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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困女生落入富有男人的物質陷阱

傾訴人: 小朵 21歲 大三女生

傾訴內容:

小朵以優異的成績從農村考到城裡的名牌大學。物質上的豐裕讓她在都市裡迷失自己,她接受了一個大自己20歲男人的饋贈……是父母辛勞的背影,讓她最後警醒,路這樣走下去的危險。(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記者印象:

1米64,清秀如徐靜蕾的小朵,有著飄逸灑脫的書卷氣。小朵說,她所在的學校馬上要搬到郊區了,以後和我們聯繫會比較困難。她想說這些心事,以此對自己這兩年作一個總結。

1.借錢上學

農村有重男輕女的風俗,可在我們家,爸爸卻最疼我。三個哥哥太讓父母操心了,他們都不喜歡讀書,初中畢業就和村裡的孩子們一起出去打工,沒有文化只能做苦力,他們賺的錢還養不活自己。

好在我們有個吃苦耐勞的爸爸,爸爸很能幹,平時在家做農活餬口,閒時外出做手藝活養家。三個哥哥這幾年做房子成家生子,全靠爸爸一手支持和料理。只是,哥哥們的日子過順了,爸爸的頭髮也操勞白了。媽媽說,你爸幸虧有你這個女兒,人前人後都讓他有面子。

那時我已經考上了武漢一所名牌大學。接到通知書,我悲喜交加。高興的是我終於不負眾望考上了,著急的是家裡如何交得起這學費?

這時,初中同學小芬拉我陪她去武漢買衣服。沒想到,小芬這個普通打工妹居然在群光廣場買了4000多元的衣服,這讓我很是震驚。晚上,小芬的男友請我們吃飯,我們五個人竟然吃了800元。

我帶著滿腦子的興奮和刺激回到家,看到爸爸坐在小桌前一張張地給我算計著學費,我心裡的滋味難以言表。一輩子沒借過錢的爸爸,從村頭借到村尾,只是為了籌齊我每年七千多元的學費。當爸爸終於將學費湊足了給我時,我對他和媽媽說,「以後三年的學費你們就不用操心了,我自己打工做家教掙去!」

2.愛情忙音

開學不久後的一天,我正在學校門口等同學。一年輕男子正站在一輛小轎車邊打電話,一臉的焦急。他抬頭看到我,趕緊向我問路。我指著前面,要他先往右轉,再往左轉。他說,這樣吧,麻煩你乾脆帶我去一下,我有點急事。

我猶豫了一下,上了他的車。

把他帶到目的地後,他禮貌地道謝,還給了我一張名片。我看了一眼,放進口袋,只記得他姓陳。

第二天,我下樓時,陳的車正停在樓下。他喊住我:「我等了3個小時,終於等到你了。」

那天,陳帶我去吃飯。又帶我去附近商場,選了幾套衣服要我試,我說我是學生,不用穿這麼貴的衣服。正說著,他手機響了,公司找他有急事。他匆匆塞給我一疊錢,要我自己先買著,他有事要去辦。我追上陳,把錢還給他。「不用,真的不用。」

回到寢室,我接到陳打來的電話。他只說了一句話:「你真的是個好女孩。」

陳斯文有禮,氣質儒雅,我對他的好感與日俱增。但是心裡有小小疑惑,每次吃飯時,他有很多電話來。有一次,我留心聽了聽他在說什麼,我發現他說話的語氣很親暱。

第三次陳約我,我忍不住問他:「你是不是已經結婚了?」他愣了,一句話也沒說。我什麼都明白了。回學校的路上,我一直都在流淚,我傷心自己的第一次愛,竟是沒有未來的。

好友見我難過,幫我打電話給陳:「請你不要再來找小朵,你會害了她!」

那以後,我再也沒有接到陳的電話。自尊和矛盾,讓我也一直忍著不給他打電話。一個月後,我忍不住撥了那個爛熟於心的手機號碼,那邊,卻已成忙音。

從此,陳沉入我記憶的海底。

3.物質陷阱

秋天的太陽很灼熱,為了掙學費,我同時兼了兩份職,黃昏在商場門口發宣傳單,晚上去一個咖啡店做迎賓員。

鄧是那家咖啡店的常客。有一天快要下班了,我去洗手間換下旗袍走出來,迎面看到他在對我微笑:「這丫頭長得還蠻清秀的,是學生吧?」我笑笑:「您看得出來啊?」他40多歲的樣子,像爸爸一樣寬厚地笑著,「你下班了吧,正好我也要走了,我送你。」

我有點吃驚,但沒有拒絕。他把我送到學校,離去時,給了我一張名片,又問我的手機號———多麼熟悉的一幕,讓我想起陳。

後來,學業一忙,我就辭去了咖啡店的工作。

突然有一天,鄧的電話打到我的宿舍來。我清楚地記得,那天分手時,我什麼也沒告訴他,「你怎麼知道我的號碼呢?」

「想找一個人,總會找得到的,是不是?」原來他從咖啡店的求職申請上查到我的電話。

這人倒有意思。他約我出去吃飯。雷同的程序。吃完飯,他帶我去商場逛。擅自拿了一雙耐克比畫著我的腳:「丫頭,你該換雙鞋子了!」我一看自己的腳,一雙普通球鞋,我記得是高三那年買的,26元錢,穿了兩年了。

在鄧的堅持下,我的拒絕是那麼微弱。第一次,我穿上了幾百元一雙的鞋子。

好像從那以後,我漸漸在物質上放鬆了自己。從扭捏地拒絕發展到自然地接受。也曾不安地說,「你給我這麼多,我還不起!」鄧笑著說,「鬼丫頭,你幹嘛要想那麼多!」

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鄧全給我換了新,只要我想要什麼,他必會滿足。手機,MP3,

筆記本電腦,每個月的生活費,第二年學費七千元,他給了我九千……每次回家,都是鄧開車送。我不讓他送到村裡,很遠很遠地下車,媽媽還是看到了。

那個晚上,媽媽和我進行了一次意味深長的談話,媽媽告訴我爸爸是如何艱難,他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三個哥哥結了婚還是讓他操心……說到這裡,媽媽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如果外面有好心人資助你,你要學聰明點!千萬不要和同學談戀愛!他們只會拖你後腿……」

4.也曾墮落

漸漸地,我在鄧那一聲聲慈愛如父的「丫頭」裡,漸漸放鬆警惕。

寒假,他要給我租房子,不讓我回去。我問他,「什麼意思?」他笑著說:「沒別的意思,只是想你留在武漢過春節。」他強調,如果我擔心什麼,也可以把自己的同學拉去同祝

我答應了。鄧買了電器和生活用品,把一切安排得妥妥帖帖。我靠在床上看書,環顧這溫暖的小巢,感覺自己幸福得像個公主。有些東西,也正發生著微妙的變化……

情人節那天,很早就有人敲門。我睡眼惺忪地打開門,看到九十九朵玫瑰背後,是鄧微笑的臉。

鄧的生意從農村做到城裡,妻子曾經與他同甘共苦,女兒只小我兩歲。他們夫妻資產已達幾百萬了,感情卻淡了。我知道的鄧,僅此而已。

在我20歲生日那個夜晚,我在自己的哭泣裡,把自己的第一次,給了大我20歲的他。

潛意識裡,那是一種報答和償還吧。欠人家的感覺不好,只是,用我的青春去還債,用我的第一次去還債,我又心有不甘。

本以為償還了,兩不欠了,我心裡會好受一些。卻從那夜開始,我的精神開始崩潰。我開始作踐自己,那半年時間,我不再理鄧,我忙著和網友聊天,聊到興頭,就相約著去迪吧。

我很少上課。我想起陳說過,「你是個好孩子。」我是嗎?我已經不是。

偶爾,我也接聽鄧的電話,他在那邊擔心地問:「你在哪裡?你可別亂來。你要好好學習。」「真好笑,這話從你口裡出來,你不覺得滑稽?」「我是真心為你好!」他強調,「原諒我,如果你好好學習,我可以不去打擾你!只求你好好學習!你很聰明,別浪費自己!」

我深深地悲哀,這多麼像一對感情極好的父女在對話啊,可惜不是。

5.從頭再來

大二暑假,我安靜地回家,像乖乖女一樣呆在父母身邊。知了的叫聲裡是太陽的毒熱,正午兩點,爸爸媽媽還要去田里搞雙搶。我也要去。爸爸媽媽同時攔住我,「你就在家裡。」

他們怕我曬著。

我坐在陰涼的家門口,看著我的父親母親,他們已經蒼老的背影,他們赤著腳,踩在曬得滾燙的堅硬的土地上,一步又一步……

我的淚嘩地流下來。對不起。我好不容易考上那麼好的大學,我好不容易有那麼好的學習機會,我好不容易,讓你們覺得這輩子有了希望……我不能再這樣隨波逐流下去。

我打電話鄧,以前的事,永遠不要再提起。你的錢我會還你。等我考研,等我參加工作賺錢,我會還你。

回到學校,像張愛玲的小說《紅玫瑰和白玫瑰》裡最後一句,「振保又成了個好男人。」我也成了個好學生。沒有鄧的「關照」,我卻第一次拿到了學校一等獎學金。

鄧,他偶爾會來看我,但他只會像父親那樣鼓勵我好好學習。並且,他要我「談個好男友」。

他不再碰我。他遵守自己的諾言,以前的事,讓它塵封在歲月裡,誰也不要再提起。我們只要把前面的路走對,走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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