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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移情戀上了別人

●上中學時,他的小康之家由盛轉衰。父親去外地賺錢,常年不歸,家裡開始出問題。

●獨自理家的母親一時把持不住,和另一個男人走到一起。他為此煩惱不已,高考落榜。

●他來上海工作,終於與父親和好如初。全家團圓成了他最大的心願……

小莊皮膚白皙,笑容燦爛,乍一看與上海街頭的陽光男孩無甚區別。然而寒暄落座後,他想了想,起身換了個離我更遠一些的位置。

我正為小莊的這個「小動作」犯迷糊,他卻開門見山地談起了與「晨報傾訴」聯繫的初衷:「我偶爾翻到你們那篇《爸爸,您快回家吧(上下)》(編者註:詳見6月7日A22版、6月8日B9版),讀後非常感慨。雖說我的父母都健在,可我很長時間沒有體會到一份完整的親情了。來上海後,我只和爸爸保持聯繫,一年多沒給媽媽打電話了。晚上看到萬家燈火,我更會有『茫茫人海,何處是我家』的感受……」

幾番「破財」,家庭飄搖

我、姐姐、爸爸、媽媽———從我記事起,我們這個四口之家日子一向過得很滋潤。爸爸事業很順,我頗為他自豪。後來我家還開了一個批發店,生意很紅火,我有時幫他們站站櫃檯,儼然一副「小老闆」模樣,批發價格也敢自作主張。說實話我那時的日子,真像是生活在蜜罐裡。

當然誰家都有煩心事。從我上小學起,我媽就為她的大弟弟的婚事犯愁。我這個舅舅抽煙喝酒,在當地名聲不大好,找不著媳婦,為此媽媽不得不到一千多里地以外替他張羅親事。來來去去,搭進去好多路費。那時爸媽的感情還可以,爸爸沒有為這些花在娘家人身上的錢跟媽媽計較。

1994年初,我上初二,舅舅的親事終於有眉目了,女方提出要3000元的彩禮,還要辦兩桌酒席。當時店裡的現金周轉不開,這些錢都是找鄰居借的。婚後舅舅、舅媽也沒有謀生的能力,吃住在我們家,於是我家的常住人口變成了六個人。

當年媽媽患闌尾炎開刀。手術後的第二天,爸爸找單位同事借了3000多元,出差去了。他一走就是兩個多月,這期間家裡發生了很大的變故。原來,店裡接了一大單生意,需要6000多元的押金,媽媽手頭只有5000多元,答應人家第二天交齊。媽媽從不把店裡的錢拿回家,於是她就像往常一樣把那5000多元錢鎖在了抽屜裡。誰知竟被店裡的夥計偷走了!

媽媽又氣又急,好不容易把爸爸盼回來,卻得知他向同事借的那3000多元也做生意賠掉了。這可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啊,兩三件事情加到一起,那年我家賠進去一萬多元錢,而我和姐姐讀書還有一筆固定的開銷,我家的好運道似乎從此不見了,家境開始破落,而爸媽的感情也開始出現問題。

回憶起自己幸福的童年,小莊的眸子閃爍著亮光。然而他的聲調越來越低,忽然停住,將杯子裡的水一飲而荊我看出他心緒煩亂,就示意他自己去飲水機那邊跑一趟。果然,站起來走動一圈後,小莊的表情開朗多了。

媽媽「靠」上了別人

望著經濟上一塌糊塗的家,爸爸開始皺眉頭。為了徹底改變這種頹勢,1996年6月,他離家去外地做煤炭生意。對於爸爸的「出走」,媽媽是非常反對的,她覺得我馬上就該中考了,爸爸作為當家人應該留下主事。可惜爸爸沒聽她的話,承諾至多一個星期就回家,轉身還是走出了家門。

一個星期過去了,爸爸沒回來,也不來個電話。媽媽很著急,就按照他臨走時留下的一張紙條上的地址,拿著姐姐在工廠上班的第一筆工資做路費,到幾百里之外的山東棗莊去打聽爸爸的消息。人家說爸爸來過,沒聯繫到生意,就又走了。媽媽急得一家煤礦一家煤礦地去問,跑到夜裡兩三點鐘還是找不到爸爸的蹤影,為了省錢,她只好花5元錢在路邊的小店裡打了半宿地鋪,第二天攔了個順路的汽車,向人家好話說盡,才回到了家。

爸爸一走就是兩年。他不在家的日子,我和媽媽感情很好。正值青春期的我,父愛方面可以說是缺失的,我只能感受到那份濃濃的母愛。中考我考得不順利,好不容易上了個普通高中。高中生的開支更大,為了供我上學,我家日子更窮困了,連買洗衣粉的錢都沒有。見媽媽一個人支撐這個家的確很難,我也變得懂事起來,平時住校的我一周只回一次家,我從不把學校裡的髒衣服帶回家,對媽媽的話也從來不說一個「不」字。

我念高一的下半年,爸爸終於回了一趟家。說起這些年的去向,他說跟外地人一起搞煤炭公司,手下網羅了不少人,可生意做得不順利,沒賺到什麼錢。好久不見,爸爸媽媽一見面提起舊事,難免磕磕碰碰地爭吵幾句。我不分青紅皂白,牢牢地站在媽媽這邊,責怪爸爸沒有家庭責任感。記得爸爸當時的表情很傷感,他沒打我也沒罵我,長歎了一口氣就又出了家門。

小莊忽然露出很尷尬的表情,牙齒緊咬著下唇。我也明白談話到了最艱難的時刻。為了不給這個大男孩增加壓力,我轉過頭去看窗外的白雲,直到他調整好心情,繼續講下去。

其實爸爸當初是有苦難言。年少的我並不知道,媽媽在外面已經「有人」了。那個第三者是我家的鄰居,自己的婚姻屬於父母包辦性質,夫妻感情淡漠。爸爸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他常常往我家裡跑,我還是小孩子,以為他心腸好,誠心想幫我家一把,卻沒想到媽媽一時把持不住,竟和這個男人有了私情。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漸漸地外面的人全知道了。我爸畢竟曾經在當地風光過,如今妻子做出這種事情,他還有什麼臉面回家呢?

父母親畢竟是我的精神支柱,我多想一回家見到他們開開心心的樣子埃可爸爸常年不歸,我也意識到家裡出了大事情,背上了沉重的心理負擔,哪有心思學習?高考成績很不理想,家裡沒錢復讀,我變得心灰意冷,跑到外地去打工。第一份工是送報紙,每天要送1000份報紙,月收入講好是350元,可老闆七扣八扣,辛辛苦苦做了三個月才拿到50元,剛夠買張回家的火車票。我發誓再也不去打工了,媽媽想讓我學門手藝,就讓我在鄉里學了一年多的裁縫。

我回到家,發現那個鄰居竟搬進了我家,跟媽媽公開住在了一起。我一下子全明白了,心裡真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可爸爸不在家,媽媽脾氣又固執,我無力改變現狀。晚上睡不著,我就往外面跑。村邊有條小河,我坐在河邊左思右想:說句難聽的話,我爸爸又沒有辭別人世,媽媽怎麼就讓那個男人這麼「鳩佔鵲巢」呢?媽媽、我、那個男人,三個人住在一起,躲都躲不掉,像什麼樣子啊?生我養我的父母竟會鬧到今天這步田地,活著還有什麼意思?我一衝動差點跳了河。媽媽起初還會大黑天地尋我回家,後來也不管我了。

儘管小莊事先在郵件裡跟我講,他心裡非常「恨」自己的媽媽,可我這時分明聽出他喉嚨深處的哽咽,看到他眼角晶瑩的淚花。

我和爸爸推心置腹

作為學裁縫的「畢業作品」,我為爸爸做了條褲子。媽媽大為不滿,說我不孝順,一年多來沒給她做過一件衣服。我默不做聲,沒多久獨自跑到南京的服裝店打工。不久,爸爸得知了這個消息,特地到南京去看望我。那年冬天南京很冷,我買了床價格便宜的棉絮,質量很差,沒幾天裡面的棉花就被我蹬得東一塊西一塊的。爸爸看到我在外打工條件這麼艱苦,心裡很難過,喝酒時眼淚都淌下來了。如果說此前我對爸爸還有點怨氣,覺得家裡弄到這般地步,都跟他離家出走有關的話,那一刻我徹底原諒了爸爸。父子感情迅速和好如初。我一邊陪爸爸喝酒,一邊跟他保證:「這個世界上我至少要對你一個人孝順,即使我自己沒飯吃,也要讓你吃飽穿暖。」

那天,我和爸爸都哭得很凶,爸爸跟我說了許多掏心窩的話。他說自己不是不想回家,也不是不敢回家,他一來覺得丟不起那個人;二來這些年做生意欠下不少錢,他得在外面想方設法地賺錢補上那些「窟窿」。我讓酒精燒昏了頭,半真半假地讓爸爸在外面也找一個(女人),他立刻生起了氣,讓我別胡扯,說他得考慮到我們做兒女的感受。

我輕聲地問小莊:「你和媽媽經常聯繫麼?」他苦惱地搖搖頭,又趕忙解釋:「去南京前,我曾發過誓,死也不回那個家了。可畢竟難抗親情,春節時還是回去看望媽媽了。媽媽一見面就責怪我不給她打電話,我沒有分辯,陪她拉了幾句家常,發現她這兩年頭髮白了許多。」

在高中班主任老師的熱心幫助下,今年春節過後我到了上海,在一家建築公司工作。老闆很看重我這個高中生,花錢培養我學電腦、學測量,還告訴我業務上不能光學一樣,要全面發展。我很珍惜這個機會,工作很賣力。我特別想跟媽媽開誠佈公地談一次話,告訴他我現在開始掙錢了,不用她那麼辛苦地支撐這個家了,希望她能和那個第三者徹底一刀兩斷,讓爸爸回家,我們一家人重新和和美美地過日子。可我又怕在性格倔強的媽媽那裡碰個大釘子。

父母的事情讓我很自卑,為了讓自己振作起來,我有意讓自己的臉上多點笑容。所以不知情的人都覺得我挺樂觀的。但其實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感受不到正常的家庭所應有的那種溫暖,自己無力解開家事這個結,內心一片茫然。由於對媽媽的做法很看不慣,這已經或多或少地影響到了我對異性的評價。在南京時,曾經有個很不錯的女孩子向我示愛,我沒有接受……

我這才明白,小莊有意拉遠與我的距離,是出於內心深處對異性的一種不信任。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小莊如釋重負,笑著說自己的這段隱秘家事藏在心裡好多年,始終無法化解,如今都講出來,心裡實在輕鬆。最後,他懇切地希望得到讀者朋友們的幫助:「事已至此,我現在該怎麼辦,才能把家事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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