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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爸爸:女友逼得我出軌

傾訴人:李天宇男21歲髮型師

汶川大地震的那天晚上,我給小佩發去短信:「聽說四川地震了,湖南怎樣?你和兒子還好嗎?」

小佩最終沒有回信。也許在離開河南的那一刻,她就已經在心裡,和這個地方的一切做了了斷。

我不知道該怪誰。17歲相愛,19歲未婚生子。我們海誓山盟,我們掙扎努力,我們唯獨沒有想到,在粗糙沉重的現實面前,年輕的愛情,原來是如此不堪一擊。

A

大梅沙海灘上的愛情誓言

你看過電影《做頭》吧?關之琳和霍建華聯袂主演的那部。別人都說我像極了霍建華演的那個髮型師。一樣外表俊秀,沉默寡言,甚至連眼神都那麼相似。聽到這話,我總是笑笑,並不說話。我知道,他是在演電影,而我15歲就出來打工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認識小佩是在深圳。那時我在一家美發中心做髮型師,北京的朋友邀我去加盟,我正準備辭工。小佩就在這時候來應聘了。她是在姨媽的陪同下來的,清秀的湖南女孩,很小很乖的樣子。讓人一看頓生憐惜之心。

有天上班的時候,小佩一直在咳嗽。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可能感冒了。「那你怎麼不吃藥?」「不知道買什麼藥,在家都是媽媽給買的。」看她為難的樣子,我跑到藥店給她買了一堆消炎、止咳的藥。

這在我不過是舉手之勞,但對剛出家門的小佩來說,卻是一種莫大的安慰。我們的好感在很快上升,終於在我辭工的那一天,我和小佩確定了戀愛關係。

辭職後我住在親戚家裡。因為小佩,我暫時放棄了去北京的計劃。每天接了小佩下班,我們都要去大梅沙海灘。黃昏的海邊,我在淺海裡游泳,小佩就坐在棕櫚樹下等我。她在沙灘上寫下:「天宇,我愛你。你能陪我到老嗎?」我把沙子抹平,在後面工工整整地寫下:「小佩,我也愛你。我會努力,讓你幸福一輩子。」

那應該是我們最幸福的三個月,沒有爭吵,沒有猜疑,現在回想起來,美麗得簡直像電影一樣。

B

小佩懷上了我的孩子

2004年11月,媽從老家打來電話要我回家。我捨不得小佩,但媽一遍遍催促,我只好回到了新密。過完春節,小佩非要來。我說:「我家裡條件不好,你最好還是別來。」小佩問:「能差到哪裡?」我說:「我媽是再婚嫁給我現在的父親才有了我。父親現在70多歲了,沒有工作,家裡只是靠媽媽的工資在維持。我真怕你來了受不了。」小佩說:「我是喜歡你的人,你放心吧。」

2005年正月,小佩來到了我家。一進門就喊爸爸媽媽,吃過飯就主動洗碗,做家務,父母高興得合不攏嘴。我也很開心。我知道南方人不喜歡吃麵食,就買來高壓鍋,燜小佩喜歡的硬米飯。這是我第一個真心喜歡的女孩子,她為了我遠離家鄉,我一定得對她好。北京的朋友打來電話,讓我去那裡上班。我和小佩來到了北京。朋友的店面正在擴大裝修,我每天買材料,盯著裝修,還要兼顧原來店面裡的顧客,忙得不可開交。

小佩就在這時候懷孕了。反應特別厲害,吃什麼吐什麼。我跑到同仁堂問大夫,大夫說:「這是正常的妊娠反應,不能吃藥的。」可小佩的反應越來越厲害,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打電話回老家問媽,媽說:「讓小佩回來吧。你爸已經70多歲了,天天都想抱孫子。無論如何,先把孩子生下來。」

新店馬上要開業了,留一個孕婦在這裡總歸不是太好。我和小佩商量:「你在這裡老闆會不高興,我也沒時間照顧你。真不行你回鄭州吧。」小佩噙著淚答應了。雖然天天電話聯繫。可我的心裡真的放不下,天天在惦記著小佩。一個多月後,店裡的生意步入正軌,我就跟朋友辭了工,回到了老家。

C

我做了未婚爸爸

我在市裡接了家小理髮店。因為是輕車熟路,生意很快正常起來。我一邊忙生意一邊照顧小佩。小佩的肚子一天天變大,晚上我趴在小佩的肚子上聽胎動,那感覺是興奮,新奇又混合了茫然和隱約的害怕,我知道自己要做父親了,雖然我還不到20歲。

2005年11月,小佩終於要生了。那天晚上,媽在別人家做家政沒有回來,我不想驚動年邁的父親,就自己攙著小佩到了醫院。從凌晨4點,有5個小時的時間,小佩一直在產床上掙扎,我握著小佩的手,給她擦汗,餵她喝水,安慰著她。說實話,看著她死去活來的樣子,我也很害怕。

上午9點,兒子呱呱墜地。我看著那個小小的紅紅的肉團,手足無措。還是病房裡一個好心的老阿姨提醒我,去給小佩燒了一碗很嫩的紅糖雞蛋。

媽因為怕丟掉工作,只伺候了小佩7天。那一個月,爸爸負責做飯,我把理髮店轉了出去,在家專職伺候小佩母子倆。我每天買菜,洗尿布,給孩子沖奶粉,給小佩洗衣服。晚上至少要起來10次,檢查哇哇大哭的孩子是餓了還是尿了。一個月後,小佩滿月,我也瘦了一圈。

我對小佩說:「佩,現在你滿月了,我得出去掙錢。你在家照顧好自己,也照顧好咱兒子。」

我到了上海。小佩經常打電話來,告訴我兒子會笑了,會翻身,會叫爸爸了。聽著兒子在電話裡咿咿呀呀的呢喃,我心裡甜滋滋的。

在上海我過得很節儉。店裡管吃管住,我每個月只花40元。不抽煙,不出去玩,我只想多學點技術,多給孩子留點奶粉錢。

半年後我回到鄭州。小佩一見我就哭了。兒子睜著烏溜溜的眼睛看著我笑。走的時候他還那麼小,現在已經會坐了,胖乎乎得特別可愛,眉眼像極了我。

D

海南的裂痕

2006年7月,我和小佩帶著兒子去了湖南。當初我們結合的時候,雙方家人都不同意。現在孩子都半歲多了,無論怎樣,我也該去向二老謝罪了。小佩的家背靠大山,門口就是湯湯的大江。除了交通不太方便,可以說山清水秀。小佩家境也不錯,父母做著生意,她下面一個弟弟,三層嶄新的小樓,看起來很是氣派。

小佩的爸媽對我招待得很好,幾乎一天就要殺一隻雞。他們對我很客氣,或者可以說很外氣。因為他們根本不和我說心裡話,要說什麼都是把小佩拉到一邊去說。

有一天我忽然接到一個電話,是個很陌生的女人的聲音。她說自己是小佩在海南的姑姑,新開了家美發館,要我過去幫忙。

我跟小佩商量:「從來沒見過這個姑姑,也沒打過交道,去還是不去?」小佩說:「畢竟是親姑姑,你去吧。」

我去了海南。到了以後我才知道,小佩的姑姑是當地有名的一個老鴇,幾乎每個大酒店裡都有她的姑娘。

我覺得很為難。因為理發業就是掙的女孩子的錢。如果樓上做不正當生意,樓下開理髮廳,時間久了,女顧客反感不再光臨,生意會做死的。

小佩的姑姑聽了我的想法,笑了:「你別管了,我有專人負責。你把裡面的師傅帶好就行了。」話已至此,我還能說什麼?我想幹好自己的活算了,別的亂七八糟的事跟我無關。

可我沒想到,你不惦記小人,也有小人在惦記你。我住的地方是個大酒店的包房,樓上有十幾個這樣的包間,我住最裡面。平時下班回去,總有花枝招展的姑娘跟我打招呼,我懶得搭理她們就回去睡覺了。我不知道因此得罪了誰,有人把電話打給小佩,說我和樓上的姑娘們有染了。小佩打來電話質問。我說:「別人怎麼說,你就怎麼聽?夫妻間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我還怎麼跟你解釋?!」

2007年大年三十的下午,附近派出所的所長來理髮,平時一直是他照顧店裡,我沒理由不對人家客氣。正理著發,小佩打來電話,我簡單解釋幾句就掛了。沒想到她的電話一個接一個打來,聽著她不依不饒的糾纏,我只好關了電話。

那天忙完天已經黑了,我回到屋裡邊看電視邊打開手機。小佩的電話就在這時候來了:「李天宇你在幹什麼?」「看電視。」「旁邊是誰?」「誰也沒有。」我突然心灰意冷,我說:「我現在還沒有吃飯。你打來電話,不是問候,而是責罵,這就是一個妻子在大年夜給自己丈夫的禮物?!」

我關掉電話去了迪廳。當我在狂亂的音樂裡把一個女孩攬在懷裡的時候,我突然哭了,我心裡說:「你不是逼著我出軌嗎?那麼小佩,現在我就做給你看!」

E

年輕的愛不堪一擊

2007年正月,我回到湖南。我對小佩說:「你終於如願了。現在我要回河南了,你還跟我走嗎?」

我們一家三口回到了新密。我開了家音像店。生意並不像想像的那樣好,小佩的怨氣多了起來。她說當初自己瞎眼了,找個農民都比我強。她甚至幾次收拾東西,要回湖南老家。有一天我回家,她問我錢都花在了哪裡,我說:「裝修、進貨不都需要錢嗎?」媽在旁邊小心翼翼地說:「小宇是個安分的孩子,肯定把錢都花在了該花的地方……」話沒說完,小佩就蹦了起來:「我和你兒子說話,沒跟你說!」看她咄咄逼人的樣子,我和媽都愣了。

這樣吵吵鬧鬧到了2008年。3月12日,半年沒見的老同學想見我,我跟小佩商量,她直接說:「不許去!」我說:「男人總得交際,我早去早回行不行?」她沒有吭聲。

晚上跟同學喝著酒,她的電話就一遍遍地打來。晚上10點多,她又打來電話:「李天宇,你記得回來時帶個酒瓶。」「幹啥?」她恨恨地說道:「你們家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砸的了。」

我回到家裡,臥室的門緊鎖著。這樣的情形已經不止一次了。我搖搖頭,走進堂屋。剛躺下,一根棍子就掄到了我的身上。耳邊是她的罵聲,東西嘩啦啦的破裂聲,爸媽的勸告聲。我頭暈得厲害,卻動不了,我心裡想:這樣的女人,無論如何不能要了。

第二天,我帶著兒子照了大頭貼。我知道兒子就要離開了,以後想他的時候,我希望還可以看見兒子的笑臉。

小佩幾天後抱著孩子離開了鄭州。我看著孩子搖著手喊著「爸爸再見」,我的淚刷地湧了出來。

我不知道是什麼毀了我和小佩。也許就是因為太年輕了吧。21歲,別人還在上學,我們卻已經成了未婚的爸爸媽媽。我們海誓山盟,我們曾幻想美好的生活,我們唯獨沒有想到,在粗糙沉重的現實面前,年輕的愛情,原來如此不堪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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