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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和精神都受到老公虐待

為了一個家

我主動追求得到他

從小我就是一個沒有家的孩子,父母在我五歲的時候就離婚了。我媽再嫁去了四川,我也跟去了。繼父和他的孩子也算不上虐待我,他們只是不怎麼搭理我。就算再小,我也明白我是個不受歡迎的人。小學畢業後,在我的苦苦哀求下,媽媽答應我回武漢和外婆一起祝

媽媽是外婆的獨生女,外公又早逝,所以外婆獨自住在外公單位分的房子裡面,那是一個大學的宿舍。因為外婆無人照顧,學校領導會經常派一些學生幫外婆買米、換煤氣,幹些粗重活。就這樣,我初二那年認識了來外婆家學雷鋒的宋安然。但當時,只是把他們那些人當哥哥而已,對他們任何一個人都沒有很深的印象。沒過多久,宋安然他們畢業了,而我也考上了廣州的大學,我們之間看似沒有任何交集。

2004年放暑假我回來看外婆,意外地在大學校園發現了宋安然,原來他已經留在學校當老師,同時也在修博士學位。他還記得我這個小妹妹,這讓我很高興。對他我幾乎是一見鍾情。他比我的同學們成熟多了,說話是那麼井井有條的,而且有著金光燦燦的前途,讓我不自禁地在他身上掛好老公的牌子。

我是個膽子大的女孩子,喜歡了就行動,那個暑假我都纏著他,讓他帶我去逛武漢市,給我買好吃的。雖然他沒有說什麼,但我覺得他肯定是喜歡我的,我有這個自信。第一,我年輕開朗活潑,第二,我的文化層次不低,第三,我長得也還不錯。

2005年放寒假的時候,我和宋安然算是基本確定了戀愛關係。那時候我也快大學畢業了,畢業後我特別想有一個自己的家,我不想再過東家住幾天西家住幾天被踢來踢去的日子了。正在這個時候,我聽外婆鄰居的阿姨說:學校馬上要分最後一批福利房了,只要結婚的教職工都可以分房。聽了這個消息後,我鼓起勇氣,以試探地開玩笑的口吻對宋安然說:我要畢業了,我們結婚吧。這樣你還可以分到房子。可他就像是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什麼答覆都沒有。就這樣,我鬱悶地回到了學校。

就在我拿到畢業證準備辦離校手續時,宋安然的電話來了。他說:姿禮,你回武漢吧,我們結婚,要快一點。於是我連離校手續都沒有辦就趕回武漢和他拿了結婚證。我知道他是確認了結婚才能分房子的消息才和我結婚的,但我不介意,畢竟我有了一個家,和一個我認為非常好的老公。

我的身體和精神都受到他的虐待

和宋安然結婚後,我就暫時呆在家裡沒有出去找工作。談戀愛時只看中他的條件,對別的都沒有考察,其實我們兩個人的性格非常不合。他特別內向,而我是開朗型的。如果我不找他說話,他可以一天不怎麼和我說話。和我說話的口氣,說得好聽點是把我當妹妹敷衍著,說得不好聽點就是跟你說也是白說。我和他談過,他說:和你說工作上的事情有什麼用呢,我不想把我的壓力也加在你的身上。這麼一頂帽子扣下來,說得我完全沒有脾氣

在性上面,幾乎是結婚的第一天我就忍受不了他。他喜歡玩性虐待。我不同意,他就說我保守,還說人家外國人玩這個很普遍的。當時我什麼都不懂,只好半推半就答應了他。可他似乎越來越上癮了,而我是越來越不喜歡。

我偷偷上網查了一下,網上說,喜歡這個的都是因為壓力過大,長期不跟異性接觸造成的。我知道他從農村一步步考進大學,又通過讀研留在學校當老師有了一分體面的職業,然後又要讀書又要教書還要評職稱,壓力確實很大。為了緩解他的壓力,我從來不主動找他要錢,也從來不亂花錢,很委屈地生活著。

我後來又想,他是不是因為我沒有工作才有這麼大壓力。於是我去工作,可這樣也不行。我辛苦回到家,還得做家務,我要他幫一下忙,他就特別不高興。記得我第一次要他幫忙掃地,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臉色特別難看,似乎是我污辱了他一樣。後來,我怕傷他自尊再也不敢讓他做一點家務,連房子裝修都是我挺著大肚子一個人跑的。

工作了一個月我就辭職呆在家裡,那時的想法有點賭氣:我白天晚上的服侍你,就像一個保姆一樣,那我憑什麼要出去工作,你宋安然就應該養著我。

想氣氣他 我變得水性楊花

2007年,宋安然評上副教授,我們的生活質量一下上了一個台階。在親友眼裡,我是令人羨慕的全職太太,每次和他們吃飯,他們都會說我會找人,還要我跟他們的女兒介紹宋安然這樣的人,聽到這些,我只能苦笑。

本來想到因為生活好了,他的壓力小了,就應該不虐待我了,可是沒有,他更變本加厲的。我並不想離婚,孩子還那麼小離不了媽媽,我也害怕再一個人生活。有時在家靜下來一想,這樣的日子還要過幾十年,就特別地絕望。

為了讓自己的心情好點,2006年我去報了一個進修班,能躲開宋安然一時也好。我在學校租了房子,借口學習忙很少回家。當時班上的同學都不知道我已經結婚有小孩,平時都和我玩得很瘋的,也有那麼一兩個男同學的喜歡我,我能察覺得到。享受著他們幫忙打飯、打開水的服務,我似乎又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大學時代。看著追求我的男孩子誠懇的臉,我心裡生出了一個計劃:要讓宋安然知道我趙姿禮不是他的一個煮飯婆和出氣筒,我也是很有魅力的。這樣的話,他也許會重視我一點,對我好一點。於是,我輕易地接受一個又一個男孩子的愛,但我從來不和他們保持很長時間的關係。我不能讓他們陷進去,也不會讓我自己陷進去。

記得一個週末,我回家故意在飯桌上給我的追求者打電話,我曖昧地說:吃飯了嗎?我正在吃,可沒有你菜再好也吃不下去,晚上不和你見面,也許還會失眠。掛了電話後宋安然問我:是什麼人?我特別高興以為計謀得逞,就輕描淡寫地說:一個同學,對我死纏爛打的,每天請我吃飯,晚上一定要給我送宵夜,否則他就守在宿舍樓下,我也沒有辦法。宋安然聽了以後,什麼反應都沒有,我就像是重重一拳打到棉花上,那種沮喪就別提了。

看到他無動於衷的樣子,我把筷子一摔,飯都不吃就回房了,可他呢,繼續在客廳吃他的飯。吃完飯後,他也不回房間,在書房做學問,完全把我當空氣。我忍不住衝到書房裡諷刺他:想評正教授?你這種農村來的沒有什麼路子有什麼希望?他不理我。我繼續說:你的學生知不知道你是衣冠禽獸?要是你們領導知道了呢?這時,他抬頭說了一句:你別把我逼急了。你就在家當個米蟲,我們領導會相信我虐待你?

離婚兩年了 他不讓我看孩子

很快,我就為我的風流付出了代價,也許是玩得「名聲」太大,也許是宋安然刻意去打聽了我的事情,總之,他知道了我紅杏出牆,並堅決要求離婚,而且他要求我淨身出戶。當時我氣糊塗了,我覺得是他錯在先,怎麼我也不該淨身出戶,況且他說我紅杏出牆有什麼證據。

調解不成就打官司,官司打了一陣子我的代理律師突然勸我,他說鬧離婚他見得多了,鬧得這麼僵對女方沒有什麼好處。如果女方態度好一點,離婚後男人看在一夜夫妻百日恩的分上,也不會什麼都不給的。當時我也沒有什麼主意,律師既然這麼說了,我就答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了。

去年年我離開了我一手建立的家,又開始獨自生活了。這兩年,我也有了工作,但卻一直走不出離婚的陰影,可以說是越想越憤怒。他憑什麼在虐待我以後還把我趕出來?在離婚協議上,法院說拿到房子的房產證就給我們辦分割,可他為了怕我拿到屬於我的那份,遲遲不去辦房產證。他還不讓我看孩子。孩子在他們學校上幼兒園,他囑咐老師不讓我接孩子走,我到家去看孩子他不給我開門,送去的東西全部扔出來,孩子現在都已經不認識我這個媽媽了。我去法院,法院的人告訴我,這種情況還是要我們協商解決。我現在只希望宋安然看到這篇文章能發發善心讓我見見孩子,不要那麼恨我,那樣我也不會那麼恨他,只有這樣我們才能真正放下開始新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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