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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蓉自述:他是個「甩手掌櫃」,還挑三揀四
我不知道男人在家裡是不是都是這樣,反正他這種性格,我受不了。
我們以前是同一所學校的老師。我和其他三個女老師住集體宿舍。劉健經常來我們宿舍幫我們修開關、換玻璃、疏下水道。我當時想,這男人挺細心的,是居家過日子的人。
結婚後,他辭職,和朋友合辦公司,工作越來越忙,應酬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大。一回到家,他就「癱」在沙發上看電視,家務活兒一概不管。不管不說,他還挑三揀四,一會兒嫌湯鹹了菜辣了,一會兒又嫌衣褲沒熨燙平整。我反駁,他竟然指責我沒盡好妻子的職責。天哪,都什麼年代了,他竟然還有這種「男主外女主內」的封建觀念。再說,我也還有工作啊!
行,就算做飯、洗衣是我的職責,那他一個大男人的職責是什麼呢?修家電該是他的職責吧,我的摩托車引擎壞了快半個月,對他說了無數遍,他也懶得去幫我換一換;我的電腦老是自動關機,三番五次地催他去修一修,他極不情願,牢騷滿腹。
這些都是家裡的瑣事,不說也罷。我最大的擔憂是他變心。
他經常出差,晚上也有很多應酬,很晚才回家。都說男人像貓,一有機會就去偷腥。對於劉健在外的活動情況,我一無所知。我盤問他,他總是不耐煩地搪塞我。於是,我就趁他睡了去搜查他的衣服、手機、公文包,還試著與他們辦公室的年輕人接觸,從他們口中套話,結果是一無所獲,這當然令我很滿意。
前不久,一位老同學向我透露說劉健和他的初戀女友阿穎聯繫上了。我追問劉健,他承認:「是。很偶然的一個機會,我們又見面了。」然後,他又補上一句:「放心,人家早就是孩子他媽了。」劉健很早就給我講過阿穎的事,那是他高中時代的女友,大學畢業後去了美國,前年回國,在省城一所大學教書。
上個星期,我的電腦又壞了,便借用劉健的手提電腦,無意中看到了劉健寫給阿穎的一封電子郵件,只看到一半,就被劉健發現了。其實裡面也沒什麼曖昧的內容,但是,我心裡卻很不舒坦。劉健在郵件中說:「最近心裡很煩,想找個朋友聊聊,身邊很多人都很虛偽,想來想去,只有你最真誠……」有什麼事不能對妻子說,要去對另一個女人說呢?這算不算心的背叛呢?心的背叛之後,然後再身體背叛?
劉健很惱火我的臆想。他惡狠狠地說:「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和別的女人有什麼事,那完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天啊!他竟然說出這種荒唐話!我自從嫁給他,全身心地撲在家庭上,對他和女兒伺候得周到細緻,他的事業如芝麻開花節節高,女兒也健康聰明可愛,我呢,曾經的優秀教師現在卻工作平平,有好幾次差點被「優化組合」掉了;和朋友們慢慢疏遠了;對自己的吃穿也很吝嗇,別人都說我看起來比實際年齡要大。我這樣無私地付出,他不僅沒有一句感謝,竟然還如此惡毒地威脅我!這真是讓我涼透了心。
劉健自述:她像個「饒舌婆」,我快煩死了
其實,我覺得我們婚姻中沒有什麼大的問題,是王蓉硬要來。如果一定要說有問題的話,那責任主要在她。
對於她,我用兩個詞來描述:嘮叨、管得寬。
我自認為我是一個合格的丈夫和父親,我在外辛苦工作,掙的錢都交給王蓉打理;我忠貞於她,沒有做任何背叛家庭的事。但王蓉對我卻好像一千個一萬個不滿意。
她指責我不做家務,這個我承認,我是做得比較少,因為我的工作太忙啊;而且,作為女人,燒飯、洗衣也是天經地義,做好了是本分,沒做好就要及時改正。可她呢,天天拿這個來邀功,說的比做得還要多。
如果說她真的是一個能幹的家庭主婦,事事不用我操心,那倒也罷了。問題是,她有很強的依賴性。她的電腦、摩托車壞了,總是要我修,我說我很忙,你要麼自已弄,要麼就花錢請人修。她說這是男人的職責,她不需要操這個神。
本來,修理這些東西並不是什麼特別大的難事,但是她猝不及防的「麻煩」卻擾亂了我的計劃。有時我正在開會,她會突然打來個電話:「快!快點幫我弄電腦,我下午要交材料,急死我了!」
如果說她僅僅是愛嘮叨,依賴性強,那倒也作罷,我忍一忍就行了。我最反感的是她「管得寬」。她不知是聽了誰的挑撥,對我的行蹤產生懷疑。我每次出差回來,她都像審犯人似的盤問半天,我如實匯報了,她還不相信,還要打電話向我的同事核實,這讓我很沒面子。
剛剛和她大吵了一架。起因是她偷看了我給一位女性朋友寫的郵件。本來是一封很普通的郵件,她卻醋意十足、無中生有。這位女性朋友是我高中時代的女友,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這事我早就告訴過王蓉。最近,我們意外邂逅,作為老同學,感覺很親切,有了一些交往。可是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層關係,王蓉卻偏要添油加醋地生出無限遐想。
總的說來,和她生活在一起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累!有時候,我下班了寧願在街上閒逛也不願回家;寧願承擔晚回家之後的「審問」也要偷得這片刻的清淨。我很懷念結婚以前那個溫柔可人、善解人意的女孩王蓉,我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會變得這樣俗氣了。
1.界限模糊帶來的混亂
乍一聽,他們的故事並沒有什麼新鮮的,一個承擔繁重的家務,一個在外忙著掙錢養家;一個愛嘮叨,一個圖清淨;一個疑心重重,一個渴望自由。這種狀況在很多家庭中都存在。作為外人,好像只需要做些勸解工作就行了。
其實不然。仔細分析,這其中是一個界限模糊的問題。
王蓉主動承擔很多家務,劉健卻經常對家務挑剔。其實,王蓉是吃了「冤枉」虧,她將劉健應盡的家務義務承擔了,這是分外之事。但是劉健卻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王蓉認為修家電是男人的責任。所以對於劉健的怠慢態度極為惱火。其實,劉健的「怠慢」有理,因為那是王蓉自己的事,劉健是在給她幫忙,並不是他必須做的事;他偶爾做了,應該得到感謝才是。
王蓉盤問、打探劉健的行蹤,是越過界限,侵犯了劉健的個人空間。難怪劉健要憤怒。劉健有權擁有個人空間的隱秘性。王蓉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丈夫和孩子身上,她忽視了自己的個人空間,這使得她心理錯位;同時,丈夫和孩子也根本沒有責任來為她承擔起個人空間,她超負荷的愛只會讓人感覺壓抑。
當然,我們承認劉健有權擁有個人空間的隱秘性,但這並不是毫無限制的。劉健將心裡話說給初戀女友聽,這就超出了婚姻的外在界限。婚姻是屬於夫妻共有的,夫妻有相互忠貞的責任和義務,如果一方犯規,身和心超越婚姻界限,那就是對對方的不尊重。
只有將婚姻中「你的、我的、我們之間」的界限劃分清楚,權責明確,把握尺寸,有理有節,就不會打亂仗了。
2.夫妻也劃「三八線」
我對王蓉和劉健說:「你們各自在紙上寫出你們自己的權利和義務。」夫妻倆「唰唰唰」地開始寫。
王蓉認為自己的權利是:有權知道丈夫的行蹤;有權教育、改造丈夫……義務是:盡心盡職做好家務;精心撫養、教育女兒……
劉健認為自己的權利是:有權在家裡充分地放鬆、休息;有權自由結交朋友……義務是:多掙錢,讓一家人過上好日子……
我讓他們將各自的紙交換。結果,王蓉和劉健都在對方的「權利」上劃了「×」,對於各自的「義務」,他們都認可。我拿過他們的紙,在「義務」上也劃了一個大「×」。王蓉很驚奇:「怎麼?我們的權利和義務都寫錯了?」
我單獨拿出一張紙,分別寫上王蓉的權利、劉健的權利;王蓉的義務、劉健的義務。在王蓉的權利欄寫上:有權享受工作的樂趣;有權享受回家的放鬆和休息;有權自由結交朋友……同樣,我也將這些權利寫到劉健的權利欄裡。在王蓉的義務欄,我寫上:有義務多掙錢,讓生活更好;有義務做分內的家務,以滿足自己衣食住行的基本需求;有義務撫養、教育孩子……同樣,我也將這些義務寫到劉健的義務欄裡。
沒待我寫完,王蓉便叫起來:「這不是兩個人各過各的日子嗎?那要丈夫、妻子做什麼?」
我說:「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每個人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所享受的權利和必須履行的義務基本上都是一樣的。當然,也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做一些靈活調整,比如,可以為對方承擔一部分義務,但是那性質就不一樣了,那是在為對方幫忙,如果做了,那是表愛心;如果不做,也不應該受到指責……」
「對,對,對!」劉健打斷我的話,指責王蓉道:「你老是要我修電腦,修摩托車,那是你請我幫忙,你的態度卻如此強硬……」
王蓉也搶劉健的話:「那我每天伺候你吃飯,為你洗衣、熨衣、收拾房子,你不僅不對我感謝,還橫挑鼻子豎挑眼。」
「這……這……」劉健紅了臉,但嘴還硬:「那是你自願做的,我可沒強求你。」
「我看你整天在外忙忙碌碌,回家筋疲力盡,我是心疼你,你卻不領情。」王蓉氣咻咻地。
我用眼神示意劉劍
劉健猶豫了一會兒,紅著臉說:「謝謝你,蓉子,謝謝你這麼多年來為我、為這個家所付出的辛勞。」
王蓉臉上的表情立即變得柔和了,她也有些不好意思:「什麼呀,都一家人,說這話幹嗎。我也老是麻煩你幫我修電腦。」
「麻煩倒說不上,」劉健也變得客氣起來,「只是有時時間不湊巧,我手頭正忙著,不可能馬上給你修,如果你能自己想辦法解決,在第一時間內排除故障,那也是方便了自己。」
王蓉頻頻點頭。
3.義務上存在界限,權利上也有界限
我問王蓉:「你盤問、打探丈夫的行蹤,你認為這是不是越權?不必回答我,直接告訴丈夫。」然後,我又問劉健:「你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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