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首頁 - 愛情故事大全 - 新婚妻有外遇 丈夫每夜被暴打

使用說明:請輸入查詢關鍵詞,例如:危情實錄

新婚妻有外遇 丈夫每夜被暴打

終於鼓起勇氣走進了婦聯的信訪辦公室,向接待他的工作人員聲淚俱下地述說了自己在家中長期遭受妻子暴力虐待的慘痛經歷……據四川省婦聯的工作人員介紹,男性到婦聯投訴家庭暴力事件在四川還是第一次,當她們看見這個男人的滿身傷痕無不感到萬分震驚。

新婚之後便開始的噩夢

這名青年男子名叫許紅新,是四川樂至人,常年在外打工。2002年6月,27歲的許紅新在成都溫江縣打工時,通過朋友介紹認識了當地人白滿春。一個月後,許紅新第一次來到白家。白滿春的父母和家人對他都很熱情,這使多年來一直在外打工的許紅新頓時感到了一種久違的家庭溫暖。就在這天,許紅新和白滿春正式確定了戀愛關係。此後,白滿春要求許紅新天天晚上都要去她家裡,否則就會發脾氣,有時候即使許紅新回去晚了也會被她臭罵一頓。每當這時,許紅新就賠著笑臉連聲對白滿春說「對不起」,因為在他看來,女友這樣做完全是一種對自己愛得很深的表現,所以許紅新對白滿春百依百順。

到了國慶節,許紅新和白滿春相識還不到4個月,他們就去辦理了結婚手續。「在去民政局登記結婚前,白滿春的父親曾悄悄地對我說,白滿春的脾氣有些古怪,有時候還會打人,叫我要慎重考慮,但我一點也沒有把她父親的話放在心上。我認為只要在生活上多關心她,體貼她,她的脾氣一定會漸漸好起來的。」許紅新這樣對婦聯的工作人員說。然而,許紅新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和白滿春舉行婚禮的當天晚上,白滿春就用一種很異樣的口氣對他說:「溫江可不像你老家樂至是個窮山溝,這裡可是個花花世界埃」許紅新愣愣地看著白滿春,不明白白滿春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讓許紅新感到吃驚的是,他發現白滿春的左手臂上竟然文有一個老鷹的圖案,手腕上還有一大片曾經被煙頭燙傷留下的疤痕……

結婚後的第二天,白滿春就要許紅新陪她來到離家不遠的盛鎮上,拿出自己過去積攢下的私房錢給許紅新買了一輛摩托車。許紅新一陣感動。可這種蜜月生活對於許紅新來說實在太短暫了,結婚後才13天他噩夢般的遭遇便開始了。那天深夜,熟睡中的他突然被白滿春搖醒,他剛想問妻子有什麼事,不料白滿春抬手就打了他兩個耳光,然後又抓著他的頭髮說:「你把被子全拖走了,這麼冷的天你想要凍死我呀?」「沒有,我不是故意的……」但白滿春根本不聽他的解釋,仍然繼續打他。因為想到自己是上門女婿,在這裡人生地不熟,連個朋友都沒有,如果真要跟白滿春動手打起來,自己往後在這個家的日子也許會更加難過。所以,那天晚上不管白滿春如何打他,許紅新既不敢還手也不敢聲張,直到後來他不得不跪在地上向白滿春求饒。

寒冬裡,他光著身子跪了一夜

許紅新那天好不容易才熬到了天亮,他發現自己已經渾身是傷,連脖子上都佈滿了被妻子用指甲抓傷的痕跡。為了不讓別人知道自己在家中的遭遇,許紅新去工廠上班時特意穿上了一件高領T恤衫,這樣就把脖子上的傷痕遮擋住了。作為一個男人,許紅新雖然性格內向,為人也很老實,但他同樣很好面子,他害怕如果讓別人知道自己在家中被老婆打傷會受到嘲笑。此後一連幾天,許紅新都很鬱悶,他感到自己活得很窩囊,連老婆都要欺負自己,心中有說不出的痛苦。然而,許紅新不會想到,自己的噩夢只是剛剛開始。白滿春對他的暴力從此後愈演愈烈,每天晚上對他來說就如同是生活在地獄一般……在第一次被老婆打了後沒過幾天,許紅新下班回家還沒有吃飯,白滿春便把他叫進臥房,關上門大聲問他:「你昨天交給我的工資怎麼比上個月少了好幾百?」許紅新解釋說:「這個月辦婚事有幾天沒有上班,所以老闆就扣了幾百元錢。」可白滿春根本不相信,她劈頭蓋臉又打了許紅新幾個耳光,然後抓著許紅新的頭髮說:「你在哄小孩子是不是?誰說結婚還要扣工資,你以為我不懂國家的政策?」「滿春,我說的是真話,你要不相信可以打電話去廠裡問……」但白滿春仍然不肯相信,她蠻橫地叫許紅新脫光衣服跪在地上,然後就解下皮帶開始猛抽他。許紅新終於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他趴在地上痛哭起來。

看見丈夫趴在地上哭起來,白滿春更加惱怒,她抓著許紅新的頭髮將他從地上提起來,大聲喝斥道:「不許哭……看你這副熊樣兒,你不怕丟人我還怕呢。」說著,白滿春又把赤身裸體的丈夫按倒在床上,並用被子將他的頭蒙篆…這樣的虐待開始天天在許紅新的身上發生,這使他對妻子越來越感到了一種難以抑制的恐懼。於是他借口廠裡工作太忙要加班,盡可能減少回家的次數。但即使這樣,許紅新每次回家仍然會免不了被老婆「修理」的噩運,這使他的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痕,也使他越來越感到,自己在白滿春面前已完全沒有了做丈夫的尊嚴……儘管作為電焊工,每天幹完活後都會出一身臭汗,可他竟連去公共浴室洗澡的勇氣都沒有,因為他害怕工友們看見自己滿身的傷痕。

有一次,幾個工友在打鬧中把許紅新的上衣脫了下來,看見他的身上有那麼多大大小小的傷痕,大家全都被驚得目瞪口呆,並追問是誰把他打成這樣的?那一刻,許紅新無地自容,沉默了很久才小聲說:「我那天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搶劫的,他們見我身上沒帶多少錢就把我暴打了一頓。」沒多久,到了工廠發工資的這天,白滿春早早就打來電話叫他晚上必須回家。沒有辦法,許紅新那天晚上只好又硬著頭皮回家去了。他走進屋裡,白滿春立即砰的一聲把門關上,然後就叫許紅新把工資交出來。已經被老婆收拾得服服帖帖的許紅新自然不敢不交,他把工資一分不少地拿了出來。白滿春接過丈夫交上的錢數了數,臉色頓時就變了,許紅新竟不由渾身發起抖來。「怎麼只有這幾個錢,你不是天天晚上都在加班嗎?加班的錢呢?」聽見妻子這樣厲聲問自己,許紅新正在想著如何回答時,白滿春又大聲問道:「你是不是把錢都給了外面的野婆娘?」「沒有,你可不要亂說礙…」但還沒有等他把話說完,白滿春就上前用手卡住他的脖子:「我亂說?那你快說你把加班費都拿給誰了?」許紅新的個子雖然要比白滿春高出半個頭,但此時被白滿春卡住脖子的他卻不敢有半點反抗。他彎著身子,臉漲得通紅,連聲向妻子告饒。

當聽到丈夫說出他晚上不回家其實並沒有加班的實情時,白滿春這才鬆開了卡住丈夫脖子的雙手。不過讓許紅新感到更加膽戰心驚的是,白滿春這時又冷冷地對他說了一句話:「你現在越來越有能耐,竟然也會騙人了,晚上有你好受的。」果然,當許紅新剛剛在忐忑不安中吃完晚飯時,白滿春就把他叫進臥室,隨後便將臥室的門關上。「滿春,你就饒了我這次吧,我今後再也不敢對你說謊了……」儘管許紅新再三哀求妻子,可白滿春只是用冷冷的眼光看著他,什麼話都不說。妻子的無言使許紅新感到更加害怕,他突然跪在了妻子的面前,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一樣低下頭去說:「滿春,你要打就打吧,是我錯了。」看見丈夫這副模樣,白滿春仍然沒有饒過他,她狠狠地揪住丈夫的頭髮猛打其耳光……這樣折磨了好大一會兒後,白滿春又命令許紅新把衣服和褲子脫光了跪在地上。許紅新順從了。

當時正是數九寒冬,許紅新就這樣赤裸著身體跪在冰冷的地上,白滿春則坐在床上看起了電視。半個多小時後,許紅新終於忍受不住刺骨的寒冷,他用顫抖的聲音哀求白滿春說:「老婆,讓我穿上衣服行嗎?我實在冷得受不了了。」可他的話音剛落,坐在床上的白滿春抬起腳來又猛踢他的頭:「怕冷?老娘就是要看看今天能不能凍死你這個窩囊廢。」聽見妻子罵自己是窩囊廢,許紅新一下子傷心地哭起來:「老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丈夫,是一個男人啊,你怎麼能這樣對我……」「你還算是個男人?我看你簡直連一條狗都不如。」

白滿春這樣說著彷彿又來了氣,她用毛巾塞住許紅新的嘴,然後就用自己的拖鞋猛抽許紅新。劇烈的疼痛使許紅新忍不住在地上來回打滾……他想哭又哭不出聲來,任眼中的淚水不停地流出來。他光著身子一直跪到天亮……從此後,每月只有幾百元工資的許紅新一領到工資就要全部交給白滿春,他身上只留下50元錢作零用。「可我對她越好,她對我就越凶狠,她不止一次抓著頭髮把我按倒在地上,然後就一陣亂踢亂打……那個時候,我連頭髮長了都不敢去剪,因為白滿春每次折磨我都喜歡揪我的頭髮,所以她就命令我要把頭髮留長,好幾個月也不讓我去剪一次,廠裡不少工友都取笑我為什麼把頭髮留得比女人還長……」文化不多的許紅新一說到自己結婚後被老婆虐待的遭遇就泣不成聲。

受虐待只因老婆有外遇

「你和白滿春是自由戀愛結婚的,她為什麼會在婚後這樣對待你呢?」聽完許紅新講述的不幸遭遇,不僅記者,就連四川省婦聯信訪辦公室的那些常年接待各種來訪者的工作人員也無不感到震驚,於是記者向許紅新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面對記者的提問,許紅新在沉默了很久後才回答說:「她有外遇,所以就虐待我,想逼我離婚。」許紅新說,在他和白滿春剛認識時,有人就悄悄地告訴他說,白滿春是個在生活上很開放的女人,她曾經有個很要好的男朋友,幾年前外出打工後就一直沒有回來,白滿春為此常常傷心不已。當時許紅新認為,白滿春既然對過去的感情那麼看重,表明她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自己以後只要好好對她,白滿春遲早有一天會忘了曾經的那段感情。然而,許紅新沒有想到的是,就在他和白滿春剛結婚沒有幾天,那個幾年來杳無音信的男人突然回到溫江,並和白滿春很快就見了面。

剛開始時,許紅新並不知道這些,即使天天晚上被白滿春折磨得死去活來,他也沒有想到這是因為妻子有了外遇。許紅新說他最初幾次遭到妻子的暴力時,他一方面是因為懦弱不敢反抗,但更重要的是他把白滿春這樣的行為看成是一種病態。因為他一直記得結婚前白滿春的父親對他說的話,白滿春的脾氣有些古怪,有虐待人的傾向,所以他想用自己的感情去感動妻子。「儘管白滿春的虐待常常使我感到沒有一點做人的尊嚴,可我一直都愛她,這種愛至今都沒有改變……如果不是實在被她逼得走投無路,我也不會到婦聯來尋求幫助,我畢竟是個男人礙…」也許正是因為許紅新老實懦弱,結婚前對他還很好的白滿春的父母,後來也漸漸對他變得凶狠起來,經常罵他「嫁到白家來是享福」。

由於許紅新是在溫江縣城工作,晚上回家常常已經是八九點鐘了,餓得飢腸轆轆,但到了家後他卻不一定能吃上飯,白滿春有時甚至連冷飯都不讓他吃。「說出來也許沒有人會相信,自從結婚到了白家我活得就連一點尊嚴都沒有了,他們甚至連門鑰匙都不肯給我,有好幾次我晚上下班回去都吃了閉門羹,不得不在外面的牆根下過夜……」許紅新說,今年春節他回樂至老家探望父母,正月初六這天剛回到家中又遭到了妻子的一頓暴打,然後又光著身子在地上跪了一個晚上……直到凌晨1點多鐘,渾身是傷、一頭亂髮的他被白滿春趕出了家門,從此後許紅新就再不敢回家。5月13日,被老婆打怕了的許紅新在外面躲了好幾個月後才又一次回到家中。可當他剛走進家門,白滿春就向他提出離婚的要求。「我不同意……」但不等許紅新把話說完,白滿春又打了他兩個耳光:「不同意?小心老娘打死你這條賤狗。」

「也許很多人會認為我是有些賤,這樣被老婆虐待還不肯離婚,可實際上我有難言的苦衷埃」許紅新說,他之所以不願意跟白滿春離婚,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在他的兄弟姐妹中還沒有離婚的,他怕自己結婚還不到一年就離婚會被兄弟姐妹笑話。「我在白家反正早已經沒有尊嚴了,我不想再在自己家裡也被人看不起。」另外,許紅新說,自己的戶口剛剛才從樂至遷到溫江,他害怕如果真要與白滿春離了婚,自己的戶口又會被遷回老家。

婦聯調解下雙方終離婚

接到許紅新的投訴後,四川省婦聯極為重視,立即要求溫江縣婦聯對此事展開調查。

由於許紅新無法拿出證據來證明自己身上的傷就是被白滿春打的,這使婦聯的調查工作十分困難。這時,白滿春又哭著對婦聯的工作人員說:「我和許紅新結婚沒有幾天,他就懷疑我有外遇,四處打聽我在外面的行蹤,跟什麼人交往,過去有幾個男朋友。你們說他這樣的行為誰能夠受得了?我反正堅決要求和他離婚,我和他根本不可能再在一起生活下去。」看見白滿春的態度這樣堅決,婦聯的工作人員知道想要挽回這段婚姻已經不大可能,她們於是又徵詢許紅新的意見。許紅新滿腹委屈地說:「我是在外面打聽過白滿春的行蹤,可那是因為她在結婚前沒有對我說真話。剛結婚沒有幾天,就有人告訴我說她過去的行為不檢點。我聽了這些風言風語,心裡就越來越亂,我畢竟也是個男人埃」後來,婦聯的工作人員經過近4個小時調解,許紅新終於同意與白滿春離婚,並且達成了離婚協議:除結婚時購買的那輛摩托車外,家中所有物品均歸白滿春所有……2003年5月26日,許紅新和白滿春來到和勝鎮民政辦公室正式辦理了離婚手續。

「有一次我回老家去看父母,不小心讓母親看見了身上的傷痕,她當時就哭了,說我長這麼大她都從來捨不得這樣打我,沒想到結婚後我會被老婆打成這樣,那個女人真是太狠毒了……現在好了,我終於可以不再受那個女人的窩囊氣了,我又可以堂堂正正地做一個真正的男子漢了。」走出和勝鎮民政辦公室的大門,許紅新如釋重負地對記者這樣說。在幾天的接觸中,記者也第一次從他的臉上看見了笑容。(為保護當事人,本文涉及人物均為化名)

本文地址:http://www.shahaizi.com/wenzhang_gushi_3.php?id=2847&s=1175741240

贊助商鏈接
贊助商鏈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