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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步步走向離婚的邊緣(一)

也不是出現了第三者,更沒有財產紛爭和疾病,可他們卻在婚姻的盡頭徘徊。

她到報社來詢問,我們的婚姻怎麼了?是婚姻太脆弱了嗎?還是我們不懂得如何珍惜和經營?

■采寫:記者馬冀通訊員劉智

■講述:雨秋(化名)

■性別:女

■年齡:31歲

■學歷:大專

■職業:銷售

■時間:5月29日

■地點:本報一樓大廳

雨秋(化名)燙著微卷的頭髮,靜靜地坐在大廳的一角,兩條眉毛糾結在一起,裡面似乎藏著很多個問號。「我們的婚姻怎麼了?是婚姻太脆弱了還是我們不懂得如何珍惜和經營?是我們都太固執了,還是我們不懂得退讓?」我剛剛坐下來,她就向我拋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我對她說:「在大學裡,沒有開設婚姻家庭這門課,但夫妻之間如何相處卻是需要每一個人用心揣摩的。」

雨秋看著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相戀只4月,結婚滿8年

1998年,我大學畢業後,從重慶來到武漢,認識了現在的老公子健(化名)。

我們是朋友介紹認識的。相親那天,朋友為了避免冷場,提議一起吃飯,理由是第一次見面,即使大家沒什麼話說,也可以埋頭吃東西,裝作東西很好吃的樣子,就都不會太尷尬。

沒想到,席間子健的健談和幽默,讓我們都吃得很愉快,朋友的擔心成了多餘。學理工科出身的他,思維敏捷而開闊,言語坦誠,時常笑料不斷。

認識4個月以後,子健的單位要分房,這是他們單位的最後一次福利分房,子健那年29歲了,同事們都勸他一定要抓住這最後一次機會。子健徵求我的意見,因為只有憑結婚證,才具備分房的資格。

儘管很多人都提醒過我,結婚的事不要太倉促,婚姻是一輩子的事,房子可以以後再想辦法。但我那時想了很久,最後還是和子健一起走進了民政局,因為我相信他是一個可靠的男人。

後來8年的婚姻證明,我當初沒有看錯,子健的確誠實可靠。婚後不久,我們有了一個聰明可愛的女兒,我們都很疼愛這個孩子,為了孩子的每一點進步而滿心歡喜。婚後他努力工作,漸漸有了較高的收入,讓我們母女倆的生活,有了不錯的物質基矗

然而在我們這個看似幸福美滿的家庭裡,也總有很多紛爭。我們的那些矛盾看起來都是些夾不上筷子的小事,但小事多了,總會有讓人難以忍受的一天。

新婚那年,快春節的時候,他買了兩瓶茅台酒,準備送給他們單位新上任的領導,可因為種種原因,酒沒有送出去。我說那酒放在家裡也是放著,不如送給我的父親喝吧,這樣我們第一次回鄉過年,這酒既讓父親高興,鄉里親戚四鄰看到了,父母也有面子。

不知什麼原因,子健就是不肯,我不知道他是捨不得那兩瓶價格不菲的茅台酒,還是瞧不起我鄉下的父母。我那時候脾氣暴躁,一時性起,偷偷去買了張火車票,準備一個人回鄉過年。

那時我們都還沒有手機,到了火車站,我在子健的呼機上留言,告訴他我一個人回老家過年去了。子健這才知道我的去向,立刻趕往火車站。等他趕到火車站的時候,我已經驗票進站了。子健又慌忙趕到站台,在各站台之間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跑,這才在人群中找到了我。看著子健那心疼和著急的樣子,我立刻心軟了,後悔自己不該這麼任性,哭著一頭撲到了他的懷裡。

我的父母,你的家人

2000年臘月,我們的女兒出世了。為了更好地照顧我和女兒,我把我的父母從老家接到武漢。我媽的腿腳不好,人也胖,所以家務事一般都是我的父親做,這一點讓子健很是看不慣,和我媽發生了很大的矛盾,他說我媽在家懶得什麼事也不做,還挑撥是非,引發我們夫妻之間的矛盾。我很生氣,哪裡聽說過女婿和丈母娘搞不好的,我母親是不做什麼家務事,但家務事父親在做,也沒要他插手呀?母親怕我一個人在武漢受欺侮,處處護著我,難道這也不對嗎?

儘管這樣鬧,可家務事鬧不出個輸贏,也分不清個對錯。半年後,父母滿腹委屈地回了老家。家裡急缺幫手,子健把婆婆接了過來照顧我們。

父母的離去,讓我憋了一肚子氣,有時也把這些氣轉嫁到婆婆身上。對此,我理直氣壯,子健當初怎麼對待我的父母,我就怎麼對待婆婆,這叫一報還一報。這樣時間長了,有了子健前面做的那些事,我和婆婆的關係自然也相處不好。

2003年,我們買了套新房,為了裝修的事情,我們又吵了起來。子健為了買到質量好、價格又便宜的瓷磚和地磚,不顧武漢夏天的酷熱,跑了很多地方,但仍然沒有選到中意的。我見他這麼勞累,就說瓷磚嘛,看個一兩家差不多就行了,何必跑那麼多位置,挑花了眼。於是,不顧他的反對,我決定在離家很近的一個地方買。子健一下子急了,他說我一點也不珍惜他的勞動和意見,我要是買回那一種瓷磚,他非砸爛了不可。

現在回想起來,子健的心意我很明白,我們不是大戶人家,裝修是一項浩大的工程,也是個無底洞,如果不計算好,很多錢就會源源不斷地填進那個洞裡。也許當初我是做得不對,沒有和他商量,不顧他的反對,執意要去買那種瓷磚,可我這不是心疼他嗎?不是為他好嗎?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就不能肚量大一點呢?對女人寬容些呢?

就這樣,每次發生矛盾的時候,我們總是互不相讓,針尖對麥芒,平日裡總是爭吵不斷。

「在言語交流上,我們像兩個孩子,不懂得退讓,也不懂得有些言語是多麼傷人。」雨秋低著頭,喃喃自語著,不知是說給我聽,還是說給她自己。

「我們倆都無視於婚姻出現的那些微小的裂痕,讓它一點一點慢慢擴散,漸漸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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