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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主動打電話同我傾訴情感故事的大都是因第三者插足、婚姻面臨危機而又束手無策的女同胞。她們不知如何自救,卻希望我能為她們出謀獻策,擊敗情敵,奪回丈夫……然而,這不同於打仗靠強攻硬拚,非得用心計不可,遺憾的是我在這方面的智商較低,真想不出有什麼良方妙策。可我又不想令那一雙雙企盼的目光失望,只好請教「過來人」,那是我多年的好友———司晶。因為去年我知道她的婚姻遭遇到「強莊」的衝擊發生強烈的震盪,幾乎「崩盤」了,可現在她的日子不但過得滋潤,而且婚姻愛情股市不斷上揚!司晶知道我打電話的意圖後,毫不客氣地說:「得,給你獻計獻策無問題,但你一定要請我吃西餐,西餐廳環境優雅,呵呵!」我們相約來到聖地亞哥西餐廳,三十五歲的司晶渾身透著一種美麗而智慧的風韻,同我講述曾一度傷害了她的那段情感故事時,不像其他女同胞們那樣悲慼憂傷,而是一臉的淡定與自信……
那晚,老公進浴室洗澡,他將手機扔在沙發上,正在看電視的我聽有短信提示聲,就順手翻看,一則曖昧的短信立刻飛入眼簾:「陽:我很想你,你想我嗎?我不能沒有你,否則我活在這世上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今晚我們出來聊聊好嗎?麗虹」我的心忽然一沉:我老公叫楊陽,麗虹是老公單位的文員,是一個青春靚麗、二十歲來的姑娘,曾與公司一幫同事來過我家,但我從來沒有想過他們之間會有什麼問題。坐在沙發裡,我的腦子一片空白,但我忍著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好強的我傷心只可向隅,不能在人前(包括老公面前)灑淚邀取同情。
楊陽出來了,坐在沙發上擦皮鞋,他的手機又有短信來了。我裝作漫不經心地問他:是麗虹約你出去?楊陽微微一怔卻低著頭繼續「專心」擦皮鞋,有點心虛地問:「她約我了嗎?你的嗅覺怎這麼靈?」他始終不敢抬頭正視我,因為眼神是會出賣他那躲閃迂迴的心。
我輕描淡寫地回道:「剛才你的手機來短信息,我以為是天氣預告,所以順手翻看,誰知是她的。」他說:「這能說明什麼,我是她的上司,約我出去是談工作上的事情,以後不要隨便看我的手機短信和接我的電話。」我坦然對他說:「你放心,以後我絕不碰你手機的,如果你真要移情別戀,請不要躲躲閃閃,只要你說一聲不愛我了,我會立即讓位的。」這時楊陽才審視一下我的表情,想看一看我是否在說糊話,看到我一臉認真的樣子,儘管他眼裡掠過一絲迷茫與矛盾,但那晚他還是出去了……
可此刻我才發現自己非常害怕失去丈夫,如果他真的離開我而投入到另一個女人懷抱裡,這對於我根本是生命裡不可承受之重!那一晚,我的心就像刀鉸一般難受,但我還是冷靜地思考著該如何拯救自己的婚姻。因為我堅信我們的愛情還在,只是丈夫的感情一時出了岔子,如果因此就與他鬧得天翻地覆並不明智,對症下藥治病救人才是上策。
記得有篇文章說:「愛情像兩個高手過招,需要心計和手腕,女人應少喝醋少流淚,不愛那麼多,只愛一點點。不要對男人太投入,感情上要留有餘地。要學會與男人等價交易,實行感情股份制,把感情數字化:愛情佔百分之四十,親情佔百分之三十,友情佔百分之十五,自我空間也佔百分之十五。即使愛情股降至零,畢竟還有百分之六十的感情存在,你依然是富有的。」於是我按照以上的「藥方」先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對楊陽和麗虹的事一概不過問,日子該怎麼過還怎麼過。
可我的情敵不甘心老躲藏在暗處,終於浮出水面。那天楊陽說要去外地出差一個星期。他出門沒多久,電話鈴響了,我去接。原來是那個叫麗虹的女人打來的,她明目張膽地對我說:「我很愛你丈夫,他也很愛我,而且我能給他的事業帶來成功和生活的激情,希望你理解我們,成全我們!」我握著電話極力壓抑憤怒,平靜而有力地對她說:「我真佩服你的勇氣,竟然主動打電話來向我攤牌。恰好我正思忖著是否找你談談,這事在電話三言兩語說不清,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仔細商量討論好嗎?」她爽快地說好,去咖啡館吧,那裡氣氛不錯。
麗虹本著找我挑戰的意圖,才坐下就向我發出聲明:「希望你主動退出,否則,我要和你競爭!」我溫和地勸她:「有話好好說,氣急敗壞會影響交談的興致。談得順暢,也許我們還能成為忘年之交。好吧,我想問一句,我丈夫楊陽親口對你說過他愛你,他要娶你嗎?」她咬咬下唇:「他口裡沒有說過,但行動上分明是愛我的,我說不舒服,他會捂捂我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如果我不開心,他會想辦法哄我開心,如果他不愛我,他會這麼在乎我嗎?我真的很愛他,離不開他,求你把他讓給我吧。」
我覺得麗虹對愛情的看法太膚淺了,她根本不懂得一個智慧的女人和一個幸福的家庭,對事業成功的男人來說有多重要。「楊陽是與我相愛十年了的丈夫,我們即使沒有愛情也有親情,兒子不能沒有父親,我也不願意失去丈,況且我們為經營這個家已付出了十年的心血,我怎能拱手相讓給你呢?」我用徵詢的目光望著她。她似乎有點無地自容。我點到即止說:「這樣吧,今天我們就聊到這裡,但你暫時不要把今天我們見面的事對楊陽說,你我公平競爭。若他選擇了你,我會自動讓位;如果他三心兩意拖泥帶水的,你就該警惕了:他是否真的愛你,你否看錯人了?」
麗虹說:「我不會看錯人的。他說與你已沒有感情了,只要你願意,他會離婚的。」「他對你說過離婚娶你了嗎?」我眼睛盯著麗虹,微笑道。麗虹躲閃著我,低頭不語。這時我心裡有底了。
我將兒子送到寄宿學校讀書後,就有較多的自由時間。我這個人向來很自立、自信,從不過多約束老公的自由,但我並不是那種愛得患得患失的女人。我說服自己一如既往的愛著老公,依然隻字不提他與麗虹的事。此外我更加注意自己穿著打扮,言行也詭秘起來,平時不喜歡晚上外出的我,常常將自己打扮得清清爽爽同朋友玩個夠,我對深夜遲歸的事不道歉也不解釋,而是輕快愉快地哼著歌兒去洗漱。這著實讓楊陽百思不解:為什麼我知道他感情走私後不哭不鬧反而又比過去活得更快樂?為什麼我不與情敵爭風吃醋或尋死覓活哀求他?漸漸地,他反過來注意我的行蹤,晚上也盡量少出去了,我一刻不回來他就坐臥不安。我就是要讓他不知所措,讓他覺得自己存在的價值降低了。
可麗虹卻不同,她為了在這場競爭中勝出,總是以愛的名義緊緊纏著楊陽,將溫柔演變成狂熱,這無形的枷鎖套在楊陽身上,讓他失去了自由而心生厭倦……不久,麗虹給我打電話說楊陽最近總是心不在焉、獨自發呆,對她也沒有過去那麼細心周到了,更絕口不提離婚的事,你們最近的情況又怎樣呢?你打算幾時才退出?我說他要離婚根本就沒有障礙了,不信你問問他吧。兩個月後,我和麗虹又坐在當初那間咖啡廳裡,往日神采飛揚的她變得憔悴不堪,她歎息道:「我承認,我無法抓住他的心。」我說:「像你這樣年輕的姑娘和已婚的中年男人戀愛本來就是一場危險的感情遊戲。要知道,以中年男人的世故和理智,他決不會崇尚感情,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他可以千遍萬遍地說『我愛你!我愛你!』但一旦這婚外情危及到他的聲譽地位或婚姻家庭,他會顧左右而言他,或講些傻瓜才相信的『婚姻是愛情的墳墓』這些鬼話,如果你還緊追不捨,他會馬上翻臉不認人其速度之快甚過於光速。所以別指望男人會為婚外情犧牲什麼。男人若是知道女人太愛他,就會自認為了不起不懂得珍惜,愛情太狂熱會讓男人『虛不受補』……」麗虹一直睜大眼睛認真地聆聽著,滿眼都是欽佩:「晶姐姐,你說得太對了,真佩服你!我想和你化敵為友,可以嗎?」
之後的事不說你也知道了,我不僅與情敵前嫌盡釋,還給她介紹了一個英俊的年輕有為的男朋友,他們現正忙著籌備婚禮;楊陽則洗心革面,徹底回到我身邊,我們的家庭又繼續溫暖如春……
最後,司晶說,你不要笑話我與情敵為友,很傻。其實這也是一種策略。你可知道,情場如戰場,愛情排他性很強,你不PK她,她就會PK你,愛情的爭奪戰就是這般殘酷。戰場與敵握手是背叛,而情場上與敵握手是姿態,懂嗎?其實很多婚姻都沒有走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是因為自己心態沒調整好而把愛逼上了絕路,很多女人不是被第三者打敗,而是被自己打敗的。司晶真不愧是個聰明的女人,在這場愛情爭奪戰中,對自己,她保持自信和理智;對丈夫,繼續發揚她的柔情和寬容;對情敵,她體現了一種豁達的人格魅力,正因為如此,她不僅贏回了丈夫,還贏得了情敵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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