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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張曼的時候已是掌燈時分,在一家商場燈火通明的大廳外,我一眼就認出了徘徊的張曼。她臨時的「家」就在那些林立的廣廈背後一間小平房裡。她的故事、她的一切都讓我有一種恍如隔世的不真實感。
高中畢業那年,我在鄰居家認識了楚雄,在文化館畫油畫。
他個子不高,絡腮鬍子,頭髮長長的,還常穿一條牛仔褲。不知為什麼,也不記得有什麼鋪墊,我們就算交了朋友,我常常去他家看他畫畫,或者跟著他一起外出寫生。因為年代久遠,又因為這之後我經歷了太多太多的無奈,我的感情世界慢慢變得麻木、遲鈍。
我們在一起的許多細節我已經想不起來了。只記得這樣幾件事。一次是我們一起出去。那時已是仲秋天氣,我們出去散步,我無意中打了個冷戰,他馬上就脫下了他的外衣給我披上。一次我在他家玩兒,他在畫畫。我忽然不舒服,感到有些發冷就悄悄走了。過了不長的時間,他和他妹妹趕到我家,一定要帶我去醫院。我說:「我怕打針。」他的小妹妹說,那好吧,打我哥不打你。他也跟著附和:「是,打我,打我。」那天看病的細節我都記不清了,但我只記得當時我的心裡熱乎乎的。還有一次,是個下雪天,外面銀白一片。他背上畫夾準備去寫生,我也嚷著跟他一起去,可他心疼地說,外面冷,你身體弱,還是在家裡玩吧。
其實,這些事兒,我一般不會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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