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級作文
體驗「非典」 北京市海澱區中關村三小六年級6班周曉天 這段時間,聽到最多的詞就是「非典」了.「非典」是什麼意思呢?它是一種病,全稱應該叫做非典型性肺炎,得這種病的病人一般會呈現發燒、四肢乏力、頭疼、呼吸急促等症狀.一開始這種病出現在廣州,可後來又跑到北京去了,並且有著可怕的傳染力.一開始人們還不以為然,可後來慢慢警惕起來,發現事情不像想像中那麼簡單,於是又由警惕變成了恐慌.就在這個人人恐懼到連門都不敢出的時段裡,我卻在家裡兩次體驗到了「非典」的可怕.
第一次就在四月份,「非典」盛行的時候.媽媽剛剛把我從姥姥家接回來,突然得知我們樓裡有兩個被確診得「非典」的病人.當時我還不怎麼在意,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我發起低燒來.我差點被嚇死了,只好又是喝水又是吃藥的,苦不堪言.
第二次比第一次還要厲害,那天,爸爸媽媽下班回來以後,媽媽一摸我的頭,哎呀,好燙!一試體溫,真是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38度!我「哇」的一聲差點沒哭出來.像個小豬一樣哼哼唧唧地問:「要不要去醫院?要不要去醫院?要不要………」媽媽嚴肅地說:「看情況吧!你現在趕快躺著去!不許看書!」我只好拿著棉被,乖乖地到大屋躺著,一心盼望燒趕快退.爸爸媽媽在一旁坐著,還時不時地嚇唬我:「聽說醫院伙食不好啊!」「就是嘛,再說,萬一真被感染上怎麼辦?」「算了,還是在家觀察幾天吧,要真不行,只好送醫院了.」聽到這裡,我這個從來不迷信鬼神的人也開始做禱告了:「上帝呀,千萬別讓我得什麼非典,上帝保佑………」吃晚飯了,爸爸媽媽邊吃飯邊開玩笑:「呵呵,趕快送醫院吧!」「呀呀呀!39度了!」我聽了,氣就不打一處來,反駁道:「什麼啊!哪有那麼可怕!」嘴上雖這麼說,心裡還是暗暗地想:不會有事吧?一想到送到醫院還有可能會割喉管做手術,我身上就冷汗直冒.於是,我一邊盼望燒趕快退,一邊拚命地喝「雙黃連」.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過來.摸摸額頭,還是很熱,不過比昨天好多了.我興奮地想:退燒有希望了!萬歲!我差點沒跳起來.向四週一看,咦?怎麼沒人?這時,突然聽爸爸說:「你得了非典,你媽媽去叫救護車了.」我才不聽他胡說八道,急忙說:「你摸我還熱不熱?」爸爸擦擦手,摸了摸道:「嗯,是好多了,不過還是有些燒.」繼而又說道:你媽媽上班去了,你今天不要亂走,好好休息.」「嗯.」就這樣,上午平安無事的過去了.下午,我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一會兒看看電視,一會兒玩玩電腦,把諸般禁戒全都忘到腦後去了.直到喝水時,我突然感覺呼吸急促起來.我一下緊張起來,不安地到床上躺著,時不時就試體溫,摸摸額頭燒不燒.爸爸則在一旁幸災樂禍:「看,看,早說你不聽,現在怎麼辦?」是呀,怎麼辦?我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不停地走來走去.唉,熱得我滿頭大汗,還不能開空調,怕病情惡化,這滋味可真不好受.我用手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感覺燒又退了點,我想:說不定做運動可以退燒呢!於是,我又蹦又跳地做運動,可那該死的體溫計上的紅線就是不肯退一絲一毫.我只好不停地跳來跳去,活像一個瘋子.功夫不負有心人,這紅線終於往後稍稍退了一點點.我更起勁了,使勁地蹦呀蹦,像在跳踢踏舞,那紅線也支持不住似的一點點退下去.十分鐘、二十分鐘、半小時………我越跳越起勁,紅線也越退越起勁.終於,體溫由原來的38度退到了36度7,我高興地告訴爸爸,可爸爸似乎存心氣我:「不行,這也算低燒,必須退到36度6才行.」不理他,我飛快地撥了媽媽的手機號碼.「喂?」「媽媽,是我,我退燒了.」「是嗎?還要多吃些藥.媽媽有事,拜拜.」什麼嘛!一點也不關心我.
雖然後來再也沒發過燒,但這段有驚無險的經歷,讓我時刻注意健康問題,不敢放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