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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在過去的陰影裡 女友難過情債關

傾訴人:松仁,男,24歲公務員

記錄人:記者 陳琳

方 式:網絡聊天

白天,松仁手頭的工作千頭萬緒,腦子一刻都沒法停下,唯有夜深人靜時,時間才真正屬於他,才可以安靜下來想想愛情的道理,想想他和田蕊之間的事情。

還不到約定的時間,松仁早早地等候在網上,沒和我對接上之前,他用短信催促了我好幾次,心之急,情之切,很容易感受得到。他感歎說,談了7年的女朋友,說沒就沒了,滄海桑田,男女間的感情變幻莫測,愛人的心更是難料。

「鴻門宴」

上個禮拜天,一大清早,枕頭邊的手機嗡嗡地振了起來,我毛焦火躁的,心想這是誰啊?好不容易睡個懶覺,非要來擾人清夢。想罷,順手摁下了拒接鍵。隔了一會兒,手機又響了,我長歎了一聲,睡眼惺忪地接通了電話,「哪位?」「松仁,我是田蕊的媽媽。」「哦,阿姨啊,什麼事呀?」一秒鐘之內,我像彈簧一樣坐直了。要知道,這可是田蕊媽媽第一次主動打電話給我呢!

「阿姨今天買了些好菜,晚上抽個空來吃頓家常便飯吧。」我連連答好,忙跳下床,從衣櫃裡翻出那件利用率極低的名牌外套,送到樓下洗衣店熨燙,然後衝進了隔壁的理髮店剪頭。不到下午3點鐘,一切準備就緒,就等著去見未來的丈母娘了。

天冷,黑得也早,我提了兩箱水果和幾盒禮品,敲響了田蕊媽媽家的門。「喲,松仁,來得真早,快進來。」我被熱情地迎進了門,只見飯桌上擺了滿滿一桌菜:清蒸基圍蝦、板栗燒雞、紅燒蹄

不巧,田蕊懷孕了,老錢又對她動了真情,於是順水推舟,美滋滋地上田家提了親。禮金下了,房子裝了,酒席訂了,婚紗選了,照片照了,喜帖發了,一切就緒,就等著辦酒了。結果,婚禮前一天,田蕊失蹤了,找了幾天沒見人影。她留下話,說心裡放不下我。對老錢,她只是感激,不是愛情。她才19歲,不想今後一輩子都在懊悔中度日。好在老錢為人厚道,沒有勉為其難,田蕊回來後,打掉了孩子,退還了禮金,這事就算結了。她早想寫信講清楚一切,可惜沒那勇氣。

讀完信,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下決心要回家一趟。義務兵本沒有探親假,看在我苦苦哀求的分上,加上平時表現突出,隊長以家中有急事為由,替我寫了申請,這才批准了10天的事假。接過字條,一路飛奔趕去了火車站。

坐了一宿車,連軍裝都來不及換,我變魔術似地站在了田蕊面前。她梨花帶雨,一頭鑽進我懷裡。我原諒了她。只有我懂得她心中的無奈,怕我不能在部隊安心服役,怕給我父母留下更多壞印象,雖然她的人背叛了我,可她的心永永遠遠在我這裡。

情難續

年底,我退伍了。

第二年春節,我們形影不離,雙雙去拜年,參加各種聚會。一次,她喝多了,當眾胡言亂語,對著一屋子的同學說不願意和我在一起。我當時怒火中燒,上前給了她一耳光。她倒在地上,醉得像一攤爛泥。等她清醒過來,哭得死去活來,說根本不敢面對我,面對我的家人,過去如鯁在喉,令她幾乎要窒息。

年後,田蕊投靠到羊城表姐家,獨自一個人在外闖蕩。我被家人安排當上了公務員。兩地相隔雖然辛苦,可相見不如懷念,想著這也許對她療傷有好處。

前年春天,田蕊父親突發心臟病,撒手人寰,那天正好是她的生日。整整三天,她沒有開口說一句話,整個人彷彿被抽空了似的。料理完父親的後事,她又回了廣州。因為工作努力,她很快坐上了銷售經理的位置,年復一年,日復一日,來了又走,去了又回,終於,她說累了,決定回來和我一起生活。

屬於我們倆的小店開張了,裝修,進貨,眼見著小日子走上了正軌,在這節骨眼上,田蕊卻病倒了。由於突發先天性下肢血管畸形,她不得不入院接受手術治療。那段日子,她兩條腿腫脹得厲害,稍不小心撞倒,就會血流不止,醫生說這種病隨時會引發生命危險。

屋漏偏逢連陰雨,誰也沒料到不幸的事會接二連三地發生在我們身上。我帶著她四處尋醫問藥,光手術費和住院費就花了4萬多元,加上店子沒人打理,虧得一塌糊塗。一個多月下來,我們倆手裡的積蓄已用得分文不剩,除了找父母拿了幾萬元,還欠了朋友一屁股債。可我始終守在她身旁,一分一秒都不讓她感覺孤獨。我時常想,如果以後她不能走路,癱瘓在床,我願意做她的枴杖,一生一世扶持她走下去。

康復後,她在網絡日記裡寫下這樣一段文字:出手術室的那一刻,我本想裝作堅強,可眼淚真的不聽話。他摸了摸我的頭,小聲說著沒事了。麻藥散去,雙腿鑽心地痛。他握著我的手,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直到醫生給我打了一支止痛針,我沉沉睡去,他才安心了。只要有他,就好像有了主心骨,不會覺得無助。這麼多年,我從沒想過他會離開我,經過這些,我更加堅定了,這個男人我絕不放手……

縱然病魔向她伸出了手,折磨她,考驗她,可那是我們認為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光。因為那一段坎坷的路程,跌跌撞撞之後,我們肯定了對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那是任何人都不可取代的。

然而,現在,她哭著求著要離開我,甚至不惜動用她母親來做我的思想工作。昨晚,她在電話裡痛哭失聲,她說人在廣州,壓力很大,債務不知何年何月還得清,還時常會做噩夢,夢到從前做的對不起我的事情,夢到我父母凶神惡煞的模樣。錢債事小,情債事大,看來她是沒有信心過自己這一關了。(口述實錄,文中人物均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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