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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女教師愛上流氓(上)

「天使」使我相信,這世上真的有愛情這個東西存在.

最近,也許是牛郎和織女的悲慼落下的後遺症,天氣悶悶的,鐵青著臉不肯放晴。每逢這樣的天氣就胸悶的想要大口喘氣,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人睡著了,腦子卻是清晰的,意識隨著自己的思想流動,說是清晰的,外界發生了什麼卻並不知道,而腦子深處的某些記憶卻清晰地宛如沒睡著般歷歷在目。天終於亮了,睜開眼,無數個明晃晃地不明物體在眼前閃動,頭疼疼地,原來我病了。

(一)

在市三院,我遇見了安琪。

安琪並不是姓安名琪,她姓李名字叫安琪,是我師大的同學。安琪並不是很漂亮,在同班的幾個關係不錯的姐妹中,她眼睛沒有李梅大,身材沒有我棒,論嬌嗲可愛不及蘇麗麗,論風情迷人趕不上白苑苑。可安琪的皮膚最好,奶油一般的膚質。使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去觸摸,我就經常捏著安琪的臉大聲喊:「安琪,我要吃奶油。」每逢這時安琪會笑,她笑時從不大聲,輕輕淺淺地笑,兩個酒窩一動一動的。

安琪有個使她驕傲的英雄式的父親,是個軍人,在98年那場百年難遇的洪水中執行任務犧牲了。安琪真的感覺自己就是紅旗下長大的孩子,她靠政府的撫恤金上學生活,經常在新學期的開始或者結束在全學校的大會上代表同學講話,她是這麼講的,也是這麼做的,她從不與人爭執,不小心撞到人會臉紅,一起出去K歌,從不過12點,從不翹課,筆記記得很詳細,沒當掉過一門課,每次考試都是前幾名,她是一個標準的乖乖女,好學生。

她與天使同名,我們都喊她「天使安琪」。

我們幾個畢業的時候,有門路的幾個早就提前安排好了單位,安琪儘管有個英雄的父親,可一筆撫恤金早就劃清了她和烈士的關係。畢業前幾天,我看著發呆的安琪邀請她到我家的私立學校工作,安琪不肯,她說要回縣城陪伴孤單的媽媽,就這樣,我把她送上了去小縣城的車。師大的女高材生在小縣城找個學校教書並不太難,很快她和一個學校簽了聘書,儘管那個學校的工資並不高,老師只有十幾個,因為從此可以和母親相依為命,常伴左右,安琪還是發出了天使般的笑。

(二)

站在醫院門口的安琪看起來很憔悴,奶油般的皮膚不再晶瑩透亮,顯得暗淡蠟黃,只是看到我時的微笑一如往昔,我喊她:「天使」她笑了,笑裡有種疼。。

我把安琪帶回了家,她花了2個小時來講述這兩年發生在她身上的事。

大家也許猜到了,能讓一個女人如此憔悴心傷的惟有愛情。安琪遭遇了一場愛情。

安琪上班的學校叫南峪三中,報到第一天,她就領教到了校長的利害。先是被告知實習期三個月,工資600元,實習期合格,聘書才能正式生效,接著校長又宣讀了學校的各種規章制度,安琪聽了半天,沒聽到一項獎勵的制度,全部是完不成工作或者學生發生事故的懲罰制度。從始至終,安琪一直保持著天使般的微笑,她知道這份工作對她和媽媽是如何重要,安琪被命令在一份責任書上簽字,校長遞過來一支筆,順便摸著安琪的手說:「簽了字,你就是初中一年級一班的班主任了,好好努力,你媽媽盼著一天可是很久了。」安琪哆嗦了一下,感覺像是簽了賣身契。

南峪是個比較落後不開放的縣城,這裡多數人靠外出打工賺點錢養家餬口,這裡的孩子不愛讀書,他們多半是和爺爺奶奶之類的生活,曠課打架對於他們來說,是經常的事,因為這種現象太普遍了,學校拿學生沒辦法就罰老師,學校規定哪個班級出現打架事故就從當月工資裡扣除老師10元錢。

可憐的安琪剛接這個班還沒一個月,班級就打架13次了。當班長王晶晶跑這來告訴她李虎的哥哥領著一些人在班裡要為昨天挨打的李虎報仇時,安琪飛似的從辦公室跑了出去,過了今天,安琪實習的第一個月就結束了,無論如何,她也要制止這第14次打架。安琪撥開圍在班門口的學生,她看到班裡至少多了七八個20歲左右的小青年,他們手裡有的拿著木棒,有的舉起了凳子,有的罵罵咧咧踹著桌子,安琪感到一陣頭暈,她知道這要是阻止不了,那就絕對不是一起普通的打架事件。她想用自己慣有的微笑來解決問題,說服他們,可嘴唇哆嗦著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她看到昨天惹事的小胖子已經被一個高大的身影逼到了角落裡,來不及多想,安琪衝了過去,擋住了即將落到小胖子身上的巴掌,安琪覺得一陣眩暈,她閉上了眼睛,巴掌並沒有落下來,安琪睜開眼,和眼前的巴掌對峙著,她始終沒敢抬頭去看那舉起巴掌的人的臉。空氣在僵持中越來越緊張,誰也沒想到的是安琪突然蹲了下去,她嚎啕大哭,安琪愛笑,不喜歡哭,在她的記憶中,如此的哭泣只有一次,那是父親被洪水沖得屍骨無存的那天。

所有的人都愣住了,面前這個舉巴掌的人蹲在了安琪面前,他用一隻手托起了安琪的臉,饒有興味地看著哭成一團的安琪。他用剛才想打人的手擦去了安琪臉上的淚,拉起了安琪,淚眼婆娑中,安琪還是沒看清楚那張臉,只模模糊糊感覺很有性格,稜角分明。

那些人走了,安琪用眼淚制止了這第14次打架。後來,安琪知道了那個人叫李爽,李虎的哥哥。

(三)

李爽和李虎是孤兒,他的父親在工地打工從吊架上掉下來摔死了,母親拿了建築地工頭給的賠償費一去不復返,留下了當時只有14歲的李爽和3歲的李虎,他們是跟著年邁的奶奶長大的,在李爽18歲那年,奶奶也去世了,從此兄弟倆相依為命。

李爽早早就輟學,他幫人賣過假煙,銷過水貨,和一幫哥們混在一起,收過保護費,看誰不順眼就砸誰。可他不許李虎輟學,他很寶貝這個弟弟,李虎也很爭氣,從小學習在班裡總是前幾名,這點和李爽不同,所以當李爽知道李虎因為測驗沒讓小胖子抄自己的題而挨揍時,他勃然大怒了。這就是打架的始末。安琪瞭解到這些,沒來由的心裡沉甸甸的,她決定家訪一次.

那次家訪,要安琪很長時間回想起來都處在一種尷尬之中.

那是一個星期天的午後,陽光暖暖地,安琪按照李虎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他們的家.和這個小縣城的多數房子一樣,從外觀上看破爛不堪。安琪敲了敲院門,沒有動靜,她信手推開門走了進去。

「李虎在家嗎?」安琪站在院內問。我猜想安琪的聲音一定很輕很小,因為房間裡的一男一女並沒有聽見她的話。

踏上幾個台階,安琪推開房門愣住了。床上趴著一個裸著上身的男人,一個妖媚的穿著超短裙的女人半跪在床上,手指在男人的上身遊走著,那一霎那,安琪清楚地看到了女人塗滿黑色指甲油的雙手。

女人咧開紅唇對安琪笑了笑,說:你先找個地方坐,一會就好。安琪漲紅了臉,結結巴巴地說:「對不起,打擾了,李虎不在,我先走了。」

安琪說完轉身就走。「等等」,床上的男人抬起頭說。安琪嚇了一跳,男人的臉上橫七豎八地貼滿臉創可貼,安琪知道,那是李爽。她沒等李爽說完,逃也似的跑出了這個小院。

( 四 )

市教研室來了幾位領導到小縣城檢查工作,這對南峪三中來說,是難得一遇的。除了準備資料應付檢查,接待也是一件大事。校長腦袋一轉,把端茶倒水匯報資料的接待任務給了安琪,自然,晚上去飯店吃飯時安琪奉命作陪。

安琪不想喝酒的,她一直是個滴酒不沾的好女孩,可安琪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同桌喝酒的時候,男人多半是心懷鬼胎的。禁不住教研室那個劉主任再三的勸,再加上校長那暗示的皮笑肉不笑的目光,安琪喝了一杯又一杯,她醉了。

安琪雖然醉了,腦子裡還是有著模糊的意識,她掙扎著說要回家,媽媽會擔心的。校長說,醉成這樣怎麼走,我來送你回家。安琪潛意識不想他送,想推開他摟著自己腰的手,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也推不開。

這一夜,安琪就像是被爐火燒烤著,焦灼滾燙的感覺包圍著她,她不停地喊著「水……水,我要喝水……」每次,都有一股水的清涼來澆滅這種炙熱。

安琪醒來已是後半夜了。她努力睜開眼睛,意識在慢慢恢復,她想起一杯杯的酒還有校長摟自己的手,她看到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旁邊睡著一個男人。

安琪驚恐地「氨了一聲,從床上蹦了起來。身旁的男人被安琪驚醒了,他迅速地竄起來把安琪按在地上,用一隻手摀住了她的嘴。安琪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這隻手,恐懼使她渾身發軟,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你乖乖地,別大聲喊,吵醒我弟弟。」那隻手的主人說。

這聲音不是校長的,這手也不是他那粗短骯髒的手指,早在安琪簽協議,它試圖摸安琪的時候,安琪就把那手看的很清楚了。

「我放開你,你別大聲哦。」隨即那隻手放開了安琪,做了個「噓」的手勢。安琪順著那聲音移動視線,她看到一張俊朗的臉,似笑非笑地正望著他,安琪不熟悉這張臉,但她認識這個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是李爽。這一發現要安琪再度陷入恐懼之中,那個李爽,李虎的哥哥,帶人到學校打架的李爽,赤裸身體和妖媚女子在床上的李爽,那個做過很多壞事的流氓李爽。安琪下意識地低頭看自己的衣服,它好好地穿在身上,身體也沒什麼異樣。李爽斜睨了安琪一眼說:「看什麼看?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個老色鬼糟蹋了1

「我怎麼會在你家?」安琪問。

「我和哥們在飯店吃飯出來,碰見那個老色鬼正摟著你,不會喝酒還學人家喝什麼酒,愛哭鬼,你要賠我衣服,你吐了我一身,還有我伺候你喝了一晚上的水,你要怎麼報答我?還沒等安琪說話,李爽用拳頭狠狠地在床上捶了一下說:「那個老色鬼,下次要我看到他,還要扁他。」

「你打了校長?」安琪慌張地問。

「是,我和弟兄們說,見他一次扁一次。」

安琪心想工作是保不住了。眼下最重要的是離開這裡,半夜不歸,媽媽不知道會擔心成什麼樣,「我要走了,謝謝你。」安琪看了看吐在地上的髒東西和扔在地上的襯衫,臉紅地說:「改天,我賠你一件新襯衫。」

「什麼?你要走?有沒有搞錯,現在是半夜3點哦,照顧你一晚上,我很累了,我可不會送你。」李爽說完就躺在了床上。安琪看看外面漆黑的夜,硬著頭皮走了出去。

小縣城的夜是靜謐的,現下是秋天,天氣溫差比較大,剛從房間裡出來的安琪被陣陣涼風吹得直哆嗦,好在她心神不寧地只顧想這一晚上的遭遇,倒也能忍受得祝李爽,那個流氓李爽救了他,雖然工作肯定是保不住了,但一想到校長被李爽揍得嗷嗷叫的樣子,安琪感到一陣解氣。

「叮鈴鈴…」身後傳來自行車鈴鐺的聲音,不會吧,我不會這麼倒霉吧。安琪剛鬆弛下來的神經又被著半夜的鈴鐺聲搞得緊張起來,自行車在她的身旁停了下來,安琪的每根毫毛孔都向外滲透著恐懼。

「上來吧,在飯店遇到你,算我倒霉。」是李爽的聲音。安琪坐在自行車的後架上,這一夜的折騰,真夠她受的。平靜下來的安琪感受到了秋風襲人的威力,她縮在李爽身後,手情不自禁地攬住了李爽的腰,頭輕輕地靠在了李爽的後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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