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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表哥下藥玷污了我的清白

我們曾親如兄妹 表哥卻在水裡放安眠藥

我本來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視我如掌上明珠。我姨媽一家也住在武漢,姨媽有一個兒子,就是我表哥良,他比我大五歲。我們兩家關係非常好,由於經常來往,我們家還專門為他們準備了一個客房,有時候太晚了,他們就索性不回家,就在我家祝在沒有發生那件事情以前,我和良的關係就像很多電影裡的兄妹那樣,他常常帶我去玩,我過生日就送我禮物,我受男生欺負他就幫我打架。

2004年3月的一段時間,我爸媽都出差了,我一個人在家,良就經常來我家陪我。發生那件事的那天與平時沒什麼異常,我坐在沙發上吃零食看電視,良坐在一邊看報紙。突然,他走進廚房,好心地給我倒了杯水。我記得當時我還感激地朝他笑了笑,因為我吃薯片實在有些口渴了。喝下那杯水後沒多久,我就沒有了知覺,等我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發現自己躺在客房的床上,一絲不掛。當我醒悟過來,知道良給我的水杯裡放了安眠藥的時候,我真的有些不知所措。我心裡一直在問自己:「怎麼辦?怎麼辦?」

良見我醒了,對我說了很多話,我當時癡癡呆呆的,只知道他說他會一直喜歡我守護我,還有好多話都沒聽進耳朵裡。但他沒有對我表示過歉意,從來沒有。

我不知道誰能幫我處理好這件事情,我想過要報警,但想起那樣的結果是良的下輩子就完了。我也想過要告訴父母或者姨媽,但爸爸媽媽會怎麼樣?姨媽會是怎樣的反應,我都不敢想那樣的結果。再說,不管怎樣,誰也沒辦法挽回我已經失去的清白了。不說感情,就是在法律上,我們也是沒有未來的,所以我本來只是把他當哥哥對待,現在更是恨他了,希望永遠不再見到他。

(姚茜有些想哭,但最終忍住了。從這點上,我知道她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19歲就遭遇了無法對人訴說的事情。就像蝸牛,她縮在自己的殼裡,竭力想保護自己。但肉體上的傷痕好了之後,人們往往忽略的是無法癒合的心靈的傷口。我問姚茜為什麼不告良,她搖了搖頭,說良畢竟是自己的表哥,把他告了也沒什麼好處,再說她看得出來良是真心喜歡她的。可是我卻不明白,作為表哥如果真的喜歡妹妹,那他應該做的是保護而不是用強行佔有來傷害自己的妹妹呀。)

遇到心愛的人沒勇氣向他坦白

半年過去了,在父母面前,我沒有表現出一點反常。良還是常常來我家,但我總是躲著他,不再跟他一起玩了。記得五一的時候,學校放假,他跑來找我,說朋友給了他兩張電影票,還讓我跟他一起去看,我借口不舒服不願去,但媽媽見我總在家呆著,也讓我出去散散心。一路上,我一直不理他,快走到電影院的時候,我突然轉身就跑了。良追上我的時候,我轉身給了他一個耳光。良嘴裡不停地對我說著一些保護我、喜歡我、會一直跟我在一起的話,但我知道他說的那些話都是不可能的。就算可能,我心目中的愛人也不會是他。那一天,我就坐在路邊的花壇上哭了好久好久,一直到電影完了,我們也沒有去看。6月底,良就去了很遠的地方實習,他走了之後,我覺得自己輕鬆了很多。

8月11號,通過朋友的介紹,我認識了現在的男朋友東。東不是武漢人,大我三歲的他在一家建築公司上班,經常去外地。東屬於我喜歡的那種類型的男孩子,我對他一見鍾情,應該說是我追求了東。其實,東也很愛我,但他不太會表達。我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我說話多一些。

2005年春節,東沒回老家,我們在一起過了一個快樂的春節。我送給東一條圍巾,雖然他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很開心。整個冬天,那條圍巾一直戴在他脖子上,他笑著說連睡覺都捨不得摘下來。對我,他也是很大方的,他給我送手錶送手機,外面流行的東西他都會買來送給我。他說,因為自己常常在外地,沒時間陪我,這些禮物就算是對我的補償。我和東互相深愛著,可是正因為深愛,我卻沒勇氣對他說出那件事情。

(姚茜有些急切地對我說,我們是真的在談戀愛,談了一年多了,關係很穩定呀。看得出來,這個女孩對東非常在乎,正是這種在乎讓她無法啟齒。我問她:「你一定要把這件事告訴東嗎?也許他不知道更好呢?畢竟你是真心愛他的,那件事只是過去你受過的傷害,並且,如果你告訴他,如果他真的愛你,那他會非常痛苦的。」她回答說:「如果不告訴他,我真的有罪惡感,我覺得自己騙了他。」我只好開導她說:「你想想,也許,欺騙肯定是不對的,但隱瞞卻不一定,隱瞞有時候也會有善意的呀。」)

夾在兩個男人之間我的幸福越來越遠

由於良在很遠的地方實習,所以他還不知道我和東戀愛的事情。他經常給我打電話,打到家裡或者打到學校,他總是對我說會一直喜歡我,保護著我。雖然他知道近親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但他說他不怕這些,為了跟我在一起,他可以永遠不結婚。除了對他表示我們不可能,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我不敢告訴他我和東戀愛的事情,我怕他跑去找東,我怕背負上欺騙的罪名。

另一面,東對我的家人我的親戚越來越熟悉了,除了這個遠在他鄉的表哥良。有時候我們聊天會不可避免地說起良,每次我都會淡淡地一帶而過。所以對於東來說,良只是一個他不認識的我的親戚。

今年夏天,良結束了實習,回到了武漢。當他又真切地站在我面前時,我明白我必須將與兩個男人的事情乾淨徹底地解決。現在我還瞞著良,沒告訴他我在戀愛,我想先將那件事向東坦白。但我卻說不出口,每次和東在一起,話到嘴邊,我都吞了回去。漸漸地,東也發現我和他在一起時,話越來越少,有一次他問我是不是有什麼事,我才意識到自己現在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那件事已成為我和東之間最大的一個障礙了。

最近,我睡覺總是會做噩夢,夢到東拋棄我,夢到良罵我。他們倆,一個是我的親戚,傷害了我,我卻不忍懲罰他,一個是我愛的人,我想對他坦白,卻無法開口。有時我會想,夾在兩個男人之間,我真的是筋疲力盡了,也許這輩子我都不會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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