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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了「窩邊草」外遇

1998年國慶節,我倆過完23歲生日才沒多久便匆忙地舉行婚禮、領了結婚證,5個月後,我們的兒子出生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時的我們自己根本都還是孩子,任性、衝動,動不動因為些小事大吵。

每次吵得厲害了,阿楚幾乎都會扔過來一句:「要不我們離婚好了1當時還真沒將這話放在心上,因為我們總能飛快地和好如初。

誰知有些話說多了,竟像是「狼來了」一樣,當某天婚姻危機真實地突如其來時,我完全措手不及。

(之所以起這麼個名字,是因為圓子一再申明自己正在減肥過程中。「自從知道他倆的事情後,這大半年裡我已經減了15公斤。我希望自己還能再瘦10公斤,真的,為了能挽回他,要怎麼做我都願意1圓子拿出以前的照片給冬爾看,果然,照片中摟著孩子的圓子要比現在胖得多。)

她當著我的面摟住阿楚

結婚後,我們一直與婆婆合祝

婆婆離了婚,單身,在業餘學校裡教人跳交誼舞。學交誼舞的大多是些上了年紀的人,其中偶爾有幾個年輕的,婆婆與他們特別談得來。婆婆生性熱情好客,時常帶著這些人來家裡聊天喝茶吃飯。一來二去地,我倆和他們也都成了朋友。

喬喬便是這群人中最活躍的一個,她比我和阿楚年長6歲,幾年前與丈夫離了婚,以後就迷上了跳交誼舞。喬喬是那種特別「豪爽」的女人,每次聚會,她永遠是眾人的焦點——與男人們一起吞雲吐霧、舉起整瓶啤酒「吹喇叭」,甚至誇張地擁抱他們。

曾有好幾次,喬喬就是那樣當著我的面摟住阿楚的,每次阿楚總是嘿嘿地笑,絲毫都不推卻。

她邀請我們一起看……

雖然心底裡並不贊同這種「豪爽」,可這並不足以影響我對喬喬的感激之情,因為她的確給了我們家很多幫助。

去年年底,婆婆因為腎結石開刀住院,我和阿楚那時剛巧都忙得昏天黑地,全靠喬喬白天黑夜地守在醫院。不僅如此,每天傍晚喬喬還會幫我們把兒子從幼兒園接回家,然後給他做飯幫他洗澡,等我們到家了她再趕回醫院。

婆婆出院後,喬喬依舊每天準時過來,幫著做晚飯、接孩子,然後陪婆婆聊天。偶爾聊得晚了,她便索性睡在了婆婆的房間裡。

那時我是完完全全把喬喬當作了姐姐,可是漸漸地,隨著喬喬留宿在我家的頻率越來越高,我開始感覺到了不對勁。

令我產生這種懷疑的是阿楚的變化——阿楚原本是最不愛陪我和婆婆聊天的,幾乎每天吃過晚飯後,他都會待在房裡玩電腦遊戲,除了上廁所就再也不出來了;可只要喬喬在,阿楚總是吃過晚飯便鑽進婆婆的房間,不到深夜絕不回來。喬喬越來越頻繁地住在我家,阿楚也就越來越熱切地迷戀上了聊天。

這邊兒子黏著我講故事做遊戲,那邊他們3人熱絡得儼然一家人。有天我終於忍不住朝阿楚發了火,非要他當晚捲了被褥去婆婆房間打地鋪,誰知阿楚絲毫都沒有歉意,不冷不熱地回了一句:「如果我們離婚了,也許我真的會試試的。」

(「兒子睡著以後,我偶爾也會硬擠過去,喬喬總會拿出些有點『那個』的片子,等婆婆睡著以後邀請我和阿楚一起看……也太尷尬了,所以後來我就很少過去了。」圓子的表情很奇怪,為了盡快轉換話題,圓子又拿出了好些兒子和阿楚的照片。)

那一刻,我彷彿就是空氣

喬喬沒有固定的收入來源,婆婆很同情她,兩個月以後,婆婆正式認了喬喬做乾女兒。當天晚上,喬喬就帶著行李搬進了我們家。

其實在那以前,我總是一遍又一遍地說服自己——雖然喬喬要比我漂亮,可她畢竟已經30好幾,再說了,阿楚就算再花心也絕不會吃「窩邊草」的。直到喬喬搬過來以後,我反倒更放心了——都是一家人了,哪有弟弟對姐姐……於是,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對喬喬熱情有加。

可是危機來得比我想像的早得多。

就在喬喬搬來的第一個週末,深夜11點半,我與阿楚正打算睡覺,廳裡突然響起音樂聲——是趙傳的一首老歌《愛要怎麼說出口》。就這麼一首歌,一遍又一遍地放著,音量不大,但是能恰到好處地傳入我們房裡。

阿楚翻來覆去地像是睡不著,過了沒多久,他突然起身穿衣服,嘴裡嘟囔著:「她好像喜歡上了什麼人,我去勸勸她。」我也趕緊下床,想要跟著一起去,卻被阿楚一把攔祝「你湊什麼熱鬧,這種事情只有異性的話她才聽得進1話音未落,阿楚已經飛快地跑了出去。

我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坐在床邊愣了好一會兒。客廳裡依舊是趙傳滄桑的聲音,在它的掩蓋下,阿楚與喬喬的交談變得悄無聲息。我躡手躡腳跑到門後聽了好久,依舊什麼都聽不見。於是,我索性一把推開了房門。

見我突然出現,喬喬倒沒太大反應,可阿楚卻用一種很奇怪的眼光盯著我問:「你出來幹嗎?」

又像以往一樣,3個人的聊天好像變得很尷尬,沒有任何合適的話題。就這麼「屏」到凌晨1點,喬喬突然說想喝酒,阿楚趕緊跑去廚房拿了3瓶啤酒——平時阿楚可是個滴酒不沾的男人,可是那天晚上,他竟也爽氣地舉起了酒瓶。

阿楚到底不勝酒力,一瓶啤酒下肚,他不但臉紅跳,我還發現,他看喬喬的眼神完全變了;而喬喬呢,也正藉著酒勁,一臉溫柔地回應著阿楚的眼神。那一刻,我彷彿就是空氣。

見勢不妙,我趕緊將喬喬打發回房間,然後用勁地將阿楚也拽回自己房間。回到房間的阿楚依然有些呆呆的,但酒已有幾分醒了。兒子在一旁睡得正香,我只能拚命壓低嗓子問:「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支吾了半天,阿楚突然起身撥了個電話,不一會兒,喬喬走了進來。

「不如我們離婚吧。」這照例是阿楚的開場白,可隨後的台詞便完全在我的意料之外了。阿楚指著喬喬說:「我真的很喜歡她,我們已經有很深的感情了……」

阿楚還在輕聲地說著,我已經感覺透不過氣來,轉身跑到陽台上嘩地拉開窗子。喬喬也許以為我要跳樓,衝過來一把抱住我就哭了,嘴裡連聲說著「對不起」。我重重地推開她,轉身往門外跑去。

冬天的凌晨時分,我一個人走在街上,身後並沒有人追出來。我越想越覺得委屈,越想越覺得不甘心,於是20分鐘以後,我又轉身回了家。推開臥室的門,喬喬和阿楚仍在剛才的位置,互相望著默不作聲。我探身看了看熟睡的兒子,然後飛快地脫下外衣往被窩裡一鑽,說了句:「這是我的家,我先睡了」……

(圓子對那晚的描述很詳細,詳細到了瑣碎與重複的地步。幾次想要打斷,可冬爾終究還是不太忍心。直說到圓子自己也笑了起來,她才重重地吐了口氣,語氣輕鬆了很多。「我那天晚上根本睡不著,反覆問自己還想不想要這個老公,答案是肯定的。所以我決定,為了愛情我要徹底改變自己1)

第二天一早,我們仨很默契地各自忙碌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可婆婆到底還是看出了異樣,偷偷追問我「為什麼我和喬喬的眼睛都是又紅又腫」。為了爭勸同盟軍」,我把一切照實告訴了她。好在婆婆果斷地站在了我這邊,當天就與我策劃了一個「挽回婚姻」的計劃。

按照計劃,當天晚上我主動把阿楚約到了家附近的酒吧。我一句話都沒有責怪他,而是推心置腹地檢討自己:自從生了孩子以後,我漸漸地不注重形象,身材越來越胖脾氣也越來越大,而且對阿楚遠不如以前溫柔體貼……

可是「談判」顯然沒有預料中的順利,阿楚聽了我的一席話後,只是答應暫時不提離婚,卻堅持不肯與喬喬立刻分手,非要我給他點時間「慢慢來」。

喬喬很快就搬了出去,而我則忠實地履行地自己的「計劃」:拚命減肥,負擔了家裡的大部分家務,把阿楚照顧得無微不至並且始終保持溫柔———但是這些似乎並不足以感動阿楚,他總說我所做的這些努力都是偽裝,一旦他們分手了我便會故態重萌。這大半年以來,他倆始終保持著聯繫,根本沒提分手。

(「我來『口述實錄』只有一個目的:我要告訴阿楚和喬喬,為了愛情,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真心的1說這話的時候,圓子的表情認真極了,一臉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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