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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無數次求職,我被一家規模較大的電子公司相中。公司老闆姓王,是個女的,看上去挺年輕,公司管理層的人都叫她「瓊姐」。我去應聘的那天,碰巧王總也在,她隨便問了一些怪怪的問題,什麼怎樣約一個陌生女孩出來約會、什麼你會給你的女友挑什麼樣的衣服,如果你上班時發現過道 裡有一把倒地的掃帚,你是繞開走過,還是撿起來放好等等,我雖沒經歷過這些,但小說看得多,自己想像力也還好,因此對答如流,還有些巧妙的創意。如此,深得考官的滿意,從她們會心的笑容中,我知道被
錄取了。
終於找到合適的職位
頭天上班,分管人事的副總把我帶到辦公室,明確我搞接待和文秘一類的工作。坐在自己該坐的位置上,迎來的是友善的目光和親切的笑容。突然,懸掛在白牆上的證照特別是營業執照上法人代表的大名讓我一驚,分明那是女性的名字,而且還標明是新家坡方的總經理,我想她就是我的頂頭上司。同時,也想到,外籍的老闆是不好侍侯的,他們都脾氣怪怪的,搞不好就要被她們炒了魷魚的。
公司要求男員工都是西裝革履。我只好找一個剛認識的同事李道剛借錢買了一套水貨的,沒料到第二天就被王總訓了一通。她語氣平和地問我家裡條件怎樣及在北海是否有親戚朋友?我這人不會撒謊,只好結結巴巴把自己的情況如實地說了,王總說:「你要注重公司形象,必須穿戴講究。還有,你要想辦法鍛煉自己的口才。」隨後,她叫來一位小姐,給了她一張信用卡,讓她帶我去買衣服。我當時覺得十分難受,心裡發誓一定要在北海混出個人樣來。每天晚上,我對著鏡子大聲練習普通話,然後和李道剛去逛街,和別人砍價,和陌生人聊天。一個月下來,我似乎變了個人。我也從文員升為辦公室科長,這個職位很適合我,主要是協調公司內部的工作,起草一些管理制度之類的文件。我在大學讀的是文科,文學功底較好,所以做起來十分輕鬆,深受王總賞識。
很快,我不僅適應了環境,而且各項工作得心應手。各類公文一類的活兒是我的強項,接人待物我也不賴。我不僅得到幾位副總的賞識,和同事間相處也很融洽。
但是,自從開頭見過幾面女老總外,我一直沒有見到這個新家坡來的女上司。這位女老闆的形象在我心目中還是模糊的,因為見過幾次面我要應付她的考試,而沒有用心記住,還加上我一個山溝溝裡來的窮小子,面對一個大女老闆有敬有畏,是不敢仰視的。這些天,同事們有說她出差去了,也有說她是去看老公,還聽說她很能幹,是真正的女強人。但是,對她為什麼會遠離在新家坡辦大企業的老公,跑到山溝裡來搞單干?她又如何成了新家坡方的投資者?還居然當上了女老總?她留給大家太多的謎。
一月後的一天早上,正點不到同事們早早就位。忽然,從門外走進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人們紛紛站起身稱她為「瓊姐」。我知道是來了大人物,也趕緊站起身向門邊上看去,一看才知道,是王總回來了。
王總看起來應該是30歲左右的年紀,雖算不上美貌,但打扮得十分得體,渾身透出的是一種成熟的性感,更是一種女人特有的氣質。難怪人們都稱她叫「瓊姐」。說實話,她留給我的第一印象真好。
我敢斷定這是老總們特別是女老總的一種傲氣和毛病,當時她只是揮揮手說聲大家好就徑直走進總經理辦公室,我這位新人不知是沒有引起她的注意還是我不屑一顧,對我她根本沒有什麼表示,坦白說她根本沒正眼看我。好在我這人沒有巴結領導的毛病,也不喜歡往上爬,自然就少了一時的不快。
調到王總身邊工作11月中旬,我被調到王總身邊做秘書,開始我不習慣,王總說:「這裡不是內地,在北海沒男女之別。你也別『王總』、『王總』的,叫我『瓊姐』吧,這樣我們親近一些。」於是我也開始叫她「瓊姐」。後來瓊姐經常帶我一起和顧客談生意,在酒席間我總是為瓊姐代飲一杯一杯的敬酒,這使我深深體會到一個女人在生意場上拚鬥真不容易。頓時,對她產
生了同情。我把自己的工作幹得漂漂亮亮,有時也單獨替瓊姐去應付一些無聊的應酬。在北海這地方,是一夜可以成為乞丐,一夜也可變成富豪,可想而知,她奮鬥到這個局面是付出了多大的艱辛的……
我照樣干自己該幹的事,而由於工作關係也就多了和她接觸的機會。開始她交待的是工作,提出的一些要求也都是工作上的,總之除了工作還是工作。我的工作能力和辦事細心,使她對我倍加讚賞。當然,時間長了,在飯局中、在車中同行、在八小時以外,我們也會談些別的。
記得那是到公司工作半年後的一天,不知是因為我的工作出色,還是因原來的那人能力有問題?我被任命為辦公室主任。這個任命的突然,讓我有點手足無措,讀書時連組長都沒當過,我能不受寵若驚嗎?這主任的頭銜雖說既進不了檔案上級也不認可,但聽著大家這麼叫著,還有那看得見摸得著的小權利和實惠,我能不高興嗎?
當上了主任以後,應酬也就多了,與老總在一起的機會也多了。也更多了和老總一起陪客人和談生意的機會。也許是我們的配合默契,準備得充分,我們談判的成功率極高,用生意興壟財源滾滾來形容是最恰當不過的了。
我的酒量是很大的,我不敢誇口海量但算得上是「重量級」的人物,最絕的是那怕是讓「高手」把我送到「吐魯番」(吐嚕翻)而爛醉如泥,我只需昏睡幾小時,待天亮「東方紅」時我便清醒如初,決不留什麼「後遺症」。
憑借酒量和「絕活」,又是性情中人的我時常會成「罪(醉)人」,過量的酒多是為上司「代勞」。因為這個「絕活」,很得女上司的賞識。因為常常在酒席上,那些居心叵測的對手讓女上司實在難以招架,而我只好捨命「救駕」了,每次我的酶酊大醉,都讓王總感激不荊
我們的確彼此欣賞對方,說話也很投機。她承認我是用身體甚至是生命作代價為她賣命(當然是指陪酒),我認為弄潮兒找到了暢遊的海域,「英雄」有了用武之地,最重要的是我看到了我的價值和得到豐厚的報酬。
多年從事辦公室工作的我對這項工作得心應手,再加上我眼勤、口勤、手勤、腿勤和誠實老實,很快就贏得了王瓊的賞識,我的工資也一升再升。但真正令王瓊對我刮目相看卻起因於另外一件事。月末的一個部門負責人會議上,公司財務總管舉著一份資料說,因本月的毛利率突破了35%,為公司節約原材料12萬元,建議給相關的負責人和職工們發獎金。但負責記錄的我卻說:「公司的毛利率既不能高,也不能低,低了我們會虧損,高了的後果更不堪設想,客商花了錢卻買不到如意的東西,那是宰客,是一種殺雞取卵、急功近利的行為。因此,我建議,毛利率低了要罰款,高了更要罰款。」我的話一石激起了千層浪。很多人不理解,並與我急診起來。不一會,王總讓大家安靜下來,說:「華主任說的話有道理,如果一個企業只追求利潤搞節約,那麼它的產品質量也好不到那兒去。因此,我要求大家都同華主任一樣,說真話,說實話,辦實事,多為企業的長遠發展著想!」這表揚變相的把大家批評一通,生產部和財務部的負責人都把頭低下了。
會後,王瓊將我一個人留下,並遞給我一個紅包,溫柔地說:「這是5000元錢,一點小意思。」我連忙將錢推給她,紅著臉說:「無功不受祿,這錢我不能要。」「毛毛雨啦,請收下。」王瓊又遞給我。
可我還是堅持不收。「虛偽,少來這一套,不要把自己打扮成重義輕財的君子!」王瓊霎時變了臉,猛地將錢塞到我手裡,頭也不回地走了。
「英雄救美」贏芳心
自那天後,王瓊對我更好了,還發現她眼睛有有一種異樣的目光讓我說不清道不明。她還經常象不經意的變著花樣送我一些襯衣、領帶之類的小玩意,有時還邀我一起共進午餐,但每次都是她買單。從王瓊含情脈脈的眼神裡,我知道她已經深深地陷入了情感裡。雖然我也很喜歡王瓊,但我對她更多的是敬畏,我知道一個打工仔和百萬富姐的愛情是不會有好結果的,可意外一件事卻把我推進了這位百萬富姐殘酷的情網裡。
一個秋天的下午,我正在策劃著中秋節的促銷活動,忽聽總經理辦公室裡有激烈的爭吵聲,隨後又傳來了玻璃容器的破碎聲。我匆忙來到王瓊的辦公室,只見兩個高大魁梧的青年正拉著王瓊往外走。我一個箭步衝了上去,把兩個人擋在了房內。王瓊見到我,高興地說:「華仔,快救我,他們想綁架。」我見狀衝上去大喊道:「快把人放開,不然休怪我不客氣了。」那兩人馬上放開王瓊便向我撲來,我身子一側,一個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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