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輪車上的愛情青春文學大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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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輪車上的愛情青春文學大賽

三輪車上的愛情青春文學大賽

我和李萍之間的故事發生在一種叫三輪車的交通工具上。

在我所居住的這座城市裡,有一道很特色的風景,那就是滿街瘋跑的三輪車。據交管部門統計,在這個方圓不足五公里的城區內,大約奔馳著五千多輛用以載客的三輪子。

我們這裡是以採掘為主的老工業區,四周被山包裹著,道路坡度大且狹窄,尤其是進到礦區後,七扭八拐的全是胡同,因此這裡也養不起來其它的出租車,全市僅有的四五十台用以出租的轎車,也就能跑在政府街和人民路這兩條主幹道上。在這裡所說的打車,指的就是打三輪車。

這種三輪車的優勢在於它車體瘦小枯乾,一般的胡同它就可以長驅直入。三輪車的車身長不足兩米,車寬也就是一米多一點點,前面是摩托車的頭,後面拖著一個卡車的尾巴。車箱也就一平米大小,車箱上自己焊了鐵架子,用那種半透明的塑料布罩上,左右兩扇門,看起來很像種菜用的那種塑料大棚。車的裡面有兩個座位,並排的,你不妨試想一下,總計不足一米寬的車箱中,並排地安放兩個座位,每個座位的寬度也就可想而知了。

我之所以去強調這樣的一種車和車內的空間,是我和李萍之間的故事就因為這空間而發生的。

我和李萍同在一家私營企業上班,她在財務科,我在技術科。她大我四歲,我跟小王小張小吳他們一起都管她叫李姐。我們的工廠在郊區,因為生產化工產品嗎,城裡沒有我們的立足之地。李萍的家往在陽光小區,我住在孤島社區,我們兩家距離大約有一里多路。從我們工廠回來,先路過她家,她下車後,車再送我回去。第二天早上,我則從我家門前打車,在快到她家樓下的時候,我用手機給她打電話,電話響三聲後,我就掛掉,她就下樓,這時我的車正好走到她家的樓下,我們一起去上班。

我們之所以這樣做,是我們老闆的安排。我們的廠子那裡不通環路,廠子裡的工人經過幾次在浪淘沙之後,剩下的大抵都是當地人了,因為老闆也是當地人。住在市裡的只有我們六七個科室人員。老闆為了省錢,也就關停了原來廠內的那個小通勤車。把我們這幾個人分成幾組,每組兩個人,他讓我們打車上下班了。當然了,這每天打車的費用是廠子報銷的。因此,我們每次打車,都是李萍掏錢,她在財務科,到了月底直接就報了,近守樓台,比我方便。

我們這樣坐車是從去年的秋天開始的。那時李萍剛結婚半年多。她對像姓王,是橡膠廠的一名業務員,負責進購原料。

我們都穿著廠裡新發的灰條西裝,四個扣的那種,不大的一個小翻領,裡面是白襯衣,每人都打一條紅領帶,這是廠子科室人員統一的裝束,看起來挺精神也很職業的。

開始的時候,我們還不是太熟,除了幾句寒暄之後,就是把頭分彆扭向車外看路上的行人和景物,她往她的一邊靠,我往我的另一邊靠,兩個人的上身中間還有一絲空隙。後來到了冬天,我們穿上厚厚的羽絨服後,我們之間就不得不親密無間了。

我們倆個人擠在了一起,車走起來,搖搖晃晃的,我們能聽到羽絨服摩擦時發出來的沙沙的聲音。記得有一次,李萍笑著問我,你說咱們倆個的衣服,要壞,哪疙瘩先壞?我低頭看了一下,見我們倆的胳膊緊緊地貼著,就笑了。我也跟著開玩笑說,怪不得我們科裡的人都說我的身上有電,原來是在這裡摩擦出來的。她也大笑。後來我對她說,哪天我們的衣服真的袖子壞了,咱們倆就拎著衣服去找老闆,讓他給咱們報銷。

到了今年春天,我們又穿起了西服的時候,我們之間的坐姿這不像去年秋天那樣拘謹了。這時我們已經成了幾乎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了。我們坐得隨便起來,有時是我側著身,讓她的肩膀貼著我的前胸,有時是她側著身,給我倒出一些空間。我們彼此交替著,似乎都在盡力地照顧著對方。我們一路說笑著,因為我還沒處對象,沒處對象的男人在成家的女人眼裡,看起來就會有很小的感覺。她總是拿我當小孩子似的,有時候我有不明白的事問她或者是說錯了話,她總是笑著拍一下我的肩膀,說傻小子,不懂的不許亂打聽。有時候她從包裡拿一些巧克力一類的小食品給我,而每次這個時候,我就猜出一定是她丈夫出差回來了。我便問她,她幽幽地說,回來了,又走了。

而我們之間的故事,真正地開始是在今年的夏季,在我們都穿起了半袖之後。

當我的皮膚第一次接觸她的皮膚,我的心一下子跳起來了。我觸電一樣地立即移開後,我感覺我的臉一定是紅了。嚮往,恐懼,刺激,克制等等感覺交織在一起,像是小時候偷鄰居家樹上蘋果時的滋味。在我假裝抬手梳理頭髮的時候,我偷眼看她,她並沒有異常的反映,她藕一樣的胳膊還安祥於我的眼前。我當時就在心裡暗罵自己,蔑視自己的心術不正。經過一段時間的鎮靜之後,那美妙的感覺再一次的浮上心關頭,畢竟那時我還沒真正地接觸過女性。我被一種像是海浪,像是風暴,像是神鬼的力量推動著,在她快到下車的時候,我再一次把我的胳膊悄悄地接近她的胳膊。

經過了幾天的鍛煉,我的胳膊很終於能勇敢且安然地和她的胳膊靠在一起,和冬天穿羽絨服一樣了。我盡情地沉浸在那皮膚間摩擦的妙感中。

就在我把對她的稱呼已由原來的李姐悄悄地換成了萍姐的那天是,在下班的路上,我看到她坐了一會後,在移動身子的時候,她發現了眉宇間的一絲的苦痛,儘管只是一閃而過的瞬間,但還是被我眼睛的快門捕捉了。我問她,萍姐,你不舒服嗎?她直了一下腰身說,沒事的,只是腰有點痛。我聽了,我當時的確是顯得很著急,但絕不是那種故意的煽情,也的確沒有什麼企圖。我脫口說,萍姐,用不用去醫院看大夫?我說完這句話後,我還是發現了我是有所企圖的,那就是我真希望她能讓我和她一起去看大夫。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是我的表情很可笑,她便笑了,笑得很開心,很爽朗。她笑夠了,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說,傻小子,看什麼大夫,女人每個月都有這麼幾天,沒事的。我聽了她的話,我便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我哦哦了兩聲,跟著下意識的將身子移了移,把肩靠向了她,我是想讓她倚一會。她領會了我的意圖後,把肩靠了過來並把右手支撐在了我的左腿上。

三輪車進入了一處正在施工的地段,車子在左右地顛簸著。我感覺到她的肩在撞擊著我的肩,她的手在壓迫著我的腿。我努力地迎合著,我為我能為她做點什麼而欣喜著,我也感覺到我的體內有一股莫名的激流在湧動著。當我正在全身心地感受著這種湧動的美妙時,車猛地搖擺了一下,她的手一滑,竟從我的腿上撲到了我的兩腿之間,觸到了我兩腿之間那早已硬硬的東西。她的頭也同時頂在我的前胸上。

三輪車上了柏油路面,她直起身來理了理頭髮,這次,我看到了她臉上泛出的紅暈比車外的晚霞還要艷亮。

這之後的幾天裡,我沉浸在一種恍惚的錯覺中。似乎一天的時光都在上下班的路上,我的身體都在三輪車上顛簸。我坐在辦公桌前開始走神,我無端地去關注掛在牆上的時間。我在有意無意地去借車的晃動公然地頻繁地摩擦她的胳膊,我會很長時間大膽地用眼神去灼燒她的臉。每次走到那段正在施工的路上,我坦然地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讓我和她連成了一體,我的手幾次觸到了她的胸前。我們就在這條路上顛簸著,我就在一種感覺中顛顛簸著。

端午節的前一天,辦公室通知,說明天廠子決定放一天假,按照往常的慣例,凡是第二天放假,那麼頭一天我們都會早一點下班的。大約是下午的四點左右,科室的人就開始陸續撒防了。我去財務科招呼她的時候是四點半,我們剛上車,她告訴我,讓我看著路邊的糧店,她說家裡的大米沒了,她對像出差得明天上午才回來,她說要買一袋米捎回去。

我們走到了一半路程的地方買了大米,是我把大米搬出來放在車上的。等我們倆個再上車後,車內因多了這袋大米而更顯得擁擠了許多。大米在我們的腳下躺著,佔據了我們腳原來的位置,我們只能把腳放在米袋的兩端。這樣,我們的上身只能是相互依存了。

三輪車又走起來了,我感覺這個姿勢真的不得勁。她的肩在緊緊地頂著我,這次我是故意的,我稍微向後撒了一下身,她便倒向了我的懷裡,我順勢張天了雙臂,把我的兩隻手緊緊地壓在了她的胸上。

她先是本能地掙扎了一下,後來可能是因為沒有我的力氣大吧,也就放棄了。

當我把那袋大米扛上她家的四樓,我再從她家出來的時候,我們之間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節後上班,我們再坐到這個封閉的空間內,一切都自然了。

我迫不及待地去觸摸她,我拿起她的手放在我最敏感的部位。她不再像從前那樣出聲地笑了,偶爾的微笑裡,有一種我能感覺得到又不好描敘成份。她盡量迴避著我的目光,只是把眼晴透過不十分清暫的塑料掃向窗外。

在快到她家的時候,我把頭湊向她的耳邊,我把她的手放在我雙腿之間,我對她喃喃地說,萍姐,我要。

她並沒有掙脫我的手,只是把頭低下,幽幽地對我說,傻小子,萍姐不是你的,我所能給你的都給你了,以後我所能做的到的只能是這樣。說完,她把我的手拿到了她的腿上,叉開五指,與我的五指交叉起來,又把另一隻手放在了上面,緊緊地包圍著我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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