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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兩個男人你拉我扯的遊戲

口述:木清

年齡:29歲

職業:賓館總機

我坐在他的自行車後面,鄰居看我們的眼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對小夫妻一樣。

我在小區裡看見他居然穿著睡衣睡褲就去超市買東西,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那個樣子,我想起我的爸爸。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比我小兩歲的男人

我給你看看他的照片,我用手機幫他拍的照片,拍得不錯的。你看他,笑起來像個孩子,平時,他也很像一個孩子。很奇怪,我雖然從來沒有做過母親,但是一遇見他,我身體裡的母性就全被調動起來了。

我說的這個他,是一個比我小兩歲的男人,他看起來比較年輕,我看起來比較老氣,所以,我們站在一起,相差得似乎不止兩歲。女人看起來比男人老,這樣站在一起,別人都會覺得不協調,開始的時候,我也這麼覺得,但是他硬是用他的激情燃燒了我,讓我跟他一起瘋狂。

我跟他是同事,我是賓館的總機,他是賓館的門童。本來我們是完全不相干的,同事做了好幾年,我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可是,人跟人的緣分真是有趣,不過是單位裡的一次聯誼活動,我們居然產生了默契。

那天,幾個商務中心的小姑娘相約去吃燒烤,我正好沒事,就跟她們一起去了。她們當中有一個是浙江來的,約了老鄉,其中就有他,我們就叫他阿西好了。浙江人阿西,平時我們也算是認得的,但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我是一點也不瞭解。通過那天一起吃飯,我才發現,這個看起來一張娃娃臉的男孩子蠻不簡單,他爸爸在浙江是開廠的,家裡就他一個獨子。據說,他爸爸很有錢,開的是奔馳,有一次到賓館來找他,從口袋裡掏出厚厚一迭鈔票來硬是要塞給他。阿西說,他不喜歡開廠,太煩了,他喜歡過一種屬於自己的生活。現在還沒有想好到底該做什麼行當,所以情願做做門童,就當看看人生的風景。

席間,幾個小姑娘都在刻意地討好他。看得出來,今天的燒烤聯誼,阿西才是她們的目的。她們忙著說話,我忙著燒烤,大家兩不誤。我看起來比她們大好幾歲,就好像差了一輩似的。作為旁觀者,我看得出,阿西好像對她們都沒有興趣。

我是相信自己的女人

我可沒有阿西那樣的閒情逸致,他把工作當成一種消遣,家裡自有人大把地出錢讓他去體驗人生。我呢,從小是外婆帶大的。媽媽生我的時候落下了毛病,一病不起,爸爸看情況不妙,撒腿走人。媽媽去世的時候我才兩歲,從那以後,我跟我的爸爸就沒有在一起生活過。當然,他的境遇也不好,後來又結了婚,有了孩子,前幾年下崗了。我在他家附近的菜市場看見過他一次,穿著一身廉價的睡衣,手上拎著幾個馬夾袋,走幾步就在彩票攤上停了下來,跟周圍的人熱絡地談著話。他這一生,大概就期待彩票帶給他好運氣了吧。但是,一個在病痛和貧困面前拋棄妻女的男人,還有什麼資格得到好運氣?

外婆把我養大,她從小就給我灌輸「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女人總歸靠自己」這樣的觀念,她自己就是個一輩子靠自己的女人。「文革」時候,外公去世了,外婆沒有再嫁,自己一個人帶大女兒,然後又一手帶大了外孫女。小時候,外婆就教我做家事,免得她什麼時候先走了留下我一個人無法自理。我一直在「外婆年紀大了,說不定哪天就不在了,你要自己照顧自己」的氛圍中長大。幸運的是,直到我工作,外婆的身體還是很好,這讓我相信好人有好報。

我高中畢業就選擇了工作,後來上夜大拿到大專文憑;又通過努力,終於「專升本」。拿到大學文憑的那天,外婆高興地把她的一副玉鐲送給了我,那是她貼身的東西。她說,「你有了這張文憑,在我看來比嫁了人還要好!」

不過,這張文憑對我的改變不算太大,我還是在賓館工作,不過有機會從小賓館的客房服務調到了星級賓館的總機,工資高一點,也沒那麼辛苦了。要是有一天,能做行政崗位工作,對我來說也就很不錯了。沒有家庭背景,沒有社會關係,我和外婆相依為命,目前的狀態,我很滿意。不過,外婆卻又有了一樁心事,她怕等不到我結婚。

哥哥一樣的鄰居

很奇怪,工作這麼多年,也許是我天生對男人比較防備的緣故,我身邊沒有什麼追求者。我倒也不在乎,下了班就回家,陪外婆看看電視,自己溫習溫習功課,生活平靜得很。惟一一個對我好的男生,是我的鄰居曾哥。曾哥比我大四歲,我高中畢業的時候他正好大學畢業。我上夜大的這些年,他一直幫我輔導功課。他的媽媽跟我的外婆是同事,我們住的是外婆單位的宿舍房子,附近很多鄰居都認識,大家有時候也會開玩笑說,木清怎麼看怎麼像曾家的媳婦。曾媽媽也說,「我跟她外婆做同事好像就是為了木清一樣。」

曾哥對我很好,我上夜校的時候,他不僅輔導我的功課,還會接我下課。我生病的時候,只要他知道了,陪我去醫院的一定是他。那時候,他還騎一輛自行車,我坐在他的自行車後面,鄰居看我們的眼光,就好像是在看一對小夫妻一樣。可是,我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在我心裡,曾哥就是我的哥哥,我願意跟他在一起,但是,我對他好像沒有羞澀感陌生感,也就是缺少戀愛的那種感覺。

上了年紀的女人都說,男人長得怎麼樣無所謂,關鍵看他的心好不好,看他是不是個能對家庭負責任的人。根據她們的標準,曾哥一定是達標的。大學畢業後,他就在機關工作,現在是公務員,收入很穩定,在單位好像人緣不錯,現在已經是個小官員了。曾哥對父母和我外婆也很尊敬,很有禮貌;週末的時候,常看見他幫著家裡打掃衛生,很勤快。曾哥沒有什麼不良嗜好,說話也挺風趣的,有時候講起一些笑話來,很能活躍氣氛。

但是,他長得實在是有點抱歉。他的個子不算太矮,但是因為比較胖,所以顯得很臃腫。他的五官也說不上有什麼問題,可是看起來,真的很像日本電影裡的「寅次郎」。年紀輕輕的,就已經有中年人的感覺了,跟他爸爸走在一起,好像兄弟兩個。穿衣服,他也很不注意,經常跟他爸爸買一樣的衣服,顯得更加老氣。有幾次,我在小區裡看見他居然穿著睡衣睡褲就去超市買東西。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那個樣子,我想起我的爸爸。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我雖然算不上花容月貌,但是,我跟他站在一起,好像比他還高一點。我很在意保持自己的體型和容貌,我喜歡自己看起來比較精神,整潔大方,才會討人喜歡嘛。

大家贊同的和反對的

我跟曾哥就這樣一直拖著,他大概也感覺到我的態度,對我很好,但是從來不說談戀愛或是結婚之類的話。反正,我沒有男朋友,他沒有女朋友,在大家看來,我們總是要談朋友的。他們家的經濟條件比我們好,他的長相,我的父母,是我們的缺陷,在旁人看來,打起分數的話,我們是差不多的。

我跟阿西,在所有人看起來,幾乎都是不相稱的。但是,誰能想得到,他竟開始熱烈地追求我,連我自己也想不到。就是那次燒烤之後,阿西忽然跟我熱絡起來。據他說,因為在燒烤的時候,我一直很文靜,而且很照顧大家,讓他覺得我是一個很有女人味的女人。他的父母是離婚的,他說他的媽媽就是一個像我這樣的女人,默默照顧家人。但是,他爸爸有錢以後覺得他媽媽帶不出去,就跟她離婚了。言語間他對他爸爸很反感,所以,他才不喜歡跟他爸爸在一起。

談話讓我們互相瞭解,進而我們發現不少有共鳴的地方。我只是把他當成朋友,沒想過戀愛。但是,阿西卻明確表示,他喜歡上了我,還跟其他同事說,他在和我談戀愛。開始的時候,我不能接受,可他表現出了一個孩子特有的那種執拗,打電話、發短信、送花;他說了很多熱情的話,讓我不得不融化。這麼多年,我還從來沒有在別人嘴裡聽到那麼多讚美的話,我被他感動了,大膽地跟他談起了戀愛。

我沒有想到,戀愛的代價是那麼大。

首先,在賓館裡,很多小姑娘開始疏遠我了,在她們看來,我簡直就是一個老巫婆,用巫術把她們的「王子」給迷惑了;年紀大一點的女同事則勸我清醒一點,不要被毛頭小伙子一時的熱情給沖昏了頭腦。阿西的爸爸和我的外婆很快都知道了,他們的態度當然都是「反對」。阿西的爸爸來找我,他說的話很粗俗。他說,「你看起來年紀不小了,給我做小蜜我還要想想,跟我兒子軋朋友,你也不去照照鏡子。」外婆則說,「男孩子長得好看,甜言蜜語,是最危險的。新鮮勁過去了,他就會覺得你又老又醜,還不如曾哥,踏實可靠。」

阿西的媽媽後來也來找我,她當著兒子的面說她決不同意我們的事情。阿西看著媽媽,一言不發,就像一個犯了錯誤的孩子。我離開的時候,他沒有送我,垂頭喪氣地站在他媽媽身後。

我還是無法愛他

孩子畢竟是孩子,那種喜歡一樣東西的勁來得快,去得也快。阿西的媽媽說身體不好,讓阿西送他回浙江;然後阿西又請了一個月的假,最後乾脆就不來了。我知道,他是被他的父母「看管」了起來。據他的那個同鄉女孩子告訴我,阿西可能會在父母的安排下出國留學。「有錢,幹什麼都方便。」女孩子跟我說這個消息的時候,語氣裡頗有點幸災樂禍。

阿西跟我的短暫愛情,看來就這樣結束了。他對我說的那些充滿了愛的話,我真的一下子難以忘掉。但是,每當我回憶起我們在一起的每個細節的時候,我知道他不在那裡了,畢竟我已經是個快三十歲的女人了,我的理智已經足夠成熟。

經過阿西事件,我的婚姻大事再次被提起。曾哥和他的媽媽輪流到我們家來,曾哥自己倒不怎麼說話,他的媽媽開始非常明白地暗示我,他們都在等著我答應結婚的事情。外婆也跟我談,希望我能早點結婚。她說:「我的身體越來越不行了,要是我走了,你還沒有結婚,就剩你孤零零的一個人,你讓我怎麼放心得下?」我不是沒有思想鬥爭,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接納曾哥。他是好男人,但是他的外表讓我產生一種親近他的障礙;而阿西,他讓我想起電視劇裡的「金燕西」,給你一個美好的夢和淒涼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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