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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別人口中的風流女人

君然的語速很快,談話間不容我有插嘴的餘地。我一邊傾聽故事一邊判斷:也許,她是一個比較好強的女人。但這個判斷似乎太過表面化,當瞭解了君然的家庭狀況和成長環境,我才知道原來好強的她一直撐得很累。

絕望世界

他曾經溫暖我的心房

我是在一夜之間猛然長大的。當父親出車禍去世的噩耗傳來,當母親哭喊著暈倒在地,14歲的我忽然感到深深地恐懼,摟著6歲的弟弟蜷縮在牆角顫慄不止。但僅僅只隔了一夜,當第二天的黎明到來時,我已能冷靜地配合親戚們做出各種決定,辦理父親的後事。不是不悲傷,而是我知道還有比悲傷更重要的事情等著我做,比如安慰瀕臨崩潰的母親,安撫驚恐號哭的弟弟。很少有人能夠體會我當時的心情,多年後我把它總結為「絕望的堅強」。

之後,我迅速地長大、成熟,並把母親和弟弟當成了肩上最重要的責任,一刻也不肯放下。對弟弟,我像母雞護小雞一般保護著,如果他受了欺負,我會不顧一切找人家吵鬧,直到對方賠禮道歉;對母親,我也時時憂心,就連她在單位遇到不順心的事,我也要強出頭。17歲那年,家裡打算建新房,從批手續到進料到請工人都是我利用暑假跑完的,之後建房時我已開學,才把這事全權委託給了舅舅。應該說,那時的我能幹而好強。

轉眼長成了大姑娘,村裡同齡的女孩們都有了男友,而我卻始終無人問津。論長相,我不比她們差;論人品,我的熱情、孝順也是人盡皆知;惟一的「缺點」就是太「厲害」了,村裡沒有哪個男孩子敢要我這樣的女人。

就在我有些灰心時,一個親戚介紹我和翔認識了。他來自宜昌周邊的一個山村,真誠、樸實,第一次見面,還專門給我弟弟買了學習用具。就因為這一點,我對他充滿了好感,很快和他建立了戀愛關係。交往不久,我倆籌資在商業城租了個門面賣服裝,我進貨、守店,翔則負責後勤。那是一段愜意、安穩的日子,雖然清貧如舊,但因為有了他,我的心裡不經意間就會湧動一陣溫暖,人也漸漸變得平和。

這應該就是幸福吧。2001年底,我滿臉含笑地做了翔的新娘。

婚姻瓦解

我背負了「花心」的罪名

可沒想到,我和翔的婚姻僅僅只維持了一年。婚後,我把大部分精力依然放在娘家和店裡,對翔的關心很少,我們自己的小家往往一個月都不開火,頓頓吃盒飯應付。時間長了,翔難免會有怨言,不止一次在我面前抱怨過,可我沒在意,還是按照原來的模式生活。

後來一件事情加劇了我和翔的矛盾。2002年4月,我懷孕了,但考慮到弟弟馬上要上大學,將來的學費十分昂貴,我決定先好好掙幾年錢,等有了經濟基礎再要孩子。於是,我瞞著翔去醫院做了手術。但他還是很快知道了,這件事成了我在他面前永遠的「罪過」。

那段時間,我心情不太好,經常對同在商業城開店的一個男性朋友傾訴。當煩悶無法排解時,他就陪我一起去喝酒、唱歌、蹦的。或許是我倆的來往顯得太過密切,商業城裡很快就充斥了關於我和他的風言風語,自然也傳到了翔的耳朵裡。本來就對我積壓了很多不滿的翔終於爆發了,他歇斯底里般把家裡的東西砸了個稀爛,然後奪門而去。

更讓人意想不到的是,翔的父母聽信了他的片面之詞,跑到我娘家指責我的母親,鬧得全村人都知道了這所謂的「醜聞」,對我指指點點、橫加議論。這樣的壓力讓人覺得難以承受,倔強的我賭氣提出了離婚,代價是放棄那個辛苦打拼起來的小店。

但結局並沒有因此而變得好過一點。一方面我要承受離婚之痛,另一方面是我在村子裡再也無法卸下那個「花心」的罪名。

一幢房子

成為我「拜金」的把柄

離婚後,我開始尋找新的掙錢門路,賣過保險、開過餐館、代理過保健品,每天都過得十分辛苦。但為了母親和弟弟,我一直咬牙堅持著。或者,身體的勞累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的耳邊總是充斥著旁人的閒言碎語,內心疲乏到了極點。

脆弱的我渴望能有一個依靠的肩膀,所以當國華向我大獻慇勤時,我很快就對他敞開了心扉。其實,我和國華認識已有好幾年,當我還在一家工廠做女工時,他是我的主管。後來,我倆先後離開了工廠自謀發展,一度失去了聯繫,直到2002年底在街頭偶遇才又重新有了對方的音訊。得知我離婚的消息,國華唏噓歎息了好一陣,他說像我這樣的女人不應該承受那麼多傷痛,憐惜之情溢於言表。之後,他處處對我關照有加,不管我從事什麼行業,他都力所能及地給我幫助。

一年後,我和國華的關係已經十分親密,我帶著他拜訪了我所有的親戚朋友,大家對他還比較滿意,婚嫁也一度被提上了日程。

2004年春節後,國華在村裡批了塊地基,他說要建幢新房,然後在新房裡迎娶我。新房是在夏天竣工的,可正當我滿懷幸福地憧憬幸福未來時,卻意外發現他和別的女人有染。對待感情我一向是驕傲而執拗的,眼裡容不得一粒沙子,國華的行為不僅傷了我的心也傷了我的自尊。於是,我斬釘截鐵地提出了分手,不顧他當著很多人的面苦苦哀求、挽回。

第二段感情就這樣遠走。分手後,國華和幾個朋友到深圳做工程,臨走時說要把那幢房子送給我。我不想接受,可他從此再沒回過村子,那幢房子在所有人眼裡就是屬於我的了。於是,更難聽的謠言開始在村子裡出現:那些不瞭解實情的人說我根本就是在玩弄男人的感情,我的目的是為了金錢、物質。

對於別人的議論紛紛,我懶得解釋太多,我以為,所有流言蜚語總有煙消雲散的一天。

再遇真愛

他卻被流言嚇退

之後,我的個人問題成了懸在母親心中的一塊大石,就連在外地上學的弟弟也經常打電話催我趕緊找個好人家。而我自己在經歷了連續的失敗後,反而把婚姻、感情看得很淡,甚至決定就這樣守著家人過一輩子。可生活並沒有按我預想的軌道前行,2006年的一次意外邂逅,讓我再次跌落情感的漩渦。

2006年9月的一天,我在鐵路壩一帶逛街時被小偷跟蹤卻渾然不覺,一個男子從身邊經過時忽然拍了我一下,我警覺地低頭一瞧,才發現包已經被拉開了一半,小偷也轉眼沒了蹤影。我又後怕又慶幸,愣了一會兒才追上去向那個男子道謝。這個男子就是雲飛,我和他的故事就此拉開序幕。和以往的愛情不同,我從一開始就對他充滿了好感。

雲飛是個退伍軍人,這讓從小缺乏安全感的我備感溫暖,而且他的骨子裡還保留著軍人的正派和硬氣,這一點更加吸引我。更難得的是,他不介意我曾有過婚史,還說一定會對我的家人好。似乎一切都朝著美好的方向在發展,我對這一次的愛情更是寄予了極高的期望。

轉眼到了2007年6月,通過大半年時間的觀察,我決定把雲飛正式介紹給家人。那天,是我母親50歲生日,我按農村風俗擺酒席宴請親友、鄰居,也順便隆重介紹了雲飛。本來,一切都很順利、很高興,但不知是誰忽然提起了那幢房子,還說我和雲飛結婚後一定會住進去。而在此之前,我從未對雲飛提起過那房子的事,他疑惑地問我原因,我當著人的面不知如何回答,只得支支吾吾地遮掩。誰想這更引起了他的猜忌,再加上鄉鄰們一副閃爍其詞的樣子,雲飛對我產生了極大的不滿。

第二天,我向雲飛解釋那幢房子的事,可他卻冷著臉不肯原諒。我急了,罵他是個「軟耳根」,只會聽別人說三道四。這些傷人的話也徹底激怒了雲飛,他回敬我說:「我現在才知道你為什麼會離婚?為什麼會有這幢房子?你真應該出去聽聽別人是怎麼議論你的?」說完,他拂袖而去。

雲飛的態度讓我又氣又怨,可我不甘心就這樣失去,又主動道歉求和。之後的三個月還算平靜,我小心翼翼地維持著這段感情,甚至到了事事討好他的地步。直到10月底的一天,雲飛為一點小事生起氣來,還翻起老賬,說我欺騙了他,說我「善於偽裝」等等。這些話像刀子一樣刺痛了我的心,我忽然意識到一味地忍讓只會讓自己更加痛苦。經過反覆考慮,我提出了分手,雲飛似乎有些吃驚,但他沒有挽回的意思。

再度遭遇情感波折的我這段時間一直無法平靜,反覆在思索自己究竟犯了什麼錯,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承受痛苦,還要被身邊的人誤會。誰又能知道我內心的痛苦?其實,我只是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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