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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為別人懷孕流產還要我出錢

不想繼續活在

這是一個慵懶的午後,斜陽透過玻璃窗靜靜地揮灑在大廳裡,一支不知名的曲子伴著茶香裊裊在空中飄散。坐在這裡多時,仍未見海東的人影。打過去電話,他說就在門口,只是心裡有點猶豫。一番勸說,他終於鼓起勇氣走了進來。小伙子穿著件白襯衫,一副深度近視鏡給他增添了幾分斯文氣。

一條蹊蹺的短信

和珊瑚相識,是在去年春節後。

通過電台的交友節目,我們開始了電話聯繫。第一次接通電話,當那聲婉轉的問候傳入耳際,我的心為之一顫,有這麼好聽聲音的女孩,人肯定錯不了!現代通訊縮短了彼此的距離,那一個月裡,每天我們打電話、發短信,聊得越來越投機,渴望一見的念頭也越來越強烈,於是我們約定見面。

珊瑚比我小兩歲,白白淨淨的,也戴著眼鏡,看上去文靜秀氣。我們一起在飯店共進午餐,下午,我將她送上了去賈汪的車。

幾天後,珊瑚忽然來電話,說一個過去一起打工的女友結婚了,要我陪她去河南蘭考參加婚禮。畢竟才剛見面,相互間還不瞭解,我感到有點唐突,心裡猶豫不定,但又不忍拒絕一個女孩的邀請,還是跟她一起上了火車。

到了蘭考女友的家,家裡已住滿了親戚,於是,珊瑚的女友將我倆安排到了一個房間。白天,我們攜手同游焦裕祿陵園,參觀了開封相國寺;晚上我們同床共枕,第一次和異性零距離接觸,那溫暖的氣息撩撥著我,原始的熱情自然湧動,所有的慾念和渴望在那一刻都變成了無聲的纏綿……

在蘭考,我花費了一千多元,但玩得很盡興,我們的關係也隨之升溫。回來後,我把自己的手機給珊瑚用,可是有一天打開手機,竟看到裡面有幾個未接電話和一條短信,全是北京來的。那條短信這樣問:「老婆,你現在過得好不好?」這讓我感到蹊蹺,問她怎麼回事?她矢口否認,只推說:「發錯了!」見她若無其事的樣子,我也打消了疑慮,放下心來。

一段難言的隱情

幾天後,珊瑚說她父母要見我,我便跟她回了家。她父母對我一番拷問,最後讓我幫她在市內找份工作,看來對我印象還不錯。我托人在一家土特產商店為她找了份營業員的工作,為了生活方便,又在北區租了房子。珊瑚早出晚歸上了兩天班,第三天忽然說姥姥有病,要下鄉看望。

我問:「要不要買點東西,跟你一起去?」她說:「不用!」可就在此時,我接到土特產商店經理的電話,問我:「珊瑚為什麼還不來上班?」原來她一天班都沒去,顯然是對我撒了謊!我的心裡有一種隱隱的不安在滋長。

第二天早上,珊瑚一出門我就悄悄尾隨其後。只見她乘48路車到了火車站,然後買了去北京的車票,我不動聲色的一直看到她進站才回家。接下來的幾天,打電話她不接,後來終於接通了。我故作平靜地問她:「姥姥怎樣了?」也許是做賊心虛,她避而不答,這更證實了我的猜測。曾經聽她說過,兩年前出車禍在家休息,寂寞時上網結識了一個網友,是滁州人,在北京打工,37歲了,孩子都十幾歲了。他們聊得很投機,珊瑚還去北京找過他。莫非他們藕斷絲連,舊情復燃?一想到這些,就有股寒氣在我骨子裡蔓延。

一星期後,珊瑚從北京回來了。我忍無可忍,毫不留情地揭穿了她的謊言:「什麼姥姥有病,發錯的短信,你一直在騙我!」她瞠目結舌,低著頭一言不發,最後向我攤牌:「咱們分手吧!」我要她把用過的東西全拿走,她收拾好東西悻悻地出了門。可是不到一個星期,她就給我打來電話,說和北京的那人徹底散了,讓我陪她回家,說她的父母想見見我。

幾句好話,讓我的心軟了,我跟著她回到了幾十里外的老家。她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村人,對我也極為熱情。當著她父母的面,我忍不住訴說了這些天來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珊瑚的母親對此似乎早有耳聞,她不無惱怒地看著女兒:「以後再也不能有這樣的事了,你們能一起就一起,不然就算了吧!」這分明是逼女兒表態。眾人的目光落到了珊瑚身上,空氣也彷彿凝固了一般。

珊瑚垂下了頭,停頓片刻她開了口:「以後我再也不同那人來往了,再也不去找他了!」屋裡的氣氛緩和了下來,眾人的目光又齊刷刷地轉向我,只等我一語定乾坤了。「不行你們再處處?」珊瑚的母親說,口氣是探詢的。我順從地答應了一聲,那一刻早已沒了推辭的勇氣。

一而再的遷就

珊瑚跟我回到了徐州,原來租的房子已經退了,我給她在建國路一家公司找了工作後,又在北區租了房子。珊瑚干了五六天,又嫌沒錢不想幹了,她想到超市工作,可跑了一個月沒有合適的,都是干兩天就不幹了。

兩個人的生活就靠我一人的收入,我不得不節衣縮食,連煙都不抽了,每天上班之前給她留100元錢生活費。一個月後,我把她帶回家,她出來打工早,見識多,嘴也甜,父母對她疼愛有加,在家裡什麼活都不讓她幹。每逢紅白喜事,家裡都讓我把她帶來吃飯。雙方都過了家長這一關,接下來就是買房子,談婚論嫁了。

去年六月,我在大廟看了套100多平米的房子,珊瑚也很滿意,我們就定了下來。珊瑚的父母催我們趕快登記,但我的身份證丟了,補辦要一個月,這事就拖了下來。其間,因為見面禮和「三金」的事我們又發生了矛盾,我的意思是:家裡的錢都買房子了,還是到結婚再給吧,婚事從簡。珊瑚不樂意,為此鬧情緒,經常在市內一跑就是一天,從來不說去處。

有一天晚上,我給她打電話,問她在那兒?她回答「在家」。可到了家門口,我看到門緊鎖著,又打電話問她:「在家幹什麼?」她煞有介事:「在家燒茶!」還說「水快開了!」我當即戳穿了她的謊言,說自己已來到門口,她又支支吾吾地說在農工商超市。可我騎著摩托趕到超市,轉來轉去沒見她的人影!

謊言的背後肯定隱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晚上八點多,她才姍姍來遲,這會又說和朋友一起,顯然不能自圓其說。那種被欺騙、被愚弄的感覺令我一陣揪心的疼痛。隨著吵架次數的增多,我們的感情也逐漸淡漠,幾乎到了相對無言的地步。

一天早上,我上班臨行前她說沒錢了,我把自己口袋裡的錢全掏給了她。可是等我回來已是人去樓空,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我去北京了!」一陣眩暈,讓我幾乎不能自持,她還是忘不了那人,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前些天,我正上班,就接到她母親的電話:「她要到北京去,你快來!」等我趕到才留住她,退了車票。看來留住人也留不住心,我只有望空長歎了……

一個月後,她來了,我把家裡的門換了鎖,她打電話喊我開門拿東西,她和弟弟拿完東西後,又說沒錢打的,我給了她50元錢。晚上她父親來電話,詢問到底怎麼回事?我不便直言,只含糊地說鬧了矛盾,她父親說:「我就在工地幹活,你過來咱爺倆聊聊!」我去了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細說了一遍,她父親氣得臉色鐵青,第二天連活都沒幹,把珊瑚喊回家一頓訓斥。

幾天後,珊瑚忽然告訴我她懷孕了。我心裡一驚,到北京這麼長時間,孩子還不知是誰的!珊瑚說要去流產,已經和姐姐到了醫院。畢竟一起生活了幾個月,不管不問我也於心不忍,我借了一千多元給她送到醫院,看了看她的病歷,我在心裡推算一下,這個孩子確實不是我的!她的再次欺騙讓我窩火,可是看到她做完手術後那蒼白的臉色,我的心又在隱隱作痛。我到超市給她買了一百多元的營養品,又找車將她送回家,還給了她二百元,總算做到仁至義盡了。

一個美麗無望的夢

本以為一切結束了,可珊瑚在家休息了一個月,又打電話給我,讓我陪她去走親戚,我心中不快,可又經不起她的糾纏,只好答應。

這一來珊瑚的父母又催促我們快結婚,我的父母也想讓我們快把喜事辦了。我父親在飯店請客,讓我把珊瑚的父親接來,兩位老人坐到一起,興沖沖達成協議:看好日子,讓孩子早點結婚!

我們準備過完中秋就定日子結婚,送節禮時偏偏她父親膽結石住了院。珊瑚說,兩個姐姐都拿了錢,我當即表示:「別人拿多少我們就拿多少!」聽了這話,珊瑚的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去年10月初,公司安排我去賈汪上班,那天忽然接到珊瑚父親的電話,問我:「珊瑚在你那裡麼?」原來她又失蹤了,再次不辭而別去了北京。我沒有好氣:「她的事我不知道,我對她徹底死心了!」她父親十分尷尬:「不行你們就散吧!」

10月底,她從北京打來電話,提出分手,我將她存放在我這兒,本來用來登記用的戶口簿送回她家。她母親長吁短歎:「珊瑚對不起你!」聽說她還要把那個北京的男人帶回家,她父親憤憤地說:「只當沒這個女兒,我不管了!」

親戚朋友都勸她:「海東對你多好,和北京的那個能有結果嗎?」家人的苦勸,我的寬容都喚不回她的心,北京的那個已婚男人讓她神魂顛倒。每天,那男人都給她發短信,打電話,時常還二百、三百地往她卡上打錢,明知不可為卻又偏要為之,珊瑚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想到這些,無盡的悲哀就會在我的心裡瀰漫開來……

回想起我們相識的一幕幕,從一開始和我聯繫,就是為了讓我陪她到河南,其實兩年前她就和那男人糾纏不清!她的目的就是想證明給別人看,自己找好對象了,稀里糊塗的,我一直活在她精心設計的騙局裡。愛情的天平失衡了,我被肝腸寸斷的感覺折磨得死去活來。

往事不堪回首,只有偶爾經過那個曾經住過的小樓時,我的心裡才會漾起一絲依戀,那裡曾經貯存過一個美麗而又無望的夢,所有的風花雪月都已消逝,眼前的一切讓我不忍卒目……

付出的是真情,卻得到了這樣的結果,好在時間是醫治失戀的良藥,海東說,他只想努力忘掉那段過往,是的,過去的已經過去,窗外,萬紫千紅又一春,在愛情的百花園裡,相信他會採擷到屬於自己的那朵美麗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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