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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戀男友當我是應召情人

安蓓給人第一眼印象是瘦得讓人心痛,哭得紅腫的雙眼十分明顯。對她來說,回憶就像個無法癒合的傷口,一碰就發痛。安蓓已脆弱得藏不住眼淚,從開始一直哭到採訪結束。她說:愛情折磨得我想死,更想殺人……

初戀 丈夫公然帶個情人回來同居

我和比自己大5歲的丈夫狄宇是在1997年認識的,不到3個月的時間我們便匆匆結婚。說實話,那時結婚只是為了給家裡減輕負擔,儘管狄宇的經濟條件也不怎麼樣,但他畢竟是個男人。於是,我決心讓自己早點嫁出去,這也充分說明我和狄宇之間互不瞭解。

當時我們的家庭條件很一般,我盡量節省來維持日常開支,更不允許我們要一個孩子。我開始頻繁經歷痛苦的流產,對夫妻生活也就十分冷淡了。開始丈夫還有所理解和體貼,可過了一段時間後,他產生了明顯的變化。

「我正好在高速公路的工地上認識了一個女的……」丈夫說。「我沒什麼好說的。」我淡淡地說,心想,男人要是想在外面玩,哪是女人阻止得了的。

誰知一星期後,讓人出乎意料的事情發生在我家裡。那天我一個人看電視到深夜10時許,丈夫還沒回來。我正準備起身去臥室時,門開了,丈夫和一個女人站在門口。儘管那女人站在丈夫背後,我還是在那幾秒鐘之內感覺出來,她絕對是一個比我這個家庭主婦要時髦、漂亮許多的女人。我沒有吱聲,只是看著他們。

「你給我出去!」丈夫向我吼道。看起來他沒有喝酒,這不像是一句酒勁上來了的話。「我是這家的主人,我去哪裡?」我怒目而視。丈夫見我不依,便一把將那女人拉了進來,三個人立在了屋子中央,僵持了大概10多分鐘。「你想讓我動手嗎?」丈夫露出凶相並喝斥我。他們兩個人動起手來我肯定吃虧,我該怎麼辦?當年20歲的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就抱著一床被子和一個枕頭睡到床的最裡面,用被子摀住頭,淚水浸濕了我的臉,不知什麼時候我才沉沉地睡去了。

出事後,我沒有告訴父母,可狄宇卻來了個惡人先告狀,對我母親大為光火,說我不盡妻子的「義務」。母親聽後跑來問我:「你和狄宇怎麼夫妻倆都不親密呢?」我一聽這話,淚水就不可阻擋地湧了出來,才將狄宇對我的所作所為統統道出。母親一聽,氣得都快瘋了,但轉而又這樣對我說:」女兒啊,畢竟是一個家,你也只有忍……」

當那個女人第二次到家裡時只要看到我在,轉身就離去了。丈夫回來後對著我怒氣衝天地說:「都是你讓我和她沒法在一起!」說完就動手打我的頭和臉,瘦弱的我根本沒有還手的力氣。這次之後,我就從家裡跑了出來,半年後,我結束了這段婚姻。從那時起我就怕再被男人看低,發誓以後一定要找一個比前夫優秀十倍的男人。

再戀 酒吧服務生配不上高官之子

2003年,我到了酒吧上班,每天除了為酒吧拉生意訂座就是陪客人喝酒。這裡有許多有了錢出來找樂的男人,但我卻看不慣他們,只是上班時應酬一下,下了班我誰都不願多聯絡。直到我認識了李錦,這個比我小1歲的男人,和他喝過幾次酒之後,我發現這個男人沒有酒吧裡其他男人的惡習和壞毛玻

從朋友那裡聽聞李錦的父親是高官,母親是從學院退休的高級教師,家庭條件非常好。我也私下向李錦打聽過,他不置可否。儘管心裡一直想要找一個比前夫更優秀的男人,但李錦如此高不可攀的門戶,讓我感覺望塵莫及。直到李錦對我產生愛戀,並且死追到底的時候,我才覺得一切不是不可能。幾個月的時間裡,李錦每天都來捧我的場,每次來都是大消費,我高興地問同事:「你們到底覺得他可不可以嘛?」同事說:「看你臉紅的樣子,他『上班』可比你還勤快哦,每天比你來得還早!」既然大家都有好感,我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呢?那天,我同意了李錦的追求。

李錦帶著我住到了他家裡。每天我很早就起來做飯,打掃屋子,盡量給他的父母一個良好的印象。他的父親雖然嚴厲,卻從沒有為難過我,只是李錦的母親一直嫌棄我是在酒吧裡上班的女人。為了轉變李錦家人的看法,我辭了職,在李錦的幫助下考取了導遊資格證,從事起導遊工作。可李錦母親仍然沒有對我另眼相看。趁我回到父母家給弟弟辦後事的那段時間裡,她背著我給她兒子介紹了一個女朋友,那女孩是一個大學生。

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剛懷上李錦的孩子。我沒有吱聲,直到李錦生日那天,我在飯館裡喝下一瓶二鍋頭後對李錦說:「祝你生日快樂,我們有緣無分。」然後我就轉身離去,跑到了府南河邊,想縱身跳下。可我猛然間想起父母不久前才痛失愛子,現在如果我再出什麼事,他們可怎麼活啊!想到這裡,我失魂落魄地回了家,並在母親的陪同下去墮了胎。母親只說了一句:「你為什麼當初不看清楚?我們是什麼樣的家庭,別人是什麼樣的家庭,門不當戶不對啊!」離開了李錦後,日子一天天過得冷清下來,我時常害怕獨自一人在家,常常在外玩到深夜。

三戀 網戀男友當我是「應召情人」

2004年初,為了打發一個人的孤獨日子,我開始學會了泡網吧打遊戲。在「傳奇」遊戲裡,我認識了林楓。他在網上很健談,我們在遊戲中結為了「夫妻」。「你又在和誰說話?」「你跑哪兒去了?」他在遊戲中的關照,讓我覺得他很在乎我。半年後,我們在一場網友的聚會上見面了,之後,我們每天相約在同一個網吧裡上網打遊戲。

9月的一天晚上,林楓突然打來電話說因家裡重新粉刷他要去住賓館。「怎麼住賓館去?太浪費了嘛,你不如在我這裡來暫住一兩天。」我說。從那時起,我和林楓同居了,但網戀與現實截然相反。

在一起生活的日子裡,家裡和外面的開銷幾乎是我在支撐,我的朋友常常看不慣地說:「他不是有工作有錢嗎?幹嘛老用你的錢,你為什麼不找他要?」「剛在一起,就向男人說錢的事,我總覺得不好意思,怕他誤會我是看重錢的女人。」但之後發生的事,讓我覺得自己實在太傻。林楓對我說要買房子,找我借錢,我沒同意。我很納悶,他一不結婚二又有房可住,在經濟條件並不寬裕的情況下,為啥還要買房呢,難道是為了我?但結果我想錯了,這只是他找我要錢的一個幌子。

10月,我得了膽結石住進了醫院準備動手術,他連來看都沒看一下。「我明天就動手術了。」我打電話給他。他回答:「曉得了!」就再也沒有問過。2005年,我的身體好了些,就找他幫我介紹個工作,他卑劣地回答:「找什麼工作?舞廳你去不去嘛。」後來,我在市內一家大型家電城找到銷售主管的工作。林楓卻又整天嘲諷我:「你現在『高級』了,在家電城上班了。」

家電城才開業,我的工作十分忙碌,平時照顧他的時間減少了。一天,我打電話問他回來不,他說:「有飯吃我就回來。」我聽後很寒心。11月,我生日時買了蛋糕回家,他卻冷冷地說:「買這個太多事了!」從頭到尾沒有一句祝福,我們的感情從那天開始更是寡淡得發霉。

2006年1月,我在QQ上遇到了林楓的朋友,他的一句問話讓我驚了半天:「你是林楓的『性伴侶』,要不要我們在一起?」「你簡直說的不是人話!」我憤慨地回了話,並將此事告訴了林楓,可林楓竟然說:「你喜歡就把他叫來一起,有什麼不可?」我指著他的鼻子罵:「你太冷血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我對愛情本來就這樣。」他無恥地說。

現在,我和林楓分手了。我每晚噩夢不斷,一提起「愛」這個字我都怕得想馬上死掉。

愛情還會有劫後餘生

第一段感情之後,安蓓怕被男人看不起,她發誓要找一個比自己前夫強的男人。於是,當李錦出現時,她便陷進了愛裡,但現實需要的是門當戶對,從熱戀到孤單,安蓓又開始怕一個人生活。於是,泡網佔去她生活大半的時間,遊戲中的「老公」卻只是將她當成「性伴侶」,感情又第三回狠狠傷了她。「三傷三怕」的三段感情像條鎖鏈牢牢困住她,讓她一聽到「愛」這個字就怕得想死。

安蓓每晚的噩夢便是她心裡埋藏的情感陰影,重複著她不願回想卻存在得發痛的過往。的確,這樣的三段感情在如此年輕的生命中,統統承受了一回,無論對於誰都難說不是一場毀滅性的打擊。但愛情縱有千難萬劫之時,也定會有劫後餘生之機,我們只能建議安蓓先自我調整好心態,如實在難以從中解脫出來,性格孤僻的她可以在心理醫生的指導下,來撫平自己的創傷,畢竟年輕的她只經歷了愛情的前半生,愛情的後半生依然在等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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