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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禮時發現丈夫竟是父親的小舅子

2006年的國慶節,按照常禮,這一天應該是向秀最幸福的日子了。因為就在那一天,25歲的孤兒向秀就要結束孤兒的生活,和自己喜愛的男人劉龍結婚了。

原本兩個人想低調處理個人的婚姻大事,利用難得的假期旅遊結婚。然而,向秀的婆家卻不答應,他們生活在北方的一個小縣城裡。老人家只有一兒一女。老人說,十年前,在外地工作的女兒就是自作主張沒有通知家裡,在工作的那個城市悄悄的結婚的。如今,兒子還要這樣辦,是堅決不行了。婆婆表示,只要他們回來,婆家一定為他們舉辦一場隆重的婚禮。不想違背老人美好心願的劉龍就和向秀商量。其實,在向秀的內心深處,何嘗不想風風光光紅紅火火的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呢?每個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只是,一想到自己悲慘的身世,向秀就感覺到不寒而慄。雖然不是十分高興,向秀還是不忍心破壞了自己在婆家人心裡的形象,就答應了。

婚禮那天,向秀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演員一樣。在司儀的主持下,做著他們需要她做的各種表演。好容易挨到婚禮即將結束了。向秀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面對這樣的宏大場面,向秀有些不適應,更多的是傷感。與這樣的場面相比,向秀更希望坐在小屋裡,回到一個安靜的世界,和已經成為了老公的於龍兩個兒面對面的互相對視著,互訴愛戀,互吐衷腸。好在婚禮就快結束了,接下來的時光,是屬於自己的了,看著客人們陸陸續續退場,向秀緊張的心情也一點點放鬆了。這時候,婆婆過來了,告訴向秀,因為火車誤點,向秀從來沒有謀面的大姑姐一家人剛剛趕到,為了感謝大姑姐一家千里迢迢來參加婚禮。於龍和向秀端著喜酒來給遲到的姐姐一家人敬酒。

走到大姑姐一家的坐位前,於龍首先介紹說,秀,這就是姐夫。可是,向秀的目光早已經呆滯了許久,正在目不轉睛的看著於龍的姐夫。向秀的身體痙攣起來,手裡端著的托盤從手裡滑落到地板上摔碎了。突然,向秀一轉身,用手捂著臉跑出了婚禮現常

婆家人都驚呆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新娘跑開了。於龍也追了出去,跟在向秀的身後,不停的召喚著向秀的名字。而禮堂裡,有一個同樣被驚呆的人正在不知所措的愣在那裡。那個人就是新郎於龍的姐夫馬軍。原本計劃好了應該在婚禮的頭一天趕到的馬軍夫妻,因為單位裡出了一點不大不小的事情給耽誤了。只好乘坐半夜裡開來小城的最後一列火車來參加婚禮。在這之前,馬軍不知道在南方工作多年的小舅子究竟談了一個什麼樣的女朋友,一直到今天的結婚現場,他也沒有見到過這個已經成為了自己小舅子媳婦的女人。可是,當他坐到了座位上,遠遠地張望和小舅子並肩走過來的新娘的時候,心裡就開始打鼓,隨著新娘新郎越走越近,馬軍也看得越來越清楚了,可是,馬軍還是在心裡不斷的安慰自己,世界上不會有這樣巧的事情發生。兩個人只是長得相像。可是,當眼看著新娘瞪著迷惑漸漸驚恐憤怒的目光盯視自己,最後轉身跑出去。馬軍心裡徹底涼透了——世界雖然很大,巧合卻無處不在!

向秀穿著婚紗,穿梭在小城的大街小巷,她已經聽不見身後新郎的呼喚了。腦子裡亂如麻繩,任她怎麼理也理不清頭緒。馬路兩邊的行人以為在拍攝電影,紛紛停下腳步駐足觀看。向秀可顧及不了這些,她就是想這樣跑下去,跑下去。把自己累死算了。也許,現在,死是一種最好的解脫,就像十年前,父母離婚,自己跟著下崗的媽媽遠走他鄉一樣,就像六年前,患癌症的媽媽離開人世,使19歲的向秀成為孤兒,一個人面對生存,面對學業。向秀的心經過了兩次死亡,早已經是千瘡百孔了。是於龍的出現,撫平了向秀的心靈的創傷,使向秀有了建立家庭的奢望。可是,這個願望也不給向秀嗎?這難道真是命運的作弄嗎?

向秀終於累了,再也沒有力氣跑下去了。向秀感覺自己就要虛脫了,向秀蹲在路邊。這時候,於龍氣喘吁吁的趕來了,於龍說,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有什麼事情回家說吧。向秀狠命的搖頭。於龍說,既然不想回家說,那麼,在附近找一個旅館住下,怎麼著也不能就蹲在馬路牙子上埃向秀終於哭出了聲,那是壓抑了很久之後的爆發的聲音。聽到這一聲哭泣,於龍心裡一驚,於龍也感覺到在向秀和姐夫之間,一定出現了問題。於龍伸手去拉向秀,被向秀拒絕了。於龍在前,向秀在後,去了一家小旅館。於龍望著滿面淚痕的向秀,用探尋的目光問,怎麼回事,告訴我好嗎?向秀依舊在呆呆的目視著旅館內並不太白的牆壁。不理會於龍的目光。眼淚就像流淌著的小溪,順流而下。於龍終於忍不住了,說,秀,不管是什麼事情,我希望你告訴我不行嗎?你這樣讓我太難受了。向秀說,於龍,那我就告訴你,你可要聽好了,你的姐夫,曾經是做過我爸爸的人。血緣上,現在他還是我的父親,你現在明白了把!

明白了!於龍的驚呀不比向秀輕多少。這麼說,自己的親姐夫又是自己的岳父了?於龍腦子裡飛快的旋轉著。這可怎麼辦?這算是什麼關係啊?可是,我們交往的時候,你不是說你父母都沒有了,是孤兒了嗎?還有,你不是姓向嗎?於龍追問向秀。「是的,我現在也說自己是孤兒!十年前,我媽媽下崗了,我還有一年就面臨中考了。可是,你的姐姐,仗著自己是剛剛分配去的大學生,人又長得漂亮,勾引了我那個所謂的父親。為了達到和我媽媽離婚的目的,馬軍用盡了辦法,最後,我媽媽實在受不了那個人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和虐待了,就離婚了。我不想和背判了媽媽的人一起生活,在法院裡堅決要求和媽媽一起生活,那個男人給了我媽媽五萬塊錢,算是給我的撫養費。我媽媽在那個城市又沒有了工作,就帶著我回了媽媽的老家,在老家,媽媽四處打工掙錢撫養我,供我唸書。在我考上大學的第二年,因為長期的精神抑鬱和操勞,媽媽得了胃癌,為了給我留下一筆學習的費用,知道自己的病情之後,媽媽服毒自殺了。媽媽去世之後,我更加痛恨自己的父親了,就把馬秀改成了媽媽的姓氏,以紀念媽媽。以後的日子裡,我不知道那個所謂的父親知不知道我的情況,反正他一次也沒有找過我,看過我。我也就在心裡把自己當成了孤兒。」

這次,輪到於龍痛苦了,十年前,還是大學生的於龍只知道大自己六歲的唯一的姐姐和一個比自己大十歲的有夫之婦結婚了,因為那個有夫之婦是姐姐新單位的主管領導。據說很有發展前途。因為這樁婚事,差點沒把父母氣死。於龍的父母,感覺沒有臉面在小城抬頭,因此,姐姐結婚的時候,父母因為氣憤,連婚禮也沒有去參加。也就是最近幾年,父母才漸漸的冰釋前嫌,和姐姐姐夫一家來往了。畢竟是血濃於水的感情啊,看到姐姐現在和姐夫過得很美滿,特別是他們還生養了一個白白胖胖聰明伶俐的兒子。父母所有的怨恨和不理解早已經隨著時光的流逝消失了。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姐夫竟然是自己新婚妻子的親生父親。這個世界是不是太小了?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是對姐姐不仁不義的報復呢?可是,懲罰,也不該懲罰弟弟啊!於龍真的是無法接受眼前的現實了。

就這樣,於龍和向秀默默的坐在小旅館的房間裡各自發著呆。向秀流著眼淚想自己的心事,於龍陰沉著臉也在想自己的心事。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於龍首先打破了沉默,他說,不管怎樣,先回家再說吧。向秀搖著頭說,那個家是不能回去了,她想一個人在這裡靜靜的想一些事情,讓於龍先回去。於龍不情願,有沒有辦法,同時,他也想回去看看那個姐姐姐夫在幹什麼,安慰了向秀幾句話,就走了。

望著於龍遠去的背影,向秀又一次陷入了沉思之中。她一遍遍的問自己,該怎麼辦?怎麼辦?自從母親離開了人世,向秀在人世間孤獨的生活著,是和於龍的愛情點燃了向秀對生活對情感的熱情,徹底走出了母親被遺棄,自己不相信愛情的偏執世界。於龍雖然年齡比向秀大一些,但是,兩人交往的一年多的時間裡,於龍就像親哥哥一樣的關心照顧著向秀。過去的回憶如同電影一樣在向秀的眼前不停的放映。「我為什麼要有這樣的父親?為什麼?」向秀拚命的捶打著床鋪,恨不得把一切的痛苦都發洩出來。怎麼辦?一邊是沒有感情卻又無法割斷的血緣的父親,一邊是自己深深愛著的新婚的老公。向秀感覺自己的心臟都要爆裂的,真想馬上死去的好。

窗外已經漸漸暗了下來,夜就要來臨了。如果能在這靜寂的夜裡死去該有多好啊,人生的苦惱都將煙消雲散了。這樣想著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向秀聽到了久違的聲音,那個聲音是她終生都無法忘記的。「秀,把門給爸爸開開好不好,秀,開開門吧……」這樣的聲音已經反覆重複了幾十次了,向秀沒有看門的意思,後來,旅館的服務員用鑰匙把房門打開了,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站在了向秀的面前。還沒等那個男人說話,向秀轉身對著服務員說,我請你們把這個人請出去,不然,我現在就報警了。那個男人還想對著向秀說什麼,可是,向秀已經把後背對著他了。

向秀據絕了那個在血緣上稱為父親的人的看望,也同樣攆走了隨後趕來的於龍。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小旅館裡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向秀用了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梳理麻木的大腦,當清晨第一縷陽光射進屋子的時候,向秀終於想明白了自己的事情。看到一夜之間同樣蒼老了很多的於龍走進房間的時候,向秀說出了自己的決定:離婚!於龍被向秀的話嚇得愣在了那裡,好半天才回過神來。於龍說,自己已經和姐姐斷絕了姐弟關係,從此之後,兩個人說好了,即使是走在大街上也裝作彼此互不相識。從此之後,各自過著自己的日子,互不干涉互不打擾。向秀淡淡的說,那是不現實的,姐弟情可以斬斷,血緣能夠割斷嗎?那是永遠也割不斷的,當知道了當年搶走了自己父親的女人就是自己的大姑姐的時候,向秀也曾經動過強烈的報復心裡,就這樣把日子過下去,然後還要在那個孩子面前,當著親生父親的面甜甜的喊那個孩子幾聲外甥,要親眼看著曾經對自己母親犯下罪行的那兩個人是如何面對這一切的。可是,這樣的思想出現之後,又被向秀無數次的否定了。自己已經成為了父輩婚姻的犧牲品,還要把這樣的畸形關係持續下去嗎?當自己品嚐到報復之後的快感之後,接下來是不是也要承受因此而來的無邊的痛苦呢?向秀決然的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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