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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女的私密日記(絕對真實)13

八月四日 星期四 晴有陣雨

凌晨,突然感到一陣莫名虛弱,從體內擴散到全身,身體開始不停冒虛汗,手腳乏力,頭昏得厲害。

靜昨晚跑出去玩,一直沒回來,以前她也是這樣經常晝伏夜出,彷彿只有窗外黑漆漆世界才是能找到快樂的地方。

空蕩蕩的感覺讓自己已覺身處孤島,掙扎爬了起來,在抽屜裡漫無目的找著能吃的藥,隨便拿起一盒,端詳研究起背面說明,好像每種藥的功能主治都還適合現在身體反映出的症狀,挑了平時患上感冒總吃的藥,又拿起消炎的「來立信」,雖然看到說明上寫的副作用很多,還是毫不遲疑的摳開了薄膜,一併丟進嘴裡,抱起桌上水壺拚命大口灌著白開水。不清楚喉嚨蠕動了多少次,只感覺閘門般放行了一行接一行,柔和沖刷著有些發澀的咽喉,每一口水的下嚥,太陽穴都會隨著有些脹痛。

明顯感到往下流淌的白開水開始向胃裡湧動,放下水壺後,肚子似乎越來越鼓,走到床邊時,好像體內也隨著蹣跚腳步在蕩漾。不管吃下的藥有沒有作用,至少它能帶給恐懼孤獨的自己很多心理上安慰。

躺下後的安逸讓身體放鬆許多,被床堅實包容著,想到經常貪睡的靜,也許孤獨時它能給她最多安全感,讓她如此留戀,也只有它,一輩子定陪半生。

沒關燈,留給晚歸的她,也讓自己那點空虛的恐懼不至於害怕。

在暗淡的光明中漸漸入夢……

當手機忠實的音樂把我從夢中叫醒時,發現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依偎在身旁,可能是藥物作用,竟渾然不知身上睡衣已被汗水染得透濕,起身坐在床沿,摸了摸額頭,感覺比睡前舒服很多。

到衛生間痛快洗了個澡,沖洗掉遺留在身上的疲憊。給鏡子中那張熟悉而又每天不同的臉一個假裝燦爛的微笑,提醒自己已經恢復過來。

打點好一切後,從抱抱熊枕頭下摸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給君,《我昨晚病了》

很清楚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發完後,握著手機坐在床邊焦慮等待起來。

沒想到他電話馬上追了過來,很幸福的接通後,聽到想念的聲音,平時孩子般的他,此刻電話中聲音充滿磁性,特別成熟。

「皓,怎麼不舒服?」

「昨天晚上有點發燒,人不舒服」,我柔弱的說,帶著些誇張。

「家裡有藥嗎?不行請個假,我帶你看病去吧!打兩針來得快些」,他急切詢問。

「我不……,」撅嘴開始撒起嬌來,雖然電話那頭他看不見,我還是鼓嘟嘟著嘴巴。

「那你要我怎麼辦?我馬上過來陪你」,君急了,對我的無理取鬧回答得有些茫然。

「已經好多了,說了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怕他真為我擔心趕過來,我開始安慰起他。

「你要注意自己身體啊!晚上下班我還是來接你,靜也休息了,你一個人回家也不是很安全。」他關心的說。

他這句話,比吃任何藥對我來說都更加有效。

「知道,你不要為我擔心」,我說著違心的話。

「皓,我找了份臨時工作,但只能做一個禮拜,是表姐介紹的,頂人家班」,君興奮的說。

「是做什麼事情?」,我關心的問。

「做服務,跟車去客戶家送貨,到客戶家幫著把電腦裝起來,每天有四十塊」,他詳細解釋著,話語間帶著興奮。

「什麼時候去上班啊?」

「過兩天,在家等通知,呵」,電話中傳來一聲笑。

「再知道錢難賺吧?去酒吧喝酒看你挺大方,以後不讓你去了」,不知為何,我竟然管起他來,其實心裡清楚,他真決定要做的事,是攔不住的。

「是說哦!每天九點前要到街道口,還真不太習慣,怕起不來」,他喃喃自語。

「到時我叫你起床」,我主動請願,因為平時上班從來不遲到。

「那就全靠你了,我上班很容易遲到」,他到誠實又坦白。

掛斷電話後,心情真實的暢快很多,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一句關心問候可以瞬間改變原本沮喪孤獨的心情。

走出樓棟,昨天的大雨讓狂燥氣溫平和了許多,也許如天氣預報所說的那樣,過完今天又會持續一段高溫天氣。

但起碼今天能舒適很多。

路過修理店,習慣性往鋪子裡瞅了一眼,終於看到那熟悉的瘦小身影,不知什麼原因,他坐在椅子上面朝著馬路發呆,對我視而不見。

走了過去,離得很近時,恆子才發現,他慌忙站起身,奇怪的是,沒有了往日熱情笑容,取而代之是那一臉憂鬱。

「姐,你坐吧」,他把屁股下的板凳下外拖動著。

「恆子,老些天沒看到你守店,出什麼事了?」,我關心問。

「回了趟老家,老娘病了」,他無奈的說。

「不要緊吧?」我心提到嗓子眼,表面卻裝做平靜,「你坐著說,姐有事馬上走的」。

「她腎結石發了,接到電話我就趕回去,醫院說最好動手術」,他有些失落的說。

「要是等你媽媽好些,還是到武漢來做手術吧1我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她不肯,拖了好長時間,這次算是止住了,說不到哪天又發」,他無助的說。

「病總不能拖吧?你過細勸勸她」,我安慰起他。

「她不願意,還說『窮人不害病,就是行大運,撐過去就沒事了',說來說去,其實是不捨得花錢」,恆子委屈的說,「我和拐子(武漢話哥哥)都願意出錢,她死活不肯,別個不清楚情況的,還以為我們家兄弟倆不孝順呢1

「要你哥做做工作,她老人家會想通的」我幫恆子出著主意。

「我也正在想啊!村裡有個老人,得了病沒錢看,真的就躺在家等死,鄰居們送些吃的她也吃不進,過了四十幾天活活餓死了。」恆子悲哀的描敘著「我們家兩個兒子,起碼不會讓老娘病了不去看撒!可她自己堅持說吃些藥管得住,又不在她身邊,哪能不擔心哦」,談話間恆子眉頭一直緊鎖,這一刻,我再沒覺得他是個孩子。

好心勸了半天,讓他別再胡思亂想,其實清楚他和我一樣,只需要一些親情安慰。

走在路上,回想起恆子母親那句樸實的話,心裡著實一陣難受。

走到公司樓下,肚子開始咕咕叫喚起來,站在街邊四處張望起那幾家熟悉的餐廳,尋思著中午該吃什麼。

「晶晶」一聲標準的普通話打斷了我思考,回頭一望,白蘭在不遠處朝我走來,熱情的打著招呼。

「白蘭,你吃了嗎?」

「沒呢!慌慌張張跑來上班,今天起晚了」,她笑著解釋。

「我也沒,一起找個地方吃吧,我請客」,拉起她白皙的手,我們過了街。

看菜單時,想起她提過不吃豬肉,我把單子遞給了她。

「白蘭,我真不知你喜歡吃什麼菜,自己點吧」我客氣的說。

「我還不會吃魚,嘴太笨,其實主要是不會剔刺」,她像小學生回答老師問題一樣。把單子又傳到我手中。

我仔細看起菜單,挑選著能點的菜餚。

「晶晶,你別客氣,我經常吃碗拉麵就飽了」,她大聲說著,絲毫不在乎桌旁等待寫單的服務員聽到。

點了份青椒肉絲,囑咐服務員換成牛肉做,叫了盤蒸雞蛋。白蘭在一旁睜著大眼睛盯著我,好像真的什麼都不懂。

「晶晶,你知道嗎?我去吃拉麵,人家都會給我很多牛肉」,她孩子般炫耀起來。

「為什麼啊?」我好奇的問。

「我對他們說的是方言,你不知道吧!我們新疆人比你們漢人豪爽些,也比你們團結」,她大聲說著。聽到漢人兩個字,突然感覺很陌生,仔細一想,她也該這樣說。

「我們還不是蠻團結,和靜就很團結」,我像小孩如數家珍般和她爭論起來。

「你是認識她,那算什麼?我剛來武漢時,身上也沒什麼錢,在南京路上一家蘭州拉麵館吃拉麵,你猜我遇到什麼事?」她嘎然止住,勾起我強烈的好奇心。

「說啊!遇到壞人了?」我逗起她。

「不是,也是吧,當時不瞭解,來了位老鄉,說見過我一面,問身上有沒錢,我告訴他沒有,結果他從荷包裡掏出一打錢,數了一千給我,囑咐沒錢就不用還」,她得意說。

「那他給錢你,肯定沒安好心」,我吃驚的說。

「才怪呢,你們漢人就是這樣喜歡猜疑,後來有次碰到他,他告訴我,是步行街上那幫新疆孩子的老大,有事只管找他幫忙。你們都認為他是壞人吧?可我覺得他挺好」,白蘭愛憎分明的說。

想到步行街上那幫新疆兒童,在大白天肆無忌憚的劃包偷錢,讓人畏懼三分,我旁邊坐的,竟和他們老大熟識。

「還不還錢是一回事,我想他搭救過的老鄉,肯定不只我一個。幾個月前在我們烏魯木齊,一個新疆小伙子為救被搶劫的漢族女大學生,被捅了很多刀,差點把命丟了,你知道他對壞人怎麼說嗎?」白蘭真好像見過那場面一樣,眨巴眼睛賣起關子。

「說什麼啊?」她的眼睛真的能說話,吸引著好奇的我。

「他說讓人家放手,因為那個女孩是他妹妹」,白蘭繪聲繪色的描敘著,「當時街上那麼多漢人,沒見有人認這個妹妹,連壞人都奇怪漢族人會有新疆哥哥。」

「原來很多同事還稱我小新疆,特瞧不起人」,她繼續傾吐著不快,儼然沒注意到我臉上那絲尷尬。

聽著她自豪話語,吃起無味的飯菜,想想被她稱漢人,也沒什麼錯,但讓我糊塗的是,她說的一大堆人中,到底壞人是好人,還是好人是壞人。

上樓時,好心告戒白蘭不要對同事談起剛才說過的事情,她還刨根問底的問為什麼,沒告訴她答案。但心裡很清楚,她們會說那些人做的事是有點「苕」。

盼望著下班,像等候放學好被家長接走的孩子,終於在大門口見到了君,他穿得特別正規,反而讓我有些不習慣,一件藍色短袖襯衣,配著黑色筆挺的西褲,腳上皮鞋都搽得珵亮,連平時細短雜亂的鬍子也被刮得一根不剩,尖尖的下巴泛著青。

見到我,他紳士般走過來,步伐比平時慢了很多。

「皓,你好些沒有?」

「好多了,怎麼你今天走路和平時不一樣啊?」我好奇的問。

「不是的,好長時間沒穿皮鞋,站了半天現在開始腳疼起來」他有些哭笑不得。

「穿成這樣幹嘛?平時那樣不是挺好嗎1我責怪說,其實是心疼。

「準備約你逛步行街,想了半天還是不能穿運動服,每次那些拉客買水貨的人一看我就像嗨班子,還是穿正規點不會難為情」,他有些害羞的說。也不知是因為約我,還是被人當成「嗨班子」原因。

我笑起來,因為他的滑稽表情,還有那身正規衣服。

和他並肩走在步行街上,我的眼睛不停看著過往人流,琢磨著一對對熱戀男女,和我們有什麼區別。

無意中眼神被街旁漂亮的冰淇淋攤吸引,因為那藍色廣告上聖誕樹一樣美麗的外形。

君覺察到我目光注視的位置,一下竄了過去,不久,他手拿一支冰淇淋笑著走過來。

他把冰淇淋遞到我面前,「皓,請你吃個冰淇淋。」

「我又沒說想吃,還是你自己吃吧1我裝做不在乎。

君急了,恢復本性嘮叨起來「你請我吃冰淇淋蠻好,我沒拒絕吧?這是進口的。」

我瞟了一眼廣告牌,暈,韓國冰淇淋,竟然標價十五圓一支。

想想他馬上每天會有四十圓收入,再想想這支價格不菲的冰淇淋,心裡是帶著痛苦的幸福。

還沒開口說話,他已經幫著打開包裝,接過它,我愣了半晌。

我堅決的把冰淇淋送到他嘴邊,發傻的看著他。

君咬了很小一口,抿嘴笑了,「進口了,是感覺蠻甜……」

這一刻,發覺我們和其他人沒什麼區別。

作者: 愛你不久

日記不再繼續,已經完結。等自己感受到愛情快樂時,再去寫完那幾篇。畢竟是開心過。唯生活必須繼續,有朋友說可以發展「寫手,作家」,但我清楚自己,太平凡,能做的,只是記錄。

不是幻想狂,也寫不出沒做過的事和沒有經歷過的感情。沒必要表示日記真實性,每個讀過的朋友會用心感受,用思維去判斷。

今天看到網絡上深圳兩位女孩的痛苦經歷,如果不是新聞標題,很多人可能又認為是一篇血腥變態的小說。

其實生活比小說有時候更加殘酷,生活中小說中,同樣都被稱做「雞」,其實,即使她們錯得再多,一樣是有血有肉有精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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