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了,我的影子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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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見了,我的影子愛人

1. 也許我這一生都注定了冷漠如水,即使窗外有一千個太陽的燦爛

 

       李雨柔出差回來,已經是我進看守所的第3天。她緊緊的抱住我,痛哭流涕,我不著痕跡的把她輕輕推開,淡漠的對她說:別這樣,我們已經沒關係了。她哽咽的說道:那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這樣?我坦然一笑:別管我了,我怕別人吃醋找我麻煩。她愕然:聶志宇,這是你的選擇不是嗎?我倉促的別開視線,不去看她難過的神情:最後說一次,別再出現在我面前,算我求你。轉身的那一刻,清楚的看到她的臉頰滾出淚珠,我的心微微疼痛,卻全當視而不見。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背後十幾米處李雨柔聲嘶力竭的喊著:聶志宇,我還是一樣愛著你。我的身子陡然一僵,腦子一片混亂,就在這時,鼻血適時的湧出,沒有理會身後的李雨柔,加快了腳步離開。

 

       回到天娛,進門就看見顧怡寧正坐在調酒台,一動不動的盯著一杯Whiskey。我無奈的歎口氣,這個小丫頭又來了。顧怡寧是我在一次桌球比賽偶然攏獲的“忠實粉絲”。她總是說,那時候第一眼看見我我便駐紮在她心裡,以至於生根發芽現在已長成參天大樹,每次我總是笑,不去接她的話,21歲的她有更多更好的去選擇,年少的我們總是很迷茫,總需要另一個人幫我們指一條明路,我知道,我不能去害她。顧怡寧,我說過多少次不許你再來這裡了。聽到我的聲音,她扭過頭來,眼睛一亮,跑過來跳到我身上:志宇哥,你回來拉,梁子不是說對方要打官司嗎?她像個八爪魚一樣粘在我身上惹來兄弟們一陣狂笑,我蹙著眉頭,有些許的不自在,推開她假裝嚴肅的說:我也說過多少次,不許再這樣。她調皮的吐吐舌頭:記住了,看見你激動,快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我徑直走到吧檯端起內杯Whiskey,大家都圍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問著,中心只有一個,我是怎麼出來的,對方怎麼突然放棄上訴。我只是一口一口的抿著酒,不說話,梁子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我,我點了點頭。只見他歎了口氣,重重的拍了拍我的肩膀,把兄弟們散了去:沒事就好,大家都去忙自己的工作吧。只有顧怡寧不依不饒的問:志宇哥你說嘛,到底是怎麼回事。她一副打破沙鍋問到底的樣子,使我心亂如麻,忍不住朝著她怒然大喝:好好的書不讀,管這些社會上的事幹嘛,顧怡寧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再在這裡讓我看到你的身影,我就當不認識你。她撇撇嘴,安靜了下來:我不問了,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今天我先回學校,改天再來看你。冷不防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等我反應過來,她早已消失不見。梁子又給我遞上一杯Whiskey,緩緩的說道:這丫頭也真夠執著的。我回瞪一眼梁子:她這是荒唐。

 

       我和李雨柔分手之後,顧凱第三次親自來找我。陌生且似乎還有點敵人味道的兩個男人坐在一起的氣氛是極其尷尬的,我只是一 個勁的彈著煙灰,沒有吭聲。包廂牆上鐘錶的秒針在一格一格的往前進,一陣長長的沉默後,顧凱終於開口:聶志宇,我們都是男人,也沒必要繞彎子,傷害了她,何必還不放手?我端凝著他,坦承不諱的說道:我聶志宇從來都是說道做到,只是,你不該來找我,你該找的,是你的未婚妻。我特意把‘未婚妻’三個字加重,而後,他凌厲的探著我:我希望這是我最後一次來找你。顧凱走後,我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感覺眼眶逐漸變得灼熱,喃喃自語道:小柔,別再堅持了,我只希望你過得幸福。很久之後,我都在沒有見過李雨柔,而顧怡寧開始頻繁的出現在我的生活。

 

       顧怡寧失落的望著我:志宇哥,難道有別的男孩子追我你一點感覺都沒有麼?最後一球黑8打進去,我和梁子的這場比賽完美落幕,放下球桿,我揉揉她的頭髮:有感覺啊,替你高興,我的小怡寧終於有人管了。她氣急敗壞的跺著腳,衝著我大喊: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傻呢?看著顧怡寧此刻無比認真好似受了委屈般神情,一絲憂傷漫上我的心頭,我又想起了曾經李雨柔對我表白的那一天,那時候的她也曾這樣哭著對我大喊:我喜歡你你知道嗎?輕輕撥開顧怡寧擋在我面前的的身軀,頭也不回的消失在酒吧門口,在海邊吹著冷風,記憶不斷湧出,李雨柔那張倔強卻又不失清純的面孔浮現在腦海,我們曾經在這裡鉤過手指,一輩子不分開的。那些蒼白的記憶在此刻泛起,其實是最不合時宜的,回憶再美好也只是曾經,能起的作用,就是讓你清晰的感覺到心臟的疼。電話響起,是顧怡寧打來的,她啜泣著,刻意抑制著情緒:志宇哥,梁子跟我說,無論我再怎麼努力都沒有結果,因為你心裡一直住著一個人,對不對?我沒有回答,輕輕的合上了手機,這次沒有關機,而顧怡寧也破天荒的沒有再打來。也許她現在在嚎啕大哭,也許瞬間釋然,她需要冷靜,畢竟,拿自己的青春去賭一場不屬於自己的愛情,任誰都賭不起的。

 

2.  女人一生注定有兩個男人,一個用來懷念,一個用來陪伴  

       再見李雨柔,已經是距離上次和顧凱談話的三個月後。 我正在和小K喝酒聊天猜拳玩親吻遊戲消磨著時光。她就那樣突兀的站在我面前,令我措手不及。三個月不見,她的消瘦令我心疼,嘴唇泛白,有嚴重的黑眼圈,她怔了怔,勉強擠出一絲微笑: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而後就那樣直直的在我面前倒下,梁子跑了過來,推推發愣的我:怎麼回事。我猛地清醒過來,推開坐在我身上的小K,抱起地上的她一路狂奔到醫院。醫生告訴我,營養不良嚴重缺覺所導致的輕度昏迷,只要調理調理就會好,沒大礙,我懸在半空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回到病房,進門就看見李雨柔直直的盯著我,那樣犀利的目光,彷彿可以透視我的內心,讓我有那麼一瞬間失神。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很快的恢復冷傲的眼眸,毫無情緒的回探著她: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的淚順著臉頰滑落到枕頭,濕了一大片:被媽媽囚禁了三個月,不許見你。然後你就不吃不喝不睡是嗎?聽到她的回答我有些生氣:李雨柔你怎麼能這麼傻,你不要跟我說今天是你費盡心思逃出來的,不要在耍小孩子脾氣了好不好?她沒回答,顧凱卻在這時推門而入,上來就狠狠的給我一拳:聶志宇,你特麼的不是男人。李雨柔見狀立馬拔掉手上的針頭光著腳丫子擋在我面前,易發輕柔的語氣顯示出隱藏在背後的巨大威力:顧凱,你要再動一下他,我就不只不吃不喝這麼簡單了。顧凱身子一顫,剛剛還囂張跋涉的他立刻軟了下來,趕緊把她拉到床上,蓋上被子,無奈的語氣裡充滿祈求:你好好的對待自己,成嗎?那個場面,那麼溫馨,那麼幸福,卻不屬於我。我擦擦嘴角的血漬,沒有再多一刻的停留,回到了天娛。不是不擔心,只是現在該擔心該牽掛她的人,輪不到我。

 

      顧怡寧在吧檯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和前一個星期見到她的時候,彷彿忽然間成熟老練了許多。梁子勸了半天無果,只好從包廂裡把我拉出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酒杯,她抬頭看了一眼我,落寞的低下頭,趴在吧檯上狠狠的哭了起來。志宇哥,是不是全世界的人都不喜歡我?她輕語呢喃 :為什麼到現在才想起我的存在呢?那一晚,從顧怡寧的口中我知道了她的身世,表面光鮮亮麗叛逆任性的她,其實比誰都痛苦,私生女,不被家裡所接受,選擇寄宿學校,大把大把的鈔票,這就是她從小到大的生活,現在,所謂的父親病危,才想起她的存在,通知她回家。她在我的懷裡抽泣著,低聲問我:志宇哥,你說我該不該回去?她的處境勾起了我的一些心酸的回憶,她是比我幸福的吧,最起碼她還有個家,有一個父親,摸著她的頭,我語重心長對她說:他雖然沒曾近距離給過你愛,但是他一直沒有拋棄你。她爬了起來,拭去淚水:志宇哥,我懂了。然後看著她拿起背包搖搖晃晃的出了酒吧。

 

       李雨柔給我打來電話:聶志宇,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不愛顧凱。她無力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我的心頭像是被狠狠的刺了一刀,說不出的痛。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李雨柔,我不愛你。你胡說,她打斷我,語氣變得輕柔,像薄薄刀刃,利落的拋出了問題的核心:我不要車,不要房,不要安逸的生活,我只要你!感覺心口一緊,那時候我幾乎就要脫口而出,好,我帶你走,然而理智卻還是戰勝了衝動。頓了一下,我說:不是因為這些,而是我真的不愛你了。利落的掛了電話,把卡抽出來浸泡到酒杯裡。小柔,我何時不想帶你走呢?只是,我沒有勇氣,沒有理由讓你跟我一起流浪,一起彷徨。

 

       消失兩天的顧怡寧又出現在酒吧,她徑直走進來二話沒說拉著我走進了一間包廂,直視我,沒有以前每次看我時屬於女孩子的內種嬌羞。你爸爸怎麼樣了?我問,準備坐沙發卻被她一把拉住:你心裡的那個人,其實就是顧凱的未婚妻,李雨柔,對不對? 我渾身的血液頓時凝住:你怎麼知道?她深呼吸,輕聲說道:在家裡看見她給你打電話了。原來,你和顧凱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我問。她點點頭:志宇哥,就因為給不了她想要的所以要放她走嗎?是誰說過,微笑有時候就像創可貼,雖然掩飾住了傷口,但是心痛依然。就好像現在的我,她的一席話輕易的波動了我的心弦,心口開始疼痛。她走進一步我:志宇哥,真正愛你的人,是不會在乎這些的。我苦笑,捏捏她稚嫩的小臉:也許,一個女人一生注定有這樣兩個男人吧,一個用來懷念,一個用來陪伴,而我呢,就是那個用來懷念的人。她咬著嘴唇,一抹輕愁閃過她的眉間:志宇哥,我覺得,我就是第二個李雨柔。我端凝著她:你還小,什麼都不懂,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包括每一份愛情。她倔強的揚起臉:我是不懂,我就知道我愛你,即使你愛別人。幼稚的顧怡寧,總是能說出一些幼稚的話,她怎麼能知道李雨柔為何如此愛我,經歷了生死契約的我們,那種感情是誰都理解不了的。為什麼每個人都這麼倔強的去執著一件不該執著的事情,徐志摩有句話說的好,年少時,我們因誰因愛或是只因寂寞而同場起舞,滄桑時,我們何因何故寂寞如初卻寧願形同陌路,希望有一天,顧怡寧能真正懂得這句話。

 

       梁子從總台打來電話:撥了5間房,終於找到了,而後用沉重的聲音告訴我:李雨柔來了,在吧檯等著你。我的心頓時沉了下來,捂著話筒,我問顧怡寧:你願意幫我一個忙嗎?見她點頭,我拿起電話,告訴梁子,讓李雨柔到包廂裡來。聽著高跟鞋吧嗒吧嗒的越來越近,忽然在門口沒了動靜,下一秒看見門的把手轉動的那一刻,我俯身趴在了衣領敞開的顧怡寧身上,假裝沒有看到門口的李雨柔,溫柔的輕吻著她。餘光看見,她臉上沒有任何的情緒,輕輕把門關上,轉身離開。從顧怡寧身上起來,鼻血就抑制不住的滴在她的胸前,感覺自己的心像是瞬間掉進冰窟,我知道,再也不會有甦醒的一天。顧怡寧驚呼:志宇哥你流鼻血了,然後紅著臉,認真的對我說:志宇哥,我願意。我啞然失笑,這小姑娘腦子裡都是些什麼東西。拿起外套,披在她的身上:怡寧,我從來都把你當妹妹看。

  3.一個人去孤獨的遠方流浪  

       顧凱風風火火的找到我,揪住我的衣領憤怒的質問我:雨柔呢?我錯愕,好像昨晚李雨柔離開之後我並不知道她的去向,我以為顧凱會陪著她,卻忘記昨晚的她是一個人來的。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甩開顧凱衝出大街,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可還是沒有發現她的蹤跡,打手機總是沒人接聽,這時候,顧凱想到了手機GPS定位系統,令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在一家破舊的小賓館裡找到了全身赤裸的她,目光呆滯,望著天花板一動不動,彷彿我們兩個不存在一般。我和顧凱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床單上那朵鮮艷的梅花衝擊著我的視線,感覺整個世界在身後轟然倒塌。第一個走向她的依舊是顧凱,我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理由繼續待下去。旋過身,準備走開,冷不防的,背後刺來冷冷的一劍:這一夜,本來是想留到我們結婚那天晚上的。我知道,再多呆一秒極力隱藏的情緒就要噴發,加快了腳步離開。愛情,青春, 如同一場盛大而華麗的戲,一次猶豫,一次背叛,一次意外,足以讓它枯萎。

 

       第一次,顧凱和李雨柔同時在我面前出現,我和梁子的談話被打斷,我用眼神示意他離開,梁子離開後顧凱也什麼都沒說主動坐到了離吧檯幾十米處的椅子上。李雨柔看著我,一動不動,望著她那深邃的,像冰冷琉璃般的眼眸,心底最深層的情緒被猛的攪動,一股悲涼的戰慄貫穿我的全身,讓我頓時不知所措。她回了我一個無暇的微笑,卻是掩飾不住的淒涼:抱歉,沒辦法做到對你的承諾了。良久,良久,她緩緩的說道:祝你和顧怡寧幸福,我也會幸福,再也不見。好。簡簡單單的一個字,撕碎了所有的承諾與回憶還夾雜著那些巨大的傷害。看著她消瘦單薄的身影朝門口走去,顧凱趕緊跟了出去。我不知道,李雨柔對我說那些話要經歷怎樣的心痛才能成全,只知道我的那個字,卻是傾盡了全身的力氣。梁子問我:真的要去嗎?我堅定的點點頭:我不知道用什麼去償還她在我身上消耗的一切,現在能做的只有這個。決絕的轉身,賠上一切。

 

      李雨柔,也許你恨我,但是你知道,即使聶志宇有足夠的勇氣去擔當你的幸福,卻擔當不起自己的生命。如果沒有時光機,就讓我們把回憶忘了吧,我做不到從沒出現在你的世界,現在能最後為你做的一件事,就讓所有傷害你的人統統消失,包括我,還包括那個人。

 

       梁子和顧怡寧來看我。顧怡寧一直哭,一直哭:志宇哥,這是為什麼?沒有為什麼,從開始的那一刻我就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而我,決不後悔。哭的累了,顧怡寧暈倒在梁子的懷裡。梁子也微紅了眼圈,我故作輕鬆的笑笑:怎麼了這是,咱上刀山下油鍋的時候都沒見你紅過眼圈。早知道我就不去給你調查那天晚上的事,不去給你找那個人,如今也不會是這樣。梁子自責的說道。我無力的搖搖頭:如果你不去,我也會去的。或許是為了不讓我難過,不想氣氛這麼壓抑,他抹了把鼻涕,想初見時那般篤定:聶志宇,我佩服你。探監時間到了的時候,梁子終於抑制不住哭了起來:下輩子,還做兄弟,一路走好。短短的一句話,那樣的簡單與平淡,無盡綿長的感傷與心酸。照顧好怡寧。沒有再多說,心口一陣酸澀湧上心頭,沒有去留戀,艱難的轉身,感覺鼻子有熱流湧出,在它流出來之際趕緊離去。          沒有告訴任何人,流鼻血的原因,是因為白血病;沒有告訴任何人,不是因為給不起而放棄,而是因為時間不允許。          每一場年輕的愛情,之所以讓人難以忘懷,是因為那裡面傾注了我們最真誠的相對,最勇敢的堅持,最不求回報的付出。我拚命的懷念生命年輪上銘刻著的只屬於我和李雨柔的歲月,沒有人知道,那些夾雜著歡笑與悲傷的經年過往始終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回憶。難得一見的冬日暖陽,刺破了連日的霧礙,李雨柔,你知道嗎?在意識逐漸泯滅的最後一刻,我的腦海裡一直回放你曾經說過一句話:聶志宇,你帶我走好不好?給不起你一個像樣的承諾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遺憾,那就懲罰我,先讓我一個人去流浪吧,去最最最遙遠的遠方,下輩子,我許諾你幸福,給你你想要的一切。          再見了,我的影子愛人。     5.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一起躲過的屋簷    

      夕陽光華傾斜大地,我的心裡卻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顧凱走了過來給我披了件衣服:天氣涼,別老在窗戶邊站著。我沒有說話,顧凱沉沉的歎了口氣:雨柔,我們好好的,好嗎?聶志宇呢?我輕聲問。雨柔?他緊張的盯著我看了半天,看著我的面容始終平靜如水,而後緩和下來,彷彿鬆了口氣:怡寧說他去另一個城市了,怎麼想起他了。沒有接他的話,我甜甜的一笑:我想吃冰激淋。或許是太久沒有看到我露出笑容,顧凱心情大好,開心的像個孩子:你等我,我馬上去買。         門被狠狠的關上,我掏出藏在袖口的報紙:‘犯罪嫌疑人聶志宇獄中身亡,法醫鑒定,患者為白血病’斗大的標題佔據了報紙大半面,看了一遍又一遍,看著報紙上那張我熟悉的面孔,釀蹌的倒退一步,險先摔倒。聶志宇,你知道嗎?最美的,不是下雨天,而是和你一起躲過的屋簷。為什麼要瞞我呢?如果,這就是你狠心逼迫我離開的原因,那麼,我不會放過你,不會離開你,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顧凱,謝謝你一直以來都陪在我身邊,可是,李雨柔的心裡再也裝不下你給的那份愛,只能祝福你,希望你找到更好的。          縱身從23樓躍下,沒有猶豫,沒有害怕,沒有哭泣,彷彿看到聶志宇一張陽光又溫和的臉,朝我燦爛地笑著。忽然想起,我們曾經攜手走過的繁花似錦的春夏,走過葉落雪飄的秋冬,走過漫長的旅途,那麼美好,那麼幸福。聶志宇,你現在,能帶我一起走了嗎?那個世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還能把我丟給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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