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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內「隱疾」把我逼到婚外

閱讀提示:陳小木從小就在痛苦和鬱悶中長大,如果不是遇到了好男人裴,她大概不會體會到幸福的滋味。然而,結婚之後,她才驚訝地發現彼此夫妻生活如此痛苦尷尬,一系列的糾結讓她面臨艱難的抉擇……

遇到心疼我的人
我想,我是個特別奇怪的女孩,當別的小朋友在想像自己穿花裙子的時候,我卻總是想尋死。
我生在農村家庭,家裡經濟不寬裕,回憶童年和少年,是一層灰濛濛的顏色,我沒有樂趣,很少大笑,從12歲到19歲,我常常想到死。我10歲時,父母生下弟弟,他們一方面對弟弟疼愛有加,另一方面,卻給我更大的壓力。我委屈,絕望,覺得這個世界給我的愛太少。
14歲的時候,父母因為各種小事而吵架,這讓我和弟弟不安痛苦,在壓抑的家庭氛圍裡,我更加脆弱彷徨。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洗澡時會下意識地抓傷自己,難受的時候,我也會用爸爸的刀片割自己……
現在回憶這些,我能隱約感受到,這是心理疾病,也許是抑鬱症的表現。但當時我不懂,就那樣壓抑痛苦地長大了。
青春期裡,我接觸過幾個男朋友,但總感覺那不是我想要的。工作中,也許我太內向,不懂得和人相處,朋友很少。我就這樣孤單地來到武漢,期待在這座陌生的城市裡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
那時,我所在的工程公司在全國各地都有分點,而我要負責聯絡的就是蘭州的區域經理裴。我們在網上進行工作報告,不知不覺就成了可以聊天的好友。我慢慢地感覺到,原來裴是這麼好的一個男孩子。
他大度、包容,性格溫和,為人謙虛實在。聽了我的經歷,他對我唏噓同情,漸漸地關心起我的生活來……第一次,我為了一個男人坐了將近24小時的火車,跑到遙遠的地方去看他。
新婚後的尷尬事
我很感激裴,他成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他教會我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的東西,比如,要克制情緒,理性思考問題,學著堅強……總之,在他身上,我看到的都是積極陽光正面的東西。我希望他能和我一起回到武漢,兩個人一起生活,為了我,他同意了。
裴來到武漢,準備自己辦公司創業,一切都是艱難的,但我們相互扶持,並不覺得生活有多苦。我們住在了一起,彼此都是第一次和異性肌膚相親,羞澀又尷尬。可是,很快我就發現和他在一起親密,並不像書裡寫的那樣美好。我總是不大適應,而且很疼,甚至有些痛苦。他不好意思地說,他也沒有經驗,也許結婚了就好了。
去年春天,我們結婚了。新婚之夜,我就覺得痛苦和彆扭,為什麼磨合了將近半年的同居生活,我們之間還是存在障礙?他和我親熱,我卻疼得掉眼淚,勉強忍著……他忽然看見了我的淚水,愣了,不知所措。
我們總是互相鼓勵,以後會好的,可這種情況卻越來越嚴重了。每晚,我總是趁他看書的時候先早早上床,或者故意看電視拖到很晚。裴懂得我的意思,他的心情也不好了,我們心照不宣,都為這個事而尷尬,變得煩躁不安。
我勸他,你必須去醫院看看。他反問我,我怎麼會有問題?
這種事,我們爭論來爭論去也沒有用,唯一的判斷來自醫院,但自尊心又讓他不肯去醫院。
我的焦慮和哭泣父母看在眼裡,不得已我向他們說了實話,沒想到爸媽十分寬容:“你如果過得不幸福,可以選擇離開。”他們的提醒反而讓我害怕,從心裡說,我還是不願意離開裴的,除了夫妻間的親密,他在任何時候都是好丈夫。
在我的苦苦哀求下,裴終於去了醫院,可是大夫草草一句話又讓我們沒了希望:“他沒問題,健康的!”
我是不是壞女人?
醫生說裴健康,這讓他更加堅信自己沒問題,有問題的是我。可是我痛苦的體驗是真實的,到了最後,我對他的擁抱和親吻都沒了感覺,甚至他一碰我,我都會渾身一激靈,難道真的是我的問題?
苦悶中,我學著寫博客。當然,我不能把這些“家醜”寫給外人看,只能抒發鬱悶的情懷。其中一個博友彷彿能看出我的心思一樣,發悄悄話問我,是不是遇到了人生中的難事?
他叫杜易,還在念大學,尚未結婚,也沒有女友,我怎麼好意思對他說我婚姻裡的事呢?可每個等待裴睡去的夜裡,能陪我聊天的只剩下杜易。那些偷偷流眼淚的夜晚,我忍不住對他說出了我內心的痛苦。
我和杜易見面了。這個小男生比我小兩歲,他靦腆地看著我,請我在學校門口吃了一頓香噴噴的小炒,“去我宿舍看看吧。”他小聲說,偷偷看我的臉色,緊張兮兮地拉住我的手。
他的手裡,全是汗。這樣的汗味,我在他的身上也聞到了。我想,我是個十足的壞女人,在丈夫那裡有難以解決的問題,居然就走出家庭找一個小男生……
我在狠狠地自責,卻無法抗拒杜易的擁抱。至少,我明白了,我是沒有問題的。和杜易在一起,我才覺得我像個女人。
回家的路上,我哭了,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愛杜易嗎?不,我的丈夫裴才是我生命中唯一的愛人。
我和杜易偶爾約會,像上了癮一樣,我貪戀他的懷抱,在杜易這裡填補身體的需要,在婚姻中繼續愛我的丈夫。
這很可恥,我必須迅速結束這樣畸形的生活。就當我不知道用什麼方式表達的時候,我發現我懷孕了。
那不是裴的孩子,我知道。我還記得上一次因為親熱的事,我哭喊疼痛,大聲對他叫:你可以去找其他女人,隨便!他呆呆地看著我,沒有表情,但我看懂了,很傷他。
可是,沒有正常的夫妻生活,婚姻怎麼維繫下去呢?
當我把杜易的事情全告訴裴,沒想到,他的反應居然那麼平靜。我有所察覺,他輕輕地說,我可以陪你去醫院做手術……以前的事就不提了,但你不要再和他聯繫,行不行?
這下輪到我傻了,我以為他會像一個正常男人那樣歇斯底里,大發雷霆對我暴怒咆哮,這樣我才會好受點,可他如此冷靜,那麼輕易地說了原諒,一種恐懼感從心裡冒出來——他作為丈夫的底線到底在哪裡,事情到了這種田地,他真的還能原諒?
那個孩子當然不能要。我從未想過為了杜易放棄家庭。我獨自去了醫院,並且給杜易打電話:我們以後都不要再聯絡了。
沒有了杜易,我和裴的生活果然如同他所說,像從前一樣平靜,然而我們都知道,這期間已經發生太多無法改變的事實。讓我驚訝的是,裴居然主動說,再去醫院看看吧。
這一次,終於弄清了結果——原因的確在他,他因為身體發育問題,造成……我們的夫妻生活還是不可能正常。“我們去看偏方吧。”當我提議,他已經陰沉了臉。我知道,能主動去醫院問診,對於他來說已經是莫大的勇氣,我一再的“挑剔”已經讓他不高興,更何況他的內心不可能不介意我和杜易……
回歸了家庭,我還是不開心,煩透了。離開裴,我捨不得;可不離開他,我才22歲啊,後來的人生若都是這般苦澀的滋味,走下去又有多大意思呢?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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