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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述人:女年齡:24歲
職業:公司職員
講述地點:本報三樓
通訊員:陶小利
記者:許坤山
我的選擇父母堅決反對
憑著少女的懵懂無知和特有的單純,背著家裡人,我和一名不文的霖慶(化名)相戀了,這一戀就是四年。我們彼此深愛著對方,我也曾經固執地以為我們會白頭偕老。轉眼間,我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父母也開始操心起來。
這次,他們特地從老家江西趕到武漢,想看看他們的「乘龍快婿」。那個週末,父母硬是催著我帶霖慶去見他們,當時,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還在圖書城上班,怕我父母等得心急,也沒有想到換去身上的工作服,匆匆趕來,帶著一臉的倦容。當時兩位老人的臉上頓時從晴天變成了烏雲,他們開始像查戶口一樣審訊著霖慶:「你們家有多少人?有沒有房子?你一個月能賺多少錢……」當霖慶的回答離他們的要求相距甚遠的時候,他們表現出一臉的不悅,並且當著霖慶的面將我大大訓斥了一番:「女兒,並不是我們勢利眼,你怎麼能將自己一生的幸福就這樣交付給一個窮小子呢?你真是白費了我們一番苦心呀,我們好不容易將你拉扯大,不就是希望你過得好,將來能出人頭地嗎?你要是繼續和這小子來往,我們就和你斷絕關係。」父母的話就像針紮在我的胸口上,感覺好痛好痛。我也知道霖慶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打擊,但當時的我也不曾想到安慰他。
20歲那年,帶著離家的悲泣,我一個人隻身來到武漢這座繁華的大城市,嘗盡了苦,受盡了委屈,看夠了別人的眼色,如今,才稍稍穩定下來。但現實的一切離我想在這個城市立足的夢想還相差十萬八千里,我真的害怕再去過那種在別人眼皮底下生活的日子。我曾經也幻想過將來找個有錢人嫁了,但面對霖慶的殷切之情,我一次又一次地說服自己打消這種念頭,我不停地告訴自己我們會苦盡甘來。然而霖慶的表現讓我大失所望,去年來武漢的他一直在圖書城裡面幹著搬運之類的工作,我真的覺得我們的未來只是一片渺茫,我開始懷疑這種沒有麵包的愛情究竟還能走多遠。
戀上了一個優秀的男人
父母走了,但他們的話一直不停地在我的耳邊縈繞,不能說他們是全無道理的。我開始保持著和霖慶之間的距離,結婚的事情絕口不提,我知道這對他傷害很大,但我也沒有辦法。這樣猶猶豫豫地去面對一場婚姻,即便結婚了,也會離開,而且會造成一大堆麻煩,與其兩個人最終都痛苦,倒不如現在就選擇分手。話說起來簡單,但我真的沒有勇氣跟霖慶當面提出來,畢竟我們彼此苦苦將這段感情經營了四年。我的思緒一片茫亂,工作閒暇之餘,我開始喜歡一個人行走在街頭,隨意瞎逛。
那次經過一個車站的時候,由於車子還沒停穩,一個剛剛跳下車的男人不小心將我撞倒在地。就在他將我扶起的那一剎那,我感覺他是那樣的帥氣十足,而且又是那樣的似曾相識,兩人目光交匯時,我的臉頓時沒緣故的紅了,我開始懷疑眼前的這一切是不是電影裡面的鏡頭。當我感覺到膝蓋隱隱作痛的時候,我才知道這一切是真的,不是在拍電影,也不是在做夢。他發現我的膝蓋被路上的小石子給劃破了並在流血時,感到很不好意思,硬是要送我上醫院,還說天氣熱了,如果不注意,搞不好會發炎的。我的百般推辭硬是敵不過他的一片誠心,我們就這樣一起去了醫院。沿路我們就像是多年熟識的老友,談了許多,彼此也很投機。他叫俊嚴,現在正在一家大型超市作銷售主管,收入頗豐。儘管大家只是初次謀面,不曾有更深的瞭解,但我當時就閃過一個念頭——要是我能有這樣一個男朋友該有多好,畢竟他不管是在外貌長相,還是在物質條件方面,都比霖慶優秀得多。待傷口包紮完,俊嚴還是一個勁地說了許多個對不起,並且向我詢問電話號碼。面對眼前這個不太熟識的男人,我全然不顧女孩子應有的矜持,告訴了他我的聯繫方式和住的地方。
(我問她:現在碰到一個條件稍微好點的,你就開始動心了,萬一將來,還有一個更好的,你豈不也會動心?)
我覺得一個女人要善待自己,可以在結婚前盡量選擇物質條件優越一點的,免得自己將來受苦,畢竟這社會要靠競爭來生存,我不得不現實一些。但是到了結婚之後,就該將自己的心完完全全交給家,不應有任何非分之想,我也相信我能做到這一點。
我又問:要是霖慶將來比俊嚴或者說你將來的老公混得更好,那你會後悔嗎?)
我想我不會後悔,婚姻是自己選的,認命吧。
我希望他能原諒我
俊嚴每天都會打電話或是發短信給我,我們兩個就像是初戀的情侶,總有著訴說不完的綿綿情話。而霖慶也會經常來找我,我就這樣遊走在兩個男人之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雙面人,面對俊嚴,我有的只是喜歡和愛慕;而面對霖慶,我卻只能是深深的自責,我覺得是我自己的世俗葬送了我們之間四年的愛情。然而面對現實,我又不得不如此。我和俊嚴的事情一直沒敢告訴霖慶,我怕他受不了這樣的打擊,但是我又時常覺得讓他蒙在鼓裡,是對他最大的侮辱和褻瀆。有些事情,該面對的遲早都會面對,該爆發的遲早都會爆發。
今天,霖慶來找我的時候,我告訴他:「我現在和另外一個男人好上了,他各個方面的條件都相當不錯,而且也很愛我,他現在正在計劃著買房子和我結婚。」還沒等我說完,霖慶就像是瘋了一樣,不停地用拳頭打自己的頭,還說是自己沒有用,不能給我一個安定的生活。他癱軟在地上,一向倔強的他流下了傷心的淚水。看著他那痛苦不堪、欲罷不能的樣子,我的心都碎了,我知道是自己將他傷得太深太重。我也很清楚在這種時候,祈求他的原諒,是件多麼不可能的事情,但我真的希望他能體諒我此時此刻的心情。離開了一定的物質基礎,沒有了家人的關愛和支持,我不知道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意義。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讓時間來慢慢癒合霖慶心靈上的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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