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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帶別的女人上我的婚床

梔子是個聰明、漂亮、驕傲的女孩,家境優越。是我不同班的校友。在校的五年時間裡,我們的交往僅止於是每次見面時禮貌性的那個點頭和微笑。

1999年秋天我南下開始漫長的打工生涯。2000年春末,才算是在公司穩定下來,有份可以維持自己的微薄工資,生活相對來說漸漸步入正軌。

被她的朋友騙到GD,誤入非法傳銷團伙幾乎身無分文的梔子,逃出那個窩點逃離那個陷阱那些損友,逃到了我的身邊。

我在心底暗暗的發誓,梔子,我不會辜負你對我的信任。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餓著,而且我保證會讓你比我活的更好。

患難見真情也更能結真情,很快的,梔子也向我打開了她的心門,我們成為互相疼惜無話不談的閨中密友。

梔子憑著我給予的小小幫助和她自己的聰明才智,在一家台資企業工作的有聲有色,我們都對未來充滿了信心。

只可惜,人生的際遇總是讓人措手不及的無序和多變。

2000年秋末冬初的時候,梔子家裡的一個求她回去的電話改變了一切。

我常常想,如果沒有那個電話,如果在那個電話之後我沒有說服她聽從她家人的安排選擇回去,而是挽留她讓她繼續留在南方留在我身邊,那我和她各自的命運又將會如何?

無法改變的現實讓我無法成立的諸多假設顯得可笑多餘且沒有任何的結果和意義。猶豫不定的梔子在家人的極力爭取和我的遊說下,背起簡單的行囊,帶著我給她買的回程火車票,和若有任何意外都足夠她再回到我身邊的錢,在無雪的GD2000年的那個冬夜,踏上了歸程。

送她的時候,我很沉默也沒有眼淚。在去往GZ東站的地鐵上,高我近半頭的梔子和我十指緊扣,輕輕倚在我的肩上,淚一行行滑下,打濕我的肩我的衣襟。

我說,請她一定要代我實現雖然潔身自好但感情已有殘缺的我今生已無法實現的「質本潔來還潔去」的夢,要她像我們許許多多的同學一樣:正常的結婚,為人妻母,過童話傳說中那種幸福的生活。

長長的站台上,隔著火車透明卻無法打開的玻璃窗,對著梔子顯得尤其孤單、茫然和傷感的臉,在火車徐徐啟動的那一個瞬間,我含著淚揮手跟她說再見。

我覺得我的姿態一如既往的淡定,優雅,至少足以在梔子面前掩飾我心深處的脆弱和憂傷。

搭乘最後一班地鐵離開GZ東站,我的心空茫茫的,想起當時正流行的任賢齊的那首「流著淚的你的臉」:最後一班地下鐵,你含著淚說再見……流著淚的你的臉,在我腦中不斷的盤旋……

梔子流著淚的臉也久久盤旋在我的眼前,心間。

2001年初我回家過年,見到梔子。她說不喜歡家裡這樣循規蹈矩的生活,仍然想跟我出去闖蕩,在我正為是否要帶她遠行而猶豫的時候,接到了她姐姐受她父母委託打來的一個電話,大意是,梔子現在思想波動很大,唯一能穩住她的只有我。請求我再次說服她留在家鄉留在父母親人身邊。

憑她活動能力極強的父母,如果留在家,她可以在BC最好的中學做英語老師或就職於移動通訊公司在BC的總部。

所以在跟我背井離鄉福禍未知的闖蕩和為親人留守的兩種選擇之間,我幫梔子選擇了後者。我真的只想她能得到真正的幸福,比我幸福。

而關於她姐姐曾給我打過電話的事情,我跟她卻隻字未提。我想等到她老了,成為兒孫滿堂的幸福小老太太的時候,也許我會輕描淡寫的告訴她。

梔子後來成為BC某重點中學的優秀英語教師。2002年春天,在家人的安排介紹下,梔子嫁給了BC某高官的兒子,據說他們的婚禮隆重盛大,轟動了整個城市。

2003年元宵節,在家小憩一陣又準備回公司上班的我看到已身懷六甲梔子,她送我去火車站,在軟席候車室的洗手間,她把我的手按在她隆起的腹部,讓我感受那個小生命。她的臉上滿是准媽媽的喜悅,滿足。甚至勾起我最本能的母性,也渴望著能早日做母親了。

2003年夏天的一個週末,接到梔子「女兒出生,母女平安」的電話,我送上祝福的同時也由衷的感到踏實和欣慰。

接下來的日子,初為人母的梔子和仍然單身一人的我,都各自在自己的生活軌道上忙碌運轉著,感情雖然一往如舊,但彼此間的聯繫卻越來越少,間或一個問候祝福的電話和信息,傳遞也維繫著這份真摯的情誼。

梔子的電話打來,憑著對她的瞭解和女人的直覺,我從她的聲音語氣中知道她一定遇到了很嚴重的事。簡單聊了幾句之後,匆匆掛斷電話,我打車回到家。

如約的撥通她的手機,斷斷續續間聽她說,她準備要離婚,明天去辦手續。電話這頭的我一聽就開始著急,要求她暫時放下所有的事情,今晚到我家來。她所在的BC和我的小城相鄰,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路程。

把我有貓有狗兔子有熊有老虎等布公仔的「動物園」一樣的大床簡單清理了一下,為梔子準備好枕頭和棉被。

心情複雜的我在她到來之前得好好的泡個熱水澡。

浴缸裡的水溫熱的漾在週身,我靜靜的躺著,閉著眼。什麼也不願去想,只想讓自己全身的每一個毛孔都來好好的享受這瞬間的輕鬆和安寧。

八點多,梔子到了,自2003年元宵節BC火車站一別至今已整整兩年,她看起來與兩年前判若兩人,雖然依然漂亮,但消瘦、蒼白、憔悴。

這一夜,我們一邊用我精緻的高腳杯喝酒,她一邊向我傾訴所有的一切。

到最後當她鑽到我被窩兒枕在我的臂彎裡沉沉歎息的時候,我的腦中只有她說她對她丈夫說過的那句:「你在外面怎樣都可以,但就是不能玷污我們共同擁有的這個家。因為在我心中,家是最聖潔的地方。」和她最終選擇離婚的理由:前天晚上帶孩子回娘家住的她因為臨時有事昨天一早回到自己的家,卻在她曾經的婚床上看到一絲不掛相擁而眠的她的丈夫和另外一個女人的情形。

原來,生活中比《中國式離婚》裡的劉東北更有過之而無不及的也大有人在。

對梔子,我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因為我知道在這樣的時候,沒有什麼言語能安慰她,也沒有什麼會比無言的相擁和默默的給她力量支持她更能溫暖她。

一夜無眠。

「梔子,無論如何,我預感你們今天、暫時、是都離不了婚的。因為,雖然他給了你這樣殘忍的傷害,但你還愛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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