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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我們八歲。
藍藍的天空,白白的雲,太陽溫柔而又慈祥地撫摸著我和葉子的臉,風兒習習,調皮地拉動著葉子的長頭髮。長頭髮隨風而飄,像極了河邊的柳絮。
「討厭,你的頭髮飛過我這邊來了。」剛剛還和葉子手牽著手的我停下來忽地對葉子說。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葉子說完鬆開了手,一臉惶恐的樣子,「那……我們離遠些,這樣頭髮便不會飛過去另外。」
「好……」話還沒說完,我便被面前的植物給吸引住了。「咦,這不是我們要找的含羞草麼?」我指著那植物問。葉子定睛一看也樂了,「是呀,我記得書上畫的就是這個樣子了!」
尋找含羞草是自然課老師佈置的作業,老師要求要找到,並把它們帶回學校,說是我們上課有用來著。因為葉子離我家近,我們便相約一起去找。這不,沒走多久,我們便找到了。
我第一個跑過去,禁不住碰了一下含羞草的葉子,剎那間,含羞草就像害羞的小女孩,把葉子給合了起來。正當我詫異時,葉子也到了。這時的我愈加好奇,腦海中儘是想著這草會是什麼味道呢,於是伸手一探,一瓣含羞草的葉子就到了我的嘴裡。「啊,好苦!」我大叫一聲將含羞草吐了出來。葉子聞狀不由笑了起來,那銀鈴般的笑聲響徹周圍,也讓我無比惱怒,但面對紅撲撲的臉蛋我卻只能仰天長歎,生生將惱怒吞下肚子,乾瞪著雙眼卻又無可奈何。哎,誰叫她是女生呢。
十七歲的雨季悄然遠去,景物依舊,不經意間,我們都長大了。
這年我們十八歲。
城市的一端,是我;城市的另一端,是葉子。為了六月那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帶去的那個自己是最好的,我忙得一塌糊塗只為了」一塔湖圖「,末名湖的影子已深刻腦海。僅一城的距離讓我和葉子相對卻無言,但朋友間真心的祝福已然勝卻無數話語,無聲勝有聲。我無意去關注葉子的情況,只覺她一直以來都很出色,祝福足矣,更多的只會是徒勞。
當一封信跋山涉水日以繼日千辛萬苦不畏艱險來到我的面前,我看著它,千瘡萬孔的身軀,不由直敬佩郵遞員的敬業。都還沒打開,我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一股我永遠不會忘記的味道——含羞草的味道。
果不其然,在信封裡安躺著的正是那可愛又可惡的含羞草,而且就只有它。沒有厚厚的信紙,沒有洋溢的祝福語,哪怕是隻言片語。在我翻來覆去地尋找一番後,終於正視了這一現實。「信肯定是葉子寄來的,她肯定是怕打擾我,才我讓我背上負擔的。但她又有些擔心我,所以還是寄來了信。呵呵,含羞草,正是寄托這一情思的最好之物呀!」我拍著腦袋頓悟地對自己說。
含羞草的味道,還在空間瀰漫著,秋天果實成熟的聲音,我似乎聽得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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