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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訴人:李秋秋29歲庫管
采寫:本報記者李芸紅
情感受挫私奔省城
我曾經是個幸福的女人。以前老公對我特別好。我們家在朔州郊區,老公在我們家鄉一帶做工程,漸漸有了錢。老公生意做大後,我就專職在家打理家務,有時也幫他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結算、跑跑腿什麼的。
也許真是男人有錢就變壞。手上有錢之後,我老公開始在外面有女人,而且不止一個。每次被我發現,他都發誓說不敢了,但過不了半個月,他的老毛病就又犯了。有時候我查他的手機短信,看到叫他老公的女人就有好幾個。我是那種特別較真兒的人,對感情很專一,佔有慾也很強。我想過離婚,但家人和朋友知道後都勸我說他只要往家裡拿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算了,但我還是想不開。我不知道現在的人都怎麼了,思想都這麼開放。周圍沒有一個人能理解我,都覺得我是有福不會享,吃飽了撐的。所以我心裡的委屈,也只有打落了牙齒往肚子裡咽。
我本來不喜歡打麻將,但家裡這種情況,使我情緒極度低落,幹什麼也沒心思,逐漸迷上了麻將,我想用麻將來麻醉自己,免得老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在麻將桌上我認識了楊帆,他跟我一般大,也是我們當地人。當時他因為工作不順利女朋友跟他分了手,所以也每天混在麻將桌上度日。
也許是因為同病相憐,也許我覺得楊帆很細心,很會體貼女人,人長得也不錯,更重要的原因是我覺得這樣報復我老公,心理上多少找到了點平衡。我投進了楊帆的懷抱。
本來我以為老公會跟我互不干涉,沒想到他自己在外邊沾花惹草,卻不能容忍我跟楊帆的關係。發現我跟楊帆的關係後,老公把我打了個半死,還找了些人把楊帆也毒打了一頓。
出於一種報復的心態,我做出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從家裡帶了12萬元跟楊帆私奔了。我們來到了省城太原。
顛沛的私奔生活
我跟楊帆私奔到太原後,在建南汽車站附近安頓了下來。我們一直想投資做個生意,後來楊帆張羅著做汽配生意。我也沒別的路子,更不想坐吃山空,就同意了。楊帆把我們手裡的錢基本上都拿了出來,在建南租了個門面做汽配生意。
楊帆對我很好,可是,他是那種做不了生意的人。一年做下來虧了近5萬多元,我看實在不行了,就讓他將生意低價轉讓了。楊帆覺得在我面前特沒面子,他本來是想賺到錢讓我跟他過好日子的,這樣一來,他覺得虧了我的老本,所以很不甘心地想把虧損的錢賺回來,就去賭博。結果可想而知,不僅沒贏回來錢,反而又輸了3萬多元。
沒錢萬事難。我和楊帆退掉了以前600元租金的房子,在太原租那種最便宜沒有暖氣的房子祝生活最困難的時候,一天的花銷我控制在5元錢以內。
我以前一直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哪吃過這種苦埃有時候真想回去,家裡的老公剛開始也找過我,但我知道我回不了頭了,即使我回去我們也沒辦法過下去了,楊帆雖然沒什麼本事,但對我特別得好,我也不能在困難的時候丟下他走掉埃
沒辦法,好在我外貌和身材都還不錯,就去給酒店當服務員。楊帆卻一直沒有什麼合適的事情做。楊帆對我說:「我絕不會主動趕你走,你如果受不了跟我過這窮日子想走,我也絕不會阻攔你。」我說我不會離開你的,除非你不要我了。
那段日子我們一直在焦頭爛額的煩躁中度過。
窮困潦倒投奔親人
楊帆有個堂哥在太原混得不錯,楊帆跟他堂哥是從小一起在奶奶家長大的,他對堂哥崇拜而敬重,從不肯為小事麻煩他。我們是私奔出來的,到現在我也沒有跟老公辦離婚手續,而且生意又做得那麼差,愛面子的楊帆來到太原後一直沒有拜訪過堂哥。堂哥聽一個老鄉說過我們的情況後,直接找到我們說:「怎麼不早說?還等什麼,你們到我這裡來吧!」
楊帆的堂哥是一家外貿公司經理,稱得上成功人士。楊帆的嫂子也是做貿易的,是個部門主任,一個精明幹練的女子。他們住在太原很好的一個社區,房子是複式的,兩個人都有車子,與我們的境遇可謂天壤之別。
堂哥讓楊帆去他公司做,不過只能從最底層做起,這就意味著要經常在省內出差。楊帆遲疑半天說:只要賺錢多就可以。
幾天後,楊帆進了堂哥所在的公司,我去了一家洋酒公司做庫管,憑堂哥的周旋能力,這一切都沒費一絲力氣。
堂哥執意要我們先住到他家一樓的一間客房,我和楊帆在這個城市就有了舒舒服服的小窩。
楊帆一周也就回家一兩次,甚至一周不回也算不得稀奇。嫂子也常在大城市出差,堂哥常有應酬,偌大的家只我一個人呆著,就顯得寂寥。寂寞的夜晚,我常常一個人在電腦上玩遊戲聊天,只有楊帆回來,我才會覺得心裡踏實。
愛上不該愛的人
有一次,我加班回來得比較晚,堂哥正好也剛進家門,我得知他沒有吃晚餐,便用一種報恩的心情在廚房裡很細緻地做了好幾樣小菜,招呼堂哥一起吃。
堂哥笑笑,坐下來一起吃飯。剛開始他還能保持平日那種優雅的風度,吃到後來,他吃得那麼貪婪,像餓壞了的孩子。放下碗筷堂哥感慨地說:這是我幾年中吃得最香的一頓飯菜,以後你常做,我常常回來吃,好不好?我說好埃我一直都想為他和嫂子做點什麼,也算回報了堂哥對我們的好。更何況我一個人吃飯也吃不出什麼味道來。
堂哥常早早地回來,應酬也少了,總是邊吃邊說:還是家裡的飯菜養人。偶爾,楊帆或者嫂子回來了,我就多做上幾個菜,幾個人圍著餐桌說說笑笑地吃飯,堂哥就興奮地說:這才像家的樣子。
嫂子一直是那種比較犀利的女人,我和楊帆住在她家,她從沒表示過不滿。但也常表現出拒人千里的樣子,從不主動搭訕。有時也愉快地吃我做的飯菜,但飯後就上樓,除了洗澡從不下來。
有時候我就想堂哥和嫂子維持的究竟是一樁什麼樣的婚姻?也許他們都太自立了,我覺得他們不像夫妻倒更像朋友。這樣想著心裡會有莫名的念頭滑過:如我嫁了堂哥這樣的男人,我會放棄所有去給他溫情的。人總是這樣,攥在手裡時不知道珍惜。
晚飯常是我和堂哥兩個人,吃完飯,我去玩遊戲,他看新聞頻道,有時候他會湊過來看,從來沒玩過遊戲的他,看我輸了,就搶過電腦。再後來,我們就一起玩。房間裡經常會傳來我們的笑聲。
坐在公司裡,我心裡會想他此刻在幹什麼,晚上應該燒什麼菜,才能合他的胃口,那些天跑菜場對我來說成了天大的事情。有時候堂哥有應酬不回來,我就感到無比的失落。
我意識到自己愛上堂哥了。我被這樣的念頭嚇住了。對自己說了一萬條不該喜歡堂哥的理由,但我身體的所有器官根本不聽我的使喚,還是把所有的熱忱都投入到跟堂哥在一起的時光。
關了那道不該開啟的門
無論我是個多麼高明的表演家,我都無法掩飾對堂哥的喜愛,藏匿在我心中的一切情愫,堂哥是最為明瞭的。
後來,堂哥不再回家吃晚飯,我知道他怕了,害怕單獨面對我,他出門前,都要望一眼我房間的門,那目光裡滿是眷戀與掙扎。
有一天,我實在忍不住了,給他打電話,讓他回來吃飯。我對他說,吃完這頓飯,我就搬走。他飛快地回到家,看到餐桌前的我,說了句你說的是什麼屁話?誰讓你搬走了?我的淚無聲無息滑下來。手被攥了過去,慢慢地,我被他擁在了懷裡。我哭出了聲:「我愛你。」
終於,兩個人都意亂情迷,他抱著我走向臥室。當我們的身體交合在一起,我淚流滿面,我不敢望著他,一直閉著眼睛。我猛地聽到他大聲喊:「李秋秋,我愛你!」
一切平息後,他羞愧萬分地說,對不起原諒我,我不應該這樣。聽到他這麼說,我淚如雨下。對我而言,我什麼也不想要,只想跟自己喜歡的男人在一起便足夠了。
楊帆不在的時候,我無法壓抑地會在半夜悄悄溜進堂哥的房間,在黑暗中緊緊抱著我愛的這個男人。堂哥每次都會說,你瘋了?這是最後一次,但每回他都會給我留門。
有一次,嫂子在隔壁房間聽到動靜,來敲堂哥的門,我們都嚇壞了。我躲到了窗簾後邊的陽台上。好在她只是站在門口問了一下,沒有進房間來。
第二天,堂哥對我說:「秋秋,真的不能再繼續了。」我也點頭同意了。後來,我忍不住再去找他,他的門真的上了鎖。在這樣的煎熬中,我終於決定搬家。我對楊帆說,自己不喜歡寄人籬下的感覺,楊帆沒多想就同意了。
搬走的那天,我收到了堂哥的短信:「我是愛你的,卻有太多不能夠愛你的理由。」我哭了,一個月過去了,我還是走不出傷痛。從楊帆的嘴裡關注著堂哥的一切訊息,得知一點跟他有關的消息,都會讓我淚流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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