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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敖也開始玩微博了!嬉笑怒罵,縱橫開闔,真是大快人心,大呼過癮!李大師還豪言“一定把小鬼們一一打敗”,等待李大師大展拳腳,坐統微博!
古人誤落塵網中,彷彿預見了網中有塵。我認識一位可愛的女人叫徐開塵,她的名字真好,塵是可以開的。現在天下大亂了,阿貓阿狗都會舞文弄墨了,康熙都低級趣味了。好吧,如凱撒所說:Veni, vidi, vici. 我來了、我看見了、我征服了。不是寫140個字嗎?拿牛刀的來了!
言論自由本來就是我們最原始的堅持,本來就是一種優先的自由(Preferred liberty)、一種第一自由(The First Freedom),美國憲法第一修正案就開宗明義國會不得制定任何剝奪它的法律,內行人知道第一自由的重要。至於出版自由跟不上,不必洩氣,人民的花樣多得很,有網路和電子書呢。
140字是那麼好寫的!當你沒有知識、沒有想像、沒有才氣、沒有中文水準,你的140啊,狗屎而已。你寫的全是雞毛蒜皮,你暴殄了文字,倉頡都要哭起來。倉頡造字,因破天機而鬼神下淚,如今天上掉下狗屎來,輪到倉頡下淚了。歐陽修說“君才自與鬼神斗”,但狗屎除外。
每條140字,像什麼?像狹巷短兵。明朝人的詩:狹巷短兵相接處,殺人如草不聞聲。我被逼入狹巷,只好短兵相接。140字,高人寫來,是慶功宴;俗人寫來,是暴露狂。中文何辜,竟被人糟蹋,我短兵而至,也算功德一件,袞袞諸公變諸公滾滾,不亦快哉!
暴露狂(exhibitionism)的地方有三:小巷裡、舞台上、網站內。上網本該自我表現些真格的、深度的、明辨是非的、有人道關懷與正義標準的議題,而不是淺薄的打屁。不幸的是,以演藝人員為主的男女,他們盤踞了網站,整天自我表現暴露狂,像猢猻撅起紅屁股,太討厭了!太討厭了!
文章本是雅人的深致,古今中外皆如此。現在俗人來殺風景了,就算雅俗共賞吧,也得有點雅才成。賈寶玉對俗人裝雅,曾有“何其太雅”之歎,無奈之中,寧從俗也不要裝雅。高倡文學革命者聲言“不避俗語俗字”,但《紅樓夢》用雞巴兩字他們都不敢用,所謂從俗,牛屄耳!
如果大人先生或衛道之士因為出現雞巴二字而要查禁什麼,請先查禁《紅樓夢》。 書中第二十八回《蔣玉菡情贈茜香羅,薛寶釵羞籠紅麝串》,就有“一根雞巴往裡戳”的句子,要不要先查禁《紅樓夢》呢? 記得當年許世友大將的確下令不准看《紅樓夢》,後來不了了之了,因為毛主席不以為然。
四十年前,在廁所裡,劉家昌一邊小便,一邊低頭唸唸有詞。他說:“雞巴呀!老子一切辛苦,他媽的都是為了你!”我聽了大笑。我說:“雞巴其實是一條大丈夫。能屈能伸、能軟能硬、能軟硬兼施、能軟中帶硬。我生平最崇拜的,就是我這條大雞巴。雖然給自己惹來許多苦惱,但都值得啊!”
談雞巴得有學問。柏楊說漢武帝割了司馬遷雞巴,是“割屌皇帝”。其實柏楊不知道,司馬遷被判的是死刑,漢朝死刑犯可以要求割小頭以保大頭,這種免死,叫做贖刑。柏楊說漢武帝“指定割掉生殖器”全是胡扯。漢武帝才不管這種閒事呢,而是依法可讓死刑犯選擇,司馬遷就割屌求生了。
司馬遷是偉大的史學家,在《史記》的字裡行間,他寫出了歷史,也寫出了正義。他並沒有因為遭受牢獄之災,就嚇破膽、不敢借古諷今了,在他筆下,當今聖上被他遺臭萬年。《史記》這部書,在他生前未能流傳,是他死後由他外孫楊惲流傳起來的。專制帝王都擋不住《史記》,何況今朝。
國民黨的形成,前期來自“幫會式”、後期來自“列寧式”,它注定創造不出民主政治。你可以買通美國政客與媒體,說你是“民主之島”、說你有“民主先生”,但事實上你只是本土列寧,小一號的列寧。至於民進黨,它是國民黨失敗了的體外射精,自以為避了孕,其實早已珠胎暗結。民主政治都是假的。
88歲的李光耀宣佈退出舊內閣了。46年的叱吒風雲,自此告一終點。多麼傑出的人!但他的傑出,只能發揮在一個707平方公里的小島上,他雖然使一個漁港小島光芒萬丈,但畢竟是小島。如果能有更大的空間讓他發揮,將是什麼局面?如果他生在中國,歷史怎麼寫啊?
如果一九三一年,康斯坦希諾(Mario Constasino)的車子撞死了邱吉爾;如果一九三三年,桑格諾(Giuseppe Zangara)的子彈打死了羅斯福,後來的歷史會一樣嗎?當然有造時勢的英雄。美中不足的是,英雄造了時勢,但那時勢,卻大材小用了英雄。評價英雄,請別忘了空間。
你殺的不只袞袞諸公,還有市井小民,沒錯,我殺得興起,不分大小、不分男女、不分首從。孫悟空不是一邊打二郎神,一邊還得踢二郎神的狗嗎?王爾德說:A man cannot be too careful in the choice of his enemies. 看來被咬得不耐煩了而說出此言。但他嘔氣,短命死了,我卻快樂如GBS,比他多活48歲。
註:GBS指蕭伯納(George Bernard Shaw,1856年7月26日-1950年11月2日),愛爾蘭劇作家,1925年獲諾貝爾文學獎,是英國現代傑出的現實主義戲劇作家,是世界著名的擅長幽默與諷刺的語言大師。
我生那年,1935年,杜重遠在《新生週刊》發表《閒話皇帝》一文,日本駐滬總領事以侮辱天皇為口實,要求國民黨親日政府法辦,國民黨法院判了杜重遠一年兩個月,同時查封了媒體《新生週刊》。想不到吧?76年後,2011年,王偉忠之流卻利用媒體《全民最大黨》,向日本天皇道歉了,多丟臉啊!
王偉忠之流在媒體《全民最大黨》上,演了日本天皇,立刻被日本人和親日派指責侮辱天皇,王偉忠之流不敢據理抗爭,立刻道歉。給人印象是一個人一個電視節目的普通道歉行為嗎?當然不是!是台灣島上的人向日本道歉、向日本天皇道歉,喪權辱國、丟人現眼,把我們的臉給丟光了。
對日本的道歉聲明說:“製作單位表演這段內容的本意,是想以溫馨幽默的方式呈現天皇與皇后善良親民的一面”,但卻事與願違、馬屁拍錯,“造成部分日本朋友之誤解及不舒服”,“傷害了日本朋友的情感,我們深刻反省也鄭重道歉。”看到了吧?歉是這樣低聲下氣的道的,多麼有骨氣的台灣人呀!
新聞報導:中天得知後,第一時間請《最大黨》大家長王偉忠發函給日本,並將日文、中文兩個版本的道歉信貼在兩國各大網站致意。妙的是,王偉忠之流說:本“是以幽默手法傳達天皇皇后親民一面”的,本“要傳達的是溫馨與慰問”的,但是馬屁卻惹來馬腳,於是,台灣人屈服了。
令人不解的是,台灣島上的電視節目,怎麼會淪落到被日本人干涉?這跟當年日本人對杜重遠和媒體《新生週刊》的干涉有何不同?《廣播電視法》第21條明定:不得損害國家利益或民族尊嚴,王偉忠之流既然志在“傳達天皇皇后親民一面”,卻以向日本人道歉自侮自賤,是何道理?
王偉忠之流向日本人低三下四的道歉,是在“日本網友大罵台灣人素質低,並揚言不道歉的話,日本不惜一戰”情況下為之的,顯然已達“損害國家利益或民族尊嚴”層級,主管單位所司何事?豈容王偉忠之流把持媒體,在日本人羞辱台灣、威脅台灣下,擅行道歉之實?
當年日本人給杜重遠和媒體的罪名是“侮辱天皇,妨害邦交”,日本人可惡,但還在有邦交基礎上戴你帽子。今天呢?日本人早就把你一腳踢開跟你台灣沒邦交了,台灣卻在自己有21萬的貧戶拮据下,奉獻了58億給日本救災,如今槓上開花加上道歉,台灣人這樣賤嗎?台灣這樣賤種嗎?
誰能想到,76年前的“侮辱天皇”事件,卻在76年後重演於台灣。唯一不同的是:當年大陸的杜重遠和媒體,是多麼保護國家利益和民主尊嚴;而今日台灣呢,王偉忠之流及其媒體,卻保護日本讓日本人舒服,而讓這島上的人變成全民不要臉,難道台灣人舒服嗎? 難道主管單位瞎了眼嗎?
陳文茜當年選立法委員,請我代她主持節目。我坐在主持台上,請來來賓蔡康永,三言兩語,就使他招了、出櫃了。蔡康永承認是GAY,是一種解脫。我問他過去為什麼吞吞吐吐,他說他怕父親知道會難過,足證小蔡不無孝心,他不願使父親發現蔡家絕後了。我說你可以AC/DC(交直流兩用)呀。
法國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紀德(André Gide)就是AC/DC,他一邊結婚生子,一邊在沙灘上搞黑人男性屁眼,當然黑人也屌上往還,搞他屁眼。世衰道微啊,連陰道都式微了。紀德嘗左,一度宣稱自己信仰共產主義。共產主義被此公青睞,必然敬謝不敏。共產主義守正不阿,是不搞後門的。
上帝顯然是反對同性戀的,他老先生若贊成,人類始祖該叫“亞當(Adam)和彼得(Peter)”,或“亞當和約翰(John)”之類,不該叫“亞當和夏娃(Eve )”了。從公然違反上帝意旨看,同性戀者是革命家,他們或她們敢革上帝的命,令人起敬。唯一遺憾是屁眼搞出屎來而已。
吾弟李放(放屁的放)聰明無比、中文一流,只是流年不利,有點白虎星(jinx),每見吾人看不到的鏡頭。有一次他在路上看到黑狗爬到黃狗背上,大肆性交,這本司空見慣;不料黑狗喘息方定,該黃狗又爬到黑狗背上,也狗屌回敬。李放大驚,走告於我,我笑斃了。
想到蘇東坡。大蘇雖是達者,但他的思想水準只是超級文人式的,最高境界止於《赤壁賦》,並沒有思想家式的細膩與深入。又摻入佛、道及民間迷信,行為上搞求雨、煉丹,境界有低段出現。他的政治觀點尤其舊派,比王安石差多了,真所謂“汝唯多學而識之,望道而未見也”了。大蘇書法第一流,其他不夠看。
蘇東坡一生坎坷,原因之一是與朝廷爭勝(跟政府搶風頭),以致關到牢裡。但他實際服刑只不過四個月零十二天,還趕不上我的零頭。我也一生坎坷,但爭勝範圍,早逾大蘇。邇來又與年輕人爭勝,忽然心血來潮,寫起140字的網路文學來。我多會寫啊,一定把小鬼們一一打敗,特此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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