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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助:大學生女兒癡迷無業遊民

傾訴女主角:弦(化名),51歲,退休

[編者按]

最近,我們接連接待了幾位痛苦的母親,她們為自己的孩子著急、苦惱。雖然她們的問題各有不同,但正如列夫·托爾斯泰曾說過:「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我們試圖通過陸續推出這些傾訴,與讀者們共同思考這樣一個問題—我們怎樣避免不良的親子關係?如果您覺得自己在處理親子關係上有成功經驗,歡迎前來傾訴……

一年前,弦給我打過電話,當時她的家庭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亂和痛苦中,女兒扔下大學學業跟網友私奔了,任憑弦和丈夫如何勸,女兒就是不肯回來。一年後,弦再次找到了我,她告訴我女兒回來了,但是這一次她更害怕失去……

玩網游,女兒栽入情網

「我這次是鼓足了勇氣,才踏入晨報的。」說這話的時候,弦兩手緊握拳頭,全身都似乎在用力。我想沒有人比我更瞭解弦「鼓足勇氣」這四個字的含義了,一年前,當我建議她把故事刊登出來時,她還堅持「家醜不可外揚」,是怎樣的變故讓她改了主意?「去年……」剛開了個頭,弦的臉上就現出了極度痛苦的表情,幾乎要哭出來了,但是她緊緊地閉著眼睛,用力地掙扎著,終於沒有讓眼淚落下來。

我家算是書香門第,女兒從小就很優秀,讀書好、人品好,一路重點學校讀上去,什麼都不要我操心。有句話說:「窮養兒子、富養女兒。」女兒這麼乖,我家裡經濟條件也不錯,幹嘛要刻意讓女兒吃苦呢?因此,女兒的成長環境可以說相當「順」,這養成了她的兩個個性:單純如嬰兒,對金錢沒概念。

大學是個小社會,女兒進去以後顯出有些不適應,當她看到同學為了當班幹部請客拉票的時候,很不屑也很疑惑地回來跟我說:「做人為什麼要那樣用心計啊!」當女兒回家來數落室友沉溺於虛擬的網絡世界時,我還覺得女兒很有自制力,很高興,卻沒有意識到女兒在學校裡的孤獨和寂寞。

一年前,一向對網游不屑的女兒回家來卻不再提及這個話題了,我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我給女兒寫了一封信,準備與她談談心,沒想到信還沒有寄出,女兒就出了狀況……

那時她也開始玩網游了,並且在虛擬的世界裡認識了一個叫阿介(化名)的男人,那個人是在北方一個偏僻的農村裡生長起來的,只有小學文憑,認識女兒之後就一個人來到了上海。女兒向我提到這個人的時候我已經覺得不妙,不過我瞭解這種事情家長是不能用粗暴態度阻止的,於是我就淡淡地說了一句:「你們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女兒反問:「兩個世界的人為什麼不能在一起?」我沒有接口。

那時候,女兒並不是十分避諱講阿介的事情,我看女兒似乎很認真地在戀愛,便對她說:「媽媽不阻止你們交朋友,不過既然他是要當你男朋友的人,總該讓媽媽見見吧。見了面,我想問他三個關於人生的問題,如果他都能回答出來,我就答應你們交往。」女兒同意了。

那天,我們一起走到公交車站,想坐車去一個茶座聊聊。在等車的時候,阿介居然連招呼也不打一個,就跑了。當時我有點生氣:這人也太沒教養了,一聲不吭就走了。之後,女兒再也沒有提過讓我見阿介的事,可我明顯感到女兒跟我疏遠了,而且漸漸有了敵意。有一次她甚至指責我帶人去向阿介武力示威。我說沒有,女兒竟不相信,直到我找到時間證人證明阿介的話有問題,女兒卻又揮揮手說算了,不談這個問題了。

女兒慢慢地變了,我用盡方法想挽回,可還是「抓」不住她。那天,她說好去上自修,可當晚上我去學校接她的時候,卻發現根本找不到她……那一刻,我的心都涼了。

我以為女兒的心回來了

我們經過多方打聽,才瞭解到阿介帶著女兒去了他家鄉。我們找到女兒,希望把她帶回上海,可女兒像跟我們有仇似的,怎麼也不肯。我一直勸女兒,不管她以後願意過怎樣的生活,都該把大學學業完成,否則她以後還怎麼在社會上立足?

勸說了整整一年,女兒終於答應回來讀完大學,不過阿介也跟著來了上海。他沒有地方住,我們出錢給他租房子;他沒有工作,我們托人幫他介紹工作。可惜他沒學歷、沒能力,腦力勞動做不了,而體力勞動他又不肯吃苦去做。就這樣,來了上海之後,他一直閒蕩著。女兒本是個不亂花錢的人,可這次回到上海以後,她就總向我要錢。我知道女兒是去貼補阿介,不過,我沒有點破,只是開始按月給女兒發放生活費。女兒也懂我的心思,只是她也裝糊塗。阿介成了我們家裡的一個禁忌,在不提到這個人的時候,我們這個家庭原有的那些歡聲笑語又一點點地回來了。

休學一年,再回到學校的女兒似乎又恢復到原來那個乖巧的優等生模樣,她重新開始對自己的學業、將來的職業生涯進行規劃,一邊忙著考這個證、那個證,一邊忙著跑招聘會。如今,她已經跟一個世界五百強企業簽了合同,沒有什麼意外的話,工作就可以定下來了。最近,女兒經常跟我談她對未來的暢想,還親密地拉著我陪她買上班穿的衣服,甚至在每晚睡前又開始恢復親我一下、跟我說晚安的習慣了。那天在關上她房門的那一刻,我的眼淚忍不住滑落下來。終於,我們母女之前所有的親暱、所有的感覺又回來了。因此,我想女兒和阿介之間的事情就讓時間來解決吧。女兒現在忙著規劃自己的將來,已經很少跟阿介見面了,以後她工作了,接觸到的都是精英,她會慢慢淡忘阿介的。然而,我卻把一切想得太簡單了。

已不能接受再次失去

就在女兒要去那個五百強企業實習的前一天晚上,我打電話去女兒宿舍想關照兩句,她的室友告訴我她出去見阿介了,我頓時心裡一緊張,趕緊打女兒的手機,電話中卻提示出關機的信息。

弦告訴我,自從女兒有過一次出走的經歷,她就成了驚弓之鳥,只要女兒手機一關,她就會莫名驚恐。

我焦急地隔段時間就打女兒的手機,可惜,始終打不通。終於,在晚上十點鐘左右,女兒給我打來了電話,電話裡她撕心裂肺地喊著「媽媽、媽媽」,我忙問她在哪裡,我去接她。良久,她說:「媽媽,要是沒有以前的那些事情該多好啊!」說完,掛了電話。我分明感覺到女兒的掙扎。這次,我只用幾天的時間就找到了女兒,再次把女兒接回上海。事後我才知道,那天是阿介約女兒見面的,不知道他們談了些什麼,女兒放棄了之前自己所有的規劃突然跟他走了。

本已放下心來的我,這次比女兒第一次出走時還要害怕———我用了將近一年的時間才盼回了女兒,這種事情如果再發生一次,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再熬過去。其實,女兒也比一年前更加看清自己的這段感情:一年前她看阿介滿身都是優點,現在她也能看到他的缺點了;可是讓她自己也感到痛苦的是,她就是無法從情網中解脫出來,而她的自尊又讓她不願意向別人求助。我真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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