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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三女生寫出網絡妓女日記(2)

新戀情的危機

「不想多說什麼/給自己留點後路/寂靜的夜/聆聽/天堂的音樂/幸福/亦或……」

--摘自曉姍的《妓女日記》

2005年11月21日,曉姍在百度貼吧裡寫下上面這段話後,停止了愛情遊戲。

她的幸福來自於2005年10月19日,那天晚上,曉姍在QQ上認識了在當地鋼廠工作的小飛。不久,曉姍搬出學校宿舍,開始和小飛同居。

記者走

進他們距離曉姍學校只有三個公交站的小屋,這套兩室一廳的舊房子,暗黑的牆壁,籠著陰冷的光線,客廳空蕩蕩的,靠窗牆邊放了一個堆滿衛生紙的紙簍,臥室裡除了一張床和一張桌子,別無他物,昭示了主人生活的窘迫。

桌子上放著一本破舊的包著米色封皮的小說《酒吧女調查》,下面壓著一本湘潭市婦幼保健院的病例,裡面有醫生狂草般的4個字:「宮內早孕」。然而這個破難之家,已經沒有任何財力面對這個問題。

「我想想辦法,我再想想辦法,」每次談到這個問題時,男友小飛總要搪塞而去。

「真的,不怕你笑話,我甚至想過跟他結婚,想過這個寒假把他帶給我爸媽看,然後過一輩子算了。」曉姍說。

然而就像電影裡的俗套情節一樣,當曉姍決意一心一意對待一個人時,意外卻發生了。

一天,曉姍在回學校的路上,忘了拿爽身粉。當她折回去敲門時,小飛突然閃出來,堵住門縫,死活不讓她進屋。不一會兒,臥室裡傳來了女人的聲音。曉姍下了樓,沒有拿爽身粉。

「我本想真正跟他過一段好生活,偏偏他讓我看到不該看到的事,而且不止一次,我現在唯一的想法是弄到一筆錢,把孩子打掉,然後跟他分手。」

「你千萬不要跟他提起我以前的事情,」在見小飛之前,曉姍對記者說。在這個離回家只有三天的晚上,曉姍決定跟男朋友最後一次攤牌。

當身高1.65米,身材壯實的男人被從待了一天的網吧裡拉出來後,他在宵夜攤要了一份炒粉、一瓶啤酒和一碟花生米。

「我的事到底怎麼辦?」曉姍說,「你總不能讓我挺著個大肚子回家過年吧?」

小飛只是端起一杯熱茶在嘴邊慢慢地吹散熱氣,直到記者起身買單。

走在冷寂的湘潭建設路街頭,「我要離開他,我跟小飛絕對是沒有好結果,我要恢復自由,繼續我的遊戲。」曉姍認真地說。

陌生的校園

隨著時間的推移,才發覺自己其實很可憐,也很脆弱--原來我什麼都玩不起,什麼都輸不起。

--摘自曉姍的《妓女日記》

1月9日,與小飛攤牌未果後,曉姍回到學校參加期末考試。

這個學期,她幾乎沒來過學校。蕭殺的冬季裡,校園沒幾個人影,曉姍領著記者尋找曾經的宿舍時,她在石子路上辨認了兩分鐘。

「我不想讀書,媽媽說大學的學習生活跟高中完全是兩碼事,於是我來了。可來學校第一堂課,一個老頭站在講台上說話,下面亂糟糟的,我只聽見幾個字,『好好讀書,報效祖國』,我算是徹底失望了,在高中這些已經聽膩了。」

曉姍讀的是重點高中,也是通過父親的關係買來的名額,升高三的時候,班主任為了保證大學升學率,想盡一切辦法把班上後10名趕出學校,她也是其中一個。

時隔三年,當記者提起曉姍時,高三班主任劉老師至今還記得這個「差生」,「經常曠課,動不動離家出走,成績一塌糊塗。」

劉老師教曉姍地理,在他結論性的詞語裡,這個差生似乎一無是處。唯一有所褒揚的是語文老師,「她的文字還不錯,有些靈氣。」

曉姍就讀的高中是縣城最好的學校,高考升學率遙遙領先,許多家長擠破門檻將孩子送進來,對於這些學生而言,在校園裡始終存在著窒息的壓抑。「我覺得我跟不上,我在一般高中學習很好,這裡的老師有很嚴重的偏見。」

「學生不靠分數靠什麼?有了分數,考上了大學,就理所當然的認同,否則都是空話。」劉老師並不否認高考指揮棒的作用。

曉姍厭學的心情一直帶到了大學,「我們現在班上有25個學生,上課基本上沒有一次到齊,老師根本不會管。即便去上課,我也是帶著一支筆和一張白紙在下面畫漫畫。」

期末考試,第一個學期她安然度過;第二個學期,9門學科,掛了2門;第三個學期掛7門;第四個學期,全軍覆沒。

補救的辦法是繳補考費,記者從教務處瞭解到,一門學科按照學分的多少最高可達200多元。一名學生說,「所謂補考也是形式主義,事先有了答案,只要交錢,基本上都會過。」

「父母至今仍不知道我在學校的事,我已經不上課了,老師也找不到我,因為我幾乎不在寢室睡覺。班主任自從開學見過一面,再也沒出現過;班幹部也不會去告狀的。」站在宿舍前乾涸的湖泊邊,曉姍苦笑說。

「三年的大學生活,時常覺得是在出入市中心的超級市常」

回家前夕

如果你家是個破碎的家庭,所有的一切都得靠自己,被淪為這個又不是我自己去報到的,生活在魔爪下我能逃嗎?我才20歲呀,我只有20歲,20歲的女孩該享受什麼樣的生活?

--摘自曉姍的《妓女日記》

開往曉姍的家鄉--攸縣的公路一路平坦。這個離湘潭不到250公里的小

縣城以「的士經濟」聞名。廣州、深圳70%的的哥來自攸縣。

相對縣城裡眾多在外奔波的家庭而言,曉姍的家則顯得平靜安穩。父母職業不錯,經濟寬裕,養著一個孩子。無論是教育子女還是生活方式,這都是一個典型的殷實家庭。

但似乎是兩條平行線,父母是上面那條,女兒是下面這條,永遠走不到一起。曉姍代言了與父輩有著難以癒合的鴻溝的這一代。

「我們家很普通,但父母卻希望能教育出貴族。」在曉姍的記憶裡,「吃飯規定時間,連上廁所都規定了不能超過10分鐘。超時了又是一頓打罵。」

小學三年級時,父親接女兒回家,在路上顛簸了一下,曉姍將自行車踐倒在地。父親認為是她在故意搗蛋,暴怒之下,他讓女兒跪在街道上。

街上人來人往,異樣的目光灼傷了曉姍的自尊心,直到半個小時後,媽媽拉她回家,但父親並沒有對女兒說一句道歉。

「他始終認為,我是你老子,我讓你丟臉天經地義。我媽媽則是個打人異常凶狠的人,很喜歡掐人。小時候,每次送我上學,只要翻到我作業本上的空白題目,就一口咬定我偷懶。當著全班同學的面掐我,她掐人很有特色,兩隻手指鉗住肉以後,還要使勁往裡面擰,痛得你喘不過氣。」

跟大多數望子成龍的家長一樣,這對接近50歲的父母,不可避免的為女兒設計好了前路--入最好的幼兒園,讀最好的中學,念最好的高中,大學專業定為英語,畢業後去找堂姐(一個連曉姍自己都不知道是從哪裡蹦出來的堂姐在廣州一家外資企業工作),之後再找男朋友談婚論嫁。

在這條充滿了父母殷切期望的路上,曉姍走了20年。但鬥爭從未停止過。到高中時,她開始逃學離家出走。

月考過後,開家長會,曉姍擔心父母責打,買了車票準備去衡陽,但被及時趕來的爸媽給攔截了。

「他們極度不信任我,如果我在房子裡面坐一會,媽媽就會說,『只知道玩從沒見過你讀書』;如果我看書的話,她又會說,『裝什麼裝,讀不好書以後掃大街』;我考得不好,她會罵,『蠢得像一頭豬,考這麼點分』;偶爾考好了,她也罵,『怎麼突然考這麼多,你是不是抄別人的?』總之似乎對我從沒有一句好話,無論我做什麼都會說我兩句,無論是在學校還是在家裡,從來沒聽說過一句表揚的話。」

這種隨意的像是在捏泥人的家教,一直到把曉姍送到大學也沒有捏出想要的形狀。母親找關係把女兒送進大學後,托付在這所學校當老師的朋友照看她,並按時刺探『軍情』。

實際上,密探很是失職,她甚至都沒見過曉姍一面,每次打電話詢問的時候,她總會說「姍姍啊,她在學校裡表現很好,老師還表揚她呢。」

「只有我媽媽這種人才相信她。『曉姍說,離開令人窒息的家,大學校園裡使人沉淪的寬鬆,給曉姍提供了最終離經叛道的土壤。』我選擇這種生活方式,是因為我可以徹底地自由,沒有人可以管制我。」

2006年1月12日,記者離開湖南前接到曉姍的短信:龍哥,我實在是弄不到錢,你能借點給我嗎?打完胎就還你。

(文中曉姍、小飛、阿振均為化名)

中國大學生性觀念

呈現多元化傾向

性開放得驚人?

2004年,首都師大性健康教育中心對中國近30所大學一萬名在校生性行為觀念進行的調查結果表明:有性行為的男大學生高達15.7%、女大學生為5%;而且,贊成婚前性行為的男大學生為57%,女大學生為26.7%。

當時媒體驚呼:中國大學生性觀念開放得驚人。在報道中,有這樣的描述:在中國許多地方,每到週末,高校附近的招待所常常爆滿。一名經營者說:「一到週末,房間都被附近高校談戀愛的學生包了!生意好得很!」

據媒體的反映,「偶爾一次一夜情沒關係」已成為部分大學生的心態。他們認為,那是他們的私事,只要不做違法的事,別人無權干涉。

廣州大學教育科學研究所研究大學生德育問題的駱風教授認為,在社會文化環境日趨開放的今天,大學生作為接受知識最前沿的群體,出現這樣的事情,也是能夠理解的,再加上他們已經是成年人,在男女性關係方面有必然的需求,社會需要對他們不斷引導教育

仍持傳統道德觀念?

不久前的另一項調查顯示,中國的大學生在性行為方面仍然保持著傳統的道德觀念。北京醫科大學公共衛生學院李愛蘭等對北京市5所高校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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