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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樣打開郵箱,看到了趙先生發給我的電子郵件,信中講述了他和兩個女孩之間的戀情以及他面對抉擇的痛苦。信中他有這樣一段話:「我是一個相當平凡的人,沒有什麼特別的愛好,經常聽聽歌,偶爾也去寫寫自己的博客,把自己的事情寫出來。可是這段時間,我卻發現自己丟了,為了感情,我的一切似乎都停滯了。」
趙先生在信中留下了他的電話號碼,希望我有時間能和他聯繫,他說他很想和別人聊聊,他現在已經被這樣的感情折磨得快崩潰了。於是,我撥通了他的電話———
大學裡,愛上同窗的她
第一個她是我大學同學,大一時我們開始談朋友。她長得一般,但絕對是賢妻良母型的女孩,從我們交往那天開始,她就無微不至地照顧我,我們相處4年了,我沒有給她買過一件東西,可我的東西基本都是她買的。比如買衣服,我根本就不用和她上街,她給我買回來的肯定穿著合體並且我也很喜歡。她對我已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她知道我的所有喜好。
大學畢業後,我們租了一間房子,雖然我們沒有結婚,但她卻已進入了妻子的角色。每天下班她都準時回家,買菜做飯洗衣服,樣樣都是她做,生活上的事根本不用我操心。她很勤快也很善良,我身邊的朋友沒有一個不羨慕我的。
我作為準女婿也經常去她家,她父母已經完全把我當作自己人。我家在外地,並且我剛上班沒有什麼積蓄,但是她家裡人什麼都不說,只要我對他們女兒好,這就足夠了。按理說這種日子我應該知足了,可是兩年前,不經意間我又認識了另一個女孩,我的感情從此一分為二。
(趙先生在電話裡問我,是否能分清他說的這兩個女孩,他說他現在頭腦很亂,如果分不清的話他可以用A和B來區分。說完後他又自我解嘲地說,誰聽了這個故事都會笑話他,但他現在心裡真的很亂,就是想找個人說出來。)
在異鄉,邂逅另一份愛
我是做銷售工作的,因工作需要,單位派我去了另一個城市。雖然女朋友對我有萬般不捨,但考慮到我的前途也只能哭著和我告別。這樣,我離開了寧波。
做銷售工作每次見到客戶都要留名片,我不知道我是什麼時候把名片給她的,當我收到她發的短信時感到很意外。不過出於禮貌我還是回了短信,我們就這樣開始了交往。這個女孩比我女朋友小幾歲,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都比我女朋友好,這也是我願意和她接觸並且喜歡她的原因吧。說心裡話,我剛開始和她交往時,只是想玩玩,一個人在異鄉很寂寞,而她的出現無疑給我的生活帶來了新的色彩。
我的事對她毫無隱瞞,她知道我在寧波有女朋友,並且已經相處了4年。可她說沒關係,只要我對她好就可以了。說心裡話,那時我對她的感情只是出於獵奇,尤其第一次和她在一起發現她已經不是處女,我對她更不認真了。我們同居的那段日子,她對我照顧也很周到,做飯、洗衣樣樣都干,但我對她仍是沒有太多的熱情。她也帶我去見她的父母,但是以同學的身份去見的。她父母對我好像並沒有太多好感,這點我毫不在意。畢竟我也沒把她當作我的女朋友。和她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為了不讓女朋友起疑心,我每個月都要回寧波看她。
一個人同時擁有兩個對自己這麼好的女朋友,不知道誰還像我這樣有福氣,我被這種虛榮緊緊地包圍住了。
累了,兩個都放不下
今年我又回到寧波工作,仍和女朋友在一起。但是我發現自己回來後想得最多的卻是另一座城市的她。尤其是7月份她和我提出分手後。有人說:「失去以後才知道珍惜。」以前我並不理解這句話的真正意義,現在我卻完全體會到了。
現在我整夜無眠,為了不讓女朋友起疑心,我說我要在網上看電影,電腦開著,眼睛卻盯著天花板。有時半夜出去喝酒,只為麻痺自己想她的那根神經。我的反常表現女朋友似乎很理解,我出去時她總是站在門口對我說,你早點回來。我知道我對不起女朋友,可我真不知道要怎樣才能不去想另一個女孩。
7月份她離開我後,我工作也不要了,經常找各種理由去那個城市見她,可每次她對我都是冷冰冰的。我問她為什麼這樣對我,她說她想過自己的生活。
前幾天是她的生日,我打電話給她,我說我為了她會放棄所有的,她在電話裡沒說什麼就掛斷了,讓我心裡很難過。我當時就想,如果她現在答應回到我身邊,我會馬上和女朋友分手選擇和她在一起。(趙先生說到這裡忽然停下來,問我聽沒聽過「失去了你,得到整個世界又如何?」這句話。他說,現在他就是這種感覺。我問他,如果和那女孩和好,你真的會和女朋友分手嗎?趙先生沉默了好一會兒,對我說那樣他同樣會很內疚。)
我現在很痛苦,不知道如何選擇。也許大家會認為我是個很自私的男人,這一點我也不否認,但我也是個有理智的男人,我雖然想去找她,但是我害怕我們的感情最後沒有結果,而又失去現在的女朋友。腳踏兩隻船,累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電話那端傳來盲音,趙先生沒有說完,我最終沒有聽到他選擇誰的答案,不過「我很累」這三個字卻印在了我腦子裡。)
●編後語
這樣的故事實在不新鮮。但也正因為不新鮮,才有在這個稿子後面說三道四一番的必要。
看過一個電視紀實片,說的是吸毒者的事。一個男人為了幫助自己的女友戒毒,竟自己親嘗毒品,希望自己染上毒癮後再跟女友一起戒。結果,不但沒有幫女友戒掉吸毒,自己反而不能自拔,最後死於艾滋玻
這個故事似乎與本文主題不合,但我想說的是:婚外情或者說戀外情也跟毒品一樣,千萬不能因為自己寂寞,或者對某個異性好奇,就去嘗試,一旦陷進去,不但得不到雙倍的幸福,反而會連原來的幸福都弄丟了。
難道不是麼?否則,本文的主人公也不會喊「很累,很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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