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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場一夜瘋狂後我開始厭惡自己!

我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怪圈,對小燕充滿了歉疚,對吳枚,有了可憐。對自己,則厭惡之極。

約訪人:趙正華,男,三十六歲,無錫某貿易公司部門經理。

這是一個反思一夜情的故事,其中的糾纏、混亂更是對一個心志正常的人的苦苦折磨。

表面看起來吳正華可能傷害的是兩個女人,但實際上,受傷最重的卻是他自己。

從此他將很難用一種正常明朗的心態來與女人相處。這樣的陰影,怎麼會不將平庸猥瑣的自恨壓在心頭?生活又怎能沒有陰影?

那天是3月15號,星期六。清醒之前,儘管腦袋亂疼,但我依然還有著很清晰的念頭,就是今天不用去上班。天似乎已經亮了,朦朦朧朧的,光線在我的眼皮上跳來跳去。我終於醒來了,頭似乎很沉,痛痛的,我習慣地伸出手去床頭櫃摸手機,想看看時間。手伸出去了,卻摸到了一個圓形的檯燈柄,那不是我熟悉的東西。我終於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床單是白色的,好像賓館裡的那種,而我家裡的卻不是,王小燕說白色的單子不耐髒,她去澳大利亞三個月了,三個月裡,我沒有洗過一次床單,就是因為它不是白色的。

天真的是亮了,我讓自己想辦法清醒過來。一張大床,旁邊的被子是散亂的,枕頭還沒有整理過,一個圓圓的坑豁然在目。我聞到了似曾相識的香水味,我終於知道自己是躺在哪裡了。

我是在我的女同事吳枚的床上。洗手間裡此刻嘩啦有聲,估計她先我起來了。我看看自己不堪的樣子,趕緊翻身起床,找到散落一地的衣服。我手忙腳亂的樣子就彷彿是某個熟悉的電影鏡頭,到了這一刻,我才意識自己儘管想過和吳枚怎麼樣,但卻從沒有想到事情會真的發生。那一瞬間,我甚至想絕望地一抬腳從窗戶上飛身而下。她住在十樓,我光看看下面頭就會暈。我把襯衣胡亂塞進褲子裡,一把扯開窗簾,陽光轟然射進,好像千萬把利劍,我的眼睛立刻睜不開了。

吳枚出來了,白色的睡衣睡褲,頭髮很整齊地披著,清清爽爽。她沒什麼表情地靠在門框上看著我,她在公司裡從沒有過這樣的表情,因為她總是眉飛色舞、瘋上瘋下的,所以我看到她這個樣子,不由吃驚地張大了嘴。

“ 吃飯嗎?”她問我,嗓音冰冰的,“ 有牛奶和麵包,還要雞蛋嗎?”

我沒有說話,實在有些狼狽不堪。我從她身邊擠過去,到了衛生間裡,把門關上,擰開水龍頭,我才感到暫時地放鬆了下來。我照照鏡子,臉色灰黃,頭髮亂蓬蓬的。口裡發苦,是昨晚喝酒太多留下的禍根。我洗臉時吳枚在外面喊:“ 用那條粉的毛巾!”我看裡面除了粉色的就是一條白色的,我想了想,哪一條也沒用,撕了點衛生紙,擦乾淨了。

單身女人的洗手間我還是第一次進來,不大,很乾淨。連體浴室,每個角落都設計得到位而合理。大家都說這個高尚住宅小區的兩房兩廳是老總給吳枚買的,他們兩年前曾經做過情人。不過傳言一直是沸沸揚揚,真實情況如何,似乎誰也不知道。

躲在衛生間裡,我幾乎不想出去。豎起耳朵能聽見她在開窗收拾房間的聲音。出去後我跟她說些什麼呢?在牆上的玻璃架上,我看見了一大把賓館裡的一次性牙具,我用了一副,用的時候我在想,她為什麼要存這麼多一次性牙具,難道來她這裡的男人很多嗎?

牙膏氣味芬芳,讓我在煩亂中稍稍鎮定了一點。她似乎去做飯了,我聽見廚房的抽油煙機打了開來。說老實話,吳枚穿一身白站在那裡的樣子並不難看,比起平時她的妖冶和說話態度上的放肆感覺要好得多,但是我心卻感到很冷。她這裡甚至有電動剔須刀,她準備得可真周全埃

也許這個女人並不像人們所說的那麼糟糕,在洗手間裡,我的腦子飛速轉動著。事情已經發生了,我該怎麼辦?一聲不響地走掉?或者裝做什麼都沒有發生?儘管是酒醉之後的失態,但我現在已經完全想起昨晚和她一起回到這裡的情形。我頂著門,不許她把我關在外面。那個時候,我什麼都忘記了,只想跟她躺到床上去。她不再是我的同事,也不再是小燕的同學,更不是公司裡男人們開玩笑說的“ 野花”,她只是一個女人,在我寂寞而荒涼的夜晚,能讓我徹底沉醉的女人。

也許吳枚並不放蕩,只是一個表面上瘋狂內心孤獨的女人。她的工作做得那麼好,誰也替代不了,她還很好學,現在還在上在職研究生和德語培訓班。在這個早上,當她露出那樣嚴肅的神情看我的時候,我是否就應該已經知道,她是當真了呢?

那麼裝做什麼都想不起來地走掉?可以嗎?我的良心又怎麼說服自己接受呢?

很多人都以為女人經歷了這樣的事情心靈會受到多大的傷害,卻不知道其實男人也是一樣,同樣並不好受。一樣的重負,一樣的傷感。

我刮鬍子的手突然停了下來,我想起來,再過幾天,小燕就該回來了。

我和小燕結婚四年了,她比我小五歲,是我的一個同學給介紹的。當時我也老大不小的了,還東遊西逛的。因為想去上海發展,所以並不是很想成家。不過小燕從見我第一面起就很是中意,她和介紹人說,就是他了,願意就談,不願意再不見面。

小燕脾氣很可愛,沒有一般江南女子的小氣和小性子,她大大咧咧的,即使嬌媚起來也很有分寸。我捨不得不再見她,談了半年,就迫不及待地主動要求結婚了。

小燕是個獨立意識很強的女人,這是優點,但也是缺點。優點是不需要你為她操心,她的工作、生活總是安排得井井有條,一點也拖累不到我;缺點是太有主張,我們結婚第三年,她好好的就辭去了公務員,奔到一家外企去做所謂白領,天天累得要死要活。半年前,公司從澳大利亞引進了一批設備,過來後發現有問題,需要人員過去協調,她也去了,一去就是三個月。工作很忙,連遊玩的時間都沒有,有時候匆匆打來電話,發兩句牢騷,就要掛掉。我買了卡,打給她,她哈欠連天,嘴裡嗚嗚啷啷地說沒時間閒聊。

這難道就是我寂寞的全部理由?

那天早上,吳枚煎了雞蛋,麵包也放在微波爐裡烘了一下。她還拿出了西紅柿來,說補充維生素。我仔細看了看這房子,裝修即便不算高檔也要算中高檔。書房的書架前除了地毯還有一道鐵藝欄杆,這玩意我只在裝修的書上看到過,沒想到現實中竟然還真有。假壁爐,牛頭骨,很有藝術味道。她坐在我的對面,並不說話,衣服也整齊得過分,慢慢吃著。我盡量放鬆自己,偶然看她一下,她不笑,也看著我。

吳枚是小燕的中學同學,這是小燕來我們公司後我才知道的。小燕對我說:“ 那個女人你可要少惹,初二就談戀愛,對男人瞭如指掌,你和她攪到一起的話,會控制不住局面的。”

我說:“ 我怎麼會和她攪到一起?她是我們老總的情人。”

吳枚來我們公司也就兩年,但在女職員裡屬於晉陞得最快的一個。我還記得她第一天來報道的時候,儘管也是職業裝,但卻在脖領處戴了一朵特別誇張的花飾,深深的紫色,讓人感到過目不忘。她的態度很大方,眼睛異常靈活,沒一會兒,整個三樓的人就開始竊竊私語,那個女孩叫什麼?

這樣女人注定會受到男人的關註:漂亮,聰明,還有點風情。她歲數不小了,又沒結婚,下了班,男同事去喝酒,叫她,她爽快地就去,酒量又大,能不讓人想入非非?很快,各種緋聞就出來了,開始是說她和我們公司裡的一個男職員,是有婦之夫。那男人知道後緊急避謠,甚至把自己的老婆帶來說明真相,最後鬧到和吳枚對面而過也不說話。一波風聲剛過,另一波謠傳立刻又來了,這次是老總,老總總沒有人敢去對質吧?有人說得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說看見吳枚坐在老闆的腿上給他餵水喝。

隨後沒多久吳枚就提了分公司的經理,大家一起開會,漸漸發現她和老總似乎也很正常,至少我們巴結時她也巴結,我們一起抵抗時她也抵抗。兩個人在會議上討論事情時口氣眼神都很一般,慢慢傳言也就過去了。

不過吳枚的形象經過這麼兩三件事情後是徹底壞了。她呢,似乎並不在意,仍然和不少男同事保持著時斷時續的親熱程度。今天和誰誰一起去吃燭光晚餐,明天下班的時候就能看見另一個男人開車將她載走。她的工作沒得說,只是私人生活有些不檢點。

因為小燕的關係,我們倆比別的同事要走得近一些。她對我,態度是友好的,也很樸實,不像對別的男人,總是沒大沒小地亂開玩笑。有一次我們單位去南湖釣魚,我正好和她坐到了一起,她戴著個墨鏡,瞇縫著眼睛,看著遠處,那個樣子讓我忍不住就有了推心置腹的想法。我說:“ 你呀,成個家會感覺輕鬆得多。”

她好長時間無語,一會兒才壓低了嗓子說:“ 你看著我累?”

我能聽出她的嗓子都哽咽了,不敢再多說下去了。含糊幾句,說了點別的,就算完了。

小燕出差的這幾個月裡,我等於又回到了單身生活,其中的快樂自然不用言說,和同事們又開始了晚飯後大街小巷胡亂流竄的日子,與吳枚的交道也開始打得多了起來。能看得出她是寂寞的,寂寞得想要得到每個男人的關注,但她又無法忍受平淡的生活,所以總是下不了決心結婚,好好過日子。

從某種意義上說,吳枚代表著被這個社會的所謂時尚進步等新潮理論害掉的一批女人,她們一方面警惕、執著、不屈,一方面又要解放、享受和瘋狂。她們的思想和傳統的女人完全不同,但又沒有完整實用的理論來做指導,所以心態上也是惶惶然的。所謂快樂,只能是抓住多少算多少,只看眼前,幾乎無法應付未來。

在醉酒中,或者在曖昧的燈光和音樂中,要說我沒有對吳枚動過心,也是不正確的。而且我甚至能感覺到因為小燕不在,吳枚內心的那種躁動已經逼得我沒有退路了。跳舞的時候,她很主動地貼近我,不需要我手動,她就拉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她的熱氣噴在我的臉上,在我的眼前高高舉起胳膊,完美的胸部那樣坦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慾望是人的本能,什麼都難以壓制。

實際上多少天來我就懷著這麼一種蠢蠢欲動的想法周旋在她的身邊,現在想想,那一晚最後發生的故事幾乎是從開始就預料得到的,所謂水到渠成埃

趙正華和很多男人一樣,對女人免不了有些固定的印象。他在開始想和吳枚做點什麼時,就已經給她身上打上了“ 風騷”的戳子,這同時也是在給自己找一個最合適的借口。

小燕是四天後回來的。為了迎接她的回來,我請了幾天的假,收拾房間,採買東西。和吳枚的一夜情過後,我沒有再和她聯繫過,請假也是因為實在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再次相逢。那一夜的事情我已經漸漸全都回憶起來了,包括我對她說的那些傻話。酒是喝多了,但還沒有多到神志不清的地步,否則我不會那麼急切地提出要送她回家,等到了她的門口,我又死皮賴臉地不肯離去。

事情是由我糾纏而開的頭,我又怎麼能在再見到她時視而不見呢?

小燕瘦了很多,一進門就躺在床上睡覺了。我做好了飯,她晚上才起來吃。我摟著她,心裡很激動,但吳枚也會如一道陰影從眼前滑過。我盡量忘記一切,和小燕專心說話。誰知道沒說幾句,她卻主動提起了吳枚:“ 她怎麼樣,結婚了嗎?”

“ 沒有。”我說,口氣是不想談論這個人的。

“ 為什麼?”小燕似乎並沒有察覺,還在問。

“ 我怎麼知道?!”話說出口,我才發現語氣裡竟然有了不耐煩。

小燕奇怪地白我一眼,說:“ 你們天天在一起,你不知道?”

“ 誰說我們天天在一起了?”我乾脆站起身,去廚房拿醬,到廚房才發現自己的背竟然都濕了。

晚上,我和小燕躺在床上,她很自然地向我貼來,幾個月沒見了,我也的確很想她。可是,糟糕,吳枚又來了。一道陰影,白衣白褲,彷彿就站在我的窗外。我把燈關掉,集中精力,還是不行。一想起她,我就不行了,好像那個嘴裡苦苦的早晨又回來了,我伏在洗手間的便池上,一遍一遍地干吐著,空氣中蘊涵著怪怪的味道。我是多麼恨自己埃

小燕伸出了手,摸摸我的頭。“ 你怎麼了?”她問我。

“ 可能時間太長了。”我說。

我能聽出小燕失望的語氣,我抱緊她,把她緊緊貼在胸口上。我說我這麼抱著你你高興嗎?她點點頭,我說那我就這麼抱著你睡吧。

小燕睡著了。趙正華卻幾乎一夜無眠。他知道自己出現生理障礙了,而且肯定是由於心理引起的。他的負罪感在見到小燕的那一刻膨脹到了極點,他無法從容地面對她,也無法從容地面對吳枚。極度的心理恐慌讓他的心徹底亂了。

第二天上午,起床後我就開始想要不要去上班,其實我應該還可以有一天假的,但我不敢想像和小燕整天呆在家裡的狀態。我發現自己的心怎麼也靜不下來了,惶惶然,慼慼然,小燕光潔的額頭使我愧疚,她拖沓著拖鞋這個房間進那個房間出的樣子讓我不安。最後我還是決定去單位,即使要面對吳枚也要去。

沒想到,在公司的大門口我就碰到了吳枚,她穿了一條薄呢裙,頭髮沒有披下,而是盤起來的。“ 你好,”她首先向我打招呼,“ 聽說小燕回來了?”

我說:“是。”

“ 叫她來我這裡玩埃”她的聲音很平靜,幾乎聽不出和平常有什麼不同。等進了電梯,她背對著我,並不說話。

我終於囁嚅地說了一句:“ 那天晚上對不起。”我覺得自己好卑鄙,為什麼等到這個時候才說?因為怕被小燕知道?

“ 哦。”她回答,“ 沒關係,我還以為你這幾天會來一次呢。”

她還是不看我,我卻再次緊張起來。怎麼,這並不是一夜情?她還在等著我?難道她還有什麼想法嗎?我說:“ 你不要對我有什麼希望的……”我盡量做到不傷害她,一個單位的同事,說起這些話來實在是太難堪了。

該死的,那個晚上我到底喝了多少酒?

快下班的時候,吳枚突然打來電話,要我晚上陪她去酒吧坐坐。我是沒有理由拒絕的,我這才體會到和一個女人發生關係後身上將會有怎樣的重負。惴惴不安地,我來到了酒吧。

吳枚已經坐在那裡了。在那樣的燈光下,她那落寞、委屈、風塵的表情好像就是為這種場合專門準備的一樣,她似乎很累,很弱。她指指對面的椅子,讓我坐下。

“ 為什麼男人都這樣?”在我持續的沉默下,她先說話了。

我知道她要說什麼了,她要訴苦,而我能說什麼呢,聽她說吧。

“ 你們都當我是什麼?”她說,“ 別人我不知道,可你對我還是比較瞭解的吧,你怎麼也這麼無情無義呢?”

“ 我……其實也不太瞭解你。”所有的話到這個時候都很蒼白,我只希望她從我的退避中聽出我的懺悔和歉意。

“不,你是瞭解我的。”她堅持,“ 還記得那次去南湖釣魚嗎?你對我說,該成家了,成家了就不累了。”

“我那是正常地勸你,換了誰都會這麼說的。”

“沒有男人這麼勸過我,他們只想在我身上找點快樂。你和他們不一樣。”

我想說其實是一樣的,畢竟那天晚上我不是也很無恥嗎?可我卻說不出口。

“小燕回來了,”我說,“ 你知道,我們夫妻感情很好。那天實在是對不起,我喝多了。”

“不要用喝多來做借口,”她說,“ 男人都這德性,不過是要推脫責任而已。我對你沒有什麼要求,只希望你能經常來看看我。”

“不行,”我脫口而出,“ 我不能再對不起小燕了。”

她不說話,拿出煙來點上。能看得出來,她也很不平靜:“ 一次和十次有什麼區別呢?”

“不行就不行。”說到這裡我就站起了身,我說我要走了,說完沒有再看她一眼,匆匆去收銀台付了款,就走了。

我發現自己進入了一個怪圈:對小燕,充滿了歉疚;對吳枚,有了可憐;對自己,則厭惡至極。我突然是那麼的害怕見到光明,見到人群。以前的好友來叫我玩,我也沒有了興趣,只想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我感覺到自己墮落了。

那個晚上趙正華為一時寂寞而付出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從那以後,他甚至感到只要是個女人就能讓他有或多或少的恐懼。在單位上,他變得盡量不再和女同事開玩笑,更別說吳枚了,她已成了他心頭的一個大隱患,看見她,他就要不自在大半天。

吳枚倒沒什麼進一步的要求,在單位碰到,只是偶然向我轉來幽怨的一瞥。我知道她在想什麼,也知道她是寂寞的,但我不能再進一步了,我已經夠難受的了。

事情是怎麼漸漸傳開的,我不知道。半個月後的一天,一個男同事突然在我的背後猛擊一掌,說:“ 你小子招惹女人幹嗎要惹到公司裡來?”

“你說什麼?”我的腦子已經嗡的一聲,嘴也木了。誰說出去的?難道會是吳枚自己?

這讓我真的生氣了,回到辦公室,我抓起電話就打給她。我說:“ 有人在問我和你的關係,怎麼回事?”

“ 什麼怎麼回事?”吳枚的口氣竟然淡淡的,“ 就許你喝醉,不許我喝醉啊?”

“ 這麼說你喝了酒說出去的?”

“ 誰知道,”她滿不在乎地說,“ 也許是也許不是。”

“ 你怎麼能這樣……”我簡直噁心,終於罵出了一句粗口,“ 你變態!”

我對她最後的一點好感和憐憫也沒有了,我想我終於不欠她什麼了,我那患得患失的心情,終於也平衡了。

可是真的平衡了嗎?當我和小燕恢復床第關係後,我卻忍不住又開始想起吳枚,我為什麼不再歉疚於她?難道我一直就在等著這樣一個能最後原諒自己的借口?

[趙正華的話] 當我一天又一天地工作、回家、和小燕纏綿在一起時,那天早上吳枚嚴肅的面孔仍然會不時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終於知道,這樣的事情永遠無法真正地達到平衡,所謂的傷害,你給別人多深,你自己也就受傷多深。露水之歡終是心靈的過客,就好像匆匆劃破的刀痕,雖然輕微,卻終生留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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