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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遇到的風塵女是我初戀

愛情也是一場賭博

我一直固執地認為「相逢何必曾相識」,凡事在於一個「緣」字,但是,現實往往不能隨心所願!我們在現實中之所以不自由,最主要就是為了生存,生存就要有錢,可是孤芳自賞如我,與現實自然格格不入,我不想為了過多的物質追求而失去內心的自由。在感情上,我專注而熱忱,偏激太過熱烈的我甚至會厚顏無恥死纏爛打。我無法改變你對追求金錢的執著,於是我開始審問自己是否堅持錯了。每當我得知你忙碌時,便心生一種憐惜一份牽掛。

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能預測自己的愛情,我們都是為愛情而賭博的人。

小時候……

雪是我上小學三、四年級的同桌,她從小父母雙亡,靠奶奶養活,家裡很窮,甚至連鉛筆橡皮等都要膽怯地向我借。因為雪的學習好,可以幫我完成作業,我大都會借給她,有時乾脆送給她。這些事讓班裡幾個男同學知道了,就開始起哄,他們把雪的姓和我的名連在一起亂叫。為此,我還和一個男同學打了一架,我的鼻子被打出了血,衣服也破了。

當時,我記得爸爸媽媽都誇雪的學習好,媽媽還開玩笑說,要雪將來做她的兒媳婦。但我心裡很生雪的氣,認為不少麻煩都是她造成的。

從此,我就總跟雪過不去,不再借給她橡皮,還用粉筆在課桌上畫條「三八」線,只給她三分之一的空間,如果她越界了,我就用胳膊撞她,很誇張地大聲呵斥她。每當這個時候,雪總是咬著下唇,低著頭。在四年級整個後半學期,雪就一直側著身子,有時是一隻手臂甚至是兩隻手臂都夾緊懸空了做作業。對雪的態度的轉變,使我贏得了幾個調皮的男同學的友誼。

到了五年級,我不再和雪同桌,雪的同桌換成了一位女同學。雖然課桌上沒有「三八」線了,我也常會看到雪側著身子,只用右手臂支在桌面上做作業。我承認有過那麼幾次,當我看到她這個樣子突然就有些不好受,但我沒說什麼,只是在心裡幻想著將來長大了若娶了雪做老婆,一定要叫她把這習慣改過來。儘管這想法很幼稚,很可笑,可我到現在依然記得。

中學幾年,我和雪不在一個學校,很少見面。記得高中畢業那年冬天,在路上碰到雪,見她穿得很單薄,臉黃黃的,乾枯的頭髮被風吹得遮住了眼睛。她是在掠頭髮的時候看見我的,就對我笑笑,像是要說什麼又什麼都沒說,她咬著下唇低著頭從我面前走過去了。我上大學一年級的時候,聽說雪也考上了一所大學,不過因為上不起,另外還得賺錢養活日漸年邁的奶奶,便去外地打工了。

那一天……

我沒料到會在我唸書的城市見到雪。那天,我和一位朋友路過假日酒店,看見一位臉上畫著濃妝的女人挽著個大腹便便的男人從我們面前走過,朋友還特意探頭多看了幾眼。當時我拽了一下朋友的胳膊說看什麼看。沒想到那女人卻回頭叫出了我的名字。我驚訝地側轉過身子半天也想不起她是誰。「怎麼,不認識了,我是雪呀。」隨後,雪對那個男人嘀咕了幾句,又從坤包裡取出一些錢給了他。那個男人有點氣憤地說了句:

「莫名其妙,價錢不是談好了嗎?」就悻悻地走開了。雪當時的模樣很尷尬,邀我到路邊一家咖啡屋坐坐。落座後看著眼前熟練地打開一盒聖羅蘭牌香煙的女人,我真不敢相信她就是雪。

那天我和雪究竟說了些什麼,多數我已記不太清了,只有一兩句例外———都是雪說的。有一句是「上小學時我還想過將來無論如何要嫁給你呢」。因為突然記起了自己上小學時也曾萌動過長大了娶她的念頭,我當時就為這不便說破的巧合暗暗吃了一驚。另一句話,大意是念大學真好什麼的。直到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和雪告辭,她像以前那樣咬著下唇,揮了揮手卻半天說不出話來。好一會,才對我說:「岑鴻,再見!」我以為我聽錯了,因為雪稱呼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上小學時的那幾個喜歡惡作劇的男生給我起的外號———雪的姓加上我的名。直到雪又說了一遍「岑鴻,再見」,我才知道我們都沒有弄錯。

坐上公交車,車開後我回頭透過車窗玻璃看見正漸漸隱沒於一片輝煌街燈裡的雪,依然在向我揮手。忽然想起在整個喝咖啡的過程中,她居然都像小學時做作業那樣側著身子只佔據桌面的一角,我的鼻子一下子就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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