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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難籠罩20年 還能愛我所愛嗎

精彩導讀:這些年裡,潘明波的父親、妻子、大伯、姑姑等親人都離開了這個世界,弟弟進了監獄,災難一波接一波,一點都不給他喘息和療傷的機會。現在他認識了一個好女人,和她繼續下去,那是害她;如果放棄,他又捨不得……


潘明波平頭,個子不高,白色襯衣,藏青色西裝,提著個電腦包。一坐下來就從包裡拿出一大沓材料。放在膝蓋上整理了一下後,抽出幾張給記者看。是關於他家庭變故的證明材料,潘明波是想以此顯示出講述的真實性。從材料上看,潘明波的家庭自1989年以來,親人接連遭病患、意外離世,確實很不幸。而記者從他表情中看不出傷痛,不知是麻木了,還是將悲痛掩藏得太深。

癱瘓妻子

服毒自殺了重感情的女人

走進了我的生活愛她就該放棄她嗎

1989年我父親因肝癌去世了,從那之後的20年,災難始終籠罩在我們的家庭中,再未散去。

我是家中的長子,父親去世後,我放棄了學業,成為家中的頂樑柱。1993年弟弟患白血病,幾乎花光了所有積蓄,仍然沒治好。1995年春節弟弟帶著對生活的深深眷戀離我們而去了。

雖然文化水平不高,但我很喜歡寫文章,寫身邊事,寫鄉村變化,有時還會被媒體刊載,因此也成了當地的文化人,連政府部門都來找我寫材料。90年代中後期,我們村在建小學,我為此給青少年發展基金會寫過一封求助信,基金會雖然並沒有撥款,但給了一批物資。這件事引起了轟動,鄉親們對我不由尊敬幾分。而此前我就幫鄉長寫過東西,這件事更增強了他對我的好感,他越發看重我了,認為我有能力,是可造之才,願意將他的女兒嫁給我。

我們是貧寒農家,沒有父親,沒有積蓄,而我當時已26歲,在農村算大齡了,要找個對象都困難,別說是鄉長的女兒。並且他的女兒程彤還不滿20歲,人長得也很好看。這樣一樁婚事我家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

1998年,我們在中間人的安排下,訂了親。其實當時我們互相都沒見過幾次面,對於她我完全談不上喜歡。那時我在武漢做生意,訂婚後我將她接到武漢來玩了半個月,帶著她到黃鶴樓、長江大橋、江邊去玩……那段時間,我們感情升溫很快。臨走時,她還抱著我,說不想離開我。

當時我的生意做得很不錯,在手機還不是很普遍的時候,我就花一萬多元買了部摩托羅拉手機,話費也要一兩元一分鐘。但我仍然經常給她打電話,每月也至少寫兩三封信。

1999年元月我們結了婚,婚後感情非常好,可以說是形影不離。可是幸福生活實在是太短暫了,當年十一在我們一起回武漢的路上,遭遇了車禍,當時她已有孕在身。

癱瘓妻子

服毒自殺了

她經歷了四次生死大手術,昏迷了四個月。

為了喚醒她的知覺,在這四個月裡,我天天開著收音機給她聽,還給她講故事、讀報紙、跟她說話……

有一天,我正在跟病友說話,一位病友說你老婆笑了。從那天起她開始有表情,之後逐漸能動,能聽,能說話了,只是口齒不清。我如同教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教她數1、2、3、……念A、B、C……,幫她做康復訓練。

當時我一個親戚在武漢經商,我總是在家照顧程彤一段時間,再到武漢幫那個親戚打幾個月的工。

因為無力支付昂貴的醫療費用,程彤的病情穩定後,我將她交給媽媽照顧,獨自在全國各地打工。

出車禍前,程彤一直生活優越、無憂無慮,如今卻經歷如此磨難,她精神狀態非常不好,甚至自殺過一次。我清楚地記得有一次我在東北,日夜兼程趕回去;還有一次從武漢趕回去。回去後就陪她一段時間,鼓勵她、安慰她,給她講張海迪的故事,告訴她醫學技術這麼發達,一定可以康復的。

在身體恢復得最好的時候,她可以拄著雙拐走一段路。可是有一次,她在走路時摔得很厲害,從此就喪失了信心,再不肯訓練了……

程彤雖然自己在病床上,但很想為我生個孩子,而醫生也說她意志這麼消沉,生個孩子也許會讓她有所寄托。

2001年,經歷層層煉獄折磨,程彤奇跡般地生下了個健康男嬰。孩子帶來的喜悅非常短暫,家裡有個癱瘓病人,再有個嬰兒,忙亂可想而知。孩子並沒有帶來慰藉,卻成了負擔。家裡也幾乎到了吃上頓沒下頓的地步。

設想得非常好,然而現實總不如我們的想像。很多事情只有經歷過才知道。而且程彤也只是生了他,完全沒有撫養之力,她和孩子之間的感情也並不深。孩子很調皮,兩歲起,開始捉弄在病床上的媽媽,打她一下就跑,程彤只有生氣的分。

家裡再放心不下,我也要出門賺錢養家。重擔全都落在了母親肩上。

2006年5月12日,程彤再次服毒自殺。我當時人在泉州,聽到這個消息後,趕天趕地,回到老家時,程彤已經沒救了。

程彤是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臥病在床後她總說自己是個拖累,讓我過不好,想要一死了之,因為行動不便她一直在尋找機會。這次,她如願了。也許她解脫了吧。

重感情的女人

走進了我的生活

將兒子留給母親後,我繼續在泉州打工,和弟弟一起跑銷售。有個商家欠我們六七千元,我們去要了四五次,他都不給。我想算了,給我們三千元吧,其他的不要了。可是他不僅不同意,還抖狠,說他很有背景,威脅恐嚇我們。

這實在是欺人太甚了,去年5月12日,我和弟弟非常生氣,帶人去砸那個人的店子。當時想著錢不要了,總要出口惡氣吧。其實只是把對方打成了輕微傷,經濟損失也不嚴重,我也沒當回事,沒想到我和弟弟已經成了網上逃犯。弟弟先被抓了,今年2月20日我也被抓進去了。

萬般無奈下,我撥通了賀敏的電話。

賀敏是我去年6月27日在武漢偶然認識的一個女人,離異,帶著個孩子。我們第一次見面時,我就非常坦誠,把自己的真實狀況全都告訴她了,如果她不能承受這種狀況,那我們就沒有交往的必要了。

賀敏倒不在意這些,她覺得我能照顧癱瘓的妻子八年,說明我是個重感情的人,這才是她最看重的。我們一直保持著聯繫。(潘明波從包裡掏出一張過了塑的大照片,照片裡有他、他的母親、弟弟及兒子。他指著後排中間的一個女人說是賀敏,並告訴記者是今年過年時照的。但他同時強調並非和賀敏確定了關係,只是隨便照的。)

我本來只想告訴她我的狀況,沒想到賀敏一聽,馬上說要過去。我也沒當真,覺得她不過是說說而已。沒想到兩天後,她真的到了泉州,還帶了6000元錢。雖然她沒說,但我知道她為了我頂著很大的壓力。賀敏到了後,馬上跑派出所,跑檢察院,找律師瞭解相關情況。所有的事情都被她安排得有條不紊。看來,我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了。

而後,根據案情,弟弟被判了刑,而我被取保候審了。

3月底,我跟賀敏一起回到了武漢。所謂患難見真情,以前我們一直平平淡淡地交往,這次回來後感情更加親密了。

愛她就該放棄她嗎

在這些年裡,我的大伯、姑姑、表哥也都先後因病去世了。而如今到了亡妻的忌日,我的弟弟卻又進了監獄,我也是自身難保。我感覺災難一波接一波,一點都不給我喘息和療傷的機會。心裡很煩的時候,連自殺的心都有了。

本來我的生意做得很好,別人沒有手機的時候,我就有了。如今別人都有的東西我卻沒有了。

這些年的變故太多了,生意全都荒廢了,心煩意亂的牽絆太多也沒法全力以赴,不適合跑銷售了。這次回來後,一直想找個安穩的工作,也沒找到。

因此對於我與賀敏的關係,我也很猶豫。賀敏是個好女人,但是我如今負擔太重,和她繼續下去,那是害她;如果放棄,我又捨不得,不知該如何選擇? 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誰能在乎我

愛她就該努力給她幸福,而不是放棄。放棄只能表示你沒勇氣面對生活,同時也說明你太懦弱了。

臨江仙子

有句老話,一個痛苦,兩個人分擔,就只有半個了;一份幸福,兩個人分享,就是雙份了。相信你已經有了自己的最終選擇。

白雲悠悠

不管是貧窮還是富裕,在生活中有人相伴,當然是理想的狀態,只是不知道這份感情能走多遠。即使賀敏願意,她的家人支持嗎?畢竟她對家人也有義務和責任。

不會飛的鳥

誰能看見自己的將來?順其自然,坦然接受吧,會有柳暗花明的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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