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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主任不斷騷擾說愛我

●傾訴人:夏小荷女 24歲

夏小荷在找我之前猶豫了很久。她曾想讓時間埋葬那段往事,可是幾年過去了,她還是沒有做到。終於能夠說出來,卻只是希望能夠更快地忘記。忘記那一切,開始灑滿陽光的生活。

曾在一本雜誌上看到過雪小禪的一篇文章,題目叫做《不過是朵曖昧的花》。一看到這句話,我的心就深深地戰慄了。這句話就是對那段故事的最好概括。真的。看似千回百繞,其實什麼都沒有,只不過是朵曖昧的花。花已凋零,留下的只有傷痛,還有對年少輕狂的不盡懊悔。

他是我高中時的班主任。我們的故事開始於高三開學後不久,發生得特別突然。

在一個課間,他從鄰班出來,急匆匆地告訴我,讓我放學後到他家裡去一下。

午飯後我去了。一走進院子,就看見他一個人站在門口。他看見我,說:「來了?」我答應了一聲,也站住了,問他找我有什麼事。

他沒有回答,只是站著。

我見他似乎心事重重,很不高興的樣子,心裡開始忐忑起來。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一時也找不出別的話說,就很尷尬地低下頭,和他相對沉默起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似乎歎了口氣,用一種聽起來很遙遠的聲音問道:「你不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對嗎?」

我搖搖頭,心裡更加疑惑。他卻再次沉默了。

這種沉默讓我難以忍受,就鼓起勇氣說:「老師,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麼事。我錯在哪兒,您儘管……」

我的話沒能說完,因為我突然看到他向我伸過手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他拉至胸前。我清晰地感到他灼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臉。一時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答應了一聲,也站住了,問他找我有什麼事。

他沒有回答,只是站著。

我見他似乎心事重重,很不高興的樣子,心裡開始忐忑起來。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一時也找不出別的話說,就很尷尬地低下頭,和他相對沉默起來。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似乎歎了口氣,用一種聽起來很遙遠的聲音問道:「你不知道我找你來有什麼事,對嗎?」

我搖搖頭,心裡更加疑惑。他卻再次沉默了。

這種沉默讓我難以忍受,就鼓起勇氣說:「老師,我確實不知道是什麼事。我錯在哪兒,您儘管……」

我的話沒能說完,因為我突然看到他向我伸過手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他拉至胸前。我清晰地感到他灼熱的呼吸拂過我的臉。一時間,我的大腦一片空白。一連幾天我都神思恍惚,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而他,終於把心事說出來後,似乎少了很多顧慮,開始坦然地以我的「好朋友」自居了。一有機會,他就會叫我去他家裡或者辦公室。我本能地躲避,可很多時候根本躲不掉。

那時我們頻繁地考試,作為課代表的我必須負責收發試卷,而我恰恰是他所教那門課的課代表,於是我無法避免地要經常和他接觸。他常常會在我去拿、送試卷時,一遍又一遍

固執地訴說他是如何如何想我,那種煎熬是如何如何痛苦……我開始是恐懼,時間久了,似乎漸漸麻木起來。

當然,除了訴說思念,他還會用點點滴滴的行動來證明對我的「好」。比如,妻兒不在家時,他會做一桌豐盛的飯菜叫我過去,說食堂的飯菜太差了,一想到我整天吃那些東西就直心疼。儘管我往往會對他的關心置之不理,讓他一個人對著一大桌飯菜歎息,或者去了也是冷言冷語,但他似乎毫不在意。再比如,他會在出差時給我帶各種各樣的禮物,複習資料、玩具娃娃,還有手錶、小飾物之類的,五花八門。我開始自然是拒絕,但他總能找到各種各樣的方式送給我,直到我接受。

這樣矛盾重重、煩亂重重地過了幾個月後,我突然吃驚地發現,自己似乎有了某種微妙的變化。

不知從哪一天起,對於他找各種借口要我去他家裡或辦公室的舉動,我不再那樣厭惡和恐懼了。對他上課時有意無意投來的滿含深意的目光,也不再故作冷漠地避開了。有時,我心裡甚至會泛起一種莫名的暖意。再想想自己經常對他惡言冷語,而他卻一直溫和、包容、不計得失地關心著我,又會隱隱生出些許愧疚來。我的種種變化自然很快被他洞察無餘。他不但對我更加關心體貼,有時還會像個孩子似的,因為我同某個男生多講幾句話而生氣。也許他更多是為了逗我開心而佯裝生氣,但聽著他酸溜溜的嗔怪,我反倒覺得十分有趣。

我想,他大概真的是很喜歡我吧。這樣想時,我心底所有的矛盾和掙扎便會在瞬間了無蹤影。

我和他,似乎真的愈來愈親密起來。直到那一場突然而至的「風暴」。

那是一個晚自習,由於一場大型考試剛結束,同學們都比較放鬆,教室裡嘈雜一片。我同桌的女生因為有事請假了,班裡一位關係不錯的男生就坐在了我旁邊,還有我前排的一個男生。我們三個在鼎沸的人聲中,也聊得十分開心。

不知什麼時候,教室裡突然靜下來了。

我抬起頭,發現班主任滿臉怒氣地站在講台上。他就那樣臉色陰沉地沉默了很久,直到教室裡靜得令人窒息,才近乎歇斯底里地吼道:「要反了不是?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在課堂上亂成這個樣子!你們像高三的學生嗎?特別是夏小荷、陳軍、王雷(我和另外兩個男生的名字),還擅自離位,扎堆兒聊天,成什麼體統?真叫人噁心!不知羞恥的東西……」

他還吼了什麼,我都聽不清了。只覺得他的聲音好可怕,像一頭被激怒了的怪獸。

他什麼時候離去的,我也不知道。我呆坐在座位上,腦子裡「嗡嗡」一片。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發那麼大的火,又怎麼能用那樣難聽的話在全班同學面前說我。我自忖並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可他的那番話,怎麼想也不像正常的批評。我甚至覺得他在提到我的名字時,充滿一種咬牙切齒的恨,似乎要把我撕裂。

第二天早上,我找到他,說:「我知道我在課堂上聊天不對,但你那叫『批評』嗎?不,你分明是在罵人,是在肆意地侮辱我們!我想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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