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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秀外慧中,而且讓他在異鄉有了一個溫暖的家,他以為這輩子一直會這麼幸福下去。可是,另一個女孩的出現讓一切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變化。而他從來沒對那個女孩說過「愛」字。
■講述:寧喧(化名)
■性別:男
■年齡:24歲
■學歷:本科
■職業:自己開公司
寧喧(化名)很時尚,一身名牌休閒裝穿在身上是那麼自然隨意,毫不顯張揚。他的氣質中有一種超過年齡的從容與冷靜。這也許與他的身份有關——大學畢業後,大富豪父母給了他幾百萬元在武漢創業。
年紀輕輕就獨立掌控一家公司,當然會有一種見過世面的從容。可是,精於生意的他卻掌控不了自己的情感。
一個秀外慧中的女友
我的女友靜美(化名)曾經是我公司的員工。去年5月,公司招聘時,她來應聘「前台接待」。我眼前一亮:黑亮的長髮,秀氣的臉龐,大眼睛,身材高挑,氣質也很好。她大學本科畢業,以她的條件應聘這個職位綽綽有餘,甚至有些大才小用。
靜美多才多藝,以一當十。她豈止是個前台接待,完全是個多面手。她雖然學的是財會專業,但美術功底卻很深,做手繪的POP漂亮極了。我不敢貿然行事,只是一直在悄悄觀察,靜美是否有男朋友。我觀察的結果是,靜美沒有男朋友。
3個月的試用期滿後,該轉正了,我找靜美談話,說要將她調到另一個更重要的部門。我以為她會受寵若驚,哪知她的回答讓我大感意外。她說她要辭職。
事後,我才知道靜美是被同行的另一家公司挖走了,她去那裡做了企劃主管。
靜美不是我的員工了,我應該可以不受拘束地放開手腳追求她了。但我還是拉不下面子直截了當地表白,只是偶爾打個電話問候一下,約出來吃個飯泡泡吧什麼的。
去年秋天一個飄著小雨的傍晚,我和靜美一邊在細雨中散步一邊聊天,靜美說起新工作,突然感歎一句:「一天下來好累,這樣下去身體真吃不消!」我隨口說:「那你就別再工作了嘛!」靜美白了我一眼:「我不工作誰養我啊?」我大著膽子試探著說:「那就我養你唄!」靜美笑著說:「你養得起我嗎?」我說:「竭盡全力吧!」
那天晚餐時喝了酒,趁著酒勁我大著膽子拉起她的手。
我把她送到她家樓下,分手時,我很認真地對她說:「以後你就是我的女朋友了吧?」她嬌羞地點點頭。
一個溫暖的家
靜美家跟我家一樣,也是做生意的,家境不錯,她父親開了一家不小的運輸公司。他父母對我非常滿意,唯一不放心的是怕我將來帶走他們唯一的寶貝女兒。我向他們保證,自從大學畢業後我已經把這裡當做我的第二故鄉。
我自己在武昌有一套複式樓,平時一個人住著顯得空空蕩蕩的,生活也不規律。跟靜美談戀愛後,靜美的媽媽說我一個人住沒人照顧生活起居,要我這個準女婿搬到她家去住,我很樂意,就搬過去了。
靜美的父母對我太好了。她媽媽對我像自己的兒子一樣寵愛,連我的內衣都是她洗。我有吃夜宵的習慣,她媽媽每天晚上11點準時給我做,有時睡覺了,到了那個時間也起來給我做吃的。從上大學以來,我一直獨自在外,父母移居法國後,我更沒有家的概念了。因此,我很珍惜靜美給我的這個家。
如果不是雪艷(化名)的出現,我也許會一直這樣幸福平靜地生活下去。
一種說不清的關係
認識雪艷很偶然。她的表弟是我的大學同學,今年5月,我們在她表弟的生日宴上認識。雪艷比我大1歲,是那種很外向很活躍的女孩,這也許跟她的工作有關,她是在公司裡做客戶公關工作的。跟我女朋友一樣,她也屬於那種高個子漂亮女孩,只是體態稍胖。
雖然互留了電話,但我對雪艷沒有什麼特別的印象。但過了幾天,雪艷給我打來了電話,說要買我公司代理的產品,找我咨詢一下。我把她帶到賣場,讓她隨便挑,以進價賣給她。事情辦完正好到了中午,她主動說:「為了表示我的感謝,我請你吃飯吧!」
我們邊吃邊聊,感覺很默契。
此後,雪艷表現得很主動,幾乎每天都給我打電話,或表示問候,或邀我一起吃飯一起泡吧。靜美的工作很忙,經常加班加點,而我相對比較輕閒,雪艷主動約我,我也不推辭。
這樣來往了一段時間之後,我常常覺得很困惑:我和雪艷這樣到底算一種什麼關係呢?說是戀人吧,我對她真的是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說不是戀人吧,來往又這麼密切。
一天,雪艷又約我出去吃飯,我有些猶豫,便打電話問靜美晚上回不回來吃飯,靜美說要加班,我便有些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雪艷的邀請。
那天我和雪艷又去了酒吧。我平時就有喝洋酒的習慣,那天興致高,居然不知不覺地喝光了一瓶。
講到這裡,寧喧沉默了好久,表情很痛苦。我已猜到接下來他和雪艷之間發生了什麼。果然,他終於很尷尬很艱難地開始講後來的事。
第二天早晨,我頭昏腦脹地醒來,發現我和雪艷睡在賓館的一張雙人床上,我覺得太對不起靜美和他父母了。
雪艷也說她喝多了,還說她不會因為這個對我有所要求。雖然當時愧悔自責,但後來只要雪艷的電話一來,我的愧疚感又煙消雲散了。我們又像以前一樣頻繁約會。
我一邊跟雪艷約會,一邊對靜美心懷愧疚,就這樣混沌地生活著,無力自拔。
我問:「你跟雪艷說過你有女朋友嗎?」寧喧肯定地點點頭:「她一直就知道我有女朋友。」
在此之前,我所有的愧疚都是對靜美的,但後來又發生了一件事,讓我對雪艷也有了深深的愧疚。
一個無言的結局
今年9月底,雪艷對我說她身體有些不舒服,我沒多想,隨口說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國慶長假,我回了一趟瀋陽老家。回到武漢後,一下飛機,我便禮節性地給雪艷打電話問她身體好些沒有,哪知她聲音很虛弱,聽語氣像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我不放心,趕緊跑到她的住處去看看。一看便明白了,雪艷懷孕了,剛做了人流手術。
看到她披頭散髮的樣子,我一陣心疼,我對她發火:「你為什麼要瞞著我?我對這事有責任!」她哭著說:「我說過的,不會對你有任何要求,你不用負任何責任。」
出了這件事後,我開始痛苦地反省:我究竟怎麼啦?我這樣對誰都是一種傷害。
10月8日那天下午,我約靜美出去散步,向她坦白:「前段時間我跟另一個女孩有交往……」還沒等我說完,靜美便說:「你終於說實話了!其實,我早有所覺察。」我鼓起勇氣把話說完:「她為我流產了。」靜美當時走在我前面,聽到這句話,回頭給我一耳光,然後,眼淚便直往下淌,止也止不祝我一個勁地說「對不起」,她要跑,我想抱住她,她拚命掙扎,連鞋都掙掉了,最後還是傷心地跑掉了。
那天晚上,我給雪艷打電話說:「我女朋友已經知道我和你的事了,我覺得對不起她,也對不起你。」她很冷靜地說:「沒有誰對不起誰,我和你之間有沒有結果我都不怪你。」
第二天,靜美給我發了條短信,喊著我的暱稱說:「我原諒你了,但你要保證以後不再發生這種事。」
靜美原諒了我,但我無法原諒我自己,這些天,我想了又想,做出了一個決定:兩個都放棄!這樣至少靜美和雪艷誰也沒有輸給對方,唯一的輸家只是我自己。
幾天前,我搬出了靜美家。
我說,愛情也不是賭博比輸贏,有什麼輸家贏家呢?這樣的決定並不是一個理智的決定。寧喧想了想,未置可否。
當天晚上,我想起下午採訪時遺漏了一個問題,便給寧喧發了條短信,問他:「你跟雪艷交往時,對她說過『愛』字嗎?」他回過來6個字:「沒有。從來沒有。」
兩份感情的代價
責任編輯張慶
寧喧從一開始就很明白,靜美和雪艷在他心中,各自的份量和意義。而且到現在,他也是明白的。
可是,如今事情發展到了他無法掌控的地步,他只有同時放棄兩個女孩,才能求得內心的安寧和平衡。回頭想想,造成現在這種局面的原因有很多,但不可迴避的一點是——寧喧沒有拒絕。
未婚男女,青春年少,愛的機會俯拾皆是。如果身邊已有一位如意伴侶,那麼對於與其他異性的交往,則要有所保留了。剛開始,也許覺得「吃吃飯,泡泡吧」沒什麼。但是,一次兩次單獨邀約後,有些東西就要微妙地發生變化了。如果關係進一步發展到在一起單獨喝酒了。那麼,內心一定要對自己發出警告:不能再繼續進行這種約會了。
按照寧喧的敘述,一切都是雪艷主動。但是,什麼事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有自制力的人,是應該學會拒絕的。
寧喧向記者強調:從來沒有說過愛雪艷。但是,他和雪艷的交往,卻著實不淺。第一次可以說是酒後亂性,但是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呢?寧喧有太多機會終結這種關係。可他不僅沒有,還對他所謂「不愛的」雪艷造成了身體上的傷害。
沒有人可以同時獨享兩份感情。如果有人可以做到,那麼,在不遠的將來,他一定會付出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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