是回憶想像。」

告別時,袁堅答應在網上給我傳一張小梅的相片,這次見面,小梅給了他很多很多,沒事他便喜歡翻來看看。

第二天,我果真看到了小梅,一個眉眼清秀的女孩,不,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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