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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分手,卻不想傷害她

●他和她偶然相遇。他對她印象一般,她卻對他一見鍾情。

●她開始百般對他好,他內心有些惶恐和不甘,但不忍心看她傷心,就還是和她做起了男女朋友。

●相安無事多年後,當一個讓他真正動心的女孩出現時,他終於陷入了迷惘中……

比預約的時間提前10分鐘,衛輝打電話說他已經提前到了。 我從地鐵口一路狂奔衝進大堂,邊喘氣邊試圖從陌生的面孔中把他「猜」出來。此刻,他卻推開玻璃門走了進來,微笑著向我示意。我問他為什麼不進來等我,他坦誠地說擔心別人知道他是傾訴者,覺得那樣有點「刮三」。我聽出他對即將進行的對話有點遲疑,就先陪他到26樓的茶室,隔窗眺望浦江兩岸迷人的夜景。沒過幾分鐘,他主動開口:「本來,我是想打退堂鼓的……」

她用深情「網」住了我

5年前,我幫一位朋友打理酒吧,酒吧一度很紅火。朋友們都喜歡在我這裡搞聚會,漸漸地我在圈子裡開始小有名氣。三年前深冬的一個週末,酒吧裡舉辦新年派對,人多得不得了,我樓上樓下地張羅,腿都快跑斷了。正感到喉嚨冒煙,忽然一個靦腆的女聲在背後響起:「我看你忙了大半個晚上了,快喝杯水潤潤嗓子吧。」我心裡一暖,循聲望去,發現是個陌生的同齡女孩,衣著蠻樸素的。這時,老朋友Jim擠過來,向我介紹:「衛輝,你們還不認識吧?她叫阿婭,是我的新同事。」說完話遞給我一個眼神,我就明白這位老兄肯定對阿婭有好感,帶她來酒吧玩,想藉機討好她。於是我向阿婭禮貌地點點頭,招呼說:「別客氣,盡興地玩,今晚我買單。」就消失在她的視線裡。

那天大家鬧到凌晨兩點才散去。我一覺睡到中午,醒來後壓根兒就忘了阿婭。誰知她卻對我一見鍾情,很有好感。畢竟是女孩子,她向Jim展個笑臉,輕而易舉地就拿到了我的手機號碼,沒過多久她就主動跟我聯繫,一個人來酒吧玩。我這個人在此之前也談過女朋友,很快就看出了阿婭的「苗頭」。我先是覺得很奇怪,阿婭的性格很內向,她也自嘲有點「社交恐懼症」,沒想到她能戰勝羞怯,主動接近我、追求我。之後就有點為難,坦白講我以前的女朋友都很活潑外向,阿婭並不是我喜歡的那種類型,因此我對她雖然不乏好感,可是好感不能等同於愛慕。阿婭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明白我對她的感覺,可她不在乎,只想天天能見到我,時時刻刻對我好。

幾個月後,我辭去了酒吧的工作,到一家大企業做起了銷售,天天忙到很晚。阿婭如影隨形,每天下了班,都到我公司門口等我,我干到多晚,她就等我到多晚。吃晚飯時,她會把白天所有好玩的經歷全講給我聽,連她的家事也無保留地告訴了我。我越發誠惶誠恐起來,找了個機會跟她「攤牌」,叫她以後別對我這麼好,我們之間不合適。可她聽了這句話,表情就像到了世界末日一般,話也不說,起身就走,對馬路上的車水馬龍視如不見。我追上去把她拉到路邊,心裡很後怕,萬一她被車撞到了,我豈不是要自責一輩子?幾次「攤牌」,阿婭的反應都非常過激,弄得我再不敢提這個茬兒,心想:雖然我內心深處一直想找到「最愛的人」,但卻始終未能如願;阿婭把我當成「最愛的人」,對我這麼好,我再嚴辭拒絕,是不是顯得太絕情了?我倆年齡也都不算很小了,感情上都該安頓下來了,要不我就接受她這一片深情吧?前思後想,我終於答應做阿婭的男朋友。她自然高興極了。

另一個「她」擾亂我心

沒過多久,我們就很親密了。我經常帶她一起出席朋友的聚會,向大家介紹「這是我『老婆』」。就這樣,我們相敬如賓地過了一年多平靜的日子。衛輝忽然停住話頭,問我:「我可以抽煙麼?」我把煙灰缸推向他那一邊,他熟絡地點燃一支煙,望著冉冉上升的煙氣,他咬了咬嘴唇,低聲地說:「我算不得一個好男人。和阿婭在一起沒多久,我的神經就開始蠢蠢欲動了。」

我這個人很重朋友,外地朋友來上海,再忙我都會抽出時間來,陪他們吃飯、泡吧,經常玩到很晚,有時在酒吧裡喝點酒。朋友中也有女孩子。然而阿婭有時候會起疑,她開始偷偷翻看我的手機短信,記錄下我的撥入和撥出電話號碼,還神通廣大地搞到了我的QQ密碼。等我去忙正事了,她就一個電話一個電話地打給對方,確定對方的身份;還以我的名義,在QQ上與我胡亂認識的那些女孩子閒聊,通過有意識地套話,把我的所作所為瞭解得一清二楚。等「證據」確鑿後,阿婭既不和我吵,也不和我鬧,而是留下一封類似於「遺書」的信,就「人間蒸發」了。我很緊張,跑遍上海的街巷,最後在火車站的站台上找到神情恍惚的她。陪上千萬句好話,才算是把她勸了回來。

兩年之內,阿婭這麼鬧過好幾次,我表面上再不敢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可是內心卻對她的這種歇斯底里很無奈,我開始覺得背負這麼深情的「愛」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對自己當初的選擇產生了疑問,常常想,早晚有一天我會和阿婭談分手。但人都是感情動物,和她在一起兩年多,彼此已經產生了一種類似親情的依賴和信任,我又不忍心傷害她。

「如果銘銘不出現,也許我會這樣和阿婭相依為命一輩子,就像《紅樓夢》裡的賈寶玉和薛寶釵那樣,生活到老,來一句評語:『縱然舉案齊眉,到底意難平』。」衛輝又點燃一根煙,向我苦笑。

今年10月,我參加了一個小範圍的聚會,新面孔的銘銘剛一出現,我的心就不由自主地跳了好幾下。她的確是太年輕、太漂亮了。吃飯、唱歌,是聚會的例行節目,銘銘表現得落落大方、活潑可愛。道別時我們握了一下手,我感到自己對這個年輕女孩有一種「不正常」的好感。隔了幾天,我在MSN上與那天聚會的朋友閒聊,還有意無意地故意把話題往銘銘身上扯,得知她還是個在校大學生,還沒有男朋友。事後我反省了好長時間,提醒自己,你對銘銘一無所知,萬不能有什麼非分之想;你身邊有一個阿婭了,你不能對不起她。

事態的發展完全出乎我的預料。一個月後,我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對方居然是銘銘!她直截了當地問我,能不能到她的學校來一下。沒半點遲疑,我放下電話就衝到外面叫車子。就在那個下午,我驚異(坦白講,應該是驚喜)地聽到銘銘的表白,確認她也對我一見鍾情。我的心徹底亂了。

想分手,卻不想傷害她

面對這份感情,起初我很不自信,只想對銘銘說「算了吧」。

然而通過電子郵件和電話裡的交流,我發現自己竟然迅速「陷」了進去,只想聽到她的聲音,只想看到她的笑臉,只想和她一起K歌、瘋玩。這種感覺,是我在與阿婭相處時從未有過的,我想,也許銘銘就是我這輩子等待的「最愛的人」吧。

我偷偷地跟銘銘見了幾次面,每次分手都非常捨不得,感情都會加深。有次我內心矛盾地跟她說,自己沒資格擁有她這份真愛,她竟難過得抱著我大哭起來。

而我也發現,自己越來越難以面對阿婭,再難像以前那樣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廚藝,更遑論和她有什麼肌膚之親。一邊是「我愛的人」,一邊是「愛我的人」,我恨自己當初的決定,如今左右為難,兩個不錯的女孩子,我感覺自己真的誰都對不起。

衛輝往後坐了坐,面孔全部遮在陰影裡。我無法看到他此刻的表情,只從他的聲音裡聽到了三分自責和七分無奈。我問他阿婭有沒有注意到他的「不正常」,他有點疑惑。

不知什麼原因,阿婭最近倒是對我放鬆了「審查」,不再干涉我的行動自由,也不再像以前那樣「侵犯」我的隱私。可能她意識到以前的「審查」或多或少引起了我的反感吧。可是她越這麼著,我越緊張,因為這證明她非常不想失去我埃如果我對她實話實說,要求分手,她的反應肯定比以前還要強烈百倍。我還是那句話,如果阿婭因此採取什麼不理智的舉動,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我提醒衛輝,銘銘很年輕,我相信她現在的感情,但這份感情是否成熟、是否穩定,還有待時間的考驗。衛輝點點頭,說銘銘無意中跟他說起過,她身邊還有別人追求她,他也知道他與銘銘的新感情並沒有進「保險箱」,然而想想人不就活這一輩子麼,他還是想和「最愛的人」生活在一起,不想與自己喜歡的女孩擦肩而過。

我有點不明白,問衛輝:「既然你的內心已作出了選擇,那為什麼還要來傾訴呢?」他苦惱地抓抓頭,說他很看重傾訴版面上「隔岸觀火」這個小欄目,希望故事見報後讀者朋友們能給他提點建議,告訴他以什麼方式向阿婭提分手,能夠減輕一點對她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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