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愛情來臨的那一剎那一
不知道時間流失了多久,也不知道夏可欣望了多久的星空,更不知道上帝為何如此對待可欣,在花兒凋謝的瞬間,可欣還站在那兒傻傻期待秦偉國的到來。既然上帝讓可欣和偉國倆相知為什麼不安排他倆相遇。
但可欣在心裡始終盼望著偉國的到來,這一切的一切偉國壓根就不知道,只知道每天忙著工作上的事情,而偉國他在廣告公司上班,可欣明白偉國在國慶前很忙,所以可欣和偉國倆經常只能手機短信聯繫,但可欣她並沒有想到這樣聯繫會給自己帶來如此結果。
在別人眼裡看來可欣和偉國之間只是一種平淡的問候而已,可在他們的心裡是很在意,並且可欣和偉國在談話間很開心也很有默契並且每天連偉國什麼時候起床她都能感覺得到,也許這就是那種心有靈犀一點通把,偉國也有相同的感覺,只是都沒有把這種感覺說出來,他們彼此聊著已往的歲月。雖然是短暫的談話可這對可欣來說那已經足夠......
當可欣發現她早已經愛上偉國的時候,她晚上總是失眠。夜安靜得死寂般探詢不出熱鬧非凡的空氣,可欣她一個人默默的流淚,她害怕吵醒了宿舍的人,只是一個人默默地沉受這個不結果的花。那種心情沒有人能體會,好像覺得自己隨時都能從這樣的夜裡滅亡,可誰又明白可欣心裡的那份傷痛呢!那是無法用言語來訴說的痛....
每當可欣不開心的時候偉國再忙他都會抽空打電話給可欣,他會說很多有趣的事情逗可欣開心,可欣也漸漸地喜歡上了這種感覺。他們有時侯會為了討論一件事情討論很久,就如上次偉國在電話裡面對可欣說;「我想學最壞的你能交我嗎?」而可欣很隨意的說:「那就帶你去偷地瓜打地瓜把?」說完便笑了笑,偉國卻說:「這不夠壞。」偉國的笑聲從電話那頭傳到可欣這邊,那笑聲中有些許的幸福和盼望。他們倆就這樣討論著,直到可欣的宿舍熄了燈才罷休了。
直到最近,可欣遇到了一些煩心的事情,找偉國說時,打了無數遍偉國的電話,可電話那頭始終傳來「你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等等這樣類似的話,可欣滿臉的絕望,她感覺自己掉入了無底深淵尋找不到出口。
失魂落魄地走在校園的路上,車子從她身邊穿梭她渾然不覺,只知道心裡的那份傷痛無法消散,又回想起最近偉國早上起來的時間越來越早了,愈是心裡難受心裡愈是難以平靜。
但可欣此時並不知道偉國心裡也難受,一個國慶卻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改變得讓人彼此都無法接受。偉國不知道怎樣開口,才能把這件事情告訴可欣,想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可說出來的話卻又讓可欣感覺出有什麼事情讓他那麼的不開心.可欣打破了彼此的那道沉默,「你怎麼啦1「我喝酒了。」「為什麼要喝酒啊!你晚上還要開車了...」話音剛落,電話那邊就傳來偉國的聲音:「你、我、她和我爸媽就這個。」可欣聽完這話她難以接受這個事實,萬萬沒有預料到他說出來話卻讓可欣差點步入了不可觸及的另一條道路。
第二天,清晨的空氣裡突然凍結了所有心願,就連微風徐來都給人一絲冰涼的感覺,在通往教室的路上出現可欣和她的好朋友奇聞的身影,可欣陽光般的髮型卻始終抵擋不住那揪心的痛,奇聞一眼就看出了可欣的那份憂傷,也許這就是兩個人之間的默契把。而可欣還裝著那種開懷大笑的心情,忽然,彼此都沉默,答案好像被沉默代替了,冥冥心裡比萬箭刺穿了還要痛,但可欣還仍然當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似的,用笑容演示了一切。
奇聞幾次都動了動嘴唇想要對可欣說話,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她在心裡暗自說:「可欣啊,可欣,你到底遇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好像你那顆心在懸崖邊徘徊著,你就別死撐啦1她們都不習慣彼此這麼靜的腳步,還是可欣打破了彼此之間的沉默,可欣對奇聞滿臉笑容地說:「咋倆下午去學校門口吃飯把。」「好啊!那我們又可以大吃一頓了。」說完奇聞便笑了笑。「瞧你那樣,好像沒有吃過飯似。」「人家只是誇張下嘛,連這樣小小的機會都不給,哎1可欣笑了笑:「機會是要真取的喲。」說完便小跑起來,奇聞跟著後面喊「可欣...可欣...」總想對可欣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
課間十分鐘的時候,奇聞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可欣的眼裡閃著晶瑩的淚水,那種強忍著悲傷心更痛。此時誰又能看到可欣的心像割稻穀似的斷腸到心底,遠方的秦偉國大概也不能體會到把。
傍晚放學後,可欣獨自一人走在校園的路上,她始終想不明白上帝為什麼那麼殘酷的對待她,她好不容易從那悲傷逆流中走出來,她以為自己這次遇到了生命中王子,望望沒有預料到結局差點讓她失去了整個人生。
夜色迷離,滿天繁星點點,如此大好天氣心卻冷若如冰。淚從眼角溢出,顆顆都在訴說心碎。蒼白,無力的可欣,就像一縷幽魂。
她像木偶般呆坐在學校外面的一家酒樓,有聲無氣地喊:「服務員,再拿5瓶啤酒。」她想離開,離開這個痛苦的根源。這家酒店服務人員沒有一個人看到此景不是搖頭歎息,當服務把酒放到她面前無奈地離開時,可欣凝視那五瓶酒很久,為了不再繼續承受心靈的煎熬,為了尋求解脫,她一瓶一瓶地往自己的肚子裡澆灌,好像這些酒都是飲料似的。
她從來沒有喝過酒,而今晚她喝的酒比自己每天喝的水還要多,淚水卻不停地落下,刺痛著雙眼,也模糊著她的視線?斷腸之人,痛得如此撕心裂肺。她壓抑著自己的心靈的那份傷疤,這些天以來,她沒有好好吃一頓飯,就連上課都是神情恍惚,好友奇聞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外面突然陣陣雷聲轟轟作響,好像是為可欣的那份傷痛做鋪墊似的,剛剛還滿天都是星星,現在外面卻下起了傾盆大雨,時間突然凝固了所有的空氣。
就好似才上眉頭又上心頭,但腦海裡卻浮現與偉國的那段對話,這是偉國告訴他有女朋友之後的一段對話,偉國微笑地說:「你暗戀誰了啊!說說看」「暗戀你沒有機會啦1可欣說完便笑了笑。「是你暗過頭了。」可欣百思不得其解的樣子問:「為什麼?」「本來50米你跑到100米了。」可欣很無奈的口氣說:「哎!誰叫你不提醒了。」偉國無奈的口氣從電話那頭傳遞到可欣這邊「我過綠燈是你沒有叫我,哎1停頓了一秒,「我就過去了啊1可欣的聲音中摻雜著後悔的音調傳到偉國耳中:「你再說我明天就去上海咂你家窗戶。」一想到這些可欣的心裡越不堪設想,淚水湧如洪水般滾落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