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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搶食最香?這可能就是那些有家男人在情場之上反而吃香的原因。一個被遺棄女人的悲涼背後,定是有其他女人作祟的笑聲。至於男人,不過是女人間爭鬥的導體,罷了。
整理:阿萊
檔案資料:薛尤:女,自由職業者,有一間自己的畫廊,年齡:31歲
歷史記錄:
那是聖誕前夜——我在一邊,反倒像是個多餘的人
2005年12月24日星期六大風
我預先訂好了晚上的大餐和節目。
只可惜,莫文今天要加班,我們約好了晚上6點半在他公司樓下見面,就在我快要出門的時候,電話響了,是小澤。
「姐,你們在哪兒?」
「你姐夫今天加班,我正要去公司找他。」我一點不多想的,用一隻手接電話,然後再用另外一隻手穿鞋,背包,拿鑰匙,最後帶上門,下樓。「我今晚上無處可去,你們兩個能帶上我嗎?……」不知因為小澤的聲音太小,還是因為樓道裡的信號不好,她的話斷斷續續,我根本沒聽清。
「你說什麼?小澤,你再說一遍。」
「不帶算了。」未等我說完,小澤那邊早已一賭氣掛了電話。
出得門來,上了一輛出租車,馬上就被大街上的繁華景象所吸引,各大商場和娛樂城裡依然擠滿了前來購物和狂歡的人們,一對對親暱不已的情侶,旁若無人地笑、鬧,儘管是人挨人、人擠人,但又誰都不干涉誰,自成天地,相映成趣。
然後我就看見莫文了,他站在馬路斜對面衝我招手,雖然我和他結婚都快三年了,可每次看到他,還是會有一種戀愛中的恍然。
「這個是給你的。」莫文說。
我接過他手中的提袋,打開看,哇,是我最喜歡的那種繡有民族圖案的大披肩,我忍不住要驚呼了,你怎麼知道?我簡直太喜歡了。
將這披肩抖動著圍在肩上:「好看嗎?」
「傻話。」莫文隔著披肩親了我的頭髮一下,「快說,接下來咱們要去哪兒?」
臨海的香榭麗捨餐廳,夜景最為迷人。我預定了靠窗的位子,頂棚更是玻璃的,抬頭,屋頂的星光和桌上的燭光交相輝映在一起,莫文說,我有一雙太美麗的眼睛。
我笑,心裡得意萬分。這時候,手機響了,拿起來接,另一隻手任由坐在對面的他握著。
電話還是小澤打來的,姐,你到底讓不讓我去找你?
可是……我看了一眼莫文……
「哎呀,我不會影響你們二人世界的,你們纏綿你們的,權當我不存在好了,我就是不想,大聖誕節的自己一個人在家。」小澤依然不依不饒。
「誰的電話?」莫文問。
「哦,是小澤,非要過來找我。」對於這個妹妹的任性,我多少有些無奈。
「那就讓她過來唄。」莫文無所謂的樣子,卻拿回了原本握著我的手。
「哼,還是我姐夫對我好。」小澤顯然已經聽到我們的對話,「一會見。」
15分鐘後,小澤花枝招展地來了。
莫文讓她坐,至於我,多少有些鬱鬱寡歡。
這當然不是小澤和莫文第一次會面,但他們兩個,還是顯得有點莫名的興奮。小澤顯得話很多,莫文也喝了好多紅酒,我在一邊,反倒像是個多餘的人……
兩人三足——我心底一涼,她又來「偷」了
2006年1月6日星期五雪
說到底,我是一個太容易心軟的女人。
如果聖誕節那天,我沒有接小澤的電話,沒有經不住她的哀求答應她過來,沒有,沒有……沒有後面那些沒有,也就沒有了我今日的煩惱……
今天下班早,剛回家就發現門被人從裡面反鎖了。
我心底一驚——難道是小偷?
正猶豫間,只聽門裡似乎有腳步聲,於是快步跑到上面的樓梯間藏好,然後就看到有人從我家出來了——怎麼,這不是小澤麼?
我使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來我家幹嗎?正欲迎上前去,隨後就看到跟在她身後出來一臉興奮的莫文……
那一刻,我只覺天旋地轉,難道,幾年前的故事真的要重演?
往事隱痛——我們都在掩耳盜鈴,假裝平靜。
2006年1月30日星期一冷(大年初二)
外面冷極了。
我還記得往常遇到這種天氣,莫文都會先起床替我把被角掖好,然後再把我要穿的衣服擱在暖氣上烘一烘,最後才會遞給我。
可是今天卻有些反常,早上依然是莫文先醒的,我懶懶得不想起身,他就一個人跑到衛生間去洗漱,興致勃勃的。後來還從櫃子裡取出幾件衣服來站在鏡子前比劃,我面無表情地看著我深愛著的人,莫文那麼遙遠的興奮,那麼遙遠的笑。難道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嗎?一點,都沒發現,我的變化?
男人,不會真那麼健忘吧。
我以為,我們都在掩耳盜鈴,假裝平靜。
「今兒可是陪你回娘家的日子,還不快起來收拾。」莫文從門外探出一個頭來。
於是起床洗漱,衣服是涼涼的,往昔不再。
至於媽媽的那個家,對我來說是家也不是家。
小澤是我同母異父的妹妹,比我整小4歲。
我媽在我2歲那年離開我父親,隔一年後就和我繼父又有了小澤。小澤是從初中以後開始和我這個姐姐聯繫的。
那時我覺得,她很可愛,就像是一個跟屁蟲兒,但後來我卻覺得有點不對了,因為跟屁蟲兒所到之處,總是麻煩不斷。直到,那一年,跟屁蟲兒和我同時愛上了一個男孩。
他是我的大學同學,追我追了半年多,但後來不知怎的,竟也成了小澤的朋友。我們三個陷在夾纏不清的戀情裡,我為此甚至病了好長一段時間,差點休學。
幸好後來繼父掙到一筆錢,送小澤出國留學,才算是了結這段公案。
小澤走了之後,我和那個人也分開了。如此三心二意之輩,讓人如何托付?
再後來聽媽媽說,小澤在國外也交了不錯的男朋友,將來很有可能會移民。
這時候,我也遇到了莫文。遇到莫文,好比重拾春天,誰能想到,在我們新婚燕爾之際,小澤回國了。聽媽說,她被她那個男朋友給甩了。我一直都很小心,不讓莫文和小澤多碰面,這是我心底隱隱的痛,我大方不起來……最新日誌:
逃避——我裝睡,卻也聞得出他身上的香水味。
2006年2月14日星期二晴(情人節)
今日情人節。
我們誰都沒有提到小澤,可小澤顯然就在我們中間,一直在。
莫文說,今天我要加班。
我說,隨你便。
他不滿,你現在是怎麼了?整天不陰不陽不死不活的。
我看了他一眼,你還愛我嗎?
他匆匆用手劃拉了一下我的肩膀,當然。然後就頭也不回地出門了。
去上班,同辦公室的Mishiel收到了滿滿兩大捧鮮花,所有人都在尖叫,這尖叫真是刺耳,我拉開曬台的門,將自己置於這該死的情人節之外。
下班後不想回家,街上到處是三三兩兩的情侶,忽然從背後傳來兩個最熟悉的聲音,怎麼會這麼巧?竟然會在外面碰到莫文和小澤。那一刻,我嚇得連頭都不敢回,生怕被他倆認出,彷彿只要不去面對,這件事就不存在似的。
深夜1點鐘,莫文終於是回來了。
我裝睡,卻也聞得出他身上的香水味,屬於小澤。
莫文走過來坐在床邊,很歉疚地說了一句:「今天沒能陪你,生氣了?」
我牴觸地皺了皺眉頭。
「你真是越來越讓人難以捉摸了。」莫文一邊找睡衣,顯得十分不耐煩。
很快的,他翻身睡了。
根本沒有發現我流到枕頭上的淚水。
答案——男人都是有兩面性的,遭遇不同的女人開啟不同的門。
2006年5月8日星期六雨
不能再想下去了,每次一想到他們,就會感到絕望。那個勾引我丈夫的人,恰是我的妹妹……這有多可笑,可笑極了。我活該。
莫文已經不再迴避他和小澤在一起的事,如果說迴避還算是一種在意你的借口的話,眼下他連這個都省了。
他會說,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離不離都成。
然後就是幾天幾天的不見人影。
小澤打來過電話。
我本不願見她,可轉念一想,又去了。
和莫文的偷情,果然使她漂亮了許多,她同樣遺傳了媽媽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十分誘人。
我以男人的眼光看過去,她確實是能讓莫文著迷的類型。男人都是有兩面性的,遭遇不同的女人開啟不同的門。
莫文,儼然是放在我胸口上的一塊燒紅的烙鐵,每多想一寸,都會痛上十分。
「他沒在家陪你?」她倒是開門見山,顯然,她比莫文要聰明得多。
我沒有說話……突然,我萌生退意:「如果有一天我和他離婚了,我們也不要來往了,好嗎?」
我看都不看她,但卻能感覺到,她一定沒想到我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
「怎麼你要和姐夫離婚?」她試探我。
「是。」
「不後悔?」
「還沒做怎麼知道會不會後悔?」這一次,我逼視著小澤的眼睛。
不過臨走之前,我卻從小澤的臉上讀出了一種失落。
晚上,接到小澤的電話:「姐,你誤會了,我並沒有要和莫文在一起的意思,不錯,我是愛上他了,但也許並不是因為他有多好,而是因為,他是你所愛的男人……」
精彩點撥:搶來的食最香?
都說搶食最香。這可能就是那些有家男人在情場之上反而吃香的原因。一個被遺棄女人的悲慘背後,定是有其他女人作祟的笑聲。至於男人,不過是女人間爭鬥的導體,罷了。
假如這感情爭鬥僅限於陌生人之間還好,現實是能夠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恰好就是你的身邊人。出現這樣的情況,最好是揮刀斬亂麻,徹底把血緣關係棄之一旁,乾脆將它還原成最簡單的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爭,該怎樣怎樣,絕不拖泥帶水心慈手軟。情意不在了,做決定反倒容易爽利得多。盲目強調姐妹之情,到頭來吃虧的肯定是自己。換言之,當她決定和你爭奪同一個男人的時候,早就已經不是你的姐妹了。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句話,送給天下所有東郭先生們共勉。
經典共鳴:她比煙花還寂寞
有這樣一部經典的傳記電影:《哭泣的大提琴》也叫《她比煙花還寂寞》。這也是一個真實的故事,天下的妹妹也許都是任性的,但任性到與姐姐搶男人的妹妹估計不多。她,一個著名大提琴藝術家,才華橫溢,但同時她也有著高處不勝寒的寂寞,姐姐雖然於她而言顯得那樣資質平平,但她有著人間煙火般的幸福——愛她的丈夫、可愛的孩子!同時她也愛著自己的妹妹,當妹妹提出要和姐姐分享同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矛盾,她掙扎,但是,只因為一個理由——她是姐姐,應該讓著妹妹,就促使她說服自己的男人,去跟妹妹……於是,一個人的任性變成三個人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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