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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熄燈之前,我都喜歡以換上一襲漂亮的睡衣作為謝幕的儀式:我打開桔黃色的壁燈,筆直的站在鏡子前面,像輕柔的剝筍工一樣,把衣服層層脫掉,然後,緩緩的婆娑著沒有摘下文胸的胸部,我的手,溫柔的在乳溝上遊走,在半露出文胸的雪白胸脯上遊走,再輕輕的掠到兩側肋下,掠過側收到緊崩的危險曲線,滑過細膩的兩側肌膚,伸手到背後,把文胸緩緩摘下。我的雙乳,就會像魚一樣,蹦跳著浮出洶湧的海岸。我輕輕的套上一件透明的睡衣,側身躺倒到床上,熄燈,很快寧靜的入睡。
我想,我是藉著這樣溫柔的撫摸,來懷念曾經的那個男人——他就是這樣溫柔的,迷醉的,一寸一寸愛撫過我寂寞的胸。
那是在一年以前,一個薄霧的傍晚。我戰戰兢兢的,把他引到我的房間。他是我愛上的第一個男人,他不知道,在那之前,我已經暗暗的愛了他很久,以至於,在那個曖昧的酒吧邂逅,當他如饑似渴的唇滑向我的耳膜,輕輕的問出:「我能要你嗎?」我所能做的,就是不顧一切的答應。因了狂喜,甚至戰慄。
他沒有察覺到我的異常,只是把我拉到鏡子前面,投入的揉搓著我的身體,然後,只留了那盞桔黃色的壁燈在那裡,開始像剝筍一樣脫掉我的衣服。我的身體,因為陡然的裸露和他深入的愛撫而不能抑制的發燙,因為過度的幸福和不知所措的迎合而輕輕的顫抖,當我的身體只剩下一件文胸和一條底褲的時候,我的兩滴淚水,幽幽的打濕了他的手臂,他忽然停下,疑惑的問我:「你是第一次?」我點頭:「是的,安上。」他詫異的盯著我,因為他並沒告訴我他的名字,我幸福的流著淚,不顧一切的把臉貼到他的胸膛上:「安上,你可知道,我已經愛了你多久?從我看見你第一眼起,就一直在等著這一天。」
安上歎息了一聲,說:「我知道你是誰了。」他忽然扯掉我的文胸,發瘋一樣的把熱吻印滿我的雙乳,甚至捏住那小小的花蕾,用力的吮吸著,用牙齒鈍鈍的打磨著。我疼,卻不敢叫出聲來,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兩行淚,又打濕了他的胸膛。
安上把我拋到床上,狠狠的壓將上來,我能察覺他突突的勃起,他卻再也沒有前進一步,我們就這樣對峙著,沉迷在彼此的氣息裡。足足過了一萬年那麼久,安上歎了一口氣,扯過我床邊的睡衣把我蓋上:「你應該知道,小姑娘,我不能給你什麼。」
我說:「我知道。我只希望你能給我愛情,哪怕一夜。」
安上搖了搖頭,翻身跳下床來,開始一件一件的穿衣服。我從後面箍住他,抵著他寬闊的脊背說:「我愛你,哪怕,什麼都沒有。」
安上掰開我的手指,並不轉頭回來說:「小姑娘,我不能讓我的一夜,毀了你的一生。」
安上就這樣走了,把我拋棄在暗夜裡,但是我沒有哭,反而很安靜的,很快的睡著了。
安上說知道我是誰了,必是知道我即將成為一個新娘,可是他不知道,我只是愛上了那雙酷似他的眼睛,才有了那場荒唐的答應。
而經過他那場愛撫的救贖,我反而釋然了錯位的愛情,我願意,站在原地,藉著懷念,天荒地老的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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