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語”是怎麼樣的?拉扎魯·路德維克·柴門霍夫怎麼創造“世界語”的?
「世界語」是怎麼樣的?下面小編為大家帶來詳細的文章介紹。
拉扎魯·路德維克·柴門霍夫,1859年12月15日生於波蘭的比亞利托克城。父親是該城的一名中學教師。早在柴門霍夫的童年時代,國際語理想就在他頭腦裡產生了,他為這一理想獻出了畢生的心血。世界語至今已130年。他希望人類借助這種語言,達到民族間相互瞭解,消除仇恨和戰爭,實現平等、博愛的人類大家庭。旨在消除國際交往的語言障礙,被譽為「國際普通話」。
正如他本人在致波洛夫克的那封著名的信中所說:「在比亞利斯托克,居民由四種不同的成分構成:
俄羅斯人、波蘭人,日爾曼人和猶太人。每種人都講著各自的語言,相互關係不友好。在這樣的城裡,具有敏感天性的人更易感受到語言的隔閡帶來的極大不幸,每到一處他都會得出結論,語言的分歧是使人類大家庭破裂、分化成敵對陣營的唯一原因,或至少是主要原因。是大家把我培養成了一個理想主義者,是大家教我認識到所有的人都是親兄弟。然而,在大街上,在庭院裡,到處都讓我感到,真正含義的人是不存在的,只有俄羅斯人、波蘭人、日爾曼人,猶太人等等。這種認識時時刻刻強烈地折磨著我那顆童心,雖然許多人大概對這種小孩子的『為世界而痛苦』會付之一芙。因為,當時在我看來,'大人們'才擁有一種無所不能的力量,所以我反覆對自己說,待我長大成人,就一定要消除這一災難 」。
他早已認定,要達到這一目的,古代和現代的語言都是不適用的。於是,他開始朦朦朧朧地憧憬著用一種新的人造的語言。後來,他進了華沙一所第一流的中學,其間對這種語言進行了各種嘗試,臆造出了大量複雜的名詞變格和動詞變位等形式。「人類語言的語法形式多得漫無邊際,大部頭的詞典,包羅成千上萬的詞彙,這些東西把我給嚇住了。面對這樣一部複雜而龐大的機器,我不只一次地告誡自己:丟掉這些幻想吧!這件工作是人力所及的。」
但是,當他學習了語法結構簡單的英語(在學習德語,法語、拉丁語和希臘語之後),注意到俄語後綴的作用之後,他的語法系統和那龐然大物般的詞典在眼前驟然開始縮小了。他興高采烈地叫了起來:「問題解決啦!」
1885年,他讀完了大學。取得了文憑並開業行醫。這時他又考慮到要將這門語言公諸於眾,這期間他曾對它反覆加工,不斷完善,他用新語言翻譯和寫作了大量作品使之應用於實際需要;「廣泛的試驗表明,理論上看來完全站得住腳的東西,實踐中還不成熟。我還得大量地削刪,替換,修改,甚至從根本上進行改造。在理論上孤立的和短時間的試驗使一切都顯得那麼完好,而詞彙與形式,原則與要求卻又相互排斥、互相矛盾著。如通用介詞 je, 用法靈活的動詞meti; 中性的、用法確定的結尾a 之類的東西,如果從理論上來說,是不可能鑽進我頭腦中來的。我原認為是寶貝東西的幾種,形式在實際應用中卻成了不必要的累贅。譬如說,我就這樣捨去了幾個不需要的後綴。」最後,「念起來就流暢了,跟有生命力的父母語一樣靈便、優雅和自如了。」
有兩年的時間他都在為自己那本新語言的小冊子徒勞往返地尋求出版商。最後,在1887年7月,在他未來的岳父好心的幫助下,他才自己出版了這本書: D-ro Esperanto.lingvo internacia。la. Anta parolo kaj plena lernolibro.先是用俄語隨後不久又用波蘭語、法語、德語和英語出版。「在此之前我的心情十分激動不安,我感到我是處於應做出斷然決定的時刻,從我的小冊子將出版的那天起,我就將沒有開倒車的可能了。我知道什麼樣的命運正等待著一個其生涯取決於公眾的醫生,如果他們將他看成一個頭腦瘋顛。不務正業的傢伙的話。我覺得我是在把和我家庭未來的全部安寧與生計押在這張牌上。但是我不能放棄已鑽入了我的身體內和血液中的理想啊!我終於破釜沉舟了」。
阿納托洛·科黑在《我對柴門霍夫博士的回憶》一書中寫道:「柴門霍夫博士是華沙每週一天免費為窮人治病的唯一的醫生。」(《今日保加利亞》1958年第12期第22頁)
埃米利安·洛茨在他的《回憶柴門霍夫》中寫道「柴門霍夫不是一個實利主義者,作為一個眼科大夫,他經常為窮人免費治病。」(《波蘭世界語者》 1959年10-12月第6期第4頁)
卡齊米埃爾茲·蒂明斯基曾參加過柴門霍夫大師的安葬儀式。他在《在墓旁》一文中寫道:「跟隨在他後面的是浩浩蕩蕩的人群,他們大部分是來自西伯萊地區的群眾。由此可見,說我們的大師生前免費為窮人治病並幫助他們是可信的。」(《波蘭世界語者》1956年3—4月第2期第2頁)
1906年10月中下旬,柴門霍夫去布魯塞爾和巴黎,為的是在那裡分別同查理·勒曼爾和埃米爾·亞瓦爾討論關於世界語的改革問題。當他從巴黎到柏林時,謝絕朋友們為他買頭等車廂的車票。10月 23日勒曼爾寫給亞瓦爾的信中說:「柴門霍夫離開了,我心中感到很壓抑,看著他離去一消失在這個廣闊的世界裡一這位半個基督徒,他不讓我為他買頭等車廂的車票去柏林,自己坐三等車悄悄地走了,只給他的小女兒帶了一點糖果,給他自己帶了兩塊蛋糕。我認為,他為我們樹立了一個值得欽佩的榜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