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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交

??(一)

子彤又在我屁股後面哼哧哼哧忙活著,我雙膝跪地,雙手握住床楞,隨著他有節律地甩著頭尖叫著,直到我的絲襪被撕裂,他啊的發出一聲咬牙切齒的悶響,然後趴在我背上象牛一樣喘著粗氣。我來不及等他幫我擦乾身上的一灘灘液體,就掀翻他直接衝到窗邊拉開窗簾,可是,窗外依然什麼都沒有。

不知道有多久了,每次跟他雲雨,我都感覺到窗外有人在偷窺。子彤說我神經質,因為在他看來,窗戶外邊從來就不會有人在偷窺我們,因為我們的房子位於18樓,除了蜘蛛俠,別人有這賊心也沒這賊能耐。可是我一直認為,事情遠沒有那麼簡單。因為我一直認為我是個心理正常的人,我的直覺很少出錯。他甚至還質問我是不是做過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心理有陰影。我笑笑說,要想小娘我做虧心事,除非鬼上身。他淫笑著捏我屁股,我看你就是個魔鬼,前凸後翹、吸人精血的魔鬼。

一場大雨幕天席地,沖刷著誰的憂傷?看著雨中赤裸著上身奔跑的男人,不自覺我已將手中的塑料水杯捏得七零八落。別以為我每次甩著頭尖叫是因為高潮迭起,其實跟子彤在一起,我從來沒有過高潮,而且,我甚至從來沒有感覺到他的器官進入過我的身體,但是摸在手裡又確實肥碩魁偉。而且,從我跟他第一次起,他就用這個畜生動作,到現在兩年了,一直是這個動作,從來沒換過。我其實是想讓他壓著我,我能看到他的表情,這樣我很有安全感,也能知道他因為有了我而多麼的幸福。可是就是這樣一個簡單的要求我卻得不到,永遠都是後入式,這樣不但讓我感覺自己像是在跟一隻公狗交配,而且我看不到他的表情。每當我想看看他享受的樣子的時候,他總是扳住我的頭,不讓我回頭,說他興奮的樣子很恐怖。

有多恐怖?嚇唬小娘!我雖然不算閱男人無數,但總歸還收拾過幾個男人,沒見到有哪個男人興奮的時候會變成齜著大牙的狼狗。他能有多恐怖?總不見得像青面獠牙的鬼一樣吧?

「我到你樓下了,順便送點飲料給你,你下還是我上?」段斌的短信在第二天早上我剛要起床的時候發過來了。子彤還在熟睡,樣子很甜美。我每天都睡到中午十一點。女人的美是睡出來的,鞏俐不是這麼說的嗎?「還能美幾年啊,多睡睡吧1我總是這樣安慰自己,沒辦法,女人啊,只有自己對自己好一點才是真的。

我穿著睡衣就下了樓,這在上海不算什麼,滿大街都是穿著睡衣亂逛的男女老少,似乎要刻意把他們的休閒發揮的淋漓盡致,告訴別人,我才是城裡人,穿著睡衣仍然是城裡人。

段斌的別克商務車停在小區後門外的樹蔭下,我拉開車門,這傢伙,竟然赤裸裸地躺在裡面。車門還沒關好他迫不及待地扒我的褲子。

「媽的,連內褲都不穿。」他粗魯地罵我。

「你找我還能有別的事情嗎?這不是方便辦事嗎!還不快開車?」

「上哪去?」

「廢他媽話!難道能在這啊?」每次他開商務車來,我就知道他要幹什麼,但是在這樣的大庭廣眾之下,還真沒玩過。

「啊,怎麼?不行?」

「你個畜生,沒看見外面來來往往都是人?」

「放心吧,看不到。你男朋友在上邊?」

「睡著呢。」

「就要這樣的,太刺激了1說完他就要掀我的屁股。

「給我放手,你們男人都是他媽畜生投胎的,就喜歡從後面來,老娘偏要前面的。」

雖然時間不長,但是我很滿足,抱著他的感覺很踏實。我說我們再來一次吧?我想我當時一定粉面含春目光迷離。他卻匆匆起身穿起衣服,然後全然不顧我正赤裸全身,拉開車門就把安全套扔給了車門外掃街的。掃街的阿姨是被我的叫聲吸引過來的,剛剛我隔著車窗看見了她的臉,她是住在我們一幢樓裡的張阿姨。阿姨接過安全套猶豫了半天,然後抻著脖子往車裡張望,我趕緊順手拿過一件衣服遮住了臉,毫無疑問,此時臉比什麼都重要。張阿姨張望了半天才悻悻離去,段斌卻邊接著他老婆電話邊幸災樂禍地笑。等張阿姨過去我才發現,原來手裡拿的是一條內褲。我趕緊扔下它,邊穿衣服邊對段斌說,以後把這些騷貨的內褲什麼的收拾好,別給老娘染上玻算了,也沒有以後了,我們這是最後一次了,以後你的飲料我不需要了。他笑笑說,你都說了八十一次了,我數著呢,我說上次你辦公室那次算兩次吧?他說你不作一送一?我說行,走著瞧吧公狗!總之以後你要爽由自己吧,老娘不伺候了。

不巧在電梯裡碰見了張阿姨,我們寒暄幾句,她忽然盯著我的下身看,我一低頭,才發現褲襠處濕了一片。我滿不在乎地說,實在憋不住了,外邊找個廁所真不容易,張阿姨卻滿臉潮紅,我知道是她體內殘存的更年期前最後的雌激素讓她有了聯想的舉動和意淫的衝動,唉,女人可以快活幾年啊! 又或者,她剛剛真的看見了我?那太恐怖,我不能讓她亂說,臨出電梯前我熱情地說了一句:張阿姨,最近五角場太平洋的內衣打折打得厲害,不去看看?

半年前我在五角場太平洋看見她打扮得像個小姑娘,穿著低胸體恤,頭上箍個地攤墨鏡,腰上被緊身牛仔褲擠出一個救生圈,手裡牽著個油頭粉面的老頭。當時我差點沒認出來,想想看,誰會想到住金沙江路的五十歲老阿姨會跑到百里之外的商場打扮成小姑娘牽著個老頭買內衣?不過我還是試著跟她打招呼,人家可好,明明聽見卻一溜煙跑掉了。

回家我就直接衝到廁所,沒想到子彤居然坐在馬桶上,他英俊的臉因為用力而面目猙獰。我搖搖頭說你快點祖宗,我憋不住了。他猶豫地看著我的褲襠,我說看什麼看?又不是第一次看見小娘尿褲子。他一本正經地說,尿的好,尿的性感。說完就湊上來聞。

「嗯?怎麼沒有騷味?」

我推開他說去去去,你當我是騷貨啊!

我終於如願坐在馬桶上裝腔作勢,這一次的偷歡又在緊張刺激瀕臨穿幫的險境中結束。每當此時我都覺得像完成了一項光榮的任務一樣大義凜然,甚至有種想痛哭一場的衝動。我捂著臉想試試能不能哭出來,忽然感覺一個黑影從面前滑過,我趕緊睜開眼,可是什麼都沒有,再看洗手間門鎖,鎖著,我大聲喊子彤,他說正擠黑頭呢,叫什麼叫?我猶豫了一下說沒事了,你擠吧,早晚把你高聳的草莓擠成蒜頭。

我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子彤已經穿戴一新準備出門了,我用白皙修長的胳膊繞住他的脖子,親暱地問:「親愛的,有沒有帶安全套啊?」

「帶了,這次出差要一個周呢,我把你上次新買的那一盒都戴上了,我想差不多夠了。」

「你個死鬼,真不會過日子,我那一盒八十多呢,你不知道用她們的啊?」

他一邊恍然大悟一般說好,一邊從包裡摸索半天,然後把安全套掏了出來。我尖叫著,啊!你還來真的?人家整天為你守身如玉,你竟然動了這邪念。說完我的拳頭就像雨點一樣打在他厚實的肩膀上。

「我知道每次出差前你都要這樣問,所以故意逗你的。」他摟著我的腰,湊在我耳邊說。

「反正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人家……」

「怎麼樣?」

「人家……」我嗲了半天,忽然換上惡毒的表情和聲音:「非割掉你那玩意切片炒芹菜1

他都走到電梯口了,卻忽然又折了回來,說剛剛給我定了東西,一會兒會送來,我說又不是什麼特殊的日子,你這麼客氣幹嘛?是什麼啊?他居然笑笑說在鐵匠鋪給我定了一副貞操帶,鋼的。我說行,算你狠,你出差這一周我要是不搞個十個八個男人我都不算你小娘!

彭得把門關上,一轉頭,子彤竟然站在我身後傻笑,我驚訝地說你個死鬼,怎麼又進來了。我低下頭脫掉鞋子再抬頭的時候,子彤卻又不在了,我拍拍腦門,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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