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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兩個情人成了好兄弟

口述/季帆 整理/本報記者 汪洪

當我從圍城裡倉皇出逃,我才發現,城外的世界並沒有我想像的那麼美好。面對初戀情人的背叛、後備情人糜爛的情感生活,我再也找尋不到真摯的感情和真實的自己。

前年秋天,我終於結束了我和前夫5年的婚姻生活。離婚的原因很簡單,因為我有了真正所愛的人。

記得前一年,我提出離婚的時候,前夫死活不同意,不惜搬來雙方親友團作為救兵,希望我能痛改前非。可那時我的感情已經不在他身上,我不能害了自己,也害了他。

初戀情人的背叛讓我醒悟

當我拎著行李毅然決然地離開家,我的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嫁給劉濤。劉濤是我的初戀,我和他都在經歷了一場婚姻後,才感覺到,原來即便是圍城,也無法將我們曾經的感情隔離在彼此的世界之外。

劉濤比我早半年離婚,女兒跟了他。他在海口經營一家旅遊公司,經濟狀況比較好。他對我也一直很體貼。並且在我未離婚時,就再三承諾,我們已錯過了前半生,後半生一定要彼此珍惜、彼此相依。

離婚當天,我就搬進了他在海口國貿的家裡。在一起生活了三個月後,我才發現,我對劉濤的瞭解大都只是浮於表面,他有很多事情瞞著我。

當時我的心像掉進了一個深不見底的懸崖。記得有一天,他回來很晚,在洗手間洗澡的時候,我偷看了他的手機。

手機上的那條短信,讓我渾身顫抖。他居然能把對我說的那些山盟海誓的話,重複給另外一個女人聽。

那一刻,我才醒悟,兩個人萬般辛苦地衝出圍城,目的卻各有不同,我是為了愛,而他是為了自由。

不過,劉濤一直掩飾得很好。我也努力裝作平靜,他絲毫沒有察覺我的發現。

畢竟,如今自由的他,已由不得任何人控制,我又有什麼權利撕開臉面,為他和另一個女人拚個你死我活呢。我換了種思路,也許,我也該給自己找個好退路。

後備情人的糜爛讓我悲哀

有一天晚上,劉濤很晚還沒有回來。我翻來覆去難以入眠,內心苦悶至極,拿著電話卻不知道該打給誰。

離婚已讓我眾叛親離,我幾乎找不到可以說說心裡話的朋友。翻著電話本看了半天,我最終將電話打給了陳海峰。

其實,我和他並不熟。他曾是我一個女友的上司。後來女友去了北京,讓我去公司幫她拿東西,和他碰過面,也交談過。

後來,他請我一起吃飯,人很開朗、平和,總覺得他是個很好的聽眾。那天晚上,稀里糊塗地撥通他的電話後,我幾乎是哭著向他傾訴我的痛苦。

他安慰著我,讓我多出去散散心,不要將自己總窩在一個圈子裡,那樣會更累。末了,他說:「週末,我邀了幾個朋友去南麗湖釣魚,要不,你也一起去吧。」

我去了。那天,風和日麗,我的心情也格外晴朗。我們玩得很開心。當我瞭解到陳海峰也是離異單身一族時,心裡隱約升騰起了一線希望。

自從和陳海峰有了來往,我每次回到家面對劉濤的時候,內心就會平衡許多。我總在想,如果我能和陳海峰繼續快樂地交往下去,那麼我會考慮離開劉濤。雖然每次一想到離開他,我的心就會很痛。

和陳海峰在一起的時間多了,我漸漸對他有了更多的瞭解。他和前妻離婚已有七八年,兒子跟前妻回了老家,他單身一人在海南打拼,40來歲的黃金光景,又有房有車,性格也很好,按理說,應該有很多女人追求他才對埃

我一直迷惑不解。直到有一天晚上,我和他上了床後,我才明白,其實,他已習慣了這樣單身的自由生活,有無數女人,因各種目的圍繞在他身邊,他的生活並不單調。

相反,在他臥室裡那張兩米寬的雙人床上,不知躺過多少女人,而我只是其中一個———他的床頭櫃裡有成打的避孕套。

那一刻,我真是無限悲哀。恨不能立刻逃離他的身邊。

在兩個男人之間穿梭徘徊

於是,生活很戲劇性地,我像一個愛情敗兵,從陳海峰身邊又逃到了劉濤身邊。那段時間,我的情緒無邊地低迷,甚至覺得活著已沒有任何意義。

劉濤看出我的情緒變化。一天下午,他讓我到樓下等他,他開著一輛白色的千里馬緩緩停在我面前。

下了車,他將一把鑰匙和寫著我名字的購車手續放到我手裡,說:「季帆,我們結婚吧!」我愣住了。

繼而,鼻子有些發酸:「你拿一輛車就把我打發了?」他笑,上前挽住我的胳膊說:「我就這麼大本事了!你看著辦吧,反正人已經是你的了?」

我笑了,又哭了。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劉濤對我是真心的。可是,他為什麼還要在外拈花惹草?難道男人都這樣嗎?

我們沒有結婚。我對劉濤說,還是先在一起適應兩年再說吧。第二次婚姻我們沒有理由不慎重。

那段時間,陳海峰似乎並沒感覺到我對他的反感。一如既往地給我打電話,約我出去。後來,我終於想明白了。

其實,像陳海峰這樣的男人,因為經歷的女人無數,他的內心深處恰恰是最為寂寞的。我知道,他希望我做他的情人,保持穩定的關係,他也想疲憊的時候,身邊有個人陪伴。

我並沒有間斷和他的來往。他比我大8歲,至少很樂於包容我,我對他更是無話不談。而對劉濤,我卻無法做到這樣。但我卻時時迴避著和他有身體上的接觸,對他臥室裡那張床,深惡痛絕。

有一次,他想將我抱到那張床上,剛走到過道,我就瘋了一樣掙脫他,光著腳跑了出去。

他問我,你這是為什麼?我很簡單地回答,我不想和你再有那樣一層關係。半晌,他對我說,你是不是想讓我娶你?我看到他的眼縫裡閃著一絲輕蔑的光。

接著他又歎口氣說,女人善用這一招逼男人就範……其實,我真的想過娶你。我笑,突然覺得很諷刺:「我有這個必要嗎?即便有,對象也不會是你!」 我的話似乎傷到了他。

他低下頭說,對不起。

兩個男人的友情讓我逃離

但我真的沒想到,陳海峰竟將電話打到了劉濤那裡。劉濤知道了我和他的事,表面上很平靜。

他和我談話,要我斷了和陳海峰的來往,他說,他不合適你!我反問他一句,那你合適嗎?他說,我見過他,我們還成了朋友!

我驚訝地睜大了眼睛。接下打電話給陳海峰,他說,是的,是我提出要見他的。我簡直要暈過去,我怎麼竟碰上這樣的男人。

我在單位附近租了一套房,從劉濤那裡搬了出來。也許這樣,相對於我們彼此,會更自由一些。

我們也不用再因談及那些話題而尷尬不已。劉濤沒有阻攔我,他在短信裡對我說:「我知道我也有錯的地方,可我還是會等你。」

是的,他總在等我,從城內一直等到城外。可我依然蔑視著他的等待,在外人看來,我很不知足。而他的尋花問柳,在他以為,只是微不足道的錯而已。

一個人生活,空間大了很多,寂寞也同樣無邊的延伸。兩個多月的時間,我不斷接到劉濤和陳海峰的電話、短信,我拒絕與他們相見。

理由是,我想安靜一段時間。可是,有一天我接到陳海峰邀請我參加他40歲生日晚宴的電話,我沒有拒絕。

那時已近2007年的春節。那天,陳海峰在東北人置了兩桌生日宴。我在那裡,見到了劉濤,他正坐在陳海峰的身邊,兩個人端著酒杯,聊得熱火朝天,一副融洽的樣子。

對眼前的這一幕,我簡直難以置信。硬著頭皮坐下來,他們兩個人立即圍過來,一個給我夾菜,一個為我斟酒,我感覺後背像有涼風陣陣吹過。

陳海峰的臉漸漸上了色,他拍著劉濤的肩膀對我說,以後我和他就是哥們了,季帆,這樣多好啊,我們都成了一家人了!

現實真是荒唐到極點,兩個離異男人,居然要和一個和他們有著複雜關係的女人和平相處?可是,劉濤一口一句大哥喊得自然親切。

那時,我的心有種被輾碎的痛。是的,他們已經化敵為友,因為無愛便無痛,兩個離異男人之間,有太多共同的話題、共同的興趣……他們的友情已與我無關。

我最終選擇了遠離。春節的時候,我回了趟四川老家。回海口後,我換了手機號碼,也換了另一種心情。

只是,對我這樣一個離婚女人而言,已不再相信愛情。每次,聽身邊的一些年輕男女說起,無法忘懷初戀情人時,我的嘴角就會泛起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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