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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不聲不響給我戴了綠帽

我是唐潤,

一個已近知天命之年的中年男人,獨身。

有人覺得我怪,也有人羨慕我瀟灑。對此我唯有苦笑。

我不是沒有經歷過感情和婚姻,也不是想孤獨終老。只是經歷了幾個女人,我得出了一個無奈的結論:愛一個人和被人愛都不是難事,難的是這兩件事同時發生。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我愛你,你卻愛著他;你傾慕我,我卻視而不見。也許愛情的定律就是這樣,陰差陽錯,從沒有公平對等可言。

A

「撞」到我懷裡的曉敏

曉敏是我生命裡的第一個女人,一直到現在,我還會夢見她。

那年冬天,20歲的我從重慶退伍回到鄭州。等著分配的那段日子,我喜歡到離家很近的河南省體育館去溜冰。只要不是週末,溜冰場上的人總是特別少。在空曠的溜冰場上一圈圈滑過,我因為工作沒有著落而焦灼的心,才能平靜下來。

那個週末,我請幾個戰友去溜冰。週末的溜冰場,人多得跟下餃子一樣。我不想湊這個熱鬧,就慢慢滑到一邊,靠著欄杆點了一支煙。

仰頭吐著煙圈,正想著心事,一個女人突然像一發炮彈似的朝我衝了過來。眼看就要摔倒,我眼疾手快,一下子攬住了她。

她半躺在我懷裡,紅撲撲的臉蛋就像蘋果一樣。大眼睛黑漆漆水汪汪的,跟個孩子一樣無辜地仰面看著我。我突然感覺自己像抱了一團火,臉騰地紅了。

曉敏就這樣撞到了我的懷裡,成了我的女朋友。

在清一色男人的野戰部隊裡待了3年的我,那時在男女的事情上,單純得可以說就像一張白紙。現在想來,比我大兩歲的曉敏一直是真誠主動的,而我則像只呆頭鵝。

有天曉敏讓我接她下夜班。騎車走到京廣路的時候,她突然說自己肚子疼。當時的京廣路黑乎乎的,連路燈也沒有,旁邊就是別人的莊稼地。我說:「你要不要緊?要不咱回廠裡看看?」曉敏說:「我開始頭暈了,咱下來歇會兒,真不行你再送我去醫院。」

我把自行車停在路邊,扶著曉敏坐在路邊的草地上。曉敏渾身發抖,一直往我懷裡鑽。我說你冷嗎?曉敏搖搖頭。我摸摸她的頭說:你頭這麼燙,是不是發燒了,咱去看醫生吧?

曉敏不說話,只是緊緊地攬著我的腰,不讓我起身。我被箍得有些透不過氣,看著頭頂的星星,嗅著曉敏香甜的髮香,黑暗中心裡慌慌的,一片茫然。

B

視而不見的深情

姐姐給我介紹了一個女朋友,據說是那個萬人國營大廠的廠花。家人和戰友都慫恿我去見見,特別是我媽,一遍遍地說那女子漂亮,工作好,人又安靜。說了幾遍,我煩了:這樣的人才,也就是仙女了吧?即使是因為好奇,我也要去看看。

原本是因為想耳根清淨去的,一見之下,我竟真的被迷住了。梅子真的是個很漂亮的女子,那年代可不像現在,有以假亂真的化妝術。她天生柳葉眉,瓷娃娃一樣的皮膚,唇紅齒白,猛一看,很像張曼玉。

男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吧,特別是在年輕氣盛、虛榮心正旺的時候,有一個漂亮又安靜的女孩走在自己身邊,那真是一種極大的滿足。

我開始游離於她們倆之間。說實話,我需要梅子帶給我的驕傲,也有些捨不得曉敏的溫順與崇拜,我甚至想,如果她們倆是一個人該多好。

有天我帶梅子去博物館看展覽,出來的時候不期然遇到了曉敏的妹妹,我的臉刷地白了,借口去廁所,匆匆避了過去。

回到家裡,我突然覺得自己很齷齪。我想你到底在幹什麼呀?你必須在最短的時間內做出取捨,否則就是在害人。

媽媽和姐姐都勸我跟梅子結婚,「人家能看上你是你的造化。梅子漂亮,工作好,人又安靜踏實,這樣的媳婦兒你不找,還想找啥樣的?」母親說,「咱家條件也不錯,婚姻是講究現實的,胡思亂想都沒用。」

我不知道該怎麼跟曉敏說。直截了當的話我說不出口,只有旁敲側擊了。

曉敏再約我的時候,我就有些冷淡了。我說萬一咱倆談不成了,你會怎麼想?她堵住我的嘴,一臉天真地回答:「那怎麼可能?」我看著她的眼睛,備受煎熬。我甚至想:我應該惹她生氣,讓她主動離開我。

曉敏的哥哥結婚了,從上海帶回來一雙男式皮鞋,曉敏喜滋滋地跑過來送給我。我冷著臉說不要。曉敏愣了:「我專門讓我哥給你帶的,你怎麼這樣不領情啊?」我狠著心不看她,我說:「咱倆分手吧。」

曉敏的臉突然變得讓人害怕。她說:「其實我妹妹已經告訴我了,我還不相信。認識你以後我每天都覺得自己活在蜜罐裡,我天天寫日記,每一篇寫的都是你,你說了啥,你喜歡吃啥。在我眼裡你就跟我的神一樣,可你現在不要我了。」淚水從曉敏的眼裡湧出來,她恨恨地說:「你不是喜歡漂亮嗎?你相信不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為她的漂亮後悔。」

曉敏哭著跑了。我想叫住她說聲對不起,我想說把你的日記送我留個紀念吧。可我最終什麼也沒有做,只是看著她從我的視線裡消失。

C

那段倉促潦草的婚姻

曉敏成了家,我和梅子也結婚了。我很快就發現我錯了,我該相信的不是別人的建議,而是自己的直覺。

梅子是個極其內向的人。跟她在一起,她需要什麼,她有什麼好惡,她對我是什麼感覺,從來都不說,只會讓我去猜測。我覺得很不適應,夫妻難道不是可以坦誠相見嗎?哪怕吵、打,也比這樣不溝通、不交流、整天揣摩心思要活得輕鬆。

我開始懷念跟曉敏在一起的日子。她是沒有梅子漂亮,也喜歡唧唧喳喳,可是那樣的交流,現在對我來說也成了奢望。

女兒就在我的遺憾裡出生,慢慢長大,轉眼幾年過去了。如果沒有後來的事,我相信我的婚姻雖然平淡,雖然有遺憾,但還是可以維持下去。

我一直記得那天。快要過年了,在家休息的我突然心血來潮想打掃衛生。把要換洗的床單被罩拆下來,我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掀開舖蓋,我竟在床墊下面發現了100多封信,那些全部是梅子和另一個男人鴻雁傳情的證據。

我一陣眩暈,在床邊的地上坐下來,開始一封一封看梅子的信。其實在我感覺婚姻沉悶的時候,梅子也覺出了我的無趣,因為我並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圍著她、哄著她、猜測她的一顰一笑。這樣的寂寞裡,一個同單位男人的慇勤就顯得格外熨帖。他幫她幹活兒,給她買飯,他用漂亮的字一天寫一封甜言蜜語的信,而且一寫就是3個月,梅子還怎麼能夠抵抗住?

我忽然覺得可笑。父母都覺得梅子最大的優點就是封建,不會出去瘋。可恰恰是她,讓所有的人都大跌眼鏡。會咬的狗不叫,會叫的狗不咬,這樣粗糙的話其實道理一點也不糙埃

我在恥辱裡想起曉敏,這簡直就是命運的安排吧?曉敏那麼愛我,我卻負了她。我選擇了梅子,她卻傷了我。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定律嗎?

我在梅子的哀求和眼淚裡離了婚。雖然我是個男人,但我知道,不是所有的錯誤都可以原諒。我理解她,也可以不恨她,但她給我的恥辱,就像無法癒合的烙印,讓我看見一次就疼一次。

我無法再接納她。

D

變了味道的兩情相悅

春天的時候,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叫阿銀的女人。阿銀36歲,離過一次婚,有個上小學的兒子。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覺得阿銀長得像中央電視台的主持人文青,溫和裡透著一種很賢惠的美。

阿銀也確實是個很賢惠的女人。我住院,她餵我吃飯喝水,幫我洗臉、擦腳,像侍候孩子一樣侍候我。有天我們去西流湖邊釣魚,中午在草地上休息。那時候已經是5月,天有些熱了。她看我困得不行,讓我枕到她腿上歇會兒。我乖乖地躺在她腿上,一會兒就睡著了。一覺醒來,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阿銀兩只手撐著我的外套,原來她是怕陽光晃我的眼睛,一直在用衣服為我遮陽。

看見我醒了,她揉揉自己的大腿,說:「你可醒了,我的腿早就麻了。怕驚醒你,一直不敢動呢。」

我和阿銀都有些相見恨晚的感覺。秋天的時候,阿銀搬到了我家裡。

阿銀文化程度不高,原來的單位也倒閉了。這些我都知道,也覺得不會是什麼障礙。我只是沒料到,兩情相悅的愛情也會被現實打磨得變了味道。

阿銀特別在意我對她兒子的態度。一個週末,我在廚房裡張羅了一桌飯,十來歲的小孩子吃了兩口,把筷子一摔,說聲不好吃就去玩電腦遊戲了。我不好說他,阿銀也沒有一句教導的話,我張了張嘴,到底什麼也沒說。

晚上,阿銀看我悶悶不樂,問我怎麼了。我說了下午的感受,阿銀馬上生氣了:「你怎麼跟小孩子一般見識啊?你這埋怨的話是在說我吧?」

父母打來電話,問我是不是和阿銀住到了一起。聽完我的解釋,最後母親說:「她沒有工作,還帶個孩子,你就不為將來發愁?誰都看出來她在利用你,只有你暈著頭。」

這樣的話,阿銀不知怎麼聽到了。一場爭吵後,阿銀去了附近一家小吃店打工。

我勸她回去。我說我掙的錢好歹也夠咱們吃飯穿衣吧?你在這裡打工,我父母覺得臉上掛不祝

她說:「那你呢?」我說我也覺得你不該出來,起碼不該在這裡干。

阿銀說:「那你給我錢吧。我陪你這麼久,5萬元錢不算多吧?」我突然覺得五雷轟頂,我說:「你說什麼?你是不是一開始跟我談就為了這個?」阿銀冷笑著扭身而去:「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我賣了一部分股票,把錢給了阿銀。我沒有再追問阿銀一句,我只是覺得特別累。我愛你,你卻愛著他;你傾慕我,我卻視而不見。好不容易兩情相悅了,卻也被現實打磨得變了味道。難道除了湊合,所有的感情都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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