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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外戀就永不能見光嗎?

因為停車問題而折騰了好一陣。見面後他又改變了主意,不打算說了。我送他下了電梯回到辦公室,卻又接到他的電話,表示既然來了一趟,還是想談談……我一直在猜,這樣左顧右盼、搖擺不定的心情下會是怎樣一個故事。

可能因為經歷的事情多,任何一個細節上,侯先生都會發表他對人生的一番看法。而講述的過程中,他更是經常問我:「你會不會不相信?」--他講的是與初戀女友發乎情而止乎禮的「婚外情」故事。老實說,我對他的故事確實是有些疑問,可是,我還是寧願選擇相信--因為這世上有很多這樣的事和那樣的事,我不理解的並不能代表它不真實。

多了一點自尊,我和她分開了

我22歲時是個大廠的宣傳幹事。性格活潑開朗,又很得領導的重用,所以身邊總圍聚著許多人,很多女孩暗地獻慇勤,時不時給我織件毛衣、送條圍巾什麼的。我裝著看不出來她們的心思。並不是我高傲,而是我心裡有自己的想法——我是從農村讀書讀出來的孩子,看夠了城裡女孩的驕橫,心裡一直想找個與我一樣出自農村的女孩;再就是,我母親去世得早,只有我與父親相依為命,我覺得只有來自農村的女孩才會真心尊重他,不嫌棄他。

一次朋友聚會中,我認識了雨梧。她讀完中專分配到附近的工廠,那年才18歲。很安靜、很靦腆,動不動就會臉紅。我卻對她很有好感。

交往一直是私下進行的。半年吧,我們的關係有了質的改變。我覺得有點對不起她,她卻一臉平靜地對我說:「我相信你會娶我。」我點頭,我也相信自己肯定會娶她。

可是不久,領導間出現派系之爭,我身不由己地捲了進去。最後因為所屬陣營的失利,我下放到車間。

從辦公室到車間,那種落差對於當時年輕氣盛的我是不可以承受的。我不想見人,身邊的朋友當然也就一一離去。雨梧的家人也開始反對我們來往。平心而論,那種反對並不激烈,我卻因為各方面原因對雨梧變得冷淡了。我並不想離開她,只是自尊心太強,認為她應該理解我的處境,主動關心我。沒有想到,這種態度也傷害了她。

一年多的時間,我們見面很少--非得她主動找我,我才去找她。1991年4月,雨梧來看我,我們在宿舍坐了會,不鹹不淡地說了幾句話。她走時問我後天會幹什麼?我說:「不知道,要不去找你玩。」她笑了笑,說不用了。

第三天,我還是忍不住去找她,結果她母親告訴我,她旅行結婚去了。

我不知道當時是怎麼回家的。我兩天沒上班,一直躺著,不想吃也不想喝。第三天我起床,開始像往常一樣過日子,沒人知道我的心曾怎樣痛過。

我和妻子婚前只見過一次面

為了離開這個傷心地,我主動要求到縣裡的分廠工作。26歲時,父親逼我結婚,我只見了一個女孩,是農村的,看著還過得去,我開口就問:「你願不願意嫁給我?」她愣了半天,紅著臉回了家。第二天,她家派人來表示同意。一個月後,我們結婚了。

27歲時,我因為工作出色調回了總廠,那時我有了一對雙胞胎孩子。日子過得馬馬虎虎,妻子沒有工作,也不想工作。她是那種不喜歡操心的女人,也不太會做家務,但對我的父親很尊重,我們也算是世人眼中的「相敬如賓」吧。

一次我跟幾個同事去醫院看望病人,大廳裡突然看到了雨梧——她是陪朋友看病的。太沒有心理準備了,我下意識的反應居然是轉過頭,跟同事說別的事情,裝不認識她。到樓上的病房後,我平靜了些,找了個理由先下來了。她也沒離開,我們就找了個地方坐了會。她看上去不快樂,其實我一直關注她的消息,知道她過得並不好--因為不是處女,老公結婚第一天就開始打她,現在她有了一個兒子,可是情形並無好轉。

那次會面時間很短,沉默的時間比談話的時間多。我怕被人撞見對她不好。臨走時我對她說:「你好好過,兩年後,我們再見個面。」她點點頭。

武漢很大,要遇到一個人非得有很大的緣分。我雖然仍關注她,探聽她的消息,卻不參加朋友聚會,直到兩年後,我才參加有她的聚會。

我和妻子走到離婚邊緣

我的婚姻也出現了危機。妻子是農村人,家裡有父母和兩個弟弟。結婚時她就提出希望我能多照顧她的家庭,我也做好了心理準備,知道這一娶就是娶一家子。可是沒想到我成了他們的依賴。兩個老人沒工作,多負擔沒什麼。可是她的弟弟們年輕力壯,卻不努力,出了什麼事就找上門。開始,我在廠裡做了個小幹部,經濟比較活絡,對他們有求必應,可是隨著廠子效益下滑,我自己都面臨下崗,就有點力不從心了。可是妻子卻毫不體諒。有次,我氣極了,說:「你們這樣抽我的血,就算我天天吃補品也受不了呀。」那次我們吵得很厲害,她甚至說:「我就是賣身也要幫他們1真是又憤怒又羞辱,我提出離婚。父親知道後不准我拆散家庭,我只能做罷。

34歲時,我下崗了,心情鬱悶。而妻子好像完全感受不到我的緊張、焦慮,仍一派天真地過日子,我不知道是她對我太信任,還是真的缺根弦。那段時間我與雨梧聯繫頻繁,她一直安慰我,要我重新振作。情勢所迫,那年年底,我跟著一群失業的人去了海南。

那是一家貿易公司,我從倉庫員幹起。一切從頭開始,很苦。我每天寫日記,打算留給孩子們看,讓他們知道生存的艱難。

工作半年,我被提為管理人員,參與各種貿易活動。36歲時,我派回武漢,做武漢分公司的代表--我終於重新闖出了一片天。

我與雨梧無法分離

回到武漢後,我和雨梧又聯繫了。我沒有要她的聯繫方式,她給我也不要--擔心自己忍不住打電話給她影響她的家庭。開始,我們每天都見個面,漸漸,我們發現這樣見面讓我們的關係越來越危險,就決定不見面了,只打電話、發短信;可是,打了幾天電話後,總會有人似乎不經意地提出見面,然後,所有的決定就作廢;接著,又感覺到這樣下去會出問題,又決定不見面,可是,最後又會見面……

我和雨梧見面也就吃個飯,或是開車帶她兜兜風。我知道要一個女人同時面對兩個男人會很痛苦,我們如果不能走到一起,我寧願與她的關係純潔一點。

當然也討論過各自離婚在一起的可能性。工程太浩大了,要傷害的人也太多了。拆散兩個家庭成全一個家庭,孩子能接受嗎?彼此的良心能接愛嗎?

「等孩子們大了,我們老了,再在一起吧。」這是雨梧發給我的短信。有時候我真的很希望時間能快點過去。沒有負擔、沒有牽掛,我們能光明正大地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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