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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歲我就深陷四角戀不可自拔

傾訴人:若水 (化名)

性別:女

年齡: 18歲

職業:學生

「不是因為美麗才可愛,而是因為可愛才美麗。」看見若水的第一眼,這句話就跳了出來。若水的額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小小的嘴巴微張開來,胸脯一起一伏:對不起,對不起,我找錯了地方,來晚了。這實在是一個可愛的、稚氣未脫的小女孩,她會有什麼「剪不斷理還亂」的困惑呢?

大概猜中了我的心思,若水一笑:「您是不是想我這樣的女孩能有什麼故事?其實,我的故事蠻複雜的,大概可以算一個『四角戀』吧!」若水略帶緊張與羞澀給我講了起來。

先哲告訴我們,早戀是一枚苦果。老師也教育我們,早戀是只開花不結果的———這我都知道,但早戀仍不可避免地發生了。

2002年,我來到徐州上學。中秋節,身在異鄉為異客,同學們一起聚餐。第一次離開家,女生們都傷心地哭了。在「一醉解千愁」的倡議聲中,大家不知天高地厚地暢飲起來。我和好友顏芷都喝多了,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嘩啦。迷迷糊糊中,感覺身邊一直有個男孩在無微不至地照顧我。我是個很容易被感動的人,男孩如影相隨了兩個星期後,我就被他絲絲入扣的柔情輕而易舉地擄獲了。這個男孩就是之海。

之海是那種不很出眾的人,但是他很聰明、很沉穩、很會照顧人。跟他在一起,我可以任性、可以胡鬧、可以惡作劇,之海以這個年齡未有的成熟包容了我的一切,他始終給我一片蔚藍的天,讓我自由翱翔。

之海對我的愛在一點一滴中。兩人在一起開銷挺大,常常等不及家裡寄錢就「山窮水盡」。之海寧願自己餓著,也要我吃好的。那天為了省錢,我在學校花五毛錢買了個夾鹹菜的餅吃,恰巧被之海撞見了。他衝上來打掉:「若水,再窮我也不能讓你吃這個!」我生氣了:「大家不都在吃這個嗎?吃飽就行唄,又不是多有錢……」沒想到平常對我百依百順的之海這次卻不買賬:「我就是不能讓你吃這個!」他借了5元錢,推著我去買好吃的。看著之海眼裡的愛憐,我的心好酸好酸。後來之海的室友告訴我:「從沒見之海流過淚,可他看你受委屈卻哭了。他不是喜歡你,是用他的生命愛著你。」小女孩都想成為男孩手心裡的寶,我就是之海手心裡的寶。半年後的一天,我們懵懵懂懂地有了第一次。我們儼然成了學校裡公開的一對,同學們都羨慕之海對我的好,連起初取笑之海「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人都閉上了嘴巴。被之海的愛包圍著,我很滿足。也許是久了漸生的平淡,我在滿足的同時,對這份愛情不知為什麼卻有了些許疲倦,心開始躁動。

記不清從何時起,為了躲避之海的「嘮叨」,我就會找個僻靜的地方呆一呆。就這樣,一個獨來獨往的男孩子闖入了我的視線。男孩叫龍飛,愛穿一身黑色的衣服,帥帥的,酷酷的。不知為什麼,每次不期而遇,我的心都會跳得撲通撲通。再後來,我每天都期待能看見龍飛,哪怕是擦肩而過,也會讓我莫名地開心。是的,是龍飛憂鬱的眼神蠱惑了我,讓我想幫他告別憂鬱的衝動。

一個偶然的機會,聽朋友聊起龍飛。我激動地要死,迫不及待地問:「怎麼?你認識龍飛嗎?」搞得人家立刻明白了我的「醉翁之意」。我的臉羞紅了。因為「地球人都知道」,我是有男朋友的人。

即使這樣,我還是喜歡悄悄地注視著龍飛,像遠遠欣賞著一幀風景,我期待著有一天能走進。那一天終於來臨。今年6月的一天,喝醉酒的龍飛突然約我見面。彷彿等待了千百年,我赴約了。遠遠地,看見站在梧桐樹下的龍飛,心狂跳起來。龍飛低著頭:「我真對不起他。」「都把我約出來了還說這些幹嗎?」龍飛像是在下決心:「若水,你還是回去吧!」可我一轉身,他一把把我拉住:「唉,還是和你說清楚吧!」可是除了沉默,還是沉默。龍飛的眸子依然憂鬱。相視,一笑瞭然,盡在不言之中。

哼著歌回到宿舍,不期然撞見了之海。之海沉沉地問:「若水,你去哪兒了?是不是和龍飛在一起?」我很愕然,沒回答。之海接著說:「我知道龍飛一直在注意你,去年就曾向我打聽過你……」不再去聽之海說什麼,我的心雀躍起來:我在橋上看風景,卻不知自己早已是別人的風景。我對之海說:「之海,我不愛你了,我喜歡龍飛,我們分手吧!」令我措手不及的是之海一下子就哭了,他竟然給我跪下了:「若水,難道兩年的感情比不上一次約會嗎?你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讓你改變。我只要你人在我身邊,心在哪兒無所謂。因為終有一天我會喚回你的心。」看著之海,我有了一絲絲愧疚,心軟了,答應給他兩個月時間。接下來的兩個月,正是打暑期工的時間。我和之海還有同學四個人合租了房子。為了喚回我的心,之海幾乎是分秒必爭、事無鉅細地對我好。天特熱,房間裡只有一個鴻運扇,之海總會讓我睡在外面,涼爽一些。他做的一切一切都讓我感動,但我卻不再為之心動。對我的「身在曹營心在漢」,之海終於忍無可忍:「若水,我喚不回你的心,你走吧!」

9月,再回到學校,我成了公認的「負心人」。可我不在乎,因為終於可以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了。龍飛家世不錯,提前上班了。他每週都會來看我,給我帶喜歡吃的東西,用他那依然憂鬱的眼神注視我,眼裡盛滿了無法言說的愛意。

龍飛經常帶我去雲龍湖,坐在搖椅上,我們一下午幾乎都不說一句話。在龍飛面前我特大度、特善解人意,和以前同之海在一起簡直是判若兩人。可我始終不知龍飛在想什麼,憂鬱什麼,龍飛對我就彷彿一道謎面,而我永遠也猜不到謎底。而和龍飛在一起的時候,之海的一幕一幕就會在眼前翻飛。每天看到頹廢的之海我也會有絲絲內疚。

那一天,突然聽朋友說,之海整夜整夜地失眠,還拿煙頭在胸口燙了三個烙櫻我的心一陣陣地痛起來。我衝到電話亭,想勸之海不要折磨自己。之海說:「若水,我想你的時候,心在疼,在流血。身上的烙印可以遮蓋住心裡的傷口……若水,你知道煙燙皮膚的香味嗎?」我震驚了!掛上電話,淚如雨下。我真的對不起之海,我不可以讓之海這樣傷心,我要想辦法幫他!

思來想去,我想到了顏芷。顏芷和之海坐前後位,讓她去開導開導他。我又想或許彼此不再相見就會減輕之海的痛苦,於是輾轉找了一份工作。每天,顏芷放學後會在第一時間把之海的情況告訴我。慢慢,我得知之海開始說話了,開始笑了,又有些不開心……我的心就這樣起起落落。而漸漸,我發現和龍飛在一起並不像想像中的那樣。因為無論怎樣,我都無法和他的精神融為一體。於是,無數個難眠的夜晚,我開始思考自己和龍飛的問題。百轉千回,我明瞭,愛情不是一種好感覺,不是一種媚眼如風的欣賞,兩顆不同軌道的星辰即使相遇,也不能重合。

一次聚會後,我約之海去濱湖公園。天空飄著小雨,我的心也潮潮的。看見之海把自己的衣服脫下披在我身上,我有了恍若隔世的感覺,我驚奇地發現,自己之前視而不見的這些小舉動現在卻讓我心跳,而我一直是那麼傻。我突然有了想回頭的衝動:「之海,我想和你和好,行嗎?」之海沉默了許久:「若水,不可能了。我是你的回憶也只能是你永遠的回憶。」我傷心地哭了,淚散落在地上,心一樣七零八落。可我的淚水打動不了之海遠離的心。

鬱悶之極,我學會了抽煙。我會在吞雲吐霧中想之海,想以前的一切一切,不可遏止地想之海對我的好,想挽回這段感情的慾望愈來愈強烈,但是,但是……我像一頭困獸發狂地折磨自己,常吸的喉嚨發炎。龍飛每天看著我痛苦,更加憂鬱。那天,在我狂吸了N根之後,龍飛再也忍不住了:「若水,你要是再抽一口,我們就分手。」我也知道龍飛是為我好,但我控制不了自己,我終於明白之海那日用香煙燙烙印的心情。

想挽回這段感情的慾望與日俱增。想到和龍飛耗著太不道德,我婉言給他寫了封信,告訴他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不太適合。龍飛又把我約到那棵梧桐樹下,初次相約的地方,可物是人非。「你的信我看懂了,真的決定離開嗎?」我很堅決地點了點頭。龍飛歎了口氣:「若水,你說得對,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分開或許對彼此都有好處。可是你要答應我,以後別再抽煙了。記得有困難來找我。若水,你是個讓我難忘的女孩……」有淚湧出,我低頭不語。許久,龍飛說:「若水,我可以再抱抱你嗎?」龍飛最後擁抱了我,轉身離去。

因為要參加畢業前的考試,我回到了學校。耳朵裡滿是之海和顏芷的傳言。每天,我看著他們打打鬧鬧,嘻嘻笑笑,我的心痛得不得了,我就會衝出教室大哭一常儘管我在這段感情上迷失了自己,但仍很難接受之海的「移情別戀」,更難接受的還是顏芷的陽奉陰違。

顏芷曾告訴我:「若水,別人怎麼造我的謠,我都不在意。只要你信我。你還不瞭解我嗎?」是的,我瞭解顏芷,就像瞭解我自己,我們是心有靈犀的好友。我問顏芷:「那你整天和之海在一起,不怕別人誤會嗎?」「若水,我真的就只是想幫你。因為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之海是不會回頭的。我是想你忘記他才這樣做的,我對他真的沒有一點感覺。」顏芷可憐楚楚地說:「若水,你知道嗎?每次你跑出教室的時候,我的心都會特別地痛,也想哭,可我不能再讓你陷進去了。」顏芷處處為我著想,我感動地哭了。

可我還是被騙了。畢業的日子很快來臨了。或許是離別做了感情的催化劑,顏芷一次次瞞著我和之海在一起。而當我一次次無意撞穿顏芷的謊言,她就會用很無辜的樣子來對我。顏芷終於要離開徐州了,我以為和之海可以有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了,可看見站台上顏芷對之海笑靨如花,濃情蜜意,我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因為就在前一刻,顏芷還抱著我情真意切地說:「若水,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你和之海和好吧!他是個好人,你千萬別錯過了。」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顏芷?走就走了,幹嘛還藕斷絲連?

可顏芷畢竟離開了。走出車站,我再次提出和好的話題。我說:「顏芷告訴我,你們沒什麼的,顏芷勸我和你和好。」之海很神秘地笑了一下:「她不喜歡我,幹嘛要送我手套?幹嘛要送我十字繡?」我一下愣住了,特無助的感覺一下襲滿全身,我不再說話。之海怕我出事,亦步亦趨跟著我。而我為了和之海在一起多呆一會,繞了好多彎路,回到我的住處已經過了12點。我求之海留下:「你別離開我,我錯了……」之海留下了。

第二天之海給了我50元錢,讓我自己買早飯吃,那一刻,我以為幸福回到了手心。可當我興致勃勃地到學校,飛到之海身邊的時候,我彷彿被定住了一般:之海的手機上赫然掛著顏芷送他的十字繡!我氣極了,搶過他的手機跑出教室給顏芷打電話,向她示威:「顏芷,我又和之海在一起了。」回頭再看追過來的之海,臉鐵青鐵青的,硬生生地說出一句:「從今以後我不想和你說一句話。」我放聲大哭。轉身離去的之海似乎有些不忍:「我真的很累了。我回宿舍了。晚上再給你電話。」

我到朋友家住了兩天,因為沒有通訊設備,我也不知之海到底找沒找我。愛你的時候真的愛你,不愛你的時候就真的不愛你了。之海真的就這麼殘酷嗎?因為實際上我們已經畢業了,有去向的同學都走了。每天,教室裡安靜得嚇人。我覺得空間越來越大,燈光越來越冷。而我,就在這空曠、淒冷之中等待曾經的愛情。

16歲,原本是花季年齡,可是若水卻過早地陷入早戀,引發了一場本來不該發生的感情悲劇,不禁令人扼腕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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