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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是一個有趣的現象,當女兒和父親一起行走的時候,就是在這個居住的小區,每天的傍晚似乎是女兒和父親必做的功課。女兒一搖一幌的拉著父親的手,而母親只是在一旁慢慢地行走。而更多的時候,在這個小區所有散佈的機會是屬於父親和女兒的,因為母親太忙,而父親在這所大學裡教書,每天要坐在書桌旁寫東西,傍晚的散步也是一種寫作者的習慣。
對於這樣的一副場景沒有女兒的父親是不能體會到這種感覺的,而女兒的感覺也是格外的好,其中的一個有名的論斷,並被一些社會學家所認可的是,女兒說的話不錯,老爸,因為是女兒使你年輕。懂事的女兒好像從來也不讓父母操心,而做父親的也就難免對女兒格外的多一點深沉的愛。
女孩對她的女友說,有一個性格開朗的老爸真好。
女孩還有一種深藏在內心的一種感覺,有一個瀟灑的父親,挺有男人味道的老爸,幾乎讓他在選擇男友時增加了了一種不能說出口的難度。
做一個乖乖女也是父親的福氣。
而父親似乎覺得過了這樣的一個假期,他就不會再有這樣的一個場景再度出現,而女兒好像也覺得這是她能夠在父親的臂膀下撒最後一次嬌的時刻。當然,女兒同樣也讀懂了母親的心。儘管和自己的父親在一起的時候,害怕母親的孤獨,但是,她知道在她的一生中真正的開始對於男人的認識,是從父親的身上的得到的。她為有這樣的一位善良、心底坦蕩的爽朗的父親而感到幸運。
在她還在上高中的時候,她就又有了這樣的一個念頭,她雖然不知道她最終是要和和什麼人生活在一起,但是她心裡的榜樣就是她的父親,廳不能用什麼其它的方式來孝敬父母,唯一的有效的實現途徑就是聽話,是一個好學上進的女孩。因而到了現在她沒有對於生活在這個城市中的另類女孩的一切感到興趣,而是覺著她們的淺薄,而其中的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她們沒有一位像她的父親這樣的可以值得她們這樣的女孩信賴的父親。
她知道即使是他坐在父親的身旁,為父親拔去早生華發的這個小小的舉動,就能讓父親感到了他的女兒內心所希望的是什麼,而父親對於那些充滿了愛意的話,確是從來沒有說過的。她知道父親天生就是一位不服輸的人,也是一個聰明的人。如果不是文革,如果不是因「家庭問題」的連累,以她父親的才學和聰明,他至少應該是一位學友成就的專家。然而為父從來沒有提起這些只是說要珍惜現在的機會,更不要把精力放在談什麼對像和處朋友上。因為屬於一個人的青春年華是短暫的,為什麼要在這樣的一些無謂的事情上分心呢?
她知道父親指得是什麼,而父親對於這些也從來不多說什麼,有時那些對她心存好感的同學要約她時,父親總是說,別傷害了對方,要拒絕也是要講策略的。她業知道一個真正的好女孩不會沒有人追求的,但是這一離父親心中的理想的東西是遙遠的。她也知道在父親的心目中,為她所設計的人是什麼樣的人。但是,父親說過即使到了那時候,家裡會尊重你的選擇的,只是現在你要學習,你的前程不是在這些談情說愛的遊戲上,而是一個遠比這些要大的目標上......
父親表達的方式,有他自己的辦法,比如說看到了一篇挺好的文章推薦給她,比如說,一個成功的女孩和她的氣質有相仿之處......因為尊重,因為父親從來不點破她心中的秘密,因此她把對父親的愛,用好的成績回報給父親,而父親辛勞之後所要得到的就是這些......
父愛是無聲的,父愛是高尚的。父愛在女兒的心目中永遠是迷人的風景,而她心中的浪漫和想像的空間,總有父親的影子,對父親的一連是正常的,但是對於父愛的留戀不會是情感的糾葛的東西,而是那種從他哪兒得到了生命的那種深深的敬重和感恩的東西。
再有一個月,啊,已經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那天,父親回來晚了,她在睡夢裡悄悄地醒了,聽見媽媽說,給孩子上學的學費和生活費已經籌集足了,就別在給女兒買生命筆記本電腦了,這以來孩子走了家裡的日子就要緊一陣子,可是父親聽了沒有說什麼,對母親說,別說了這個小精靈鬼,被不住醒著呢?
她不知道為什麼父親總能發現她那些小小的計謀。那些小小的聰明,媽媽說,你就是隨你的父親太精太明白,可是,這有什麼不好嗎?
是的,因為這十多年有了她這樣的一個女兒,父親感到驕傲的同時,也為她的學業付出了犧牲,善良的母親總是默默地操持著這個家,而父親的事業和父親天生的才學又向他的父親那樣,沒有呆在他的機關裡荒廢時光,而是早早的下海成為一個公司的老總,而她所知道的是,現在的生意並不好做。這幾天父親的白髮好像又多了起來,她對父親說,爸爸你就別在忙活了,我說的什麼電腦的事情,不過是說著玩的事情......父親拍了拍她的手說,你就別管了,好好的陪陪你的媽,就行了......
聽了這話,她想哭。
女兒曾經使父母年輕,曾經使自己的父親年輕,但是,現在她才知道,女兒真正所起的作用,不會是讓父母年輕的,那是一種感覺一種被外人稱讚的說法,而真正的作用,是讓父輩操心的那種感覺和心情。
不過,女兒只不過想了一小會兒,她在夢中笑的很甜......
她希望父親當然也包括母親永遠是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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